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裂的肉瓣儿淅淅沥沥地泻水儿,滑过指缝,这儿是痒的,那儿也是痒的。
关浓州勒住陈梦刀的腰,用怀抱桎梏他,阴茎钉入体内,直往内芯儿处的骚蕊去,顶着肉壶口打转意欲磨开。他心情不好,一贯都是在自个儿嘴里叼得死死的宝贝,竟然被染指觊觎上。就算他知道罗萨那家伙大概只是挤兑自个玩儿,但还是忍不住暴躁起来。
敏感初开的穴道被阴茎鞭挞寸寸屄肉,灼烫得瑟缩痉挛起来,夹逼得更热情紧窒。关浓州牵过陈梦刀的手,舌尖舔弄上指缝间橘子的汁液。麻痒从掌心抽动起来,过电一样蹿流到全身,最后却全都泛滥涌入到吞吃男人阳具的那处去,从里到外都发骚出痒,亟待着那根性器填满他充盈他。
关浓州发出享受的喟叹:“我就应该早早意识到的……明明每一年的身体检查都是我给你做的,明明藏着的这个秘密我一直都知道的……”
关浓州俯身去吻掉陈梦刀因为快感溢出来的生理性泪水,跟他十指紧扣,深情又温柔地哄他:“别哭,听话。不疼的。”
陈梦刀现下当然是没疼着,然而想起前些日子的那场性事,忍不住就反蛮,声音变了调也要发抖着说一句“疼”,趁着做爱的甜头恃宠而骄,要关浓州温声细语地给他多几分疼爱和怜惜。
“疼么……”那根嵌在体内的刑具突然停了动作,一只手拢着另一只手向下探去,从媾和之处缓缓地向上,抚摸过股沟,再到肚脐,最终贴到小腹上,“疼的话,你才能记得更牢。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陈梦刀偏过头,努力让自己的目光聚焦起来,咬牙切齿地答:“呵。关浓州,我第一个男人才不是你……你别妄想了。”
他听见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
“你还真的以为那天晚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下一章也继续在日本度蜜月玩玩,天才大狐狸钓纯情小盆友可一套一套了哼哼
一般是一三五更新,周日随机掉落wwwww
好多好多打赏我受宠若惊呜呜呜,评论也比我之前的文要多>3
第九章 小鲣
“是我不对,嗯?”
“……没有。”陈梦刀说完以后又想咬自己的舌头,叹了口气闭上眼睛,缩缩肩膀把自己窝进关浓州怀里当鸵鸟,“关浓州,你喜欢我吗?”
关浓州从后面把他抱着严严实实,下巴搁在陈梦刀的脑袋上:“哪止得喜欢……”人前这样衣冠的关大天才也变得同大白猫一样的,竟然有那么几分粘人撒娇的意思,真是叫人晕乎乎。
他高兴,又有那么些梗着——说不清道不明,总之稀里糊涂地又像是被关浓州喂进了侧柏酮一样,先搁置了些其他想法,光要贪图一份下凡的温软。
次日去小樽看雪,北海道外港冷得要死。陈梦刀完全没了解过这些,常年中国东南沿海长大也没几件足够厚的衣服,还都旧得不暖和了。关浓州一捏那件夹棉外套就皱眉,抓着陈梦刀先去了商店街添置东西。
不知道关浓州怎地找到这样的地方,影视城一般,也许是年节时期逢上了当地活动。一整条的日本北方华尔街都如同在昭和时候一样。先去买了衣服,厚昵子的长斗篷,还有千鸟格的灰帽子,这一件那一件的裹得严严实实
关浓州这人看起来不可一世,实际上因着做心外免不了三餐倒,在陈梦刀出现,给他准时伺候着吃饭前就养成了坏习惯——比起正餐,总是更倾向用乱七八糟的零嘴杂碎填肚子。陈梦刀都要怀疑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哪里是来买衣服的,明明就是来钓小吃。
长长一条的食肆酒街,肩并肩了走,进去前陈梦刀的手还是被关浓州扣着放在上衣口袋里,出来的时候都端满了鲷鱼烧苹果糖云云。食物这东西是人类本能存活需要的物事,所以滚烫的香气一扑涌过来便忍不住叫人落肩放松。不同于思淫欲的轻浮缥缈,这番东西蠢笨质朴得多,但也最诚挚。
关浓州自己偏不吃,买了全丢陈梦刀手里,又孩子气,见了不错的都要贪得无厌,铺张浪费极了。
陈梦刀忍不住笑:“哥,你买了又不吃,而且买太多了。”
关浓州会听进去就怪:“带回去坐下来了慢慢吃。好不容易有个休息时间,还不许人多消遣了。”
心外的医生大年三十不着地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去年的这个时候,盆菜都已经煮滚要开锅了,一个电话突然打过来,心内那头介入出大问题,急需个能动刀子的。关浓州二话不说就出门救火。还好关家都司空见惯这样的事情,该怎样吃饭怎样吃饭,不过是陈梦刀记挂着,按口味匀出一份,保温饭盒提溜着给关浓州送了过去。
后话就不说,男孩走得急,鼻尖脸颊冻得泛红,结果到了医院才发现人家不愁这几口饭,温香软玉的对食桌可不是排开一长串的桃杏荷包。
年轻医生呢,最要紧是勤奋肯干活,年三十谁都想回家。陈梦刀呵呵一笑,主动就把值夜班任务替过来,窝小小的钢丝床上睡。
然而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上披着的外套和毯子到底是熟悉——不知道关浓州什么时候来过,又什么时候离开。
忙得是一个招呼也打不上,所以能挤出这么一周多的时间跑来度假,也倒是昏庸罕见。陈梦刀眯起眼睛,颇为满足地往关浓州身边靠靠。
雪花落下来积到地上,人又踏上去,嘎吱嘎吱地响,叫陈梦刀这样完全的南方人觉得极其趣味。街上有许多穿和服的女人,胸口有白茸茸的毛领,也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人力拉车上头。陈梦刀拉着关浓州去照相馆,同样也穿着大正时候的衣服玩儿。
关浓州由着小孩闹,银边带链条的无度数镜片架到鼻梁上,合适得叫人咋舌。女店员捂着脸颊叫着旦那旦那,关浓州就这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撑着下巴往窗外望。听见女店员的话转过头来,招招手叫陈梦刀到自己旁边来。
男孩还在同一顶贝雷帽的角度做思考,忙不迭了过去,腰被这么轻轻一扶,然后便听着关浓州和女店员用日语叽里呱啦地说些他不知道的鸟语。
那女人的表情丰富夸张,一下睁大眼睛看看陈梦刀,一下捂着嘴冲关浓州笑,最后归位到照相机后头去。
影完即洗相片,出了照相馆,陈梦刀憋不了,要问关浓州,你和店员都说些什么。
关浓州悠哉悠哉,将那照片递到陈梦刀手里一边说一边又伸手勾了陈梦刀的小拇指,嘴角浮着一点浅笑,白狐狸一样又动人又漂亮——关浓州的眼型不是狭长的类型,乍看是极具亲和力的杏眼,但其实微微一眯起来便有些上扬,露出本身的几分狡黠恶质尾巴。
所以带那副眼镜实在合适,突然就凌厉起来,同那些扭结絮语着的日本小说里最迷人的角色一样,压抑着欲望同傲慢,十成十的软洛因。
陈梦刀望着那双眼睛,又忍不住小声夸了一句。关浓州听了皱眉,不过还是受用,漫不经心地答了句戴眼镜多麻烦,又不近视。
然后才转过头去答第一个问题:我让她别要占便宜,真正要叫我旦那的人在这里。
陈梦刀不懂,拿出手机查了查意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把脸埋进围巾里头,烫得要烧起来,最后嘟囔出一句:乱讲。
下午乘电车去小樽,蓝海白雪灰路,人走进里头变成两枚点睛之笔,两行脚印一深一浅踩着,往橘黄色的灯塔走过去。雪这种东西吸音,于是整个世间都变得寂寥广阔起来,就好像只剩下关浓州和陈梦刀两个人一样。
陈梦刀突然想起昨晚上和关浓州一块读的书,安房直子的童话,狐狸的窗户。忍不住觉得有些滑稽可爱,信了爱意将人溺爱痴傻这理论,用自己的手指蘸了树枝上挂着的雪,双手伸出食指和拇指,比出一扇通道口。
关浓州见了,微微侧身过去,假装着和陈梦刀一块向外看,仿佛也能到另一片春暖花开。他的头发蹭着陈梦刀的脖子痒痒,叫男孩忍不住发出一点笑声:“等我以后去领养一个小孩,然后睡前一定会给他念《狐狸的窗户》。”
关浓州没说话,轻轻伸手掸掉了陈梦刀手上的雪,怕久了生冻疮。
洒点糖hhhh下一章是温泉车诶嘿!
大天才这个时候其实在偷偷想:要不要弄一个小孩呢,虽然小孩很麻烦不过童养媳很喜欢的样子,要不生一个好了。
在打这样的坏水:D
周五终于来嘞!好既然不用打工了大家可以给我多多黄灯了(bushi)
第十章 苦辛芥
从净琉璃的剧院里回来,身上落了好些雪片,仙鹤一样。急急地就要去洗掉一身的寒冷和灰尘,享受着别院里头独家的热温泉。关浓州比他迟几步,倒是细心,拿了毛巾和热茶过来。一时还不下池,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一伸手恰好就落在陈梦刀的脖子上,绕个圈不轻不重地过去刮了一下小孩的鼻子。
陈梦刀被热蒸汽熏得舒服,没骨头一样地偏过头,磨蹭关浓州的手掌,声音黏黏糊糊的:“老师……”
他听见头顶传来一阵轻笑,然后便是水声。关浓州下来温泉,托着陈梦刀的腰让他半坐在岸边,推开两侧大腿将那口翕动的肉嘴暴露出来。男人的头贴在他的大腿内侧,灼热的吐息和目光凝在还滴水的小穴上头。庆幸是在温泉里头,至少还能妄骗自己上头湿润的是温泉水而不是犯淫欲。
那热气丝丝入扣地钻进体肤里,蒸得脑子都成了糨糊,骨头也酥软。度假度得人都成蜜化水,恍恍惚惚地像在云上,放空着自个任由着鱼肉。直到身下猛地传来温热粘湿的舔舐才惊叫着回过神来。
“唔……!关浓州!”
陈梦刀慌张地要并腿,伸手去推关浓州的脑袋,然而却像是更不舍一般。舔阴的陌生快感潮涌一般,舌尖从穴口一路向上,齿列还摩挲着微微探头的肉蒂。关浓州在取悦他,拨弦一般地狎昵,手上也没忘着照顾上头勃起的秀气肉茎,拇指一个劲地戳刺着顶端吐液的小口。
不消多久便潮吹出一大股水液,腰一软就沉回水下,还好关浓州在下面稳稳地接着,一手托着臀部一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陈梦刀的肩膀还有些一抽一抽,报复性地往关浓州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那根抵在腿间的阴茎蹭动几下,一弓腰便嵌入到陈梦刀体内去。温热的水也顺着钻进去,烫得穴壁痉挛起来,青涩的抵触反应施加出来却是放浪地讨好。
关浓州没有立刻开始耸动,而是叫陈梦刀看着他,牵着他的手去水下贴在交合的地方,紧密地连在一起。陈梦刀触电一样想把手缩回来,被死死抓着,强行被要求去感知那份契合。然后再一寸一寸向上,从小腹一直到胸口,最终停留在心脏的位置。
多熟悉啊,胸腔中部偏左下方,横膈之上,两肺间而偏左,划开表皮肌肉,撑开肋骨,便是他们最熟悉的跳动的心脏。
性通着灵,灵通着命,依靠着掌心下头的跳动存世。
关浓州靠过来,额头抵着额头,闭上双眼两人的睫毛都要触到一起。雪是白的,月是白的,闭上眼睛浮现出的身影也都是白的,全都泛着静静的光。
他听见关浓州叫他的名字,俶尔就雀跃又感动起来,不知道在隐约急切什么,立刻一抬下颚吻住男人,叫他把余下的话语全都吞回去。
那根蛰伏在甬道中的孽根苏醒过来,一下一下地开始顶撞。大抵是初次性爱的经历同强暴无异,加上陈梦刀一直抵触这具多余器官,就算不断让自己放松,始终还是要发抖害怕。哪怕对方是关浓州,也还是溺人捉木一般。
水面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两具肉体交缠作乱,伏在皮肤上头的水珠碎开又溅漫。陈梦刀的两条腿哆嗦着缠在关浓州腰上,跟随着关浓州在他耳边的指导笨拙地学,要吻他,要把舌头伸出来,要如何放浪顺服地拧腰。
可他总是学不及跟不上的,就算是肏开了爽软了,无论是叫哥哥还是叫老师,关浓州都不让他喘口气,撕掉了衣冠革履,捅破了师徒兄恭,交媾做爱这种事情直让陈梦刀要事后醒过来带点委屈地骂禽兽。
关浓州没再摁着陈梦刀翻来覆去地作弄,仅仅深入浅出地在水里痴缠了一回便用毛巾裹得严严实实抱回了床上。前两回被做得惨了,这回潜意识里觉得还得接着继续,主动着就伸腿去勾一勾关浓州。
关浓州还坐在榻榻米旁边,盯着小炉子上头咕嘟咕嘟温着的青茶壶。被小家伙这样一碰,忍不住笑出声,摸了摸他的脑袋:“怎么?又想找疼了?”
陈梦刀立刻把腿缩回去,还把被子卷卷卷,只露出一张脸,睁大了眼睛望着关浓州:“关浓州。我不是女人,你知道吧。我和你一样,是个男人。”
关浓州把滚烫的糖水倒出来,吹了吹递到陈梦刀的嘴边喂他喝:“都想什么呢。你要真是个女孩子,我哪里舍得叫你去实验室去医院,手术刀都不让你碰一下。”
陈梦刀总觉得好像哪儿别扭,然而还是忍不住笑:“我不能怀孕,也不会怀孕的。”
关浓州挑挑眉:“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比陈梦刀自己大概都知道得都清楚,毕竟这幅器官的主人抗拒它,所以那些体检报告只要没有大问题他都要逃避甩到一边。
但关浓州总是会留个心眼,实际上生理机构上而言,陈梦刀确有孕育能力,只是几率不高,且整体偏向男性一边的生理构造会令他经受更多附加的痛苦。
把茶壶和杯子收好,关浓州起身要离开,结果陈梦刀伸手拉住他,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关浓州哪能不知道他是几个意思,不过这下也没什么必要在欺负着小家伙玩儿了,俯身在额头上落了一个吻,让他等几分钟就回来。
吹灯合被,陈梦刀蜷缩成一团往关浓州怀里钻。他在冬天的时候又想起夏天,在那个夏天里头关浓州说的我家小朋友。
十年有多长呢?一面是他同关浓州相遇相识的时间,一面又是差了的走桥吃盐,确实可以让关浓州总是这样把他庇护在羽翼下头,就算有时候羽枝要刺伤缢紧他。
想着想着就困了,也觉得自己矫情,你情我愿的交欢好事,加上自己刚强调了是男人,哪要的那么多儿女情长。睡前嘟囔一句关浓州你喜欢我哪里呢,恍惚中捕捉到几个聪明听话漂亮一类的词,太累了,难入脑,昏沉囫囵就去了黑甜乡。
明天就得回国,浮生偷得半日闲的好时光绵绵密密,过得格外快。
就如同做梦都得醒,陈梦刀倒也留了一点回去后又要脚不着地的底儿,只是新掉进爱情窠臼的雏鸟还是想跃跃欲试着飞出去。
陈梦刀站在机场的大厅里拉着关浓州,看着他的眼睛尤其认真地开口:“关浓州,回去以后,你和我以后都一起开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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