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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冷面将军的心头宠(穿越重生)——茕灯焕夜

时间:2021-03-12 08:58:59  作者:茕灯焕夜
  常信王简单行过一礼后,果然又拿出在奏折上写过的寻宝为借口,没什么诚意地请求陛下谅解未能赶上筵席。
  佳节难逢,叶淮允自然不能降罪于他,否则就显得自己小气了。
  席下又有好事者,多饮了几杯酒,端起酒盏站起来就道:“敢问王爷是寻了什么珍宝,不妨拿出来,让微臣们也都见识见识。”
  闻言,叶淮允眸色暗了暗。
  前些时日,他派出去的影卫已经弄清楚常信王寻来的宝物是什么。私心里,叶淮允并不希望那些“宝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呈上来。但朝见献宝,是历来的传统,他实在没理由驳回。
  于是下一秒,只见他这位大哥,抬手拍了两下,殿外就有一群歌舞怜人蜂拥而入。
  叶淮允素来对舞蹈没多大兴趣,只偶尔象征性地瞥上两眼,算是给他面子。
  当这曲歌舞临近尾声,其中四名舞姬突然褪下水袖舞裙,露出内里西南藩地特有的异服,再度主导起乐曲。
  这四人相貌本就极其妖艳,此时又因光洁的四肢与肚脐曝露在暖红宫灯下,只用一些金鳞片遮住私密之处,随着舞步发出悦耳的铃铃声响,更添魅色,吸引去诸多大臣的目光。
  而叶淮允朝褚廷筠望去一眼,这人的脸色已然黑如锅底了。
  “臣见陛下自登基以来,后宫空无一人,实在不利于皇家子嗣绵延。”常信王正义凛然地说着,眼神却时不时瞟过褚廷筠的方向。
  “臣身为兄长,本就该为陛下忧心几分。此番入京便自作主张,寻了几位貌美且出身尚可的女子,献给皇弟,充盈后宫。”
  这摆明了在离间叶淮允与褚廷筠的关系。
  看来是先前两人假意反目的戏码,传到了常信王的耳朵里,这才故意来这么一出,让两人心里都不好受。
  叶淮允视线尽量避开站在殿前的四名女子,他的脸其实已经有些红了。并非见色起意,而是这几个人的脚踝上分别都带了两串铃铛,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让他莫名就怀想起一些……曾经做过的不可名状之事。
  “咳——”叶淮允在褚廷筠投来的不悦目光下,沉了脸往殿中看去,“常信王的好意,朕心领了。但如今朕初登基,百废待兴,实在无暇把心思放在其余事上。所以这宝物,还麻烦常信王收回去罢。”
  常信王摇摇头道:“陛下此言差矣,这是臣精心为陛下挑选的节礼,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既如此……”叶淮允环视了一圈殿中有几位目光灼灼的大臣,说道:“新春佳节,朕也没准备什么赏给诸位爱卿几月来的辅佐之功。这几位美姬你们若是有喜欢的,便收了回府,也算是朕一份绵薄心意了。”
  他说着,又从龙椅上站起来,“朕先退宴了,你们随意就好。”
  常信王送来的人他是万万不敢收的,且不说这些个蛇蝎美人会不会给他下些无解奇毒,换个暴毙下场。就单凭褚廷筠方才那眼神,叶淮允就毫不怀疑他会让人当场血溅金銮殿。
  叶淮允走后,褚廷筠也在殿中几声“恭送陛下”的跪拜声中站起来。
  他刻意从常信王身后绕了一圈,在他身边低语阴恻恻地道:“有些事,就不劳王爷费心了。想先帝一生无子,这储君之位也是有人可立的。”
  “更何况……”褚廷筠从嗓中压出意味不明的一声哑笑,“陛下的兄弟当中,以王爷为长,您该高兴才是。”
  常信王狠狠剜去一眼。
  他恨透了褚廷筠,就是这个人,从桐彭城到陆霞城,再到峙阳郡和京中朝堂,一路陪在叶淮允身边,坏他所有好事。
  但褚廷筠压根就不在意他隐忍的怒意,散漫地紧跟叶淮允其后。也因此,错过了常信王眼底暗含阴翳的狡黠。
  殿外飘着鹅毛大雪,映得天幕有些淡淡橙红。
  褚廷筠替他撑着伞,两人一步步在雪地里走着,发出极其同步的沙沙声。
  “方才真气着了?”叶淮允率先开口。
  “哼。”褚廷筠语调冰冷,“我还不至于和那种人一般见识。”
  叶淮允看着他微微皱眉的侧颜,对他说的不至于,表示了深深的怀疑。
  褚廷筠察觉到他的目光,索性明说:“我烦心他那番话。”
  “这老滑头,分明是吃准了朝中大臣爱管皇帝后宫事的品性。”褚廷筠道:“你信不信,有他今日这一说,待来年朝中大小事安稳下来,那些个老头子就都开始劝你选妃。”
  “所以……”叶淮允仿佛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你在担心什么?”
  说话间,两人已然走到太极殿前。
  临近佳节,叶淮允早早让伺候的人都下去歇着了。此时殿中一片漆黑,唯有宫廊上悬挂的几盏正红纱灯,照得彼此眉目灼灼,盈满瞳孔。
  褚廷筠随手丢了伞在雪地了,一把将人拉进殿中,抵在门后。
  “淮允……”褚廷筠比他高一些,这晌用双指捏起叶淮允的下巴,让他微微抬头仰视自己,郑重其事:“你,是我褚廷筠一个人的。”
  “我本也想过,你是帝王,难免会为了子嗣纳一两名妃。就算我眼底再容不得沙子,也不会任性地断了皇家血脉。”褚廷筠声音愈来愈低沉,“但刚刚见了那几个腌臜货色,我后悔了。”
  “我不准你身边有其他人,也不准你多看旁人一眼。否则,我不确定会不会做出那次在丞相府说过的事。”
  ——我要他心里没有苍生社稷,眼底没有弱水三千。哪怕囚禁起来,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听似疯狂的字句,却被他愈渐倾近的深邃眼瞳,压抑出如渊暗沉的偏执。
  叶淮允对着他这幅执拗样子,偏生觉不出半点反感,反而有一丝安心填满了胸膛,忽就垂眸低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褚廷筠奇怪看他。
  叶淮允抿着唇边笑意,“笑你何时跟个深闺怨妇一样多愁善感了。”
  闻言,褚廷筠终于松开钳制住他下巴的手,几分感慨:“谁让你是属于天下苍生的帝王。”
  “咣当——”
  突然,内殿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前一秒还含情脉脉相互凝望的两个人,顿时警惕起来。
  整座太极殿的门窗都紧闭着,绝不可能会是风吹掉了东西,那么便是……殿内有人。
  褚廷筠朝他做了个以指抵唇的手势,叶淮允立马明白过来,噤了声。
  两人把脚步声放到几近于无,往内殿走去。
  那藏着的人应是个会武的,叶淮允并未听见规律的呼吸声,直到他看见桌边掉着一个博物木雕,褚廷筠突然就抬手,一掌劈裂了身旁的木桌。
  藏在桌下的人顿时暴露出来,还不等他闪躲开,脖颈就被褚廷筠伸手掐住,呼吸困难。
  叶淮允燃起一侧的长明灯,那人的样貌瞬间被照亮。
  “是你?”叶淮允微讶看着他。
  正是前段时日褚廷筠前往堰长郡办事时,他召来太极殿中配着下棋的少年。
  “啧,看来上次吃的教训还不够。”褚廷筠不耐烦地松了手,将人重重摔在了地上。
  他今日去前殿赴宴,玄翼剑便搁在了太极殿中,这晌正好顺手拔出,抵在少年的脖颈。
  “说吧,鬼鬼祟祟,潜入陛下寝殿做什么。”
  叶淮允察觉到少年朝他看了一眼,但他自然不可能出言相救。
  而下一秒,就见少年头一转,朝褚廷筠的剑刃上主动凑过去,重重划下。
  “你——”叶淮允有些始料未及,上前探了探鼻息,人已然咽气了。
  褚廷筠毫不留情用剑锋将他的衣裳划破剥,仔细搜找了一遍,并没有从太极殿中偷走东西,倒是在人的衣袖里找到一张捏皱的小纸包,像是……下了什么药。
  叶淮允当即命人传召赵初阳过来,将太极殿内所有物件仔细检查了一遍。
  最终,在御桌的墨条上发现了极少量的白色粉末,是毒。
  “他还真是没一刻消停的。”叶淮允在水盆中净了手,“真以为用这种小手段,就可以使朕病倒,从而名正言顺的留在宫中侍疾,趁机谋权?”
  “把这个装起来,给常信王送去,就说是朕送给兄长的新年礼。”叶淮允指着那块墨条,对谢岚道。
  谢岚应声,正要把东西拿出去,叶淮允又道:“把那块砚台也一并送了吧。”
  顺着他视线看去,是一方材质上好的端石砚。样式很简单,最中规中矩的方形雕刻以四角饕餮纹,只在正中间镂出一个圆用以研磨。
  “砚为端石,外方内圆;贪食曰饕,贪财曰餮。”褚廷筠挑了挑眉,“你是想警告他安分守己?”
  叶淮允“嗯”了一声,“此番藩王进京贺岁,唯有他一个没带世子同行,还不知道在西南密谋什么。”
  何况叶淮允记得,先前几年,自从常信王世子受封后,次次都会跟着入宫,也不是个什么善茬。
  褚廷筠因他这话,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道:“常信王世子,薨了。”
  “薨了?”叶淮允一愣,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褚廷筠对上他讶异的目光点了点头,“前两日刚得到的消息,一忙起来就忘了与你说。”
  “据说是常信王早年与风尘女子有过一个私生子,但因为身份低微,一直没能入宗室名牒。”褚廷筠道:“而我的探子来报,那私生子心机颇深,又很是有些手段,短短几年里陆续处理掉了不少兄弟。”
  “直到前段时日,更是把世子也拉下了马。只怕如今常信王再不情愿,也得让他认祖归宗了。”
  叶淮允听他说着,“这人倒是有点意思。”
  褚廷筠勾唇一笑,“最有意思的还不是这个。”他挑眉问道:“你可知那位私生子是谁?”
  叶淮允狐疑,“我认得?”
  褚廷筠道:“算半个熟人罢。”
  叶淮允脑中猛然有了一个猜测,不大确定地反问:“段夜?”
 
 
第66章 弹劾
  年节已过,进京朝贺的藩王陆续离开京城,回自己的封地。
  叶淮允站在金銮殿前,没什么诚意地对常信王道了句“一路保重”。
  两人几分算计,互相心里明镜似的,只不过还没到点名道破的时候,便将这表面功夫做足,目送他的车驾驶出宫城。
  春风吹过,积雪消融,露出白茫茫雪地下坚硬的灰石板。
  距离复朝还有几天,享着阖家团圆的朝臣也极少在佳节期间呈折子,因此这段时日委实能算得上清闲。
  褚廷筠看了眼逐渐爬上中天的春日初阳,问他:“想不想出宫转转?”
  叶淮允仿佛一眼就看穿他的意图,笑道:“又有哪家酒楼出新菜式了?”
  褚廷筠不置可否,“听人说,清风楼新出的翡翠灯芯糕不错,想带你去尝尝。”
  清风楼……好熟悉的名字。叶淮允回忆了一番,终于想起来是去年他说着要去吃吹雪梅花酥,结果却在那里一刀砍了西北部族皇子的清风楼。
  他没有出声的这一小会儿,人已经被褚廷筠拉出了皇宫。
  京城的商铺店肆已经陆续开了张,门前还挂着几个红灯笼,蹭一蹭佳节最后的喜气。两人走过大街小巷一路逛着,路上百姓皆是洋溢着笑容,想来会是一个国泰民安的好年头。
  褚廷筠突然走到一个卖小玩意儿的摊贩前,挑来选去后,拿起一个狐狸面具比划在叶淮允脸上。
  大小似乎还挺合适,便也不顾叶淮允尚且没反应过来,就直接付了钱,将面具戴在他脸上。
  叶淮允侧头朝摊子一旁摆放着的铜镜瞧去,赤红色的狐狸面具遮住他整张面容,只露了一双眼睛出来。他奇怪地问:“为何我是狐狸?”
  “自然是因为……”褚廷筠拖长起音凑到他耳畔,“淮允勾走了我的心,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叶淮允无语瞠了他一眼,“那你也该换一个。”
  他说着,目光略过小摊上各式各样的面具,最终唇角勾挑间,拿起一张快速换了褚廷筠脸上原本的金属面具。
  走出一段路后,褚廷筠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是猪?”还是粉色的?
  叶淮允笑笑,扬起下巴示意他看向前头,清风楼到了。
  一如去年来时,今日这清风楼门前依旧挤着满当当的人,似乎都是为那翡翠灯芯糕而来的。
  不知谁忽然惊呼一声,随即人群中有一个小姑娘用尖利的嗓音大喊道:“你大胆!你可知我家小姐是谁?!”
  “我管她是谁,今日这最后一份翡翠灯芯糕,本公子都拿定了!”
  褚廷筠站在不远处轻轻“啧”了一声,“这声音怎那么耳熟。”
  叶淮允显然也听出来了,皱了皱眉道:“像是麟旭的。”
  两人登时往清风楼走去,那边的争执还在继续。
  “连家门都不敢报,怕不是哪个穷角落里跑出来狐假虎威的乞丐。”侍女语调中满是傲慢与得意:“我可告诉你,我家小姐是伯公府的,日后是要进宫当夫人的!”
  “嘁,就这?也肖想着当夫人?”江麟旭不屑鄙夷,“我可告诉你吧,本公子的兄长是大将军褚廷筠,陛下心里只有我义兄一个人,你就让你家小姐等下辈子也没用!”
  叶淮允:“……”为何他有一种无辜躺枪的感觉?
  他被褚廷筠拉着,穿过拥挤的人堆。赶在那侍女又要掐架还口之前,褚廷筠冷冷喊出:“住口!”
  侍女朝来人看了一眼,“哪来的狐狸和猪,也是来抢翡翠灯芯糕的?”
  褚廷筠压根懒得搭理他,只不悦地看向江麟旭道:“你不是回鸾霄宫过年吗?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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