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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我更懂沙雕(GL百合)——涂作

时间:2021-03-17 15:00:47  作者:涂作
  “她和他还是那么像。”
 
  ☆、你还要不要干了?
 
  他当然是指凌尘的父亲,李焱。
  胡蝶每回忆起从前,周围总会陷入吓人的沉默。
  白遥赶紧转移话题,收拢怀抱,将嘴唇贴近她的耳朵,低声说了一些什么,两人相拥离开阳台,回到房间里还不忘拉上窗帘。
  白遥将吻印在她蝴蝶形状的疤痕上,就能让她暂时忘掉身上背负的罪孽。
  “小遥。”
  这么多年胡蝶心里很清楚,自己与白遥的关系与年龄差距,又将是一件违背天伦的罪孽。
  可是两人都是罪孽深重的人,她们不在乎,其他人也不会更在乎。
  酒店的红烛随着夜晚微风摇曳,相爱的人纠缠在一起,无视世人各种不齿之声。
  那一晚之后,凌尘和白云晞的日子照旧那么过,腻歪且甜蜜。
  差不多再有两个星期就要过年了,贫穷的剧组的原计划本来是要在春节加班的。
  然而剧组傍上了大款季书央,摸鱼实习的她表示自己不可能过节加班,于是以投资人的身份,大手一挥,准了大家一个星期的假。
  白云晞几乎是扒着日子来上班的。
  距离剧组放假还有十天,距离奶茶店放假还有八天。
  凌尘没有什么亲戚,从前的春节都过得很孤单。
  白云晞倒是每年都要回乡下看望师父,这次她准备把没什么安排的凌尘带到老光棍师父面前炫耀炫耀。
  四舍五入都算看家长了,凌尘其实也有些紧张。
  最近她接了个剧本,一般制作的古装电视剧,张红霞杀入一众混乱争夺的经纪人群中,为她抢来了女二的位置。
  自从被黄铭污蔑之后,她多少年没见过这么靠前的角色。
  张红霞当金牌经纪人那些年手里的资源,多多少少都被自己这两年干群头给败了个精光。
  凌尘有了经纪人依旧是个有些凄惨的小猫咪,好不容易才拿到一个女二剧本。
  新剧组预计在节后开拍,现在正热热闹闹地宣传,一会儿蹭蹭这个,一会儿蹭蹭那个。
  凌尘一边接着龙套工作,一边溜去撸自家认真当编剧的小晞。
  不过“认真”应该有凌尘厚重的真爱滤镜,任谁也说不出白云晞究竟哪里认真。
  顾及到奶茶小妹工作,她每天在剧组上半天班,有事情都得先排她,架子看起来比组里最红的诸钰还要大。
  诸钰:不和小屁孩计较。
  季书央和景深的事情已经有了一些端倪,正处于羞涩的窗户纸隔离暧昧期。
  诸钰和徐登升是老夫老妻默契期。
  凌尘和白云晞是甜得掉牙腻歪期。
  而李由和何休.....
  李由三天两头屈尊就驾上剧组找何休,何休凶巴巴的只知道欺负人霸道总裁。
  狠狠地替平时开会被训的念休员工们出了口恶气。
  这天白云晞刚从剧组下班,因为改细节,奶茶店那边上班又快迟到了,她正慌慌忙忙地骑着自行车飞奔在努力让店长息怒的路上,街边几个年轻小姑娘叽叽喳喳的争吵一骑绝尘地钻入耳中。
  “啊!!!不可能!!!”其中一人发出杀猪般的叫声,震得白云晞差点跳下车当场见义勇为。
  “铭哥哥怎么会做这种事!”她拿着手机不敢相信地嚷嚷道,尖锐的声音差点没刺得白云晞立马表演一个失聪。
  理智的小姐妹劝道:“石锤啊小梦,我觉得你应该冷静一点。你那什么铭哥哥在外不过人设一张皮。”
  “不许这么说铭哥哥!”小梦尖叫着捂着耳朵,“他前几天还为儿童妇女发声,他前几天才为公益代言,他怎么会.....怎么会.....一定是对家抹黑!”
  她发疯了似的张牙舞爪,要不是同伴眼疾手快挡了一下,一旁颤颤巍巍路过的老奶奶就得被她推翻。
  “一定是黑粉!还有对家!对家买营销号!我们铭哥哥这么好,他们怎么敢!”
  白云晞:.......
  她的小姐妹们一齐无奈地摇了摇头,任由小姑娘自己麻痹自己。
  白云晞手机里还有团团姐发来的短信,大致解释了黄铭案情的进展,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星期,她们的铭哥哥就要入狱吃牢饭了。
  希望将来看到这个消息,她们的自欺欺人依旧顽强不会破碎。
  她将关于黄铭的这些糟心事抛到脑后,与其担心别人,不如想一想一会该怎么劝服店长放下手中宰懒猪的刀。
  白云晞站起来蹬自行车,在巷道小径间飞快往前冲。
  到达人民广场周边时,她仍然光荣地迟到了二十分钟。
  众所周知,上班永远只分迟到和没迟到,从来没有迟到二十分钟和迟到一个小时的说法。
  于是老油条白云晞反而悠闲了起来。
  凌尘今晚加班,拍完后直接回家,不会来广场陪她拉二胡。
  白云晞一路踢着小石子,推着自行车心不在焉地走着。
  “喂!你这人什么回事!眼睛拿来吃饭的?”一声呵斥在耳边炸响,让她不久前本就受到了伤害的耳朵再次颤抖。
  她转过头看向呵斥的人,想要问清楚为什么平白无故骂自己,还用这种极具杀伤力的超大音量。
  然而事实证明是她自作多情了。
  愤怒的像个红脸关公的大叔压根就没分给她一丝眼神,人正紧盯着一旁路过的一个阿姨。
  这个阿姨瘦瘦高高的,长发高高束起,露出了修长的脖子,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小了,但依旧留存有青春的尾迹,以及岁月刻下的美人风骨。
  女生男相和面无表情都将“不好惹”这三个字明晃晃地刻在了脸上,吃瓜群众和白云晞都不太想得明白,这个大叔还没人阿姨高,究竟是怎么来的勇气才敢挑衅。
  “你没长眼睛啊,撞到人了也不知道道歉。”他恶人先告状地揉了揉肩膀。
  路人抱臂看戏,扔下瓜子壳说了句公道话,“我看明明是你自己横冲直闯撞别人,怎么说两句就成了你受了天大委屈那样了?”
  大叔理直气壮地攻击道:“你看得清个屁,眼镜狗连脚下的路都看不清,我又不是不知道。”
  白云晞还挺佩服这个大叔,像个人形□□包一样谁惹炸谁。
  奈何那个阿姨气质非凡万般流氓通吃。
  “让开。”
  她声音沙哑地低喝道。
  声音沙哑不是为了增加威慑力,只是单纯因为昨晚玩太久,一大早起来嗓子就是沙的。
  “什,什么啊....”大叔明显弱了下来,委委屈屈地往一边退,嘴上倔强地不放松,“你,你撞人你还有理了。”
  阿姨没有回答,只是重复了一遍,“让开。”
  这短短两个字乍一听起来与上一个“让开”毫无二致,在场的每一个人却都能从中听出来浓浓的危险意味。
  就像征战沙场多年凯旋的将军,即使换下战袍,眼神中锐利的杀气依旧一点也挡不住。
  现在的这个阿姨就给人这种感觉,凛冽的震撼一下以她为中心向四周散开。
  白云晞有傻气护体,除了她以外的所有人齐齐打了个冷战,弱肉强食的动物潜意识让他们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挑事的大叔先怂保命,趁乱跑没了影,留下傻乎乎没弄清楚情况的白云晞与这凶凶的阿姨大眼瞪小眼。
  阿姨转身就走。
  白云晞疑惑地挠挠脑袋瓜子。
  她恍惚一眼不小心望到了阿姨脖子后,有一块蝴蝶形状的伤疤,与已经死去的邝烟和方舫几乎一样,看起来就像出自同一个人手里。
  “等一下!”白云晞喊道。
  她想了想觉得这么叫人站住似乎有一点不礼貌,犹犹豫豫地补充道:“麻烦你了?”
  胡蝶:......这孩子怎么看起来都不太聪明的亚子。
  已经开始为自己女儿后半生幸福担忧了。
  白云晞不知道未来丈母娘的内心想法,火急火燎地走上前去,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脖子看。
  “阿姨。”她有些担心地说,“你这个伤,要不要紧....?”
  她仔细想了想总觉得直说“有这个伤的人我见过的都死了,除了你,也许你也快了?”是一个很不礼貌的行为。
  胡蝶被她问到,瞳孔微缩,下意识伸手按照伤痕,“没事.......”
  她的神色黯淡,其中必然另有隐情。
  当然白云晞傻,读眼神这种高端操作是不可能会的,她只知道自来熟地忽悠道:“阿姨其实我是玄门后人,昨日夜观天象发现你近日必有大灾,一定要多加小心,如果.......”
  她还没说出个如果什么什么来,百米外一枚愤怒的店长就直冲冲地向她跑来。
  “白云晞!!”店长在咆哮。
  “你究竟还干不干了!!!”店长在怒吼。
  白云晞缩了缩脖子,一边跑一边朝胡蝶挥了挥手喊道:“反正!阿姨!有麻烦就来找我!!我在前面那家奶茶店上班!!”
  她顿了顿加了句,“免费的!!”
  胡蝶:........
  所以女儿这是看上她哪一点,还是受了什么刺激?
  不过...伤....
  她想到了什么,一只手稍稍用力按住脖子上那块疤痕。
  这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关于我的事
 
  剧组放假的时候季书央带着大家吃了顿暂时性散伙饭。
  当然是以家属身份请了组外人员凌尘。
  至于同是组外人员的李由,可怜兮兮地被何休按在办公室里加班,说是为了假期妻妻间的美妙幸福生活,所以必须加班加点地提前做完工作。
  堂堂霸道总裁,生生活成了老黄牛。
  “凌尘,听说你最近接了部戏,节后开拍?”
  诸钰已经长成了娱乐圈老油条,游刃有余地游戏在各种复杂脉络中,再也不是从前那个酒席上红着眼敬酒的小可怜了。
  她也算同凌前辈站在了相同高度上,以朋友身份进行交流。
  其实最近不安好心的晴景不知道为什么,频繁抛出橄榄枝,一部又一部戏想请凌尘来演女主。
  不过张红霞本就主张远离晴景,又有黄铭事件以及之前两件事情在前,所以根本就不会考虑,看都没看一下直接拒绝。
  “嗯。”凌尘嚼着被白云晞塞进嘴里的水果,轻轻地拍掉她伸进衣服里的手。
  “小晞,别闹。”
  白云晞软绵绵地靠着她,笑得一脸无辜。
  诸钰一直都不太能接受,一向正经的凌前辈被一个小破孩子带歪画风。
  她不忍直视地转过脑袋,徐登升以为她酸了,自觉乖巧地抱住她。
  在场的单身狗都受到了双倍伤害。
  季书央正调戏着景深,忽然感觉气氛一凝,四周泛着醋缸打翻的酸劲。
  景深被她的冷笑话热笑话荤笑话逗得笑眯眼,一时间忘记了身处人群中的恐惧,亮晶晶地看着季书央,场面一度暧昧。
  但这暧昧的场面很快就被景深的手机铃声打破了。
  两年前出的过时手机屏幕上出现“姑姑”两个字。
  看到这两个字,景深的笑容渐渐淡下来,恐惧再次出现,甚至比之前还要强烈。
  季书央疑惑地看看她,又悄悄转动眼珠看看来电人。
  “不好意思。”景深拿起手机抱歉地笑笑,起身走出包间。
  季书央分明听到了她声音里极力掩饰的颤抖。
  她放心不下,坐了一会儿也跟着忽然站起身。
  这一站,正好和端着老母鸡汤的传菜小哥撞了个满怀。
  鸡汤里完整的老母鸡以优美弧度在半空中翩翩起舞。
  然后pia叽一下深情亲吻大地。
  小哥嘤呜一声捂住胸膛,娇羞地瞪她一眼。
  季书央:???
  等两人乱七八糟地处理完身上的烂摊子,老母鸡已经凉了,景深的电话也打完了。
  “深深。”季书央脱了毛衣,里面只穿了件衬衣,虽然房间里有暖气,但还是有点冷。
  景深神情恍惚地站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看见她。
  “嗯....”
  她的声音听起来像受尽了委屈,可怜巴巴地低着脑袋。
  “怎么了?”季书央把她拉到自己座位上,亲密但不失礼貌地抱着她的肩膀。
  “怎么了?被欺负了?谁?”
  她忽然又很有那种娇纵大小姐的气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带一群保镖冲上去打砸抢疯狂无理智报复。
  “没,没有....是家里的事情。”
  景深勉强笑了笑,把筷子塞进她手里,“没事的,继续吃饭吧。”
  她说完就低下头自顾自地把白米饭刨进嘴里,魂不守舍的模样,仿佛嘴里嚼的是将来自己坟头上的蜡。
  季书央狐疑地看着她,总是感觉对方眼睛里闪着泪光,好像下一秒就要忍不住哭出来了。
  “真的没事?”季书央确认道。
  哪壶不开提哪壶,咬死这一点不放松,景深被她问得没忍住,眼泪啪嗒啪嗒落进碗里,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回答:“嗯。”
  “真的没事。”
  如果她不哭得这么委屈的话,或许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季书央脑袋一热,啪地把筷子搁在碗上,霸道地拉着她往外走。
  “是谁欺负你!带我去找他!”
  明明刚才气氛还挺悲伤的,这么被她一顿操作,忽然就幼稚了起来,很像约架替小弟保仇的小学生了。
  或者说是受了委屈告老师的小学生。
  景深被她拉着手往外走,不出声地哭得委屈又倔强。
  她倒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不公平的事,只是这一次季书央在身边,委屈突然就往上窜了几个量级。
  她不知道这种心理是什么原因,她想要有人安慰自己。
  那个人只能是季书央。
  天选之子季书央气势汹汹拉开门,就算被冷风吹得打了好几个喷嚏也没有消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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