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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冷面将军的心头宠(穿越重生)——茕灯焕夜

时间:2021-03-12 08:58:59  作者:茕灯焕夜
  柳蝶,正是那名被褚廷筠推开姑娘的名字。
  他这话一出,边上几个人的脸色瞬间僵硬了起来。褚廷筠见状,故意拔高声音,“柳蝶呢?本少要见柳蝶!”
  这一喊,果然招来了老嬷嬷,赔着笑脸向他们道歉道:“两位公子,柳蝶今日不方便见客,我们楼中其余姑娘也是极好的。”
  “不方便见客?”褚廷筠将这话在唇间滚了滚,像是在思量,半晌后拿出两片金叶子放在老嬷嬷手上道:“嬷嬷,您跟本少说实话,柳蝶是不是出事了?本少在回京城的路上,听说柳蝶她……到底是不是真的?”
  老嬷嬷视线落在他脸上,褚廷筠今晚故意易容成了那位纨绔的模样,便也坦然地任她打量。
  “两位爷,借一步说话。”老嬷嬷确认他正是那位时常来这儿寻柳蝶姑娘的恩客,压低声音,把二人请到了后院。
  “爷是打赏柳蝶的常客,我也就不瞒您了。”老嬷嬷叹了一口气,“柳蝶她确实……”
  叶淮允见她欲言又止,便寻了个探话的托辞:“我与那位褚将军也算是同僚,平日里有些交情。据我所知,那位褚将军可并非是莽撞之人呐。”
  老嬷嬷奇怪看他一眼,像是对他这话存疑,奚落道:“我们楼里的姑娘可是亲眼看见,那位褚将军拎着这位爷的衣领,就跳下楼去了。”
  “这还叫不莽撞?”
  叶淮允:“……”
  两人又断断续续听老嬷嬷讲了许久,也只从她口中得知:那日几位姑娘路过廊道时,见着柳蝶与褚廷筠纠缠。而后不过往前走了几步路的功夫,就听见柳蝶尖叫一声,滚下楼梯,摔了个脑浆四溢。
  其他再多的,便一句也没有了。
  两人出了脂粉香浓的勾栏院,外头春雨还在淅沥落着,油纸伞下的人若有所思。
  叶淮允:“你……”
  褚廷筠:“你……”
  几乎是同时开口,叶淮允道:“你先说。”
  褚廷筠遂看着他道:“你方才说那位褚将军不是鲁莽之人,那依公子所见,他是个怎样的人?”
  叶淮允:“……”
  这算什么?听人评价自己很有意思?
  叶淮允笑了笑,故意道:“不过是套话用的权宜之词,你怎么还当真了。”
  “我就是当真了。”褚廷筠穷追不舍,似是逮着这个问题不肯放了,“公子快说说,依您所见,他是个怎样的人。”
  叶淮允:“……”
  想了想后道:“好人。”
 
 
第68章 两难
  “陛下,臣要参褚将军杀害民女。”
  “陛下,臣以为褚将军杀害民女后丝毫悔改之心也无,可见德不配位。若不严惩,日后定会助长权贵欺人的风气。”
  “陛下,臣等请奏,严惩大将军褚廷筠!”
  几日来早朝时的请奏,一波盛过一波,好似只要叶淮允不准奏,就誓不罢休。
  那晚初探勾栏院之后,叶淮允又派了不少影卫去细查柳蝶之死,但所得结果,皆是指向了褚廷筠杀人。纵使他再信任褚廷筠未做,但没有证据,说服不了任何人,这才导致了如今朝堂上群臣启奏。
  “众爱卿以为该如何严惩?”叶淮允压着心绪问道。
  “臣以为该革职查办。”
  “臣以为该流放荒地。”
  流放荒地几乎是与斩首示众平行的刑罚,叶淮允甚至要开始怀疑这些人是不是私下里和褚廷筠有过节。
  但仔细一想,他们会这样要求严惩不贷,也与叶淮允自己有关。
  年前他让褚廷筠抓了那位纨绔后,为了杜绝以权压人的行为再发生,当即就把人下了诏狱,还下旨关上他个三年五载。就连那纨绔家中父亲,也被叶淮允官降一品,罚俸半年。
  这惩戒委实重了些,也损害了不少世家权贵的利益,心中自然有所不满。
  此次相似的事情发生到了褚廷筠身上,他们难免要撒一把气的。
  若是叶淮允依着他们心思严办了,日后大不了就收敛些;可如果叶淮允不了了之了,且不说会不会落个徇私之嫌,至少那个先前被抓进去的纨绔,就该先被放出来。他们往后在京城里,也可以继续横着走。
  一想到个中牵扯,叶淮允就觉得一阵头疼,草草喊了退朝。
  他今日难得没有传唤褚廷筠,太极殿中几名黑衣影卫跪得一动不动,叶淮允不需听他们说话,也知道是没结果。
  “没查出来就继续查,否则不必回来见朕!”叶淮允心头烦躁不已。
  他现在就是懊悔。
  抓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儿而已,随便找个侍卫都能办妥的事,当初为何要让褚廷筠去。
  上一世,是被奸佞诬陷莫须有的罪名;这一世,是被世家权贵弹劾,当做探路石子。
  虽本质上有所不同,但结果,无不是逼着上位者处置了他。
  叶淮允揉着额角,重活一世,有些事好像仍旧无能为力。
  正当这时,太极殿外的内侍又唱起了名,不止陈伯公,就连同御史大夫也求着觐见,把褚廷筠大大小小的不敬礼数、不合规矩,都给列了出来。
  “陛下打算何时下旨问罪?”陈伯公几乎已经用上了催促的语气。
  叶淮允无声叹了口气,“容朕再……”
  “陛下!”他话才刚刚说了一半,大殿的门突然开了,洒进一片刺目光亮。
  推门而入的人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而后,掀了袍子跪下,“臣有罪,恳请陛下依律严惩。”
  叶淮允震惊盯着跪在他脚边的人,眼底盈满了不可置信。
  你没做过的事,认什么罪?!
  他隐忍了数日的复杂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再也忍不住了。
  叶淮允袖袍一挥,桌上的茶盏便碎在了地面,发出一声刺耳细响,惊得陈伯公与御史大夫赶紧也跪下,连连道陛下息怒。
  碎瓷片溅在褚廷筠的衣摆上,这人分明瞧见了,却不躲也不闪,任由尖利瓷片割破皮肉,渗出鲜红。
  叶淮允心头更是烦躁,直接把陈伯公两人赶了出去。
  直到太极殿的朱红殿门从外被合上,褚廷筠才站起来,朝他笑了笑,“陛下缘何这般生气?”
  “朕为什么生气你不知道吗?”
  连朕都出来了,其中几分愠怒可想而知。
  褚廷筠还在笑着,连眉眼都弯起。叶淮允见他这幅有恃无恐的模样,火气只增不减,“褚廷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褚廷筠歪头看着他,“我说:臣有罪,恳请陛下依律严惩。”
  叶淮允一把摘了他脸上面具,紧紧盯着他,五指捏着袖袍忍了又忍,才没把他的面具也摔出去。
  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那你倒是说说看,自己何罪之有?”
  褚廷筠不紧不慢地,到茶桌前取过风炉釜,以木炭作燃,加入鲜活山水煎茶。
  茶水微有声,即一沸。他道:“臣官居一品,却不曾为陛下排忧解难,肃清君侧,是为德不配位。”
  左手拈着衣袂,右手执茶匙挑去浮于茶面的水膜。待水过二沸,褚廷筠又从釜中舀出一瓢水,在沸水中投入茶末。
  茶水搅动间,他道:“臣手握兵权,却不曾为陛下戎马天涯,退敌万里,是为拥兵自重。”
  釜中茶水气泡如腾波鼓浪,已是三沸。褚廷筠又悠悠地加进二沸时舀出的那瓢水,以育其华,空气里便登时添了几丝清新的隽永茶香。
  他舀出的第一碗茶,勾唇笑了笑,“臣爱慕陛下,肖想陛下,想要将一国之君禁锢在身边,是为目无君上、枉顾苍生。”
  叶淮允每听他说一个字,脸色就黑上两分。
  直到褚廷筠最后一句话音落,他黑如锅底的脸色反而平静了下来,就如同沸腾茶水渐渐冷却。
  叶淮允端起他递来的茶杯,看也不看一眼,就把里头浓香四溢的茶水,泼到了地上。
  “砰——”地一声搁下瓷盏,反唇相讥:“是谁说不准朕身边有其他人,也不准朕多看旁人一眼?”
  “是谁说要朕只属于他一个人!”叶淮允情绪激动,是当真动气了,越说越大声。到最后连殿外伺候的人都听见了,“现在后悔了?”
  “不后悔。”褚廷筠摇了摇头,又在他的茶盏中舀出第二碗茶,“并且永远不后悔。”
  “可是……史官记录君王,后世评价帝王。”他终于抬起眼来,“淮允,你无法覆灭世家,便得依存于世家。你若为了我违逆他们,一意孤行,那便会被朝臣批判、被世人否定。”
  这是历史长河中,永不被磨灭的污点,而他就是滴上那个污点的墨。
  叶淮允一愣,又听他继续道:“你该在朝堂翻云覆雨定天下,而我愿为你戎马半生战天涯。”
  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叶淮允仿若看到了当日在西北风雪中,第一次见到这张面容时,坚韧、刚毅、不容人反驳与拒绝。
  是上一世书生郎,也是这一世的大将军。是他心头的白月光,也是他眼尾的朱砂痣。
  忽就喉头深哽,答不上话来。
  他想成就他的一世英名,这要如何答得上话。
  静默良晌,叶淮允才寻回自己的声音,哑声开口:“朕不答应。”
  他终于觉得有些口干,拿起那杯褚廷筠沏好的茶饮了两口。
  不过是后世评价而已,难不成要他为了自己的万年清白,而让褚廷筠背上受人唾骂的奸佞之名?
  “不答应便不答应吧。”褚廷筠突然两指点在他仄痕极深的眉宇,轻松笑了声。
  叶淮允:“???”
  分明方才还一本正经,怎么瞬间就揶揄起他来了?
  褚廷筠指头摩挲过他眉峰,一点点压平,“我不过是随便提一提,你若不答应就作罢了,眼睛怎么红了?”
  “还不是被你气的。”叶淮允瞪得眼睛有些干涩,偏头躲开褚廷筠的触碰,还介意着他刚刚那些作势要离宫而去的话,“那些话可不止我听见了,你还是先想想,该怎么跟陈伯公和御史大夫解释?”
  褚廷筠不甚在意地耸耸肩,“要解释也是明日早朝的事了,至于现在……”
  他说着突然脱下自己的靴袜,掀起锦袍下的裤腿对叶淮允道:“陛下给臣上药吧。”
  膝盖上三指距离的皮肤里,插着一片细小瓷片,正是方才叶淮允气得砸杯子时,不慎溅到的。
  那瓷片将皮肤划出伤痕,流出几些鲜血干涸在皮表,殷红色的,衬得那皮肤愈显盈盈素白。
  “活该。”叶淮允凉凉哼了一声,直接拔出了那碎瓷。
  话虽如此说着,但他仍是从柜中翻找出伤药。用布巾沾了茶水擦去血迹后,指尖挑出药膏,涂抹在伤口。
  细腻皮肤在指下轻摩挲过,又因离得极近,能嗅见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淡淡蘅芜香,叶淮允忽就心旌摇曳起来。
  他指腹好似突然滚烫起来,连呼吸也灼热不少,喷在褚廷筠的腿上,叫他觉出些异样。
  “你怎么了?”褚廷筠看见他的侧脸从白皙一点点变得绯红,再由浅及深,连抹着药膏的手指也轻颤起来。
  叶淮允大脑猛地一片空白,他立马直起身子,这个动作带起眼前不受控制地一花,整个人都往旁跌去。
  褚廷筠伸手一把将人捞起抱住,在他耳边缓缓吹着气问:“怎么了?”
  叶淮允贴在他唇角的耳垂一颤,直觉不妙。
  他从方才擦药前,就觉得仿佛有哪里不大对劲,可却是想来想去也怎么都理不清。只遵循本能的,软绵绵倚在褚廷筠怀里,让他把自己抱在床榻,放下床帘。
  这还是白天,若放在平日叶淮允自然不肯,可偏偏这人斟茶时那些成就他的话,让叶淮允心里不舒坦得紧。这晌便连半推半就也没有,就直接动手去解褚廷筠的衣裳,也想发泄一番。
  如浪击石,惊涛拍岸。
  似洪决堤,漫山河遍星野。
  目光炽热,盈盈垂望来的人似乎发了狠。
  叶淮允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累到睡去的,再醒来时,已经过了早朝的时辰,身边被褥也是一片冰凉。
  “廷筠……”他嗓音沙哑得厉害。
  却叫了好几声褚廷筠的名字也无人回应。
  叶淮允掀开被子,只稍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肩膀处零落似星辰的红痕。又在站起身时,腿根一软,整个人都跌在了床沿边。
  “……朕昨晚是疯了吧?”
  他跌倒的瞬间,手肘不经意碰到一旁青花瓷瓶,声音惊得外头谢岚立马跑进来,看个究竟。
  肩头樱粉落红乍然显于人前。
  叶淮允:“……”
  他默默扯过床上同样沾满秽物的薄衾,盖了盖肩,问谢岚:“你师哥呢?”
  谢岚也不答,霎时跪了下来。
  叶淮允心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皱了皱眉厉声道:“说!”
  谢岚抿着唇,半晌才道:“师哥他……昨晚连夜出城了。”
  【作者有话说:看文的小可爱们,新春快乐呀~】
 
 
第69章 疑梦
  “宫门酉时下钥,他怎么出宫的?!”
  叶淮允盛怒之下喊出这样一句话,但他旋即想起来。自己这太极殿中,可是有条暗道直通将军府呢。
  可笑当初修来供两人时常见面的密道,如今竟成了他连夜出城的便利。
  “陛下……”谢岚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一眼。
  叶淮允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久久沉默,直到初春未燃炭火的大殿中,地面冰冷刺入皮肤,才激得他清醒一些。
  “扶朕起来。”叶淮允不带语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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