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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朱炎风一见,笑道:“刚才似乎不打算赏景,现在却是不同了。”
  黄延回道:“这里的风光不同。”
  朱炎风瞧了瞧近处那一道犹若月光的瀑布,应道:“也是。”
  静静赏景赏了一会儿,也在赏景之余偶尔四目相望,即便这个时候有人悄悄靠近,两人也没有任何察觉,只听一个男子声音传来:“两位似乎很惬意啊。”两人同时侧头望去,只有朱炎风看到来者的刹那微愣,又侧头瞧了瞧黄延,却见他戴着面具的脸庞如此淡定,便不说话。
  黄延启唇,对来者说:“云岫顶尊主今日专程来这一趟,看来是有事情?”
  伏连雷大方地答道:“合作的计划,已到关键时刻,本座自然是为了自己的那一部分利益而来。”
  黄延说:“身为云岫顶尊主,也有任务要做吗。”
  伏连雷回道:“本座只是配合罢了,陪演就要演到底。”接着问道:“暮丰社掌门不一起去看看往后的剧本?”
  黄延干脆道:“不急,晚些也不迟。”
  伏连雷听罢,瞧了瞧他身侧的朱炎风一眼,再瞧了瞧护栏外的风景,只浅笑道:“这里的‘风景’确实很不错。”随即经过他两人身侧,沿着栈道走上去。
  黄延再度面朝护栏外边,勾起唇角,轻轻哼了一声,喃喃:“看来是天离发信函知会了他那件事,如果天离的计划成功,他必会分一杯羹。”
  朱炎风闻言,便问道:“他们到底……要执行什么计划?这个计划,到底是针对谁?”
  黄延只道:“你不用知道太多,也不必过问,只要在这里平平安安的就够了。”
  朱炎风仍是不放心,继续道:“他是你的养子,难道连你也劝不了他?”
  黄延浅笑道:“劝他不如让他放手去试,这不仅仅是一场慧力的较量。”心却在想:天离死里逃生之后,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天方人的提点,慧力超于曾经,如果苏仲明因为这个计谋就这样败在他手上,便是青鸾城的不幸,但看他们鹿死谁手。
  朱炎风忽然启唇,提及另外的事:“你说这个地方为什么叫眠龙井,而不是什么山,什么洞天?”
  黄延答道:“洞内幽长曲折的缘故吧?幽长就像一口深井,曲折就像一条龙。”
  朱炎风微微低头,稍稍沉思,回道:“睡在深井里的龙吗……”
  黄延说:“此地原本属于裳烟华与伏连雷的部族,也是裳烟华其祖辈挖掘而成,大概原本打算要迁徙到这里。这里的风光与地势,确实远超发源乡。”
  朱炎风好奇:“你怎么知道?”
  黄延笑道:“当然是去过了。那里也不算坏,只是这里更好。”
  朱炎风愈加好奇:“听延儿这么说,好像是喜欢上这里了。”
  黄延侧头瞧了瞧朱炎风,回道:“听你这么说,好像不喜欢这里?”
  朱炎风坦白:“也不算是,也许是因为我受困于此吧。”
  黄延轻轻劝道:“委屈大师兄忍一忍,你要对得起你头顶上的九个戒疤。”
  朱炎风轻轻叹了叹:“光坐禅,不念经,心难定。”
  黄延伸手,故意轻轻戳了戳朱炎风头顶上隐藏在墨发之间的九个戒疤,朱炎风立刻去抓他的手,但他手太调皮,怎么也抓不到,忙叫道:“延儿!快住手!”
  黄延收手后,笑道:“你觉得疼?”
  朱炎风答道:“倒也没有……”
  黄延戏谑道:“那我点一下而已,你很紧张?”
  朱炎风抓住他的十指,指腹轻轻抚了抚如葱如玉的手指与指尖,抚过水晶似的几近椭圆的指甲盖,然后抬眼望进他带笑的桃花双眸。
  黄延浅笑着问道:“紧张到说不出话来了?”
  朱炎风轻轻摘下他脸上的面具,只平静地看着他的妖冶脸庞,眼前的温柔可爱的笑容好像利箭一样钻进了心房,令朱炎风迟迟不肯收回目光。
  黄延忽然轻轻靠进朱炎风的怀里,搂住朱炎风的腰,朱炎风以额头轻轻贴上他的额头。黄延微愣,又勾起了唇角,微微垂眸,浓密的长睫毛也让人看得很心动,朱炎风以鼻梁轻轻蹭他的鼻梁,以一根食指轻轻地微抬他的下巴,以脸颊轻轻蹭他的脸颊。
  瀑布依旧自上往下方深处流,树木经过了生根发芽开花结果落叶也依旧不动,山峰坐拥大地看遍日月更替云来雨去也依旧未曾挪动半分,这就是我对你的情意,我爱你便如此斯,哪管那风霜雷电雪与雨,我将你的名字刻在每一次的相思,放在我的每一次呼吸,生生世世独有无你不能活。
  瀑布的响声,没有停歇半分,淹没了跫音,两人牵手转身,已经不知不觉走了很远。
  
 
  ☆、第196章
 
  没过几日,无砚与阳清远乘船出了院门,抵达广陵郡国的延喜城,停步在平潮武厂的大门前。阳清远敲门不过三下,正大门便敞开了,一名手握扫把的高个儿少年瞧了来者一眼,便欣然地启唇:“我记得你们!你们是慕容世家的,对不对?”
  阳清远不想光阴被耽搁,立刻敷衍道:“对,你说的都对,快让人进门吧。”
  高个儿少年便让他两人进到平潮武厂,利索地关紧门扉,然后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埋头仔细打扫前院。
  无砚与阳清远一起来到一个院子,突然一道身影从他两人身后闪现,一只手拍了拍无砚的肩膀,无砚停下来,回头望去,立刻迎上了的笑脸。
  慕容天寒暄道:“表哥!好久不见了!今日也是来玩儿的吗?”
  无砚答道:“我娘叫我来办点事,我过来找姑母帮忙。”
  慕容天说:“我娘应该还在她的小院里呆着,你找我娘帮什么忙?我觉得我娘帮得上,我也可以!”
  无砚问道:“给小孩的东西,你也知道该怎么挑?”
  慕容天答道:“是给我表弟表妹的吗?可以可以,我能挑的!”
  无砚再问:“你现下有空?”
  慕容天答道:“有。不过你们先在门外等我,我去跟厂主说一声。”话罢,转身就跑出了这座院子。
  两人原路返回,回到门外,只等待了五盏茶,正大门又再度打开,慕容天大步走出了平潮武厂,来到门外汇合,便说道:“走吧,要买什么,路上说。”
  半个时辰以后,三人缓缓穿过坊市里的另一条街,无砚一边走一边瞧手中素帕巾里的一只银锁,不由道:“这个倒是比我小时候戴的那个好看。”然后将银锁放回素帕巾里边,好好裹起来,放进锦囊里,收进衣襟里侧。
  走到一座楼宇的正大门前,三人停下了步伐,阳清远抬头瞧了瞧悬挂在高处的一枚招牌旌旗,欣然地启唇:“终于又见面了。”
  慕容天问道:“你们要在这里吃饭?那我……”
  无砚大方地邀请道:“一起上去吧,也该好好酬谢你今日帮的忙。”
  慕容天回道:“你们花了那么多钱,再酬谢我,我怕我娘又要说教,我身上带了一点钱,跟你们分摊吧。”
  无砚启唇欲言,阳清远拉上了他的胳膊,劝他道:“你表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省着些口水,一会儿还要等上菜的。”便拉着他往楼宇一侧的台阶走,登上了台阶,走向二楼,慕容天立刻尾随在身后。
  在回去的路上,三人形似散心,步伐悠然而缓慢,慕容天一边走一边用一只手轻轻扶住肚子,喃喃道:“撑死了,撑死了,这一顿让我半点也不想吃晚饭了……”
  阳清远悠然地说道:“回去以后,多跑几圈,你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想了。”
  几个肩背包袱又佩带长剑、腰挂门派腰牌的青年恰好从这三人的身侧徐徐走过,其中一名青年听闻声音有些耳熟,便侧头瞧去,看到阳清远的背影就停下步伐,并伸手一把抓住身侧的同门,脱口道:“阳清远……?!”
  几个同门紧跟着望过去,确认没有认错人,其中一名同门问道:“怎么办?现下擒拿他,还是回总舵禀告掌门?”
  那名青年答道:“我们只是亲传弟子,远远不及他的武功,肯定打不过,他身边还有两个人,武功应该也不差!”
  另一名同门问道:“那我们回总舵以后,禀告掌门?”
  那名青年答道:“空手禀告,一定会被掌门毒打一顿。”无奈地叹了一叹,只道:“走吧走吧,就当做什么也没有看到……”
  几个淅雨台弟子继续往前走,与阳清远渐渐拉开了距离,不多时就消失在人群里,而阳清远无从察觉与同门狭道相逢,走着路,臂弯勾着无砚的一只胳膊,凑近无砚,问:“我们是要马上回去,还是去平潮武厂待到晚上再走?”
  无砚只问:“你不想趁这个机会去励郡国看看?”
  阳清远答道:“你娘说你外公是个大坏蛋,做了很多坏事,你还要去看一看……”
  无砚侧头看着他,干脆地回道:“我娘从小就告诉我,我没有外公。我去给我外婆和姑姥姥除草烧香不行吗?”
  阳清远愣了一愣,不回答。
  慕容天听着听着,不由道:“我觉得我爹可真有福气,我也很有福。因为我娘是慕容世家的二主,我娘的弟媳是励郡国的王妃的姐姐,四舍五入算我也有郡公主的光环。”
  阳清远侧头望向慕容天,感兴趣道:“四舍五入算无砚也有郡王子的光环了?”
  不等慕容天回答,无砚抢先打岔,清冷地回道:“谁要当郡王子……”便立刻拉着阳清远快步走到前面去,不让他继续与慕容天胡扯。
  慕容天急忙追赶,叫道:“等等我!”
  数日后的一天夜里,平京宫都内比平时安静了些许,天降淅淅沥沥的小雨,回廊里几乎没有人影,一丁点雨丝打落在悬挂着的宫灯的表面,仍旧无法阻止灯芯在燃烧。
  一名年轻的宦官低着头,徐徐穿过后宫的回廊,怀里紧紧揣着一只宫阙形的木盒子,他脚下的这条路,可以通往苏仲明的寝宫-朱振宫。
  前方,迎面走过来一名老宦官,瞧见了这年轻的宦官,也瞧见了他怀里的木盒子,便拦下他,问道:“现下还下着雨,你捧着这东西要去哪里?”
  年轻的宦官停步,但仍旧低着头,听到问话,不敢不回答:“奉命给太上皇送香物。”
  这番回答没有毛病,老宦官听了,便信了,只道:“快些去吧,但莫要让雨弄湿了里边的香物。”
  年轻的宦官没有再回答,立刻迈步,继续往前走,避开落雨的地方,过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朱振宫,一只手轻轻推开殿宇的一扇门,另一只手仍紧紧揣着那只木盒子,跨过门槛以后,又轻轻关上了门扉。
  过了一会儿,静悄悄的殿宇内,陡然传出一声惨叫,好似苏仲明的声音,但淹没在了雨音之中,这一声惨叫过后,宫都里仍旧充满雨音,半个时辰之内,又增加了零乱的跫音,一群宦官和侍女突然冒着雨同时奔向朱振宫,一个师的宫中侍卫也慌慌张张地冒着雨奔往宫城关口。
  没有人叫喊一声‘朱振宫内出大事了’,事情严重到没有人能喊出这句话……
  夜深的一座山头,同样是大雨淋漓,一遍又一遍地浇灌一片梧桐林,林中没有凤凰,只因为这附近有一处神秘洞天,名为‘眠龙井’。
  眠龙井内,雨水的滴答声断断续续打破寂寥,黄延只身坐在钟乳石之间的石桌前,一只手上握着空杯,内心却有思绪,似是忘了空杯。
  天离应该已经派人混入深宫,接近苏仲明,只等那蚨王的作用了。哼,这东西当真管用吗,仍是我心头的疑虑,如果苏仲明就此与李旋丧失了连命咒,对青鸾城反而有好处,但李旋的命运可就难说,不仅如此,大正朝廷也将面临考验,真是令人期待的大戏。无论这场大戏演到何种程度,我与炎风已经置身戏外,只须静观这场戏。
  一阵跫音传来,黄延立刻回神,将手中的空杯轻放桌案上,再拿起茶壶斟满一杯。跫音停下后,是紫天离缓缓坐在他的桌对面,启唇便唤了他一声‘爹’。
  黄延问道:“计划顺利吗?”
  紫天离答道:“我的人已经回报了,蚨王已成功吸取苏仲明的血,随后,连命咒的图腾也有了消退的迹象。等他伤好了,我再带人潜入宫中,擒下他!”
  黄延只是抿了一口茶水,不回答。
  紫天离又道:“届时,我想请爹帮我一个忙。”
  黄延问:“你想为父怎么帮你?”
  紫天离答道:“和我一起进宫,如此我才完全有胜算。”
  黄延轻轻应了一声‘嗯’。
  有养父作为后盾,紫天离便放了十二分的心,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想了想,忽然说:“这次我进京,特意见了那个女人。”
  黄延好奇:“那个女人?”
  紫天离提醒道:“爹当初收她为义女。”
  黄延一听,才知晓‘那个女人’是指上元贺香,垂眸只道:“你与她素来不和,又何必去见她,徒增矛盾。”
  紫天离笑道:“爹不觉得,我是去耀武扬威的吗?”
  黄延满脸严肃道:“逞一时之快,对计划不利。”
  紫天离无所谓且高傲道:“计划将成,谅她怎样也都是回力无天!”
  黄延瞧了瞧他的神色,什么话也不说,只心道:天离仍是像以前那般得一志便开始心高气傲,这等性子对他不利,也对大事不利,唉,罢了,只要我私下的计划能顺利进行,其他事便随它演成何种结局。
  紫天离忽然问:“若计划成功,爹有什么打算?”
  黄延答道:“你要的是苏仲明,不必在乎为父此后的人生。”
  紫天离说道:“一旦有苏仲明在手,大正天子何尝不敢不听令于我们,控制大正朝廷也能指日可待,尤其还能控制青鸾城,如此大的利益,爹理应不会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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