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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黄延也直言:“想要一个后辈继承自己的意志和衣钵可真难,没有一个肯乖乖听话。”
  朱炎风看了看他纳闷的神情,安慰道:“云盏也还好,这会儿只是对一个小女子比较痴情罢了,还没有到令人失望的地步。”
  黄延接受了这番安慰,凑近朱炎风,回道:“我以前,也这么痴情过,等到你回到我身边了,鲜少再有这么毫无理智的冲动。唉,人呀,真是没有爱情不能活。”
  朱炎风拎起茶壶,斟了一杯茶,递给黄延,但黄延接下杯子以后,准备要饮下茶水之时,想了想,忽然送到朱炎风的唇瓣前,朱炎风回眸看了他一眼,问他:“你要让给我喝?那我就喝一小口?”便饮了一小口。
  黄延故意问道:“苦,还是甜?”
  朱炎风慢慢用舌尖回味,答道:“有一点点甘味。”
  黄延大方道:“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给你喝。”
  朱炎风问:“没有别的条件?”
  黄延好奇:“你很希望我给你开出条件?”
  朱炎风浅笑道:“我以为……,是我想多了。”
  黄延说:“既然你总觉得我会开出条件,那我就开个条件给你。”
  朱炎风侧头,平静地看着黄延,只见黄延斟满了一杯茶水,递过来。他接下杯子,大方地饮茶,慢慢饮完了一杯茶。
  黄延继续道:“这个条件就是——亲我。”
  朱炎风立刻亲了一下黄延的脸颊,黄延立刻单手扶住他的后项,四枚花瓣立刻撮合在一起,经过一段绵绵的痴缠以后才分开。
  光阴飞逝,到了夜晚,清冷的月光照在淅雨台总舵楼阁屋顶上,扎月已经在寝榻上睡着了,阳清名还没有睡,呆在隔壁的寝房,打开了窗户,看着远处的楼阁与交错的屋顶,看着皎洁的弯月,神情若有所思。
  在其背面、与之相距甚远的一座小楼里的寝房,也是那样灯火通明,但门窗关得很紧,两个不着衣袍的男子的影子映在窗户上,竟是极为亲密的姿态,愉快的低声同时从房里传出,以及断断续续的谈话。
  “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掌门这仙桃儿一直没有变,就像十五岁那年的第一次。”
  “师尊,你慢一点轻一点啊!”
  “抱歉。因为今晚实在太激动了。”
  “我听说师尊在半个月前,还与新提拔的首席弟子度过一晚。”
  “你又何必打听我的事……”
  “在总舵,你见一个便要与之度夜,我身为掌门不得不管。”
  “当年掌门时常与清名度夜,后来又想与清远好,我不也是没管吗。”
  “那不一样,你是见一个就跟一个,事关淅雨台声誉。”
  “掌门真心喜欢云岫顶的千金?”
  “不然我不会娶她。”
  “我以为掌门更喜欢让我这样陪伴掌门。”
  “师尊……”
  转眼之间,又是清晨,清娘子独自走在淅雨台总舵的径道上,小心翼翼着,左顾右盼,不巧遇到薛慕华坐着四人步辇缓缓而来,便急忙闪到柱子背后躲藏。
  偷偷瞧着薛慕华从柱子前面经过,且渐渐行远,清娘子心忖:他一大早回寝居,昨晚是去了哪里过了一夜?莫非是……
  离开柱子背面,他继续学女子扭着屁股迈莲步走路,食时之前,又折返回扎月的寝居,以防别人看出异常。正当他穿过中院的一个院门,与一道身影擦肩而过,但对方很快就回首,叫住了他:“慢着,你好像是掌门夫人身边的那名小女子?”
  清娘子回头,含笑着稍稍行了一个万福常礼:“正是!爷可是昨日炼丹之人?”
  费再安说道:“你是要回去照料掌门夫人?”
  清娘子答道:“小姐的剑伤未愈,自当是要奴家回去换药的。”
  费再安温和地问道:“能否耽误你三盏茶?”
  清娘子浅浅一笑:“爷,奴家不是这么随便的人,这男女私会之事,没有主人允许,奴家可不敢擅自做主。”
  费再安抓住他的腕部,温和地说道:“淅雨台何人不知我费再安风流倜傥?”便强行将他拉着走,带回了自己的寝居,把门扉关紧了。
  清娘子佯装楚楚可怜道:“爷,放奴家回去吧?小姐没有奴家照料可不行。”
  费再安往椅子上坐下,对他道:“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你以为你以这般模样回来,能骗得过我?清名,在我的寝居里不会有别人敢来偷听,你可以安心与我谈话。”
  清娘子浅浅一笑,便恢复了男声:“费师兄怎么知道是我?”
  费再安答道:“凭你的眼神。”
  
 
  ☆、第151章
 
  阳清名仍只浅浅一笑,不说什么。
  费再安大方道:“你这样站着,是不想与我谈话?”
  阳清名便如他之盛意,坐在了茶桌案前,但肤皮面具仍没有揭下,费再安不为难他,立刻对他开门见山:“你以其他身份回来,是不是有什么说不得的秘密?比如,争夺掌门的位置。”
  阳清名面不改色,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
  费再安继续道:“清远回来过几次,最后那一次,和掌门大打出手了!掌门将他逐出了淅雨台!只因他与雁归岛的少当家当众放言说掌门非前掌门之子。”
  阳清名只问:“费师兄是何立场?今日以后会向薛慕华告发我吗?”
  费再安答道:“我与你们三人一起长大的,实不想见你们自相残杀,但你们坚持要争夺掌门的位置,唉……”
  阳清名追问道:“费师兄会站在薛慕华那边,还是我这边?我知道你昨晚与他好好相处过,但,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费再安正色了起来,答道:“我只忠于本宗,也就是真正的少主。”
  阳清名勾起了唇角,但并没有马上得意,只道:“你是他的师尊,又对他有情,你舍得我杀了他、夺回掌门之位吗?”
  费再安坦诚:“当然舍不得,所以你不能杀他,他的性命要留给我。”
  阳清名淡淡一笑:“你与那么多弟子都有过夜之情,何故对他这般珍惜?”
  费再安道出了一个秘密:“你知道前掌门为何会在当初选中他替代你和清远?这不是偶然,是我告诉前掌门——我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的母亲是我家的侍女,当不了姨娘,怀有身孕后,我母亲将她逐出了家门,唯有我爹惦记他们母子,离世之前想见一见,前掌门便去寻他,不巧前掌门夫人诞下了孪生子……”
  阳清名微怔:“他是你的……弟弟?竟然与我有亲戚关系……”
  费再安微微一笑:“让你意外了。不过,你要替我死守这个秘密,不能让掌门知晓。”
  阳清名说:“你害怕?”
  费再安镇定地回道:“我连炼丹院出意外都不怕,还会怕这个?我已经是他的师尊,只怕他知晓身世后,不会再认我这个师尊……”
  阳清名开出要求:“你已知道我回来的目的,便要做我的内应。”
  费再安回道:“也许他不当了掌门,会比现在更好吧。你有什么计策需要我,就通知我一声。”
  阳清名放心地浅笑,又说:“我不仅仅要夺回掌门之位,待成功以后,我还要迎娶我的弟弟清远。”
  费再安微愣:“你对你的孪生弟弟……?可是清远已经与雁归岛的少当家成了亲,无论如何是不肯回来了,你如何再娶他?”
  阳清名握紧拳头,坚定道:“即便如此,我也要,把他带回淅雨台!”
  此时青鸾城内,正值干燥的阴天,黄延缓缓来到金陵阁,只刚进到前院,便瞧见那二十名青年正在用刀剑对打、活络筋骨,令他有些满意,心情愉快了几分。
  宣衡之一个退步避开锋芒以后,瞧见了黄延,立刻叫道:“大卿!”这一声落下,其他人也都停了下来,一个接着一个地唤道:“大卿早安!”
  黄延一边往前走,一边吩咐道:“衡之去烧水泡茶,其他人继续,一刻钟以后集合。”走进了正屋,像往常一样,取出大卿印盖在出勤账上,然后收好大卿印,离开正屋,进了左侧的耳房。
  宣衡之烧好茶水以后,来到左侧耳房,立在弥勒榻前,在黄延的面前,拎起铜水壶将滚热的白开水注入茶壶中,热气直冲屋顶,他又将黄延放在茶几案上的垫着方形白纸的些许茶叶连着方形白纸一起小心地拿起来,小心地倒入茶壶,盖上茶壶盖。
  坐在,弥勒榻上的黄延启唇:“叫他们集合,然后把纸上的字读给他们每一个人听,再然后,照纸上的意思办。”
  宣衡之听罢,立刻用空闲的那一只手接下黄延递过来的几张华笺,应了一声‘喏’,便带着华笺、拎着铜水壶退出了耳房。
  黄延静静地心忖:审问状应该已经送达淅雨台总舵,只等那一日,瞻鸾塔开启,金陵阁便要当面审问他几个问题。
  他拿起茶几案上的最后几张写满秀气书法的华笺,看了一眼,便折叠起来,收进一封信函里边,折起封口,放至旁边,继续心忖:审问者人选,凭这几个人平时的慧力,抓阄只怕抓到能力不足的,只会丢我脸面,现今离瞻鸾塔开启的时日还有几日,倒不如趁早开一次能力考试,以成绩最好的前三者作为金陵阁的审问者。
  随即,他拎起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热茶,轻轻吹去热气,轻抿了一口香气沁人的茶水,只刚喝完两杯茶水后,传来了一阵跫音,是宣衡之进来复命,停在屏风前唤了他一声‘大卿’。他立刻回应道:“如何了?”
  宣衡之答道:“已经依照大卿的吩咐,集合所有兄弟,读完了告书。”
  黄延说:“后日,金陵阁要有一回考试。”
  宣衡之微微惊讶,忙问道:“大卿!这次……又要考何种考题?”
  黄延严肃了几分:“看来本大卿平时太少考你们了是吗,一听要考试了,一个两个惊惊咋咋的。”
  宣衡之急忙讨好道:“大卿……,我,我只是觉得考试千载难逢,高兴到紧张……”
  黄延轻哼了一声,才道:“不可令本大卿失望。”
  宣衡之求道:“大卿可不可以大概透露一丁点考试的范围,属下好做点准备。”
  黄延只道:“这次金陵阁要当面审问淅雨台掌门,届时,陪审者不光本大卿与少卿,长老阁亦有长老陪审,不可有半分差池。”
  宣衡之立刻明白,不禁两眼发光,脱口:“大卿是想利用考试,从吾等当中选出审问者,审问淅雨台掌门?!”
  黄延轻轻应了一声‘嗯’。
  宣衡之不由大喜过望,忙说道:“属下会知会众兄弟,好好做考试的准备!”
  黄延只吩咐道:“退下吧。”
  宣衡之恭敬地应了一声‘喏’,便马上退出耳房。
  一个半时辰以后,朱炎风来到金陵阁,看到众青年兴致勃勃,看起来很是有朝气,便有些好奇,但没有当面问,只是步入了左侧的耳房,来到弥勒榻前。
  黄延说:“你来晚了一刻钟。”
  朱炎风回道:“你等我等得有点心急了?”
  黄延稍稍别过脸,只道:“只是茶水不那么热了。”
  朱炎风回道:“我现在不渴。”继续说:“正午了,来接你去吃午膳。”
  黄延抬头望向他,要求道:“之后别急着回长老阁可行?”
  朱炎风好奇:“有事?”
  黄延答道:“嗯,是公事。”
  朱炎风猜道:“近日刚发了审问状到淅雨台,难道你的公事,与审问薛掌门有关?”
  黄延浅笑道:“你的慧力还不错。”
  待他挪动身子,坐在弥勒榻边缘,两只脚穿上鞋子,朱炎风便抓住他的手,轻轻拉他起来,他拿着那一封信函,走到博古架前,把信函放进红木盒,随后两人一起缓缓出了耳房,离开金陵阁。
  走在路上,黄延又说:“金陵阁内有文务者二十人,书法和文笔稍微像个人样,这次审问其他门派的掌门,我担心他们的慧力不足,若言辞不对,不光是令金陵阁蒙羞。”
  朱炎风稍稍思考之后,提议道:“不如让云盏回来?”
  黄延略有担忧:“他有伤在身,有无意外难以确定。”
  朱炎风问:“那你打算如何?”
  黄延答道:“只能赌一赌,出考题选出成绩较好的三人。”
  朱炎风轻轻点头,心里暗暗叹了叹。
  两人回到金陵阁以后,朱炎风亲自去为黄延烧热水泡茶,走进生火房之前,前思后想之后,偷偷决定了一件事,用术法偷偷发了一只纸鹤送出了青鸾城。
  烧好了热水,朱炎风便拎着铜水壶回到耳房,为黄延泡茶,盖上茶壶盖,看了看黄延,将铜水壶搁在墙边一张小桌上的藤编垫子上,再回到弥勒榻前坐下,复看黄延。
  黄延刚备好了文房四宝,启唇:“我出几道考题,你也出几道考题。”抬眼迎接他的目光,又补上一句:“你该知晓我要考他们什么?”
  朱炎风轻轻点头,接过墨笔和华笺便思考起来,一边想一边写在纸上。黄延也埋头写起来,两人皆没有分神,也没有谈聊说笑,比平时严肃几分,耳房里也安静了几分。
  黄昏之前,两人比较了彼此出的考题,讨论了几刻钟,也删改了好几道考题,才终于拟定好,茶也喝完了几杯。
  是日,宫都的内宫之中,李祯缓缓穿过回廊,身边只有宏里陪伴,偶尔谈聊一两句。宏里走在他身后,启唇忽然提起:“杨心素不在宫里已有一年,宫里安静了许多,也感觉缺少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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