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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监(古代架空)——蒲三思

时间:2021-03-04 18:04:56  作者:蒲三思
  薛景同小连子说道:“你放心,我定然为你讨回公道,对了,圳南城里不安全,明日我们就得启程回去了,你明日同家人道个别,午时一到我们就动身。”
  “这么快!”小连子惊道。
  “事发突然,以后有机会你再回来探亲。”薛景说道。
  小连子心中不舍,但他也懂得以大局为重,薛景在圳南留的够久了,朝中还有许多事等着他解决,又怎么好为了他一人多做停留呢。
  第二日,他与家人说明了情况,肖幼菡和肖见越舍不得小连子,拉着他又说了好些话。
  虽然宣鹰的武功的确算不得高,但不出一招便输了听起来也确实令人心惊,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高手潜伏在圳南,未免打草惊蛇,薛景离开的消息并未告知县衙的人。
  他们来时带的人手便不多,因而走时换上衣裳,便也不算张扬。
  未时,张主簿提着好些贵重的礼物前来拜访,进了肖家大门才知道皇上已经走了,此刻怕是已经出了圳南,他气急,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心里骂骂咧咧地离开。
  【作者有话说:没想到居然卡在12点前发出来了,就很开心O(≧▽≦),还有小伙伴在蹲嘛(悄咪咪地问)】
 
 
第七十九章 厌胜之术
  长寰宫里头,徐广站在外殿门口发愣。
  "唉~"
  今天徐广又数不清叹了多少声。
  夏云走过去,"徐总管,屋子都收拾好了。"
  徐广反应过来,转过去看着夏云。
  "夏云啊......"
  夏云:"?奴婢在....."
  "皇上怎么还不回来啊......"
  夏云叹了口气,"徐总管,皇上还没回来呢!"
  周早凑过来,"徐总管,你每日都念叨,也没见把皇上念回来啊!"
  徐广白了他一眼,"就你小子多嘴,"随之又黯然伤神起来,"唉~"
  周早与夏云对视,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知徐总管究竟怎么了,自从连副总管不见了之后日日叹息,整日愁眉苦脸的。
  不远处,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跑过来,脚下不慎,差点跌在地上。
  周早道:"你小心些,什么事这么慌乱?"
  小太监道:"皇上.....皇上回宫了!"
  "什么!"
  "怎么这么突然?"夏云说道。
  "皇上回宫了!"徐广睁着眼睛,身子一软靠在镶金鸾柱上,"小连子呢?"
  小太监道:"连副总管也在。"
  徐广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神情恍惚,摇摇撞撞地走了两步,回头看着门口的太监宫女:"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皇上回来了,你们还不快些准备!"
  太监宫女们反应过来,忙四散开来准备去了。
  人群散开后,徐广两眼泪汪汪。
  太好了,乖乖,原来小连子平安地和皇上会和了,他的老命总算保住了!谢天谢地!
  薛景在外时,少数加急的奏折请示还是会送到他手上,但仍有大部分奏折积压着,虽有张简代为处理国务,但朝中有关绍翁在,许多决策并不是张简一人能拿决定的,他能做的就是尽力牵制关绍翁,等薛景回来做定夺。
  薛景回宫后,消息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传遍前朝后宫。
  没封礼,没迎贺,没摆宴,沧州玄海一战皇上御驾亲征,足见其严峻及重要程度,然而明明战役大捷却未做任何表示,着实把众人弄得摸不着头脑。
  深夜。
  秦太尉府。
  "你同他说,近段时间都不要再有任何往来,书信记得全部烧毁,万万不能被发现,等到形势稳定下来我自会主动联系他。"
  月影婆娑,桂花树倒影在窗上,房中一位老人对着一位高挺的身影交代道,那人未执一言,只见一瞬间,窗户上就只剩下老人一人的身影。
  右相府。
  “爹,成王殿下怎么说?”
  房中,关绍翁看过书信,看了眼紧闭的门窗,将书信放在烛台中燃烧殆尽,不留一丝痕迹。
  “暂且,按兵不动。”
  关礼问道:“什么都不做吗?”
  关绍翁做了个教他小声的手势,“没想到玄海驿战不仅能大捷,甚至还夺下后夏的平关,兆军现在长驱直入后夏国都,战战必捷,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关礼说道:“后夏可是辽牧上打出来的国家,怎么会输得如此惨烈?”
  “哼!”关绍翁轻哼,“千牛卫里出了个叫郑燕生的人,被封为了宣统大将军,还有孙起光从旁协助,孙起光武力不可小觑,先前后夏想是听过他的威名,想法设法要在孙起光抵达沧州前弄死他,没成想让孙起光逃过一劫,后夏本想把他打成叛将,听说还是在薛景的帮助下洗脱了他的嫌疑。”
  关礼惊叹道:“皇上?”
  关绍翁点点头,“薛景啊薛景,你究竟还有多大的本事……”
  关礼道:“爹……那我们……”
  关绍翁道:“通知他们,明面上收敛些,莫要坏了成王大事!”
  关礼见关绍翁拧成“川”字的眉头,说了声“是”便退下了。
  月明星稀,关绍翁沉思良久。
  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与成王的预料,一步错,则满盘皆动,日后该如何,还得另做打算。
  芳华宫内。
  德妃喝了点小酒,准备睡下。
  自从那场大火之后,她呼昼作夜,每日都睡不安稳,闭上眼,脑中都是薛景和小连子依偎的画面,半夜惊醒,只能愤恨不已。
  听说皇上回宫了,回宫又如何,还不是轮不上她伺候皇上,这都好几天了,她宫里还是冷冷清清。
  她呆坐了一会儿,心中闷闷不乐,命婢女退下,从床被中拿出一个布娃娃。
  布娃娃上用符纸写着小连子的生辰八字,胸口肚子上插着银针。
  “都是你个死太监!死吧!你去死!”德妃目露凶狠,一下下用针狠狠戳在布娃娃上,心里才算舒坦。
  她把布娃娃放回被褥里侧,上床就寝。
  临睡着前,她想着,究竟怎么才能弄死那个小连子才解气……
  没过几日,御花园中的万寿菊和桂花开了,宫中小摆赏花宴。
  赏花宴来的都是后宫嫔妃和皇亲国戚,都是自家人,倒是没什么可避讳的。
  薛景坐在众人跟前,举起酒杯,下头坐着的的是德妃,宸妃,许昭仪及其亲属,为首的便是秦太尉和关相。众人皆举杯共饮,气氛融洽至极。
  忽而,薛景捂着胸口,蹙着眉,看神情似乎很不舒服。
  徐广察觉到,“皇上,您怎么了?”
  徐广这一问,底下的人也发现了,纷纷望着薛景。
  薛景头上已是汗水涔涔,他捂着胸口和腹部,吐了一口鲜血,倒了下来。
  满座宾客大乱,薛景被搀扶回长寰宫,他们也不敢随处乱走。
  韩太医为薛景诊治一番,走出长寰宫,众人都聚在宫外。
  “皇上已经醒了,只是这件事是在是怪哉!皇上的脉象很平稳,不似中毒身上也没有伤口,真是奇了怪啊!”
  关绍翁问道:“会不会是生了什么重病?”
  “与其说是重病,倒不如说,皇上这个症状很像下官以前遇上过的厌胜之术……”
  什么?
  韩太医继续说道:“依皇上的病情推断,施术者应当就在宫里。”
  众人皆惊,宫里是严禁厌胜之术的,更何况何人心肠歹毒,大逆不道,竟施展到皇上身上?
  大伙丝毫没考虑过,一个太医如何通晓这等神神鬼鬼之事的呢?
  不过眼下皇帝性命垂危,自然没人注意到这件事。
  徐广从殿内走出,“皇上有令,搜查宫中各处,定要把施术之人揪出来!”
  德妃站在最后头,害怕自己房中的布娃娃被搜出来,她赶紧对婢女小声说道,“你快去回宫去,本宫床上有个布娃娃,你赶紧把它烧了,别让侍卫们找着!”
  宫女应下,立即动身离开。
  她的动静不算大,但还是引得她前方秦太尉的注意。
  片刻后,侍卫们拿着一个布娃娃回来。德妃远远一看,那布娃娃着着黄色外衣,一看就不是自己的那个,她紧绷的心这才松了下来。
  薛景的脸色惨白,脚步虚浮,他在从二的搀扶下来到殿外头。
  “启禀皇上,属下在芳华宫德妃娘娘的房中找到了这个!”
  众人皆看向德妃,德妃脚下一怔,不敢置信。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德妃姐姐自诩善良,以‘德’示人,没想到实则心狠手辣,竟会对皇上下手!”宸妃冷嘲热讽道。
  “这不可能!不可能!”德妃冲过去,想去看侍卫手上的布娃娃,却被一下推倒在地。
  薛面色冰冷若霜,静静地看着德妃。
  德妃被那般充满寒意的眸子惊得颤抖不已,“皇上!臣妾冤枉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她无助地看着注视着她的众人,目光锁定到宸妃身上。
  “是她!是关茹!是关茹陷害我!”
  关绍翁哼声道:“你这毒妇,自己做的事认了便罢,事到如今还想推罪到宸妃娘娘身上,当真是死不悔改!”
  德妃慌乱地摇着头,她不能认,谋害皇帝那可是死罪,她不想死,再者,真的不是她啊,“皇上!真的不是臣妾啊!臣妾做得那个布娃娃是……”
  “够了!”薛景打住她的话,“乔以梅,朕对你很失望!”
  德妃被薛景的话怔住了,她的皇上对她失望了……
  她转过头去看秦太尉,秦太尉是她的舅姥爷,她要是出了事,秦家不仅家风受损,也会失去许多权势,所以,秦太尉一定会帮她的!
  不料,德妃听见秦太尉说,“皇上,老臣族里出了这样一个心如蛇蝎,罪大滔天的毒妇,是老臣管治家风不严,老臣请罪!”
  德妃瞪大双眼,怎么会这样……
  薛景说道:“朕知道,此时怨不得爱卿,爱卿忠心耿耿,族里旁支众多,又怎能各个管教的来呢!不过,此等妖女用厌胜之术谋害朕,是不争的事实,不知她是从何处学来的,竟差点要了朕的命,先将她关押下去,待朕好好审问她,至于爱卿,你便在府上好好休息三年,顺便管教一下族里的人。”
  秦太尉青筋直跳,心里暗骂薛景这个狐狸,欲扬先抑,以管教之名夺了他三年的职权,当真是可恶!
  德妃已经彻底傻了,她被侍卫带走,嘴上一直大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啊!皇上!皇上——”
  人已经被带出去好远,叫声依然撕心裂肺,从二听得心里不忍,偏过头去。
  薛景见状,命令道:“把她的嘴堵上!”
  【作者有话说: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
 
 
第八十章 你的爱给了谁?&荀家变...
  深宫中,乔以梅愁容锁眉,静默地低着头。
  薛景从外头走进来,她听见声音,抬起头,两缕发丝散落在面前。
  “皇上......”
  乔以梅望着眼前敛着眸子的薛景,哀声道:“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你信我!你信我啊!”
  薛景凝着她,道:“朕知道。”
  乔以梅眼中噌地亮了起来,“皇上您知道,您知道臣妾是无辜的了,不知是何人嫁祸于我,皇上您定要抓住那人,还臣妾一个清白啊!”
  “何人嫁祸于你?”薛景问她。
  乔以梅点了点头,她听见面前身着龙袍,威严端正的薛景冷冷地开口,“自然是朕。”
  乔以梅没懂薛景的意思。
  薛景喝了一口茶,坐在案上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乔以梅眼睛睁大,手撑着身子想坐得端正些,还没坐稳手上力气一消又落了下来。
  一个巴掌般大的布娃娃扔在她面前。
  乔以梅一下就认出来这是她自己做的,代表肖从二的那个娃娃。
  她把布娃娃捡起来,看向薛景。
  薛景面色红润,体貌健朗,哪里有半点之前虚弱的模样。
  她不聪明,但也不笨,不然也不会从那么多仕家女子中被选出来给还是太子的薛景当了侧妃,再联想到被美其名曰留府管教实则被暂时夺权的秦太尉,她明白了,不禁失笑。
  秦太尉手握重兵,拥有兆国上下十三州府的调兵遣将的重权,家族分系派支盘根错节,势力占据了兆国京中乃至各府州县,原先他与右相的势力不分伯仲,还可以相互牵制,但是自从薛景借科举舞弊削弱了右相的势力,秦太尉的势力陡然变大,已经令薛景难以钳制。
  薛景一直怀疑这次沧州战役中,朝中与后夏勾结的很有可能是秦太尉,但苦于找不出证据,又不能放任秦太尉继续壮大,正巧乔以梅撞上来,薛景本就准备收拾乔以梅,不如一箭双雕,借这件事困住秦太尉,使得他不得在京中自由活动。
  薛景知道,若只是从二被施厌胜之术,秦氏一族定会力保乔以梅,顶多降她的位份,罚她些不轻不重的皮毛,但是若是乔以梅谋害的是天子,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薛景才使了一招移花接木,将厌胜之术用在自己身上,自己本就是死过一次重新活一遭的人,还会怕这些神鬼之说么!
  “虽然,朕痛恨你,但朕也得感谢你,若不是你,朕也没这么容易暂夺秦迟恭的职权。”
  乔以梅听见“痛恨”二字,泪水夺眶而出。
  “为什么?皇上,这究竟是为什么?”
  薛景道:“你心肠歹毒,朕容你不得。“
  乔以梅失神般笑了一声,“心肠歹毒......臣妾为何会变得心肠歹毒,皇上你不知么?臣妾十五岁入了太子府,您一直与臣妾相敬如宾,臣妾本以为您就是这样的性子,可打从关茹进宫之后,您便忘了臣妾,整整一年,臣妾每日都是一个人在芳华宫熬过漫漫长夜,若一直是这样,哪怕老死在宫里也便罢了,可皇上你给了我希望,却又亲手毁掉了它!您每日来臣妾宫中看望臣妾,给臣妾送那么多东西,您冒着危险救臣妾出火场......臣妾真以为皇上对臣妾有了哪怕只有一丝丝的爱情,可却原来全是假的!“她已经浑然忘却了自己还跪在地上,跪着向前挪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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