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本我写的很痛苦,因为看得人很少。有多少呢,用商业来量化一下,我每天的收益平均一下差不多在两三块钱左右。但这本我也写的很快乐,因为我写了我想写的故事,也有很多小天使在支持着我,让我感觉到这六十三万字是有价值的。
当然了,遗憾肯定会有,因为篇幅和jj题材限制的问题其实有一些伏笔和故事没有机会写,比如寒欢的线,比如那个在灯会上对金督主一见钟情的女子的线,比如皇商万里家的线,虽然对主线没有什么影响,但还是希望我想讲的故事可以换一种形式在我别的书里呈现给大家。
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感谢一直支持我的朋友们,如果不是你们这本书可能不会写完,或者会省略掉更多匆匆结尾,那样真的会成为我很大的遗憾(深深鞠躬)。
顾盟主和金督主就先陪伴我,也陪伴大家到这里了,还会掉落几个番外,大家记得来看。
评论里发红包啦!爱你们!我们下一本再见!
顺便汇报一下工作安排(bushi),下一本新文会开文案里的古耽《【重生】换马甲后我成了白月光》,目前在存稿ing,存稿期间会去恢复更新我之前写了一半的现代刑侦法律文《逐日》,会保证日更~文案放在下面,大家有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哇!
《逐日》
文案:
从小在孤儿院和姐姐相依为命的凯西,在姐姐殉职以后为了抚养姐姐的儿子,毅然决然的放弃了国际刑警的高危工作,跑到纽约警局曼哈顿分局凶杀重案组当了一个普通的警官。
却没想到,这个纽约市最精锐的凶杀重案组,原来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最猜不透的就是他的搭档,欧洲贵族的顺位继承人跑来隐姓埋名地当一个小小的警官,除非他疯了,否则绝对没这么简单。
……
超会撩男神攻(迪诺)x 阳光健气小太阳受(凯西)
高甜,无虐,暧昧期长,有超萌小宝贝!
剧情流单元剧,这篇文的本意是想分享一些案子和庭审,所以破案庭审谈恋爱的比重大概在四三三左右。
……
注1:美国司法背景,但作者并非法学生,虽然热爱,但不专业,能力有限,万望海涵。
注2:案子会很现实,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 番外 §
第242章
云落居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 听说是在宫里做了大半辈子的御厨告老后出宫开了这么一家酒楼,那味道可真是绝,但价格却又不是奇高,因此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乐得来吃吃喝喝, 这云落居也十分受欢迎, 位子可都不好抢。
一个脸圆圆的小厮正笑眯眯地躬身道:“公子, 我前两天听陈公子的小厮说云落居新出了一道菜,叫什么凤穿金衣, 又好看又好吃, 凉秋特意给公子订了今日的位子,好让公子来尝尝鲜!”
被他称作公子的人闻言好笑,用手里的扇子轻轻打了打他的头:“你啊, 自己嘴馋就直说,我还能不带你来不成?”
那人身着白衣,眉眼如画,温柔俊朗, 瑞凤眼流转间满是笑意,看上去是个顶顶好样貌的风流才子,芝兰玉树,风姿迢迢, 上街一走怕是不知道要被多少含春女子塞帕子。
凉秋嘿嘿一笑:“公子疼我,我知的。”
白衣公子摇摇头:“既然嘴馋,还不赶紧去点?”
凉秋叫了小二,小二麻溜地过来,点头哈腰:“这位公子想吃点什么?”
还没等白衣公子说话, 凉秋就先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白衣公子也只是由他去, 他性子温柔,对自己的下人一向十分纵容。
没过多久,菜肴被接二连三地上来了,凉秋连忙先给白衣公子夹了一筷子凤穿金衣:“公子尝尝!”
公子将那筷子送入嘴中,不由得失笑:“这不就是鸭肉,不过确实和宫里每次设宴时候的味道很像。”
凉秋巴巴地看着他,他扬了扬下巴:“快坐下吃罢。”
小厮快快乐乐地坐下开始吃心心念念已久的凤穿金衣,白衣公子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突然被楼下街上的吵闹吸引去了目光。
街上有几个年轻男子正在争吵什么,其中四五个人明显是一边的,剩下一个人站在他们对面,急得满脸通红在争辩,但好像也没有人听他说话,声音越吵越大。
白衣公子听了一会儿,就把这些人吵的事听了个大概。
这些人都是来参加科举的学子,三年一度的科举还有五日就要举行,如今京城里挤满了从大盛朝各地而来的学子,都是为了十年寒窗能在一朝荣登金榜。不过这也是极其难的事,因为大盛的科举制度还是十分地偏向士族子弟的,每三年只给寒门士子三个名额,而这个寒门不止指的是家境贫困,而是除了士族以外的所有人,都被统称为寒门,包括农、工、商,由此可见这竞争有多激烈。
而楼下这些人,四五人一伙的衣着都较为华贵,想来不是士族中人便也是有些家境的,而那孤身一人的,身上的衣服都很旧了,是不能再寒门的寒门,他们如今正是为了银钱而争吵。
白衣公子把胳膊搭在窗棱上,修长的手拄着下巴,他的目光落在被围在中间衣着气度都最为出挑的那个人,挑了挑眉。
哟,这还是个熟人。
街上,一个唇边有痣的男子正怒气冲冲:“郑容渊!段公子的银票在你包袱里,铁证如山,岂容你不认!我等都是读了圣贤书的人,你岂能做下如此卑劣之事!”
郑容渊便是那个身着旧衣脸色涨红的人,他结结巴巴:“你、宋兄,你怎可如此颠倒黑白,你——”
“我颠倒黑白?”宋学子冷笑一声,“那不如我们去京城府尹段大人那里说上一说,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容渊睁大眼睛:“你和段大人的公子如此交好,这怎么回事还不是你们说了算!”
这时,那四五个学子也七嘴八舌地啧啧:“郑容渊,你这意思是段大人和段公子不识王法喽?”
“这人怎么如此胡说八道!”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每个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刺在身上,郑容渊面色从涨红变成惨白,瘦高的身体也摇摇欲坠。
正在此时,众人听到一个温雅好听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怎么这么热闹呀?”
他们不由得抬头循声望去,看到云落居的二楼临窗位子正有位俊俏的白衣公子,眉眼含笑地看着他们:“咦,段公子居然也在,什么热闹居然不叫我来凑,我要记仇了。”
华贵衣衫的段公子也是一愣:“京玉砚?”
“欸,是我。”京玉砚唰的一声打开扇子,对他挑了挑眉,“这凑热闹的事我可等不到明天,这就下去了。”
段栎张了张嘴,还没等他拒绝,窗边已经没有京玉砚的身影,感觉也就是一息的功夫,京玉砚便踏入了他们这个小圈子,扫视了一圈:“段公子什么时候交了这么多好友,怪不得连我设诗宴都不来了。”
一听这话,段栎的脸色就青一块白一块:“京玉砚,你少倒打一耙,明明是你没邀请我,你还怪上我了?!”
京玉砚歪了歪头:“是吗?”他哂然一笑,“我疏忽了,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段栎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他一直都看不顺眼京玉砚,不是因为他的才学,京玉砚的才学那是冠盖满京华的,除了谢家那位,谁与争锋?就他这几斤几两,他哪儿敢红眼睛。他膈应京玉砚完全是因为他这人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虽然他京家是一品大官,但他京城府尹之子也不差到哪里去,怎么他三番两次去结交,京玉砚却不给面子!
段栎越想越气,一挥袖子:“这是我的事,你少管!”
“话不能这么说啊,”京玉砚微微一笑,“你看你们在大街上这么吵起来像什么话,大家都看着呢,段公子和其中一方又这么交好,就算是扭送到段大人处,也难免有人觉得有失偏颇,万一堕了段大人公正廉洁的名号,你说多不好。”
段栎刚张嘴,京玉砚又说:“但我就不一样了,我既不认识这位——”
他看了看唇边有痣的那个人,那人又怎么会没听过他京玉砚的名号,讪讪道:“宋居。”
“——这位宋兄,”京玉砚自然道,“也不认识这位——”
他又看向孤身一人的郑容渊,后者显然被这一出弄蒙了,半晌才道:“在下郑容渊。”
“——这位郑兄。”京玉砚把折扇在手心里一合,言笑晏晏,“京某不才,毛遂自荐来当这个不失偏颇的人,可好啊?”
他最后这个问题问的可不是段栎,而是围观的百姓们,百姓们自然是好热闹的,都起哄说好。
“京玉砚!”
段栎暴怒:“怎么就你一个人说的算了!”
“我一个人,自然是说得不算的。”京玉砚看着段栎,眼底都是那种‘你怎么胡闹’的神色,让段栎火气蹭蹭地冒,“我再拉一个人过来总好了吧?”
段栎粗声粗气:“我可没功夫等你找人——”
“不找不找,这人不是现成的嘛。”
京玉砚伸手把云落居一楼的窗户从外面打开了,对正在里面吃饭丝毫没料到这一下的人弯起眉眼。他白衣胜雪,像是春日枝头的梨花化了形。
“我刚才下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谢公子也在云落居吃饭,你说这事巧不巧。”
谢归宁看着他夺目的笑颜,手里的筷子停在半空中。
*
作者有话要说:
是谢归宁和京墨年少时候的故事
那个时候什么都还没发生,京墨还是京玉砚,谢归宁也没有变成后来的模样。
大家就当一个补丁看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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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说实话, 在今天之前,不,在京玉砚推开窗户之前,谢归宁和他都没说过几句话。
这两位京城双璧, 一直都是一种王不见王的状态, 一个是左相之子, 一个是右相之子,虽然彼此心里都是欣赏的, 但从来没有特意结交过, 偶尔在太学或诗会上遇见也只是互相点个头打个招呼便算了。
谢归宁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京玉砚一把就推开了他这扇窗户,直接把他拉进了这场纷争里!
谢公子头痛。
这人怎么……这么欠呢。
别说惊愕的段栎, 宋居和郑容渊也骇在当场!
要知道,京城里士族和寒门的地位是天差地别的,而眼前这两个人又是士族公子的顶端人物,谁能想到居然就这么掺与进这点小事里?
郑容渊咬咬牙, 孤注一掷:“京公子,谢公子,郑某虽然家境贫困,但也读过圣贤书, 决计做不出如此、如此鸡鸣狗盗之事!”
宋居的脸色却是不太好看,甚至一时之间都没有反驳。
京玉砚对郑容渊弯了弯眼睛:“不要急,就这么一点事情,很快就解决了。”
他靠着窗棱,直接对宋居伸出了手:“宋兄可否把银票给我看看?”
众目睽睽, 宋居也不能不给,只能把手里的银票递给京玉砚。京玉砚又问郑容渊要来了他的包袱, 还特意问了介不介意当场打开看看。
郑容渊脸色好看了些许,点了点头。
他虽然家境贫寒,但也知道什么是颜面羞耻,方才宋居当街不顾他的阻拦直接把他的包袱打开,里面的东西都散落一地,是他一个一个捡起来的。同样都是进京赶考的寒门学子,这宋居家里行商手里有钱,巴上了京城府尹的公子段栎,当街便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而这个京玉砚竟然还问他愿不愿意当街打开包袱,他明明可以直接打开的。
得到了郑容渊的允许,京玉砚便把那个破旧的包袱打开了。包袱里面有一件换洗衣物,也是被洗到发白了,还有几个馒头,和一罐自己家腌的咸菜。
京玉砚挑挑眉,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拿起那件衣物和馒头轻轻闻了闻,又拿起银票闻了闻,笑笑,伸手把这些东西都顺着窗户递给了谢归宁:“谢公子,你来看看?”
谢归宁:“……”
谢归宁本来以为京玉砚是把他拉来充数的,没想到是真的打定主意要他搅和进来。他不是很爱说话,也懒得和京玉砚拉扯,沉默地接过了包袱和银票,刚打开包袱就被迎面而来的腌菜味道熏了一脸。
谢归宁神色一僵,这个味道真的相当的熏人,他一贯是闻名贵香料的,哪里曾经受过这般的冲击,一时之间脸色十分复杂。
他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看了一眼京玉砚,赫然发现这人正在憋笑,那张白皙俊秀的脸上满是遮掩不住的促狭笑意。
谢归宁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京玉砚是他娘的故意的!
谢归宁深呼吸了一口气,反复告诉自己他是京家人,自己不能和他发火,这才勉强把火气压了下来。他冷静下来之后也敏锐地发现了什么,抬眼看向了宋居。
京玉砚见他那般,知道他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棋逢对手的快意,他对着段栎轻轻一笑:“段公子,依京某看,这银票并不是这位郑兄所偷,怕是误会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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