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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桃(近代现代)——湘潭槟郎

时间:2021-03-25 09:31:05  作者:湘潭槟郎
  “物理写完了?”蒋明宇纠结地闭眼,怕耽误他学习,舍不得分开,又不得不停下。
  “嗯。”纪桃含着他的耳垂应声。
  像冰块塞进衣领,顺着后颈一路滑到尾椎骨。蒋明宇感受到纪桃湿滑的舌尖自他颈侧耳根蜿蜒而上。耳边粘腻暧昧的水声让他头皮发麻,亲吻略过嘴唇,没来得及捉住就倏忽远去,来到他的眼角舔吮。
  蒋明宇密长的睫毛在灯下闪着润润的光,他被舔得睁不开眼,听见纪桃嬉笑着,卫裤被扯开,粗硬的性器落入柔软的手心。
  手腕突然被牢牢抓攫,力度大得有些疼,挣脱不开,纪桃眼前天旋地转,蒋明宇拦腰把他扛出浴室,丢在柔软的大床上。
  “骚货。”他低声骂道,单手剥纪桃身上剩余的衣物。
  “才不是。”纪桃湿漉着一双眼,看蒋明宇在他胸前啜吸,手伸下去,挺腰在自己的掌根处顶蹭痒得抓心的阴穴。
  蒋明宇被撩拨得快要发疯,脑子里有根血管乱跳,他给纪桃翻了身,隔着内裤顶撞饱满臀瓣间那道沟壑,边揉他不大的胸乳,指缝间挤出软肉,他拽下内裤,粗壮的阳具弹跳出来,气味腥膻滚热。
  花穴淅淅沥沥吐了太多水,失禁般润湿了股沟,雪白间嫩红的菊穴紧缩着,连褶皱都羞怯。
  他红了眼,沉腰往那处撞。水太多,滑开了。浑圆硕大的龟头自臀缝狠狠擦过,激得他沉沉喘了声,柱头满涨,光是撸动已经不能餍足。
  “不行…进不去。”纪桃被弄疼,一对灵俏的双眸闪着泪,拒绝更像欲擒故纵。
  “可以的。”蒋明宇之前不知道纪桃身体的特殊之处,接触的更多是这方面。他手指在前穴浅浅一探,勾了不少淫液出来,指缝间拉出银亮的水丝。他一齐糊上穴口,缓缓按揉。
  “我害怕,”纪桃充血的脸颊濡濡洇在汗水里,他嗓子哑了,沙沙的声音有些勾引的意味,“还没准备好。”
  他一开口,蒋明宇就舍不得了,怜爱地把他抱在怀里,拍着背哄,连声说不弄了,并拢两根同样硬挺热涨的阴茎撸动,“就这样,行不行?”
  皮肤紧贴的触感新鲜奇妙,他上瘾似的向前送胯,被腺液濡湿的龟头在纪桃小腹上画出几道水痕。
  “不要。”纪桃还是不高兴,没道理地热了眼睛,眼泪迅速汇聚。
  “又怎么了?”蒋明宇被他的泪勾得发疯,捂上他的眼,只露出水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地吐气,像缺水的鱼。
  “我那个…和你的,差太多…”纪桃吞吞吐吐,忸怩地夹紧了腿。
  “什么?”蒋明宇差点没反应过来,他早过了比大小的年龄,又知道自己发育的好,并不过分在意这些。
  纪桃输了面子,不自在地别开头,捂着下体阻挡蒋明宇探寻的目光。
  “服了你了。”蒋明宇想笑,又怕伤纪桃自尊,无可奈何地拿开他捂着下体的手,低头含住这根被自己主人嫌弃的可怜东西,“给你口出来。”
  纪桃连自慰都不常照顾这处,骤然进入一个温热窒息的空间,他害怕地塌腰,又屈服于快感之下,咬着指头,不自觉流露出勾人的神态。
  蒋明宇舔过他的腿肚踝骨,在瘦白的脚腕留下咬痕,虎口浸润蜜液,在龟头处锁紧了给他打。纪桃心跳飞快,紧张之下,下身反而无法硬起来,软软耷拉着,指尖划过脆弱敏感的系带,也没太多反应。
  “我,紧张…”他讷讷,脸上尴尬地涨红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快要不会说话了,阴茎麻麻的,有些类似憋尿的感觉。
  “别怕。”蒋明宇抚了抚他僵硬的身体,唇顺着胸口游走,绵密的吻轻柔落下。注意到纪桃下身悄悄抬了点头,他没理会,专心嘬咬胸前两粒翘出小尖的乳头。
  纪桃先忍不住,扣着蒋明宇的手腕,向微勃的下体按去,粗热的掌根骤然触到前端的嫩肉,他不由僵滞。
  蒋明宇贴在他耳边,气息喷洒,“干什么?”
  “我想…你,你帮我摸摸。”纪桃打着哆嗦,浆明宇怎么这么坏。主动拨开软嫩的阴户,他撅着屁股往蒋明宇抵在他腰后的性器上凑,汁水沿着会阴流淌,打湿了垂在外部的白色拉绳。
  蒋明宇纹丝不动,看着纪桃粗鲁地握着下体揉搓,神情痛苦而欢愉,脆弱的茎头被折磨出一种即将破皮的红肿。
  他拽了个枕头垫在纪桃腰下,扯着两条细白的腿挂在肩上。
  吻在腿根徘徊,激起一阵让人战栗的快感,没有喘息的余地,纪桃的阴茎滑进蒋明宇的口腔。再次体会到这样激烈的爽意,他抓挠着蒋明宇精壮的肩背,身体红得像熟虾。
  “躲什么。”蒋明宇吸得啧啧有声,舌尖来回扫弄前端敏感的浅沟。
  “别,别,不行…要死了…”纪桃惧怕这种凶猛的快感,激烈地挣扎着。
  “我慢慢的。”蒋明宇这么说,可动作一点都没放缓,过分地挑逗下方相连的阴户。
  流了太多水,有棉条堵着也没用,臀缝糊上大量冰冷的粘液,夹紧腿根时有种异样的滑腻感。纪桃撑着床头坐起来,偷偷在枕头一角摆腰磨穴。
  蒋明宇注意到纪桃隐秘的动作,啧了一声,把他推倒在床上,用阳具抵着他窄小的阴户蹭动。
  纪桃的腰软成一滩烂泥,后背到腿根都有种无力的失重感,躯体脱离支配,完完全全由蒋明宇掌控。
  前后夹击下,热热的酸麻感升腾,穴口不由自主收紧,纪桃不再固执地要把蒋明宇推开,主动抬臀迎合。
  腔道热液翻涌,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蒋明宇却放慢动作,掐着他充血的根部,坏心眼地用粗糙的指腹在嫩红的龟头轻蹭。
  “疼…好舒服!拿开,让我射…”纪桃神智不清地哀求,下身感官被无限放大,逼得他没了理智,只会尖叫呻吟。
  蒋明宇沉溺于他迷乱的痴态,坏心眼地地勾着舌尖在冠状沟一扫,同时食指刮过鼓涨的阴蒂。
  纪桃的胸前到肩胛骨一片粉红,眼前炸开烟花似的白光,稀薄的精水无力洒在痉挛的小腹上。身体在高潮后急速颓败,他瘫软在床上,眼神没了焦距,口水从嘴角淌出,脸颊一片晶莹,甚至无法承受亲吻抚摸,身体打着摆,在蒋明宇怀里缩成小小一团。
  在耳边海浪冲刷礁石般的激烈轰鸣中,他解脱般昏睡过去。
 
 
第36章 
  他在发烧
  蒋明宇早早在校门口等待,看见纪桃从保卫科出来,眼神一亮,迎上前去。
  “医生怎么说?”经过学校的绿化林,蒋明宇把纪桃包进怀里,不带情欲地和他接吻,呼吸在潮冷的空气里氤氲出一团团白火似的雾。
  “摄像头。”纪桃看了眼树旁路灯上定时旋转的摄像头,把蒋明宇往角落里推了推。
  天气逐渐转冷,纪桃的手总是凉的,指尖都没了血色。蒋明宇把他白瘦的十指包进掌心,仔仔细细给他暖。
  “抽血查了个激素,还是那样。”纪桃扯出一个笑,“别在这里,万一有人。”
  摄像头在昏晦的密林里闪烁着红色的警示光,如一只窥伺的巨眼。s城冬季湿冷,多雨水,常青木的老叶堆积在树下,被往来的行人践踏,煮出一锅浑浊青苦的绿汤。
  刚刚响了上课铃,上午最后一节是自习。两人索性直接把这节课翘了,心照不宣地往实验楼的方向去。有巡校的老师,他们不敢多做别的动作,借着宽大的校服遮掩,手指紧紧和彼此的缠在一起。
  这段时间蒋明宇忍得辛苦,他一做起来就控制不好度,总是弄伤纪桃,反而有些怕这种事了。偶尔住在一起也都是他给纪桃口完后自己跑到卫生间想着他打出来。
  蒋明宇的手在湿冷的天气里尤显的温热,牢牢牵着纪桃,两人剧烈的心跳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几乎可闻。
  纪桃把下半张脸藏进柔软的羊绒围巾里,有些说不明的羞意,默默看着蒋明宇脱了外套往积灰的桌面上垫。
  “你别脱这么干净,太冷了。”
  “桌子不干净。”蒋明宇拒绝。
  “不这样弄。”纪桃的掌心沁出潮意,他把十指塞进蒋明宇的指缝,仰着脸看他。入冬后蒋明宇白了不少,衬得眼睛眼褶深刻,黑白分明,静态时有种可爱的乖巧。
  “好乖。”纪桃嘟囔着,在他挺拔的山根处落下一个吻,这时候才想起蒋明宇比自己小了一岁多。
  蒋明宇的耳根烧起来,他抬手蹭过发痒的眉心,听话地一动不动。
  冰冷的空气逐渐升温,似乎冒起呛人的闷烟,纪桃凑得更近了,和他嘴唇相贴。
  蒋明宇等他时习惯性点了根烟,意识到后立马掐灭,心虚地买来口香糖嚼。
  纪桃舔他散发着薄荷香的嘴唇,烟味混杂淡淡的甜,像在吃糖。那点蠢蠢欲动的瘾又被勾起来,他咬上蒋明宇残余着些许辛辣烟气的手指,怎么都嗅不够。
  “刚刚抽了烟,嚼了口香糖,但好像不太没用。”蒋明宇见纪桃主动终止这个吻,以为他不喜欢,对着手心哈了口气,耷拉着眼,很抱歉地问他,“是不是很苦。”
  情欲和烟瘾被同一个人催生,纪桃身上热辣辣的,额头冒了许多汗。他看不得蒋明宇这样迁就,差点承认自己其实会抽烟,掐着手心止住冒到嘴边的话,扑到蒋明宇身上,打住这个话题。
  来不及脱下外套,蒋明宇顺着纪桃的衣摆摸了进去,沐浴乳的香气涌进鼻腔。几天没做,他纠结地皱眉,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想慢条斯理温存上几个小时,又想快点把他拆吃入腹。
  火热的手心摩挲着皮肤,纪桃身躯一阵战栗。他没穿内衣,现下两粒乳尖蹭着卫衣并不柔软的内面,被磨得刺痛,一双大手袭上来,夹着他硬翘的乳头拧揉,腰没了力气,他软软靠在蒋明宇身上,阴部酥痒不堪。
  纪桃转身趴在桌面上,抵在他后腰的凶器狰狞高昂,烙铁般滚烫,光是隔着衣物的顶撞就让他双腿打战。
  蒋明宇覆身含上他的嘴唇,衔在齿间轻咬。唇角被吻的洇出血,低温将刺痛感麻痹,纪桃自虐般地撕咬着破皮的伤口,从欲望中攫取一点清醒。
  “快点进来…下面好湿了。”他羞赧地轻道,褪掉外裤,被淫水泡得湿软的女穴像只饱满的贝,翕张着邀请。
  “我…”蒋明宇摸了摸鼻尖,后入的姿势两人并没有试过。
  “这样很紧。”纪桃眼眶热涨而湿润,鼻尖酸麻,几乎要流出渴盼的泪来,他气蒋明宇事多,干脆不管他,手指扒开内裤的边缘刺进阴穴,嫩肉裹紧了指头吮吸,他半是舒爽半是解脱地喘出甜腻的呻吟,挑衅又轻蔑地瞥了眼蒋明宇。
  粉白的牝户湿得一塌糊涂,淋淋的淫水泄在腿缝,闪着细鳞似的光。穴口被内裤挡了大半看不真切,水红色,同样浸在淫液里。
  “上来。”蒋明宇不明不白地说了一句,掐上纪桃细瘦的腰肢,激得他站立不稳,死死扶住桌沿。
  两人身高差了十多公分,后入并不方便,纪桃又被蒋明宇比下去,愤愤对着他小腿迎面骨踹了一脚,顺手扯了他的裤子,粗长腥膻的阳具弹出,纪桃踮着脚,撅高湿漉漉的屁股挨上去,摆着腰夹弄。
  “慢点。”下身像蛇滑进沼泽深处,就这么顶了进去,蒋明宇咬着纪桃的耳垂,忍过穴内软肉吸他时自尾椎骨爬升至天灵盖的爽意。
  肉红的穴口被撑到极致,撕裂感自下身传来,薄嫩脆弱的肉壁缩紧,纪桃吃痛呜咽,挣扎着往前逃,踮起的脚尖绷不住泄力,阴茎滑出大半。
  蒋明宇不满地勒着他的腰,肉棍又干了进去,再次将纪桃牢牢钉在怀里。
  “轻点…”纪桃嫌他不肯进,进去了又嫌深。他反手推着蒋明宇,无论如何都逃不开掣制,只好咬紧牙关告饶,初入的疼痛让他说不出囫囵话,“不要,那么,深。”
  “弄几下就好了。”层叠的软肉与性器完美契合,蒋明宇忍得头皮发麻,亲着纪桃哄骗,“我轻轻的。”
  狰狞的阴茎一路撞进深处,力度大的几乎将宫口顶开,剧烈的肏干让纪桃打不直腿,酸麻感自小腹升起,他艰难地适应着,受欺负般啜泣,眼泪开了闸。
  “怎么这么多眼泪?”蒋明宇俯身,爱怜地亲掉纪桃睫毛上挂的泪珠,“一会就不疼了。”纪桃一哭,他忍不住要更粗暴的对待他。
  柔软紧实的小腹不自觉痉挛,浑圆的龟头在皮肤下几乎现形,顶起骇人的弧度。蒋明宇又深又重地钉入,新奇地牵着纪桃的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
  纪桃张着嘴无声呼救,像被开膛破肚后丢在烈日下的鱼,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他爽到极度的窒息感,逐渐鲜明的快感充斥全身各处,叫嚣着寻找出口。蒋明宇伸手抚弄他的阴茎,酸胀的马眼滴出粘稠拉丝的透明物。
  缓重的肏干逐渐加快,每次都精准抵上骚心,湿软的穴肉被撞得颤栗,又娇又骚地嘬着这根粗热的性器。
  快感席卷四肢百骸,淫液失禁般自腿间下流,又被蒋明宇凶悍的顶弄堵了回去。纪桃软在桌面上,被翻了身半抱着操,耻毛擦过被干得从肉户下翻出来的阴蒂,磨出刺麻的痒意。
  “要坏了…前面好酸…”纪桃藤蔓般攀附着蒋明宇,他不想打湿裤子,害怕地夹紧,努力遏制着穴里翻涌的水液,却把蒋明宇吸得红了眼,动作更加粗暴。
  “不会,摸摸就不难受了。”蒋明宇按揉纪桃的小腹,窄嫩的穴道裹着他的龟头,轻咬般吮弄。
  纪桃像即将被风雨摧折的树般,死死抱着蒋明宇架在他胸前的胳膊。他被倒流的眼泪呛到,鼻腔涌起酸意,下面响起滴答的水声。
  他被淹没在灭顶的快感中几乎溺亡,腿软得不成样子,战战抖着,前胸后背汗涔涔的,内裤湿透,垫了纸勉强套上,刚出实验楼,就被料峭的冷风吹得咳嗽。蒋明宇给他披上自己的外套,看他眉目含春地靠在自己怀里,餍足而靡丽,下身又渴望地硬起来,血液岩浆般沸腾。
  他蛮不讲理地摸进去,揉弄手下肿热的乳尖,以解这阵急渴。纪桃缩着肩膀兢兢颤抖,受不住地跪下去。
  蒋明宇半抱着他回了宿舍。刚好十二点,大部分学生都在食堂,宿管阿姨认识纪桃,见他脸上一片病态的潮红,虚弱地被另一个高大的男生搀着,关心了一句:“怎么回来这么早?”
  纪桃咬着嘴唇不敢说话,蒋明宇的手在他衣服里,玩一只宠物一样慢慢捋过他的后腰,带起一阵汹涌的情潮,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泄露缠绵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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