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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他又甜又凶(古代架空)——八声甘洲

时间:2021-03-24 09:57:30  作者:八声甘洲
  马车摇摇晃晃,于笙昨夜未睡好,这会儿迷迷瞪瞪的,谢残玉无奈,将人轻轻一点,于笙便就势倒在他肩侧,明明人都迷糊得不行了,可这时还软声嘟囔了声,“……硬……”
  得,这是嫌弃他肩膀硬了!
  谢残玉侧头看他,哭笑不得,最后只得将人揽进怀里,小东西还动了动,自顾自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只是这样一来就苦了谢残玉了。
  他盯着于笙的耳朵,眸色沉凝。
  对面温偃险些笑出声来,“你可是……自作自受呐!”
  小东西往哪儿躺着不好,偏偏压在某不合时宜处,谢残玉又是难捱又是无奈,伸手刚碰到于笙的脑袋,还没来得及挪动他,小东西就皱着眉地蹭了蹭。
  谢残玉:“……”如果不是知道小东西老实,他都快要怀疑这小家伙是不是故意装睡来折磨他的。
  温偃嗓子里泄露出一丝笑腔,谢残玉随手拿了小桌上的砚台扔过去,他险险接住,压低了声音埋怨,“恁大的东西,也不怕砸坏了我的脑子!”
  谢残玉懒得搭理他。
  马车里一时只余于笙浅浅的呼吸声。
  另一边角落,陆瑾低眉沉默着。温偃打趣够了谢残玉二人,这会儿终于分出一点心思往那儿看去。
  “过来。”与陆瑾说话时,温偃像是变了一个人,面上无悲无喜,隐隐透露着一丝冷漠。
  谢残玉闭眼假寐,好似什么都不知道。
  陆瑾不语,也毫无动作。
  温偃喉间一声冷嗤,手指慢慢摸到眼下的那道疤上,“若是不愿,现在便滚下去。”
  他几乎少有动气的时候,冷厉着时候与方才逗弄人的他仿若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的、连带着他眼下的那道疤更显凶厉。
  陆瑾终于动了动,他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衣衫,慢腾腾地挪过去,清冷的面颊上无一丝表情。
  在他距离温偃不足一尺时,温偃突然伸手将他扯进怀里,直接捉住他的右手。
  方才还面无表情的人陡然变了脸,挣扎起来,温偃也不恼,直接捉住他的手臂按住,任身下的人如何挣扎也不松手。
  二人动作不小,尤其陆瑾惊怒之下不慎踢到脚下的熏笼,弄出的声音扰得于笙轻轻动了动。
  “再出一点声音,你们二人都滚下去。”不知何时,谢残玉睁开眼,他冷冷盯着二人,温偃一噎,陆瑾也是身子一僵。
  谢残玉以往都不在意温偃与陆瑾如何,现下他们习惯性的争执,谢残玉也不理会,只是怀里的小东西睡得正好,他微一皱眉,谢残玉就变了脸色。
  温偃哪能看不出他的变化,只是他本就心虚,这下扣着陆瑾的力道都减小了不少,陆瑾趁机挣脱束缚,往之前的角落一窝便不动了。
  “啧!”到手的人又缩回壳子里,温偃神色不愉,可对着谢残玉却不敢泄露丝毫不满。
  “待会儿到温府就滚下去,哪日做回人了再来谢府。”谢残玉重新闭上眼。
  温偃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按下心头焦躁。
  谢残玉说到做到,马车走到温府门口就适时停下。
  温偃这会儿安稳得不得了,觑见谢残玉的神色,试探开口,“都已经到这儿了,不若进去坐坐?”
  他摆明了还有事要说,谢残玉回看过去,“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我半分都不愿掺和。”
  他手指揩去于笙鬓侧的汗珠,“他睡了一身汗,我便先带他回府了,至于别的事,改日再叙。”
  谢残玉说到前半句时,角落的陆瑾脑袋几不可见的动了下,不过在温偃伸手拽住他的时候他竟难得的顺从,低眉顺眼的跟着温偃下车。
  外边又慢慢下起雪来,陆瑾一下车先打了个哆嗦。
  还未来得及环住自己,兜头一件大氅盖在他身上,他慌乱地抓住险些滑下去的大氅,就看见温偃大步进去。
  门外行人路过,有好奇的人看着陆瑾,他微一怔愣,眼看温偃就要消失在视线中,他紧了紧大氅,忙不迭地跟上。
  另一边。
  于笙睡得昏天黑地,蜷在谢残玉怀里无知无觉,好似天塌下来也惊不了他的困意。
  谢残玉点了点他的耳垂,惹得小东西瑟缩了下,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谢残玉难得起了心思,又点了点,低头慢慢凑过去,意欲听听他在说什么,可没想到小东西嘴巴轻轻吧唧了下,那截嫩粉的舌头晃了下。
  最是无意才勾得人难以把持。
  谢残玉喉头一紧,指腹捻住小东西的耳垂,“你这……也太磨人了些……”
  怀中人一动不动,呼吸清浅,谢残玉更是无奈,泄愤似的微微使力,于笙皱着眉,一副被惹到了的模样,嘴巴无意识瘪着,若是醒着便能挠你一脸血似的。
  谢残玉叹气,“再等等罢……”
  翌日一早,于笙揉着眉心起身,被子滑落到小腹。
  窗外天色大亮,他嗓子有些干涩,遂抿了抿嘴,脚下不知踢到了什么,微微一动,那物竟跌到地上,撞在地上的声音格外明显,他来不及反应,外边就来了人,轻轻叩了叩门,“小公子……”
  是侍女月息。
  刚睡醒没多久,于笙脑子还不大清醒,他赤着脚去看门,结果甫一开门,竟看见谢残玉也在外边,手里拿着一包什么东西。
  “公,公子……”于笙结结巴巴,头发散着,显出几分憨态来。
  谢残玉失笑,“昨夜是去做坏事了吧,自马车上将你抱下来也不见醒。”他牵着于笙进屋,又叮嘱月息给于笙拿鞋子,“昨夜还特地嘱咐月息守夜,等你饿醒了用点汤粥,没想到你这一觉直接睡到现在……”
  于笙脑袋几乎要低到地上去,他耳垂红得滴血,脑子昏沉沉的,对于谢残玉的调笑是又尴尬又无措,那紧紧抠住的脚丫子将主人的心思昭示了个干净。
  “行了,能睡是福气……”谢残玉怕将人逗狠了,这会儿反过来替于笙解围。
  于笙掐着手心,一时也是懵懵的。
  依着谢残玉的话,他是被公子从马车上抱下来的……这事在他脑中翻来覆去的重复,搅得他都不知作何反应。
  公子是主子,他是小侍。
  可这主子抱着小侍的事情总是叫他忍不住胡思乱想,而且之前有月息伺候是因为他受伤的缘故,可现在他伤口早就愈合了,在山上受的那些伤不甚严重,平日里也没什么影响。可公子仍旧叫月息伺候他……
  于笙心中藏满了事,也尽数摆在脸上,谢残玉瞧着他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让月息出去,自己带着已经穿好鞋袜的于笙走到桌案前。
  “研墨,会吗?”谢残玉柔声问。
  于笙后知后觉点头,又启口,“会。”
  他木木呆呆的模样惹得谢残玉眸中带笑,忍不住将人扯到胸前。
  二人紧贴着,于笙脊背贴在谢残玉胸前,前边还有桌案的边缘,小野兔被困在谢残玉与桌案间,难得直觉起了点作用,于笙觉得今日的公子好像怪怪的。
  “之前答应你要叫你写字。”谢残玉也不问于笙是否愿意,握住他的手轻轻研墨,而后摊开一张干净的宣纸。
  “公,公子……”于笙被圈住,手也被引导着,他嗫嚅着,“我尚未洗漱,这……”
  不用谢残玉嫌弃,于笙自己先受不了,他想回头和谢残玉面对面说话,可二人贴得实在太近,谢残玉的呼吸扑在他后颈,那一块皮肤跟烧灼了似的……叫他只想落荒而逃!
  “先教你两个字,写好了就去洗漱。”谢残玉根本不给于笙机会,他直接做了决定,不等于笙再开口,空着的另一只手在于笙腰侧轻轻拍了拍,“这处要挺直了……”
  谢残玉大清早的教人写字,于笙总是觉得不安,他轻轻挣动了下,贴着腰部的手又拍了下,“乖,听我慢慢讲……”
  于笙即时不敢乱动。
  “……肩要平,手要稳……想要写出一手好字,你姿态要正,不能含胸驼背……”
  “……字如其人,讲究的不仅是笔法,更还有你的身姿要挺拔……”
  一字一句分外有耐心,谢残玉握紧于笙的手,“大多数写字是从临摹开始的,我今日先带着你写,改日待我写好了字给你……”
  谢残玉格外细致,于笙起初还有些不大自然,到最后渐入佳境,手下也慢慢找到一点感觉。
  “……不对,此处要施加力量,那边……要笔锋干脆一些……”
  耳畔萦绕着谢残玉的声音,于笙尽力地逼自己忽略那点若有若无的温热,将所有的精力集中在笔下。
  “这是……什么字?”
  于笙眼看着字体一点一点成型,而且一张比一张好看,心中的雀跃难掩,忍不住就问出来。
  谢残玉不语,待于笙好奇地转过头,二人呼吸交缠,他目光灼灼……
  于笙怔住,本该立刻偏过头的,但是他像是被下了咒似的,溺在谢残玉的眸中难以自拔,“……公子……”这次没有结巴,也没有慌乱地撇开头,他定定地迎上谢残玉的目光,不过数寸的距离,于笙甚至能看到谢残玉眸子中自己鲜明的倒影。
  “……忍耐。”
  谢残玉在于笙的目光中慢慢开口,气息像是更加灼热了些,他明明将人困在臂弯里,二人之间的距离呼吸可闻,可谢残玉仍然觉得自己心尖的焦躁并未冷却。
  他松开握着于笙的手,“已忍伶俜十年事,强移栖息一枝安……”怀中是心之所向之人,他却仍不该神色,“人这一生,可能最难的便是‘忍耐’……”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阔爱觉得有些地方看不太懂,其实这本书是双线进行,一条是老谢和笙笙的感情线,另一条则是牵扯前辈人以及几对CP的恩怨情仇……唔,蠢作者尽量让伏笔浅显一点,晚安啦!感谢在2021-02-0523:55:33~2021-02-0623:45: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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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5章 勾人
  “忍耐”,于笙从前不懂但却践行了多年。
  他脊背紧贴着谢残玉,几乎能感受到身后之人胸腔的震动,“公子……”
  “无事。”谢残玉在他耳垂处捏了捏,“行了,今天就先到这儿,让月息伺候你洗漱。”
  原本想好的事情无一实现,于笙只发愣的工夫,谢残玉已经出去了。
  月息端着水进来,就看见于笙站在桌案前发呆,她嘴角勾起一点,“小公子这是舍不得公子离开?”
  话中调侃的意味颇浓,于笙脸颊红了红,小声反驳,“没有……”
  “嗯,没有便没有罢……”月息是谢府最受主子看重的侍女,但是自从被派到于笙院里伺候,她脸上的笑意多了不少。
  谢府多年来没什么变化,一如既往的沉寂无趣,陡然一只小兔子踩进来,遑论别人,月息先是诸多照顾。况且她善于察言观色,自家公子对这位有什么企图,她自然看得通透。
  想到未来府上会多一位主子,还是个招人疼的,她自然伺候得越发熨帖,于笙对上她,倒是很少显出过分局促。
  “月息姑娘……”于笙洗漱后将人叫住,月息扭头,疑惑问,“小公子有什么事吗?”
  “嗯……”于笙有些犹豫,他本来是想直接问谢残玉的,但是不知为何一直不敢开口,这会儿对着月息,倒更加安心些,“我想问……我身上的伤已经好了,现下可以伺候公子了,或者……”
  他想起自己在乡下长大,许多事是不甚懂的,遂更加小心,“养马,洒扫的事情我都可以的……”唯恐月息不信,他又添了一句,“其他也可以的……我可以学……”
  月息根本没想到,于笙到这时都还未明白。
  她哭笑不得,心想,这府里现在哪里还有人敢差使你,被主子知道还不得活剥了他们呐!
  “月息姑娘?”于笙久久等不到回答,更加心里没底。
  伤也养好了,若还赖在谢府不做事,时间久了公子肯定会厌烦的。他好心救了他,可不是带回府当金娃娃养着的。
  于笙一边想一边忐忑,丝毫不知月息心里如何又笑又无奈。
  “小公子……”月息轻咳了声,“事,奴婢等可做不了主,”她往主院的方向瞥了眼,“公子想必心里已经有底了,小公子您不妨问问……”
  月息说得自然,于笙也没看出什么不对,他站在原地想了想,最后终于鼓起一点勇气,“好吧……”面上的忧虑被月息看在眼里,他兀自有些发愁,思忖着要如何和谢残玉开口。
  谢残玉发现于笙有些走神。
  不过一顿早膳的工夫,小东西已经发了三次呆,问话时后知后觉,一瞧就是没有听进耳中。
  谢残玉倒不生气,只是好奇这小东西又遇上什么忧愁了,待用完早膳,趁着他去外边消食的工夫,谢残玉唤月息进来问话。
  “今早我离开后有发生什么吗?”谢残玉一向信任月息,她做事干脆利落,又深谙主子的心理,对上时而呆呆愣愣的于笙也能格外耐心,遂谢残玉极为放心,也未在于笙身边安排太多的人。
  月息就知道有这么一问,她有条有理,将于笙隐藏的忧虑尽数说与谢残玉听,最后也不知是什么占据了心思,竟大着胆子加了一句,“公子,他不傻,但有时总会反被聪明误……若是,若是您打定心思了,不如直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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