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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天下 王不见王(古代架空)——麒麟玉

时间:2021-03-20 09:29:01  作者:麒麟玉
  见他乖乖的喝了廖真心情大好,站在一边不紧不慢的给他摇着扇子,微风带着冰块的寒气吹过来,一阵凉爽。唐龙觉得冷静多了,心情也平稳了不少,有一搭无一搭的问他,“你不是有很多事做吗?呆在朕这里干嘛?”
  “伺候好皇上才是奴才的本分。”
  “少来这套!没你在朕活的也挺好,少了朕也没见你闲着。禁卫军里的事,朝堂上的事,看你整天忙的不亦乐乎的。对了,还有太子,我这个傀儡已经当定了,你有功夫不如下到他那儿,将来也好让他听你的话。”
  廖真有些诧异,无端端的皇上怎么会突然提起太子,紧接着他就想起来了,前几日太子破天荒的来永圣宫给皇上问了安,不知二人当时说了什么,又或则是太后让太子对皇上说了什么。“太子对皇上说了什么?”
  唐龙没想到他一句就问到了关键,“没啥,就是聊聊功课。”
  “还有呢?”
  唐龙摇了摇头。
  廖真不信又问了一句,这次唐龙不耐烦了,没好气的吼了他一句,“你天天去看他,有什么事还非得问我?”
  廖真诧异的看着他,“皇上何出此言?”
  唐龙懒得和他打哑谜,扭过半边身子支着下巴问他,“既然话说到这了,那索性我就问问,我一直很奇怪,你为什么对太子那么好?大权已经全在你手里了,你还要在太子身上打什么主意?”
  这话让廖真的脸色微微一变,唐龙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难道真说到点子上了?“你果然在打他的主意?他不过是个孩子,对你能有什么威胁?”
  “皇上怕是误会了什么,奴才对太子绝无半分的加害之心!”
  这话说的诚恳,唐龙信了,“也就是说你只是想对他好。”
  “当然!”
  唐龙露出好笑的表情,“你和齐王的关系也没多好,平白无故的你对他的儿子好什么,宫外一闹鬼你就把随身的玉佛挂在了太子身上辟邪,我听说你还特意去请了道士在太子殿挂了数道驱邪的黄符,廖真,你不觉得你对太子好的过分了吗?说你没有任何企图,谁信?”
  听到这里廖真终于知道他的疑问从何而来了,脸色变了一二后露出一副无奈的笑,“还道是什么事,原来竟是为了这个......听你这口气莫不是在吃太子的醋?”
  唐龙傻眼,这么正经的话题怎么让廖真一说就变了味儿,“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吗?朕只是奇怪你为什么对他好。”
  “他是您的儿子我对他好还不是应该的。”
  唐龙指了指自己的脑门,“这上面刻着白痴两个字吗?算起来他不过是我的侄子,我对他都没啥感觉,你个外人起什么劲儿,上坟烧报纸你糊弄鬼呢?”
  话到此廖真的笑容逐渐的从脸上消失了,语气低沉的道:“你说你不是薛胤,对吗?”
  “对,再告诉你一遍,我叫唐龙,孤魂野鬼一个。”
  “那你就继续做你的唐龙,薛胤的事与你没有任何瓜葛!”
  “怎么,怕我知道真相?”
  “你知道了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这些事本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廖真冷声一笑,“包括曹阁,公孙罹,太子殿下,这些都是属于皇家的秘密,用你的话说,外人就不要跟着瞎参合了!”
  唐龙饶有兴致的笑起来,“我要是非参合不可呢?”
  “唐龙,今日我奉劝你一句,”廖真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道:“好好的做你的替身,我保你衣食无忧荣华富贵,若是不听劝告继续一意孤行,就是在自寻死路!”
  下巴的骨头差点被他捏碎了,唐龙疼的冒了一头的冷汗,好不容易他放了手,唐龙反倒不怕死的甩出了一句没边际的话,“我可是属猫的!”
  
 
  ☆、第三十五章
 
  先前廖真在他面前多少还做做样子,现在干脆连样子都不做了。
  他已经无所谓这个皇上到底是薛胤还是唐龙,他只知道自己想要这个人,不管他的灵魂到底是谁,他都想要这个人陪在身边一辈子。
  既然如此他觉得一定要牢牢的把这个人捏在手心里才能安心,养个金丝雀一样的把他永远禁锢在永圣宫这个金色的笼子里。
  除了上朝之外廖真寸步不离的守在这里,一边批阅奏折一边像欣赏鸟儿一样的欣赏浑身不自在的唐龙。
  唐龙没有任何权利反对,反对了也根本没卵用。
  在隐忍了整整一天之后,当深夜十分被廖真压在床-上之后,唐龙终于忍无可忍了。他强忍着身体的反应冷冷的看着用尽各种手段不断调-戏自己的人,就是不给他一丁点回应。在廖真微微不满的表情中嘲笑的问他,“你是不是很想让我满足你一次?”
  “你这是在主动邀请我吗?”
  唐龙侧着身支着头,“看在你比女人还漂亮的份上,我倒是不介意--你一次,不过有个条件。”
  “说!”
  唐龙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张纸丢过去,“只要你把这个答案解出来,今晚我就让你爽个够!”
  廖真打开一看,眉头马上拧到了一起,这张纸上画的不是别的,正是那道他至今也没有解开的连线谜题。廖真是个心里不喜欢藏着疑问的人,那之后虽然认了输,但是他一直不曾放弃这道谜题,不但他自己,就连弘文馆里的学子们也一直在研究这道题,时至今日仍是无解,那难度就可想而知了。
  心道:这小子倒是聪明,不明着反抗竟然来这一套。廖真眼神忽喜忽怒的变了几个来回,反倒把纸丢了回去,“这样,如果你现在告诉我答案,一年之内我就不碰你,如何?”
  唐龙万万没想到竟然反被他将了一军,一时有点傻眼。
  廖真好笑的看着他千变万化的表情,冷笑出声,“怎么,不会连你也不知道答案吧?”
  “我当然知道,只是觉得你的条件对我太不利了,不划算,咱们不如赌大一点,我若是给出你答案你就还我自由放我出宫,并且保证一辈子也不找我,如何?”
  不想廖真连考虑都没考虑直接就把那张纸撕了个粉碎扬到了床外,身体压上来堵住了他的嘴狠狠的吸干了他所有的氧气,“这辈子你也别想活着走出这座皇宫!”
  依旧没有做到最后,唐龙倒是不觉得自己吃了多大的亏,感觉也还不错,那种事让别人来做的确比自己做舒坦,所以到后来他干脆也就落得享受了。
  至于廖真,唐龙恶狠狠的想,我就是不碰你,看不活活把你憋死!
  廖真似乎极其的能忍,把唐龙伺候舒服了却对自己的身体不管不顾,从头到尾甚至连衣服都没脱,脸色难看到吓人的地步也绝不自我安抚一下。
  事后轻轻的把唐龙拦在怀里半眯着眼睛像是自言自语的对他说,“第一次在太子殿看见你的时候,你就像尊雕像一样的坐在那里,整张脸冷冰冰的。不看我一眼也不跟我说一句话,那时我觉得你一定是个很难伺候的主子。”
  唐龙知道他这些话是对薛胤说的,当别人替身的滋味真不好受,侧过身压住耳朵,可廖真的话还是字字清晰无比的往耳朵里钻。
  “日子久了,我渐渐的发现你的生活简直就像木偶一样,读书,用膳,安寝,定时定点规规矩矩。独自一人住在冷冰冰的太子殿从没有任何人来看过你,我以为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可是有一天我却发现你偷偷的躲在被子里哭。”
  不知道哪里吸引了唐龙的注意力,他突然产生了想继续听下去的冲动,害怕突然开口打断廖真的思绪,不敢插嘴静静的等着。
  廖真将他搂的更紧,用了全部的力气,“我永远也忘不了你躲在我怀里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你手里死死的握着那瓶鹤顶红,你说你想死可是没有勇气,你说你不想做太子,将来更不想做皇上!”
  身体被搂的紧紧的,连骨头都感觉到了痛,炽热的气息洒在他的后颈上,唐龙无法回头去证实,不知那个男人此时是不是在哭。
  “那时我就暗暗的发誓,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不让任何人去伤害你!”廖真狠狠的捏住他的肩膀,像是在抵制心口那种锥心刺骨般的痛,“可是到头来却是我伤的你最深!”
  唐龙的心头无端端的生上来一股难以忍受的疼痛,好像被人狠狠的砸了一拳。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怀疑身后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廖真,他是在忏悔吗?“事到如今你还把我当做是他吗?”
  良久,廖真似乎从自己的梦境中醒了过来,他忍下满心的伤感,语气都变了,“我知道你不是他,一直都知道......我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给自己找了无数个借口,无数了理由,到头来全是欺骗自己的谎言。这天下,怕是再也没有人活的像自己这般虚伪了。
  “你终于肯面对现实了。”
  “永远不要再说出宫的话了,自欺欺人也好,我不能失去你!”
  唐龙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的笑起来,止都止不住,许久才喘息不匀的道:“廖真,如果当时不是我借尸还魂你难道还会跟他殉情不成?......答案绝对是否定的,怎么现在没了我你就活不下去了?你不觉得你这话很好笑吗?”
  唐龙的话总是那么尖锐到一针见血,一字一句让人伤痕累累,廖真把头抵在他的背上,许久许久轻轻的吐出几个字,“行尸走肉而已。”
  简单的几个字听到心里却像刀子一样的割的人肉疼,唐龙承认他可怜这个男人,可是一想起他的所作所为又觉得他是罪有应得!想说一句你活该骂骂他,可是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沉默了半晌,唐龙轻轻的叹了口气,“我困了,睡吧。”
  廖真许久没应声,唐龙以为他睡了,迷迷糊糊的也渐入了梦乡,不知是在梦里听到的,还是廖真说的,有句话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印入了他的心底,“我会对你好的。”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白净净的脸,清秀的面孔,他像个大人一样的把自己搂在怀里,不停的抚摸自己的头发,男子汉一样的对自己说,“别怕,有我在,别怕,别怕。”
  空空的大殿里好冷清,黑色的大理石地冒着寒气,只有那个男孩的身上是暖的,隔着衣服能听见他慷锵有力的心跳声,那么叫人安心叫人踏实。
  “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陪你读书,陪你写字,陪你玩,晚上的时候陪着你一起睡,饭菜我替你试毒,挨了罚我替你受,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杀了他!”
  幼稚的声音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坚定,说出的话掷地有声。他怀里的少年慢慢的止住了眼泪,无比安心的闭上了眼。
  唐龙做了一场梦,一场可能是因为日有所思而来的梦。
  天色刚刚微亮的时候二人很有默契的几乎同时醒了,廖真好笑的看着他,奇怪的问,“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唐龙不吱声,只是盯着廖真的脸看,努力的回忆梦中所见的那张脸,倒推八年的话,他的确应该长那个样子。为什么会梦到,而且梦的那么真实,难道只因为昨晚听到了那些话吗?太奇怪了。
  “怎么了?”
  唐龙轻轻摇了摇头,转过了身去。
  天色大亮的时候唐龙已经再次睡了过去,廖真为他掩好被角悄无声息的下了床,去了偏殿招来侍从伺候他换了朝服。
  这情形倒是彻底转了,唐龙这个一国之君好像成了躺在龙床上等着皇上临幸的妃子,而廖真这个伺候人的主反倒成了皇上,只差了那么一身龙袍而已。外人看在眼里谁又敢多说一句闲话,小心翼翼的尽心伺候一直恭送他出了大门。
  回头看看大殿里,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皇上今日怕是又要睡到日上三竿了,各人该干嘛干嘛去,刚才还进进出出伺候的人转眼就没了影子,剩下守卫的太监也都倚着栏杆偷偷的打起了盹。
  此时,一道影子悄无声息的从后窗跃了进来,猫一样的走到床边跪了下去,“皇上,属下回来了。”
  厚厚的帘子里缓缓的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把帘子挑起了半边,唐龙全无神采的双眼在看见石青的时候陡然清明了,一眼就看见了他满身的血迹,眼皮一跳心惊的问,“你受伤了?”
  “只是小伤,无碍。”
  脸色虽然苍白但气息很稳,看来应该没什么大碍,唐龙暂时安了心,低声问,“事情都查清楚了?”
  石青重重的点了点头,“女尸的案子,还有曹阁全部都查清楚了。”
  “说吧。”
  “根据仵作验尸以及老鸨所言,案发时间是二十年前,也就是永昌二十五年。”
  又是二十年,难道是巧合吗?“确定?”
  石青点了点头,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唐龙发现他今天说话很犹豫,很多时候都要停下里看他的脸色,说话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这点让唐龙觉得很奇怪。“有什么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石青低低的应了声是,“不光是老鸨,商行的记录也证实,那宅子闲置至今正好二十年。”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不敢说?”
  “皇上恕罪,接下来的事都是属下的推断,如果说错了还望皇上不要怪罪。”
  唐龙预感他接下来的话很可能是惊天大事,否则他不会那么紧张,一时好奇心起,“连这么骇人听闻的事都听了,还有什么受不了的,你说吧,朕不怪你就是了。”
  “是!”石青表情严肃,脸都绷紧了,还是迟疑了好久才道:“皇上,说那件事之前还有一事属下需先行禀报。”
  “说!”
  “是关于曹阁,属下已找到那名刺客,从他口中属下得知了一件事。”
  唐龙示意他继续。
  “据他所说,其实当年接到的密令并不是追杀曹阁,而是为了他手里的宝物。”
  “什么宝物?”
  “一个孩子!”
  唐龙的脑子一下就锈住了,“一个孩子?”
  “对!”石青缓了口气才把心跳给稳下去,“皇上可还记得卷宗上所写曹阁的死期是......”
  我出生的那天!唐龙心头一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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