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刀喘着气,想去推开关浓州埋在他脖子上啃咬的脑袋:“老师……关老师……”
明明是想抗拒,叫着这个称呼划开距离,然而全都变了调,欲拒还迎起来。下身的那具器官对他来说陌生又耻辱,哪能预料掉这样的汹涌春潮,害了雄黄一般翻涌挣扎。
彼时的关浓州不是有耐心的人,除非是特意要恶趣味花样的时候——不过那是后话。陈梦刀被关浓州的一只手玩得脱魂散神,喘息着不知所措,甚至带了哭腔直呼关浓州的名字求他。肉体愈发地爽利舒适,精神就愈发不安害怕。
他像处于特殊情潮期间的什么幼小雌兽,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既害怕对方衔脖骑跨的疼痛,却又遭不住本能肉欲的折磨,纠结颤栗地露出柔软肚皮,两腿还在发着抖。
肉器破进体内的剧痛让陈梦刀硬生生在关浓州的背上挖出好几道血痕。庆幸的是关浓州及时吻他,张口含掉了所有的要出口的凄厉尖叫。
关浓州长长地缄封他的唇,带点警示与占有地用齿列含着碾,下身一点不留情地往里推。缓慢但坏心眼地打转,柱头棱子顶撞着初开的肉壶,搔刮每一寸稚嫩敏感的内壁。
他听见关浓州在他耳边含糊不清地叫些什么宝贝之辞,莫名地就一股不甘心,不愿意沉溺在糖衣炮弹,费力别过头不愿意再同关浓州接吻:“关浓州,不要。别动我……”
话说一半就被掐灭,好不容易微微适应了些嵌在凹裂处的玩意,此时却又作乱狂怒起来,要惩罚身下不乖顺的雌兽。阴茎大开大合地抽插,接着血液与淫丝的润滑,一点不温柔地肏弄,回回都往最深处去,好几次都触到了深芯儿里头的蕊口。
还好是黑暗里头,看不清对方的面孔。陈梦刀脸色苍白,死死咬着嘴唇,冷汗与泪水混杂在一起滑落,疼,疼得整个人要碎开。硬热的阳刑捣在体内,常年藏匿羞耻的肉屄被迫着初开,肉瓣可怜兮兮地包着柱身,不知道是讨好还是求饶。
关浓州要了他一次还不够,翻来覆去连着用好几个姿势弄他。下半夜浑浑噩噩,多希望真只是自己做了个清醒梦,浮浮沉沉地,一下在高潮里头脱力昏迷,一下又因为下体的撕裂疼扯回现实,不知道最后到底生死几何。
他没再能听清关浓州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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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滚要三连嘿嘿嘿 我好喜欢看评论滴虽然因为我这个人很斟酌又嘴笨,就回复的很慢……(士下座)
明天还会更wwww
第七章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今早上凌晨六点多,陈梦刀就睁了眼。身上意外地干净,但疼痛蹿遍每一寸肌肉纤维,浑身上下沉重得像是骨髓被换做了重铅。
身侧的男人还在熟睡,双臂不忘紧紧地桎梏住自己。陈梦刀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喉头微微发涩。他从关浓州怀里脱出来,狼狈地扶着墙挪了几步,勉强找回一点清明独立。床头柜上还摆着关浓州送他的生日礼物,还没来得及拆封。
陈梦刀咬咬嘴唇,最终还是拿起了那只盒子,捞起衣服,匆匆地检视一遍应该不会被关浓州发现痕迹,然后便在无人醒来的时候离开了关家。
回到宿舍,他才打开那只礼物盒——关浓州送了他一套心外常用的手术刀,锃亮锐利,旁边的说明卡印的是德文。刀柄上刻了他的姓氏,不是真拿来用的,倒是专属的收藏与期望。
他名字里头也是有个刀字。
男孩叹了口气,把盒子重新合上收好,划开手机看了看时间:今天不是周末,没记错的话有个项目快结了,得跟着关浓州一块去找一趟教授。距离约好的时间也没多久,来不及回笼觉,干脆踉跄着去浴室给自己上药。
陈梦刀并不想知道为什么房子里会有这样的消炎软膏,还就摆在浴室里头。但他自己又没买过这东西,想来是贴心仁厚的关科长给哪个小情人登堂入室备的呢。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陈梦刀摇了摇头,走到外头倒了一杯凉水灌下去,把自己丢进沙发里头,抱着软靠垫放空了好一会儿。直到提醒铃响起来,自动自觉地收好了文件资料出门,到办公楼门口乖乖抱着一摞子东西等关浓州。
他心里作祟,不知道怎么面对关浓州。就连最平常揉一下后脑勺这样的动作,都禁不住僵了一下脊背。还好男人没理会这点异样,自顾自地往前走,一点没有和陈梦刀闲聊的意思。
“来啦?坐。昨天的手术不错。”教授伸手招呼,还热络地拉着陈梦刀的手看了两眼,“尤其是你这个徒弟,是个好苗子。”
关浓州咧嘴无声地笑了一下,转瞬即逝的:“老顽童别给我拱白菜。他至多叫你师公。”
老教授噗嗤笑出声,接过陈梦刀递过来的报告:“护食呢。干正事儿干正事儿。”
主要还是师公和师父在交谈的,陈梦刀坐在旁侧的椅子上低着头,心思还在昨晚上的事情上头,弯弯绕绕走不出来。两只互扣着的手忍不住就绞到一块,撕剥起指缘干裂泛白起来的死皮,免不了有马失前蹄几小片连肉出血的。
中间偶有几次,关浓州突然提点起他来。陈梦刀懵懵懂懂,接不上来,局促不安地把手搭到桌子边缘又放下来。
还是教授给他的台阶下,不留痕迹地把话题转了回去。又坐了半个小时,才总算结束这场谈话。末了教授还不忘打趣一下关浓州:“哟,浓州,你宿舍不是在七楼么?怎么还有蚊子的?”
“见笑了。”
关浓州抿嘴扬了扬嘴角,把报告推到教授手里。陈梦刀在旁边没说话,直到出了门在走廊上,才扯了扯关浓州的衣角,从口袋里拿出几片创口贴递过去。他走不快,步子迈大了还疼,一直落了关浓州半步的距离。
关浓州挑了挑眉:“去洗手间帮我贴上吧。”
陈梦刀讪讪地收回手,点了点头,慢吞吞地挪动脚步跟上去。
洗手间没人。男人把扣子解开几颗,露出布满狭昵痕迹的胸锁。陈梦刀滞了一下,看着上头的牙印,心里有一点抱歉,又有一点窃喜。
他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自己耳根烫得烧,泛滥着滚到全身去,蒸发掉了所有水分,隐隐有些泛渴。明明只是贴个创可贴的事情,然而心怀鬼胎总是不得安宁。
陈梦刀压了一口气在胸腔里头:“昨天……你晚上和谁过夜的?”
关浓州望着窗外,眼睛都不眨一下:“谁知道呢……”
陈梦刀的手抖了一下,硬质的指缘微微地一用力,掐进了关浓州脖子上的红痕。触电一样地收回了手,闷闷地吐出“对不起”三个字,肉眼可见地整个人失落了下去。
不记得也好。省得尴尬。
倒是关浓州不动声色地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头,不点破不说破,不知道心里头在饶有趣味些什么东西。
关浓州揉了揉他的脑袋:“少听些有的没的。该你的都是你的。”
小孩还是不高兴,不知道触着哪儿的猫尾巴尖了,一个鼻音丢过去就要往外走。
关浓州乐了,脸上还是面无表情:“后天你跟着我去日本交流,晚上回去收拾东西。”
谢谢小鱼干!!谢谢李道风,He_Jiang,今天好开心呦,Archi,可爱小刘几位霸霸们!
关老师其实什么都知道,初夜这么重要的开荤事情怎么会不记得。就是欺负童养媳玩儿~劣质男kkkkk
下一章就出去度蜜月啦hhhh
第八章 浆糖枫
“关!最近如何?”
“还不错。”
下了飞机有人来接,一个长得精致漂亮的混血青年,笑起来脸颊左侧有一只梨涡。中文带着一点口音,黏糊得很,是中国南方的那股味儿。
“你竟然会说还不错这种话!真罕见!”他眨了眨眼睛,愉快地绕着两位来客打了个转儿,最终停在了陈梦刀旁边,“我叫罗萨,你是陈,关的助手,是吗?”
陈梦刀点了点头,下意识地往关浓州的身边靠了靠。罗萨看着年轻,但实际上是访中交流时同关浓州一个课题里结识的人。这回也是罗萨开口邀请的关浓州——他现在上头的那一位心外专家田中古轮先生知晓了在婴儿身上动的那一台手术,对此格外地感兴趣。
国际研讨会的邀请函实际上早早就到了关浓州手上,不过饶是他再天才过人,还要多附带一个初出茅庐的陈梦刀,最终还是托了那台手术和田中先生的情面。
研讨会只召开三天,毕竟年末了,就算是五湖四海的人都来,但东亚的专家们都是要过春节的。然而关浓州偏生把机票定在了年后才回去,实际上还是待陈梦刀好,给他免费歇息度假的时间。
就是研讨会的那几天着实累得够呛。他要学东西,一刻不停地记下来那些专家都说了些什么,跟在关浓州身后观看一台台手术。
结束后他们要从东京去北海道,关浓州还留在会场里头和田中先生商议些别的东西,托罗萨先送陈梦刀回去。
“你喜欢他。”青年嘴角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微笑,一边打方向盘一边轻轻松松地开口,“你想成为像关一样的人。”
陈梦刀在后座假寐,眼皮弹了弹,冷道:“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罗萨趁着红绿灯的间隙回头,冲陈梦刀眨了眨左眼:“别对我这么有敌意。我们尝试过,但撞号了。比起关,我对你或许更有兴趣。”
一般像是这样的动作,放在一个男性身上多半会有些违和感,然而在罗萨身上甚至会觉得有那么些俏皮活泼的美感。大概还是因为坦然又豁达,怎么都是陈梦刀这种别扭弯绕的人做不到的熠熠有光。
罗萨继续往下说:“你是个天才,但我不希望你变成像关那样的人。他很成功,但他并不一定会是个好医生。”
陈梦刀反唇相讥:“那么罗萨先生大概更适合梦想做第二个鲁迅。”
罗萨噗嗤笑了:“我们没有那样的善良与抱负。我的父亲是个商人,中文如何讲……?肖父肖儿?Like father like son?”
很快就到了宾馆,陈梦刀下车转身要走,却看见罗萨摇下车窗冲他招了招手。陈梦刀皱眉,还是凑了过去,结果被一拉衣领低下头去,后脑勺被摁着,吻是没吻上,然而借位看上去就是深情吻别——
因为他回头便看见了关浓州站在宾馆的门口,该死,罗萨真是个怪人。
关浓州脸色当然不好看。陈梦刀一边不安一边窃喜,低着头跟他肩并肩走,时不时悄悄抬头瞥一眼男人的表情。
他们行程安排得紧,回到宾馆草草收拾了东西就要去赶火车,奔波折腾一路无话,直到终于安定下来才有心情去管这些花花肠子。
关浓州订的是小别墅和室,别院里就是温泉,地暖浴衣热茶一应俱全。陈梦刀披着毯子蜷在被炉旁边,懒洋洋地剥桔子。关浓州坐在他的对面,端着一册《金阁寺》慢慢地翻。
陈梦刀没穿袜子,赤足难免有些凉。关浓州伸腿一勾,把那双热不起来的脚窝进自己怀里抱着,察觉到有点要抽回去的意思便开口警告别动。
于是男孩当然不敢动一下了,屏住呼吸紧张又熨帖,脑子晕乎乎的,只知道慢吞吞地把橘子肉上头的白色丝丝儿剥得好干净好干净。
太暖和了……
陈梦刀憋不住:“你干什么啊……”
关浓州不紧不慢地翻书:“你生我的气是吗?”
陈梦刀没答话,把剥好的橘子连着皮托放到关浓州面前去。他看着那只漂亮的手伸过来接住,钻进绽开花形一样的果皮里,捏起一瓣柔软的果肉。关浓州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十指修长,握着手术刀的模样更是一种视觉享受。
关浓州拿起了橘子又放下……
那只手越过桌子,指尖停在了陈梦刀的嘴唇上。
“你应该看着我。”
“老师……”
他颤抖起来,感觉到指腹发狠了在他的唇肉上头摩挲,然后渐渐下移,如同解剖一般地划喉过颈。关浓州走了过来,从后头贴上来,一手虚虚地握在陈梦刀的脖子上,另一只手钻到 下头去。浴衣这种东西多方便,只消撩开下摆便能作乱,还有一种遮羞布可挡着。
股间已经被硬热抵着,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陈梦刀闭上了眼睛,顺服地将头后仰,靠在关浓州的肩膀上以示妥协。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尾音还发着抖:“你一直都知道,是不是?”
男人亲昵地用鼻尖磨蹭他的耳朵:“当然知道……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
那只手猛地一入,两指侵入到肉蕊之中去,还分出一只拇指压住了上头的蒂尖,抽插捻搓,叫陈梦刀把余下的傻问题都化作了呻吟和喘息。
两腿忍不住地夹紧,结果当然是给了关浓州更多的狭亵趣味,粘腻的淫汁淅淅沥沥地泻了一手,大腿内侧也溢满水光。
关浓州的气息在他耳边烧:“乖宝,听话。”
于是他的私处被绵绵软软地分开,炽热的肉器挤进来,顺着一条细细的鲍线缓缓地磨,伞状头每每抵上阴蒂还刻意打转儿了上顶,碾得一颗肉豆泛红露肿。女屄尝过味得过趣,两瓣蚌唇已然是懂得翕张着吮吸男人的阴茎,发淫求欲。
关浓州同待小孩一般掐着陈梦刀的腰,另只手微微托起他的臀,再松了力,借着重力全根没入,一点不温存。他张口往陈梦刀的脖子上咬,牙印落在青蓝色的血管上,下身攻城略地,发狠了地顶撞,全然没一点平日里头的君子样。
陈梦刀受不住,就算已经有过一次性爱经历,但终究还是雏涩。何况上一回那还算是迷迷糊糊就被合奸上了,这一次是两人都清清楚楚在做着什么的。
可是他没有一点拒绝关浓州的理由和能力。
他无力地覆趴到桌子上,身上的衣料滑落下来露出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他还处于青春期抽条的末期,如同一株看得见经脉的透彻长莲。只要随意一碰就能留印出汁,碎了的花瓣被情欲碾出汁水,溺亡浮沉进池子里头。
然而浮萍莲根又偏偏是要活在水中离不开的,浸没他的是关浓州,庇护着他的还是关浓州。
“老师,慢一点……不要了……”陈梦刀想逃,伸手攀住桌子,胡乱地去扒拉,不慎把那枚橘子攥到手里,一用力挤破了果肉,溢满了一手的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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