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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服城(近代现代)——串串草草

时间:2021-03-19 14:42:31  作者:串串草草
  关浓州又是那个微微眯眼的饕足狐狸笑:“我带着你,哪时候没有开心了?就怕你开心开腻了。”
  陈梦刀一字一句地强调:“不是你带着我,是一起。以后的以后,都一起。”
  关浓州愣了一下,微微欠身理了理陈梦刀的围巾,低声答:“好啊。一起,天天开心。”
  开心开心,心外医生说太多的谐音玩笑,又也是最司空常见形容人类喜悦的表达,最简单却也最可爱。一起开心确实是多好的愿望,烂俗地说法便是互相扶持共面风雨,既是以沫鱼又是神雕侣。
  刚下飞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果然便有人找上门来,还指定了要关浓州问诊——病况和年前那起镜面人幼儿手术相似度极高,怪不之得。
  其实甚至还要简单一些,因为病人已经是个五岁的儿童,心脏大小与发育程度比婴儿要更好动刀些。
  然而关浓州拒绝了。
  晚好!更新啦!
  又是周一……不想打工不想上课,唉……
  刀刀真的好小绵羊啊(跺脚),在大狐狸面前也太乖了,我明明是想写个和隔壁小疯狗不一样风味的受权斗士的,咋会这样(咬牙切齿)。一键快进到丢球跑的独立毒辣野猫状态哼哼哼(bushi)
 
 
第十一章 花灼云片糕
  “手术风险太大,请家属理解。”
  “这是对医院的负责,也是对患者的负责。”
  陈梦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年轻夫妇沮丧地低头。他们已经来找了三四次关浓州,据说还是从港岛那头特地过来,圣玛丽医院也没法子治,还是听闻了前段时间大陆有个医生能做,专程过来求医。
  可怜天下父母心,只是陈梦刀这样素未谋面过爹妈的反倒更同情心泛滥。关浓州基本上和患者只会公事公办地沟通,大多数时候更多是靠陈梦刀当一座桥梁。今天下午没手术,送走了这对夫妇总算是能歇息一会。
  陈梦刀忍不住,还是起身追了出去:“我们……我会想办法的。关老师也跟你们说明过了情况,希望您能理解。孩子还那么小……今天的检查做过了吗?”
  他拿出手机给关浓州发了条信息,说自己要去探视一会儿病人,迟一点会自己回去。小病人叫林岁安,家里给请了最好的病房,还有个比他大一岁多的同龄男孩专门当照顾陪护的玩伴。
  陈梦刀拿着记录板在床前蹲下身:“安安,今天感觉怎么样?”
  病床上的男孩缩了缩肩膀,大概是从小对医院的回忆不好,下意识地往里靠了靠,警惕地打量着陈梦刀。另一个大些的男孩无奈地笑笑,伸手牵过安安的手:“少……安安,这里的医生会把你治好的,不会有事的。”
  他又转过头,望着陈梦刀:“医生哥哥,我叫魏然。安安他只是有点害怕,希望您多见谅。今天没什么大问题的,我一直都陪在他身边,吃饭喝水什么的都很正常。”
  陈梦刀坐下来耐心地同魏然聊天,聊着聊着,另一个在旁边的林岁安就憋不住了,挪过来抱住魏然的腰,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宣示主权。夹杂着哄小孩的话,陈梦刀不留痕迹地就把林岁安的情况问了个清楚。
  走出病房就看见关浓州在等他,挺拔地站在门边引人注目,衣服都还没换,估摸着在外面透着玻璃也看了好一会儿。
  在回去路上,一边走一边反问关浓州:“你明明能做这台手术,为什么?”
  关浓州目视前方,都没给陈梦刀一个眼神,淡道:“我说了不接。做医生是要负责任的。镜像人的手术难度你又不是不清楚,加上那个小孩……”
  突然又收了声,摇了摇头,语气转得尖锐起来:“算了。你的论文改完没有?今天晚上我回来后你记得交给我。”
  陈梦刀还想辩驳:“你也知道我们是医生,那难道做医生不就应该救人吗?”
  关浓州抬了抬眼皮,嘴角挂了一点若有若无的幅度,不知道是无奈还是嘲讽。他懒得再同理想主义者一同热泪盈眶,还要忙着和某位交换寻访的高门千金去喝咖啡,一甩门就把陈梦刀丢在原地。
  陈梦刀咬咬牙,只恨自己没那个资历和水平,要熬上主刀至少还得几年。况且就算上去了,也不是人人都能像关浓州那样万里挑一的——何况他知道得一清二楚,老狐狸怎么可能那么简单放他自己出去独当一面,一助的位置谁也不敢动。
  晚上一直熬到凌晨两三点才改完论文,其实本来不那么急着的,老教授给他的时间是在下周,但关浓州讲了要今晚,陈梦刀基本上都会按着他最直属师傅的吩咐去做。最后他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也没等到关浓州,只是醒来后人是在床上,桌面上的稿纸也多了圈圈划划。
  到医院后也没见人,随意找了个同科室的一问,说是去了京珠医院,有人回来。
  中山医院是匡州这边老牌的金字,全国闻名,而京珠倒也不差,不过是北迁来的。闲话编谈里头都说成是京城里头御医传下来的。但确实来了这边,发展得也快,初来的时候便从中山医院这儿挖走了好些人,不说结梁子,但隐约总有些相争相促的意味。
  关浓州怎么会去京珠?再讲,那个性子只怕是根本不会把京珠放在眼里还差不多。他这么想,嘴上也就顺着问出来。
  接话的人是个在心外做了十多年的前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小刀后生仔。当年你老师虽然是天才,但也不是独孤求败的。有光就有影,当然也有个竞争对手,而且还是被京珠挖走了,送出国培养去了。据说这段时间回国了,大概关二是去找故人叙旧去了。”
  “哦对了,咱们院不是又来了个镜像人小孩吗?关二不肯接,据说现在京珠那边有意思接洽,估摸着也想给打响这新人的名声呢。这下啊,京珠可算是又跟咱们正面对上了。”
  “不过算这次京珠做成功了,也还是迟了关二一步。其实啊,我还是希望能由咱们继续做这台手术,有经验嘛,对病人也好。不过关浓州这人……唉,说难听点这叫不爱捡吃过的,聪明人通病了。”
  老前辈摇了摇头,把橡胶手套上头的皱褶拉平。陈梦刀在老前辈面前还是懂些礼貌,不过维护关浓州几乎成了习惯性的东西,只在心里条件反射地嘴毒着只有牛才要反刍吃过的糜渣呢。
  关浓州不在,陈梦刀也要例行跟着其他医生学习值班的。上午又去看了一回安安和魏然,两个孩子现在都不再抵触他了。陈梦刀和同龄人相处得不怎么样,一是因为嘴皮子太利,二是关浓州几乎剥夺掉了所有他应有的玩乐时间。但福利院的集体生活令他长大后对于孩子独有一番耐心,也算是让心外科室都惊讶的反差。
  他还在和两个孩子玩着翻花绳,门突然开了,孩子的家长走了进来,但身后还跟着另一个年轻的男医生,一张很讨喜的娃娃脸,应该和陈梦刀年龄差不多大。
  陈梦刀起身,冲着家属点了点头:“林先生林太太早上好,今天孩子的状况也暂时是乐观平稳的。”
  林太太又是欣慰又是为难地挤出一个微笑:“谢谢您……陈医生,您的老师还是不愿意接这台手术吗?”
  陈梦刀的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没能坚定地吐出拒绝:“他……在考虑了。我们一定会尽力想出最好的方案给孩子的。”
  安安的母亲点了点头,然而还是看着陈梦刀,欲言又止地模样。最后还是一旁的林先生往前走了一步:“医生,我知道你们也有自己的为难。我们也不可能逼着医院和医生做手术。但假如贵院没办法给我们进行切实有效的手术……或许我们只能另谋别处了。”
  “这位是京珠医院的龚凌医生……”
  站在林家夫妇后面的那位青年站出来,笑着向陈梦刀伸出了手:“嗨,我叫龚凌。我就不寒暄掩护了。岁安的这个情况,我们院也能做。但是孩子还小,情况呢,也只是初步从家长处知道一些。”
  “所以呢,我是来这儿更详细地了解一下病人的情况。希望我们京珠、家属、还有贵院三方一起综合考量后,给予孩子一个最好的治疗,您看如何?”
  叮!情敌一号已经上线!
  沉思我感觉一三五大嘎 工作日是不是都比较忙……一周三更的话什么时间合适呢……但是五六日周末三天的话感觉好像太密集了……希望大家能给我些方便的意见> <
  感谢踢开闭,今天好开心呦,zxcvbnmasd,夏果果er,可爱小刘的小鱼干wwww
 
 
第十二章 钠冬青
  “唔……!”
  “放松一点,不然疼的是你……”关浓州好整以暇地坐在办公椅上,叫陈梦刀骑在他的阴茎上头起伏。他刚从京珠回来,身上还没换下白大褂,里头也罕见地是穿得整整齐齐的衬衫,还饶有趣味地一边顶撞一边要身上的人给他打领带。
  只有陈梦刀才知道关浓州这人实际上要多畜生,总是无缘无故就要摁着他宣淫,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性瘾——可是这斯文败类还是能说得浪漫:医不自医,人不渡己。我是生了一场病,于是只能由你这把刀子剜进来治。
  饶是手术台上再稳的手,这下被体内流窜的快感折磨得连一条领带都打得歪七八糟。关浓州大发慈悲地腾出一只手虚虚地贴在陈梦刀的腰上,另一只手屈着趁着下巴,饶有趣味地瞅身上人那副眼眶发红憋着呻吟的可怜模样。
  他护着他,养着他,纵着他,让他锋芒毕露,张扬的势头比起当年的自己有过之无不及,天才的荆棘冠加冕上去,同只高岭雪峰上头的猫豹一样,独行又敏锐。
  然而到自己面前还不是露出柔软肚皮,听话得服帖乖巧,怎么都让人要忍不住欺负。
  他一点点剥掉陈梦刀贴上身上的衣服,解剖一样的,又不脱光,露出肩膀胸乳,凌乱地半挂在手肘上,同过熟的果实破了一半皮一样,还带溢汁的。
  陈梦刀下身的衣物都被扔到一边去,衬衣的下摆蹭着勃起的肉茎,再下头的那张屄嘴吞吃着关浓州的阳具,洩出的淫液渗进男人的西服裤中,细看了才知道白褂子白衬衣下头藏着在肉欲交缠。
  他半小时多前还窝在书房的沙发里好好地读文献,关浓州刚回来就来抓他,往他身上靠,没骨头一样的,抱着充电不撒手。还没说两句,陈梦刀的身子没稳住,歪一下,随身带着的一盒套子便掉了出来。
  陈梦刀总归还是在意体内的另一套玩意,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几率,也不能真出个男人怀孕这种事情。可是关浓州从不在意这个,就算事后肯定会给他细细地清理,但平日里头要做,陈梦刀就是清晨还没醒,都要给睡奸,处理男人的晨勃问题,哪还管得一个套子的事情。
  那玩意在两人的目光下头落到地上,关浓州又微微眯起眼睛,从地上捡起四四方方的盒子,起身坐到书桌后的椅子上去,不紧不慢地拆着包装。
  关浓州叫他的名字,于是他只能像被提溜了后颈的猫崽子一样过去,咬着嘴唇跨坐到男人的身上去。
  可是关浓州拆了那盒套子,又根本一个都不用,一边肏陈梦刀,还要一边让他看看罪魁祸首:“你看看你,每次都是嘴凶得很,就没乖乖说过要,可是怎么要随身带这样东西呢?嗯?”
  陈梦刀的字句都支离破碎:“没有……我没有……不能怀孕……哈啊……”
  反倒叫关浓州失了最后一点的玩味风度,发狠了地冲撞起来。肉头棱子搔刮着寸寸屄肉,捣得女蕊尽数熟绽流蜜,内里的宫口时不时被探入,一触着那滚烫的龟头便浑身过电一样地瑟缩,壶嘴更是吮吸得厉害,嘬紧了孽根要吃精,口是心非地求子。
  “你不要……那你身上带着这玩意还想给谁用?”关浓州边喟叹边抚摸着陈梦刀的小腹,仿佛那下头真有些什么东西一样,“生一个好么?小崽子是很麻烦,但是你喜欢,那就养……你想要我和你的小孩子吗?”
  陈梦刀只能发出母猫一样的喉音,带点抽噎意味的,断断续续夹杂着的拒绝倒是够坚定,任由关浓州催眠鬼魅一样地哄,也绝不松口:不能怀,不会怀,求你。
  最后被灌满整腹的精液,阴茎还刻意堵着不肯出去,坏心眼地维持下体相连的姿势抱去浴室,入水了也不退出来。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似乎陈梦刀本就是他手里拿捏着一只小淫具。
  陈梦刀吸了吸鼻子,脖子根都泛红,憋出一句你出去好不好。
  关浓州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从后头抱住他,耍赖一样低语:“怀了就出去。”
  陈梦刀本身就不算好脾气,绵羊急了也啐唾沫,咯咯磨牙:“要生你自己生,外头还一堆求着给你生的。找男人生孩子,关科长怕是找我医不好,问题不在心上,在脑子里。”
  吃饱喝足的男人这会儿被怎么叨骂都气不起来的,反倒还高高在上地觉得是可爱情趣,转头去吻了吻陈梦刀的脖子:“又什么事情气着小刀?”
  陈梦刀想起京珠来的那个龚凌,莫名地就生气:“你究竟为什么不愿意救林岁安。京珠下午来了人,人家父母都准备转院了……”
  锁骨突然一痛,大抵是这占有欲极强的家伙不满,不爱听陈梦刀在事后温存时候还要提别人,甚至还是医院里头的公事。
  但关浓州也知道小东西倔起来谁都没法子拉回来,人如其名,梦中都带刀见血,只好心里叹口气,同他好好说:“那个小孩子,身边有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像陪读一样的人吧。”
  陈梦刀点点头:“对,叫魏然。怎么了?”
  关浓州从从窗台上摸下来一支烟。陈梦刀耐着性子去给他点上,这才哄得金口松动。
  “那个小孩应该是血袋子*。你以为现在匹配的心脏移植源这么容易就能弄过来?匡州本身涉黑的多,一大部分也跟挨着港岛的原因有关。林家的具体底细我倒是清楚不了,也不能去清楚,但是恰好有人知道些皮毛。”
  “这台手术是一命换一命的事情。林岁安还小,还有将来,那他那个血袋子就没有了吗?”
  关浓州伸手捋了捋陈梦刀微湿的发尾,由着怀中人从他手里将烟夺过去泄愤地抽一口,然后将烟头往浴缸外头的潮湿的地面上一丢。
  他的男孩抽烟的样子很漂亮,因为那是模仿着关浓州的模样去做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滤嘴,细瘦纤长的手骨节分明,送到唇边含着,微微闭上双眼睫毛颤动,下巴仰起一点微乎其微的弧度,烟雾缭绕起来便让他去了高岭上不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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