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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服城(近代现代)——串串草草

时间:2021-03-19 14:42:31  作者:串串草草
  好看,但深谙三分毒的道理,管得严,决不让陈梦刀碰那些烟酒玩乐。老城区的福利院,鱼龙混杂,陈梦刀其实中学的时候就会抽烟,结果被关浓州半逼着半管着戒了个干净,只能趁着老狐狸心情好的时候捡一点他的烟灰嗅嗅。
  沉默无话。
  陈梦刀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屈膝盖坐沙发上,拿着大部头也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关浓州这时候从卧室走出来,站在门边望了一会儿,最终招手叫他过来。
  他从床头柜上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只小匣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枚精巧的机械物。关浓州示意陈梦刀把手套带上,拿起匣子里的东西好好看看。
  陈梦刀小心翼翼地接过来,不用几眼就认出来这是一颗人工心脏。Jarvik二型。
  他在之前的一年多里一直跟着关浓州有参与相关的项目,今年有希望结项,都预着要去一次美国做交流汇报了。人工心脏当然无法完全替代一颗移植心脏,但乐观的话能够给予患者五年甚至十年的时间*,在这期间中没准就能有合适的移植源出现。
  陈梦刀猛地抬头望着关浓州,眼眶有些发热,叫了一声“老师”。
  关浓州靠到墙边,双手抱到胸前:“这次去京珠,是因为要取这件从明尼苏达大学回来的模型。如果我们之前一直做着的相关研究可行,林岁安的家里又愿意的话,可以让他用上人工心脏,再等待合适的移植源。”
  *当前的人工心脏临床应用中平均存活寿命为十年左右,本文设置时间一定提早,因此这个功效和年限也下调了一下,还是当瞎掰吧。
  *血袋子,有钱人家的小孩先天不足的情况下,家人通过其他手段养多了一个在器官血型等各方面契合本家的相似年龄的孩童,以供将来输血或器官移植使用。
  大家比较关心的:大天才有没有白月光,这个问题。俺明确回答一下,没有!咋可能有呢!他最喜欢最看得上就是刀刀嘞!就是比较高冷封建一点,需要一下后面老婆跑路和冷漠的这种社会毒打wwww
  综合了一下大家的建议那采取隔日更+周末的话……三五日这三天定时,周一随机吧!日更应该不行啦我的存稿撑不住的……(不过老读者们应该知道俺的尿性是全文存稿所以不会坑:D)
  但是我很喜欢评论捏我也喜欢有人找我玩!多和我聊天什么的!所以多多给我黄灯就可以多多收获掉落(大,大概多抖抖总是会有的!)
 
 
第十三章 苯酚别嘌醇
  人工心脏的方案终究还是打动了林家,往京珠的转院搁置了下来。
  尚在实验进行的人工心脏突然就被赶快了进度,即使这颗二代心脏在美国已经投入了临床使用,但要引入一项技术并且制作投入,所耗费的时间和精力绝不在少。关浓芳那头也随着这个弟弟的大项目得天天加班加点,一只模型恨不得拆分到原子大小。
  然而这种前沿性尝试,尤其是在人命关天的事情上,风险总是会被无限放大。林父林母对于人工心脏的方案并没有表现出过大的惊喜和支持,依旧还在摇摆着。夜长梦多,如果中山医院无法尽快给出让患者和家属信服安心的方案与治疗,恐怕林家还是会选择前往京珠进行移植手术。
  毕竟……魏然作为血袋子,本身的命运似乎就是如此。加上关乎着孩子性命的事情,既有着现成可匹配的心脏,也不是具有不稳定性的新型人造品,若不发生排斥反应,至少也能有二十年以上的存活时间。从各种方面来看移植必然是优于人工的选择。
  龚凌这不速之客倒还是隔三差五地跑来,甚至还和关浓州打了几次照面。他来的时候更像是林家的家属,没告诉别人自己是京珠的。
  还是关浓州先认出的龚凌,那会儿陈梦刀和龚凌都在病房里头陪小孩,夹杂着聊一些关于病情的话题。
  关浓州刚和林父谈完,走进来看见龚凌,挑挑眉:“龚凌?王羽菲叫你来的?”
  龚凌立刻起身,微微欠身,叫得尤其热络:“关前辈好。没呢,师姐最近忙着……镜像人的研究。”
  关浓州脸上是带着笑的,然而一声哼笑也说不清是冷讽还是生趣:“你们京珠这是要和中山打擂台。”
  龚凌笑了笑,没再接话,而是从病房里退了出去。
  陈梦刀还没来得及打听他们口中聊到的另一人是谁,先一步京珠就上门踢馆——倒也不能这么说,他单从前辈那里听说过关浓州有个在京珠的故人,可是没想到那会是个女人,并且正好龚凌口中的那位“师姐”。
  那天刚拿着片子走出CT室,一个悦耳清脆的女声就响起来:“浓州,有时间么?上回在京珠也没有好好做下来说两句,关大天才还是这么不肯赏脸?”
  关浓州笑笑,跟那女人大大方方地拥抱了一下:“于情你要和我前女友吃饭,于理你要我和竞争对手吃饭,说不过去吧。”
  其实这坦然的态度才没有一点说不过去,就是郎才女貌的两个人这样众目睽睽之下的拥抱都没一点暧昧意思,甚至不如龚凌叫关浓州的那几句“前辈”意味奇怪。
  她又注意到站在关浓州身后的陈梦刀,走上前去主动伸手:“我知道你,陈梦刀是吧?能做浓州的一助,不简单呀。我叫王羽菲,跟你你师傅也算是师兄妹关系了。”
  陈梦刀有点反应不过来,但还是伸手礼节性地和王羽菲握了握。王羽菲讲话很温柔,却又带一点女孩子俏皮,让陈梦刀叫她菲菲姐。她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让人讨厌不起来,特别还是这样漂亮一个女人,怎么都推脱不了去吃一顿饭。
  好端端的踢馆就成了上门请客,车子都已经停在了中山医院门口,龚凌开车。
  王羽菲又给介绍了一回:“龚凌,我在明尼苏达大学的学弟。今年跟我一块回国来了,也是心外的。哎,说到这个,他可仰慕你了。”
  关浓州挑了挑眉,发出一个疑问的鼻音。
  龚凌自己先开口接上:“梅涅尔教授总是常常提起关前辈,耳闻目染久了,自然也好奇究竟是一个怎么样值得他长吁短叹的角色。”
  关浓州噗嗤一笑:“怎么这么多年了,还在计较我当初没出国这件事情。你是他的学生?”
  龚凌讪讪地咳了几声嗽:“我倒希望是……”
  那三个人聊关于国外的事情,陈梦刀插不上太多的嘴。明尼苏达大学,心外传奇李拉海的母校,也是王羽菲和龚凌的上一站。实际上当年明尼苏达的心外首席教授梅涅尔来中山医学院交流,看上的是关浓州,无奈这小子不愿意,于是便退而其次选了当时探花的王羽菲。
  只是梅涅尔还是惜才,陈梦刀也知道这位教授隔三差五就打越洋电话同关浓州交流,人工心脏的项目里也少不了来自他的帮助。
  王羽菲订的餐厅是一家极其高档的高空旋转餐厅,环境很好,西餐。两两面对面着坐,关浓州对王羽菲,龚凌对陈梦刀。
  上了餐桌,刀叉一摆,大家都是医生,话题绕着绕着又回到了一颗心脏上头——尤其是林岁安,恰好是两边都在着手做的。
  那颗Jarvik二型的模型都是王羽菲带回来的,她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关浓州想做些什么。陈梦刀有些惊叹她的毫无保留,而关浓州也一点没有遮掩任何自己的手术想法——除了血袋子的那件事情。
  诚然,求稳的状况下,谁都会选择心脏移植,王羽菲也不例外。陈梦刀耐着性子听完要反驳,刚把魏然的名字说出口,便感觉到大腿内侧贴上一只手,警示性地往下用力摁压了几下。
  这才反应过来,一是信息源来得不正当,二是别人的家里事也不好议论。
  还好王羽菲没怎么刨根究底,继续专注着和关浓州聊林岁安的病例。陈梦刀听得入神,但肉体记忆里竟然还习惯性地将牛排切好了,盘子换过去,做完了以后抬头看见龚凌的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才猛然发觉似乎有些不妥当。
  好像刚刚在病房外……关浓州提到了王羽菲还是他前女友……
  顿时便觉得有些头皮发麻,连忙埋头往菲力上扎了好几刀,盘子上悠悠地漫上粉红的血水。
  关浓州此时接了个电话,离席去了,倒也奇怪,龚凌好似有什么感应一般,也突然说要去下洗手间。餐桌上突然就只剩下了王羽菲和陈梦刀。
  女人托着下巴打量他:“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人。我就不兜圈子了,你先放心,我和你眼里头那位什么都没有,一清二白。以前是我主动的,不过我估摸着他就从来没喜欢过我,就是拿来挡挡别人。”
  陈梦刀知道刚刚的动作果然失态,嘴唇翕动了几下,还是不知道怎么回复好。只是王羽菲也没多在情感纠纷上停留,话锋一转:“我主要希望……你劝劝浓州。人工心脏的风险绝对比移植要大许多。虽然要是成功了,浓州的光辉册上又要加浓墨重彩的一笔,可是这是活生生的人命,不是实验室的学术。”
  “这台手术,京珠医院当然希望我能做,我也的确有这个能力。可是我认为,还是由关浓州来做心脏移植是最好的。”
  “他是个天才,因此也容易厌倦,讨厌重复,总是要站在没有人去过的冷峰上头,久了,人情味儿也就变淡了。”
  我发现下一章又有肉,挠头,写这个的时候我还想没有《覆舟》那么黄,好浪费长批的小天才哟,结果:怎么会这样.jpg
  其实一般做大手术和实验性都要经过伦理委员会审核的,但是我懒就没有增加这个环节了hhhhh想要暗箱操作的话制造意外身亡……之类的吧。嗯果然真的真的有关专业的人不能看!我干啥啥不行胡扯第一名!
  周末又要结束惹Q.Q不想上学不想打工……想写文想慢慢回复大家的评论……
 
 
第十四章 尖瓣肉
  凌晨三点的公寓里还没完全灭灯,陈梦刀的面前摆着平板,另一端是大洋彼岸的关浓州。
  “对,一切都好。浓芳姐那头已经在着手材料的优化了。”
  “菲姐也很关注安安。她时不时会来这儿……没有,她没有那个代表京珠抢人的意思。也给了很多关于人工心脏的建议。”
  关浓州亲自去了明尼苏达找梅涅尔教授,为了尽快完成项目落地。陈梦刀作为心腹在这一边要继续跟家属沟通,还得和关浓芳那儿对接。假如不是关家就有个专门做高尖医疗器材设备的长姐,那人工心脏的想法还真落实不成。
  每天他都要和关浓州打至少一个小时的视讯电话,大多时候都是他顺着关浓州那头的时差来,设好了凌晨两点半的闹钟,一响就睁开眼睛起来等着。
  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两周有余了,每天都感觉自己才是一只过载的心脏,一刻不停地都要跳动泵压,否则载着的生命就要立刻完蛋。
  况且他手上的可不止自己一条命,还有林岁安和魏然两个小孩子呢。
  今天这通电话打的时间快些,关浓州准备要出门了,却没关掉视频,在那头挑着领带夹,低头专注地系上袖口的扣子。
  男人的声音透过电波飞越大半个地球传来:“我下周回来。想我没有?”
  屏幕那一头的人少见关浓州这种情人絮语,突然就愣住,耳根子发热,呆呆地“哎”了一声。关浓州见了忍不住笑笑,全都了然于心,一身整齐地坐到屏幕前继续吩咐:“去把门背后挂着的那件衣服拿过来吧。”
  他又眯起眼睛,好整以暇地这样看着陈梦刀了,温柔的,傲慢的。
  那件衣服是关浓州的白大褂,上头还挂着没取下来的胸牌。关浓州让他脱掉身上的衣服,眼神像一只手,上头还有冰冷的乳胶手套,抚摸都让他不寒而栗。
  “披上去。”
  “你在想我。你想要我。”
  陈梦刀赤身裸体地被那件白色的衣物笼着,侧脸闭上了眼睛躲避关浓州的眼神,然而鼻尖却流连在衣领处磨蹭,仿佛瘾君子一般寻一点罂粟的味道。
  让他行走在郁金香的血色夕阳中……用方糖与火焰,点燃甜蜜的淫欲,关浓州的嗓音里大抵是筑了一只独家古藏的酒窖,不见天日地冷凉,却又似醇厚的苦艾酒。
  陈梦刀将床头灯的亮度调暗,顺着关浓州的指示颤抖着微微分开双腿。他的手探到腿间去,贴上那只多出来的畸物。太奇怪了,明明是自己身上的东西,可是碰一碰都觉得陌生,想缩回手去。
  粘腻柔软的触感也叫他不安——这女阴就应当是先属于关浓州,否则怎么一点不受陈梦刀的控制,只懂得正中下怀地随着男人那句淡淡的“你湿了”就淅淅沥沥地洩水。
  关浓州似乎离得又近了些,呼吸声都听得清:“过来看着我,乖。”
  陈梦刀咽了一口唾沫,将指尖探进肉瓣里,触上那枚花蒂,指腹摁上去打着转儿揉。他尚且不敢去摸下头翕张的肉口,只浅浅地搓弄嫩软的唇肉。身体的反应很诚实,快感浪潮一般地涌现而来,灌在血液里头攀流而上,到了脑海中便交织出关浓州的模样。
  他的喉咙里发出母猫一样粘腻的呻吟,微微睁开眼睛望见关浓州在屏幕的那一头看着他:高高在上的,衣冠革履,如同下一秒便要去往学术论坛的精英模样。
  关浓州突然又变得遥不可及起来。
  “你天生就是要当医生,尤其是要在我身边。”
  “你知道么,我每次看见你要穿着白大褂,然后跟别人说着‘我是医师陈梦刀’‘我是关浓州的一助陈梦刀’的时候,我都觉得你是念着结婚辞的新娘。”
  “你穿白色的衣服,比什么都要好看。”
  “别哭,别哭。”
  陈梦刀都还不知道原来已经又在掉眼泪,太奇怪了,就好像从哪个节点开始,关浓州打开了什么开关,让他变得不对劲起来。
  他知道自己是个长满刺的玩意,在关浓州面前是听话收了起来,可是往内里长了,刺伤的反倒是自己,留下了伤口,碰一碰都会委屈地哭出来。
  到底是哪里来的那么多眼泪呢?不管是狼狈翻涌在情欲上的,还是矫情吃味在情感上的,怎么就在自己都没发觉得时候,就呜噜呜噜地哭了出来呢?
  手下抽插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生涩的手法还有些粗暴,指缘不慎擦过了蕊芯儿上的小裂口,激得他一口气喘不上来,竟然一边哭着一边咳嗽,眼眶泛红,可怜又可爱。
  那件挂在身上的白褂子被扭捏蹂躏得尽是皱褶,乱糟糟的不成样子,假使光线亮些定能看见灰色的水渍。陈梦刀听着关浓州的话,将那长出来的下摆卷一卷,夹进腿间去,粗糙的面料磨得阴唇泛红,指缝间分合尽是淫丝勾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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