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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瑶枝(古代架空)——戏文

时间:2021-03-28 09:45:52  作者:戏文
  顾琅不是很满意,但是他也不想等了。松开手,把人先过去,放浪的大出大进。
  隐约间看见了一双湿漉漉的眸子,迷蒙又涣散。
  他低下去吻住,同时身下在驰骋着。
  极度的窒息里,沈成玦终于倾泻出白浊,他在黑暗中失神的睁着双眼,强烈的快意席卷周身,身上人却没有停下,碎发分明在他脸上蹭着,可他却感到心口上一阵跳突的麻痒。
  失神之际身下传来一片濡湿感,他才稍稍回神。
  终于云收雨歇。
  脊背上传来滑顺的触感,是顾琅侧躺着,从他身后抱住了他。
  顾琅还穿着中衣,虽然已经被汗水濡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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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耳朵
  沈成玦拿着刚买的新袍子,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发现顾琅又睡着了。
  于是他轻着手脚,把袍子小心放好——这袍子够他一整年的俸禄。
  不禁在心里嘲讽:永国公,富贵人。
  算着时辰也不早了,沈成玦生怕州衙有什么事,又叫他们这些小官过去交代,可他又不好这么直接走了。顾琅正熟睡,他踌躇片刻,还是准备叫醒顾琅。
  顾琅正大剌剌的伸展着四肢,上身还穿着昨晚那件中衣,上面有些不可言说的痕迹,斑驳的,沈成玦急忙把视线移开了。
  这一移,视线便落到了床尾、顾琅伸着的那条腿上。他还穿着中裤,没盖被,脚踝以下裸露着。
  只是……
  他总觉得那些脚趾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又结合昨晚他看到顾琅的耳朵,心里有些惊悚。
  可他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谬。
  诏狱里,他分明没把顾琅招出来;再者,顾琅也提过他在给“贵人”办事,就算他犯了什么事,怎么可能会被弄进诏狱里去?
  但这又无法解释,为什么他的耳廓上是那样的残缺。
  沈成玦狐疑的凑过去,想看他的脚趾。
  这一看他惊住了,他左脚的小趾诡异的弯曲着,像是内里趾骨已经断了。
  怎么会这样?
  沈成玦想确认,就上手去摸那根脚趾。
  刚摸上,还没看仔细,那只脚猛地缩了回去。
  “回来了?”顾琅醒了,懒洋洋地说了一句。
  那只脚缩的快极了,这回再也看不见。沈成玦狐疑地讽刺道:“你怎么跟个姑娘一样?脚有什么看不得?”
  顾琅很无奈地叹气:“钦差大人浑身是宝。玄奘一样,多少人都在惦记着。”他打了一个哈欠:
  “能看一眼,已经是你的福气,不要肖想太多。”
  沈成玦不想跟他胡扯,单刀直入:“你耳朵怎么回事?我怎么看着像诏狱里‘比较’落下来的疤?”
  沈成玦也不确定那是怎么弄的,只能这样试探。
  “诏狱?”顾琅一副没睡醒的模样,“那你怎么没有?”
  沈成玦盯住顾琅的那张脸,想要从上面得到一些蛛丝马迹:“我见过,有一个老爷,耳朵上被他们楔了铁钉。”
  顾琅像是很困倦,他拿被子罩着头,又躺下了:
  “你们衙门没事做?有空关心我的耳朵,还不如关心一下北县的老百姓。”
  这话说得很诛心。任何一个当官的听了,都会不太舒服。
  沈成玦也不例外,他起身,气冲冲道:“下官告退!”
  关门声一响,顾琅就一把掀起这个味道令他不悦的被子,猛从床上下来,疾步走到铜镜前面。
  他对着铜镜看了很久,他盯着那只极丑陋的耳朵,呆立在那里。
  脑海中倏然回响起朱从佑的那句:“你家老爷残疾了”。
  ……
  顾琅从一阵刺痛里清醒过来,旁边一个御医在给他清疮。外面隐隐有些说话声。
  他艰难的睁开眼,眼前是自己府上卧房的布置。他才突然想起来,已经被人从诏狱里抬出来了。
  外面顾俊呈很焦急地说:“万岁爷,我们老爷的腿能好吗?”
  朱从佑语气也不算轻快:“腿是多半能好,就是吧……他这个人,”朱从佑停了停,又叹一口气:“有点计较自己的容貌。”
  顾俊呈深有体会的点点头:“那他……他耳朵还能……”
  朱从佑憋着笑:“叫他逞英雄吧,”朱从佑低着声音:“你家老爷残疾了。”
  顾琅还是听到了。他猛地瞪着眼睛,看向旁边的御医。
  顾俊呈在外面惊诧:“啊?万岁爷啊,您可别吓小的!”
  朱从佑调侃道:“给他看看镜子。他要是知道自己耳朵豁了一块,能三天吃不下饭。”
  顾琅在床上听了,眼珠子斜过去瞪着那个御医:
  “……镜子拿来。”
  御医也听到了外面的交谈,这下顾琅发令,他也不敢去:
  “公,公爷……这……”御医没起身。
  “镜子拿来——!”
  朱从佑从外面推门进来:“呀,顾子琛醒了?”
  顾琅脸上阴森的不行,顾俊呈过去他床边,笑嘻嘻地:“老爷醒了?”
  “少废话,镜子拿过来!”
  为了让他家老爷养伤,顾俊呈命人把卧房所有镜子都收起来了。并且,不准任何下仆给老爷拿镜子。
  顾琅下不得床,一个月都为这件事焦虑。
  ……
  就像现在似的。他昨天被沈成玦一巴掌甩的懵了,暂时忘记了这件事。
  可现在他想起来了。
  还是沈成玦亲自提醒他。
  他很不高兴。
  /
  彦京鸿正在公堂里呷茶,看见顾琅大步流星进来,正准备跟他玩笑两句。
  却感觉他整个人阴森森的,带着一些煞气。
  难道昨晚没吃到嘴里?
  彦京鸿暗自猜测。那肯定是这个原因了,不然怎么今天早晨变成了这样?北州偏僻,当官的就那么些个,顾琅总不可能和哪个老百姓有牵扯。他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
  彦京鸿打趣道:“贤弟龙章凤姿,是哪个芝麻小官不识抬举?”
  顾琅本来就阴沉着一张脸,这下听见“龙章凤姿”四个字,脸色更阴沉了。
  彦京鸿狐疑地看着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笑道:“吃点东西,消消气。”
  顾琅不吭声,端茶饮了一口。
  正坐着,外面过来一个衙役,走进堂里与他们行礼:“钦差大人,郎中大人。”
  接着捧着一个小匣子,走到顾琅身前:“郎中大人,这是北县的许主薄交代的。说您的东西落下了。”
  顾琅的视线立即移动到那个小匣子上,他接过来打开。里面的锦缎包着一块玄山玉,上刻梅,用红绶系着。
  他连忙展开匣里的字条,上面笔迹细劲遒美:
  君子无故玉不去身,
  岁寒三友高风亮节。
  配你。
  顾琅看完,往腰际一摸,空空如也。这才想起,昨天出门时,他就什么都没戴。
  彦京鸿暗里观察他,就看见顾琅又莫名其妙地笑了,他纳闷儿极了。
  接着顾琅就站起来,风风火火的:“许主……许知县三人呢?”
  衙役回话:“郎中大人,州衙事情了了,许知县三人已出发,回他们县衙去了。”
  “牵我马来!”顾琅急忙往外走,把匣子里那团东西揣进怀中,霎时整个人都明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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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骑马
  北县城郊,万里晴空之下,顾琅新袍骏马,迎着春风打马入城,惹得路边小娘子们纷纷侧目。
  他很急切地往县衙附近的三元巷驰马,沈成玦住在那里。
  他几天前刚去过一次。
  等见到面,究竟要去做什么,顾琅还没有想清楚。但这并不耽误他前行的速度。
  两阶青石上,是沈成玦宅邸的大门,院子只有一进,但里面植了许多花草,都被主人精心的打理,顾琅在清明的月色里见过一次,只觉得十分可人。
  他算准了时辰,到达的时候正好晌午,可以先一起去……
  “走吧子兰,去吃午饭。”
  这陌生的男音突兀的斜插进来,让顾琅的脸色倏然变的阴沉——这句话,他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另一个人抢先说了。
  他下马,推开虚掩的门扉。
  沈成玦立在那些可人的花草旁边,和一个小公子,正笑谈。
  “卓瑜,你这次待几天走?”沈成玦面上神情明媚。
  听到门扉的动静,沈成玦循声朝大门看过来,看到是顾琅,先怔了一下,接着寒暄道:
  “顾老爷怎么来了?”
  这句话十分不得了。
  顾琅暗自拆解着这句话。这里面暗暗的点出自己是一个当官的,但又没有点出官衔,也不是友人之间的亲昵,带着一些疏离。
  他显然不想给院子里那人以压迫感,却又在着急的撇清与这位“顾老爷”的关系。
  是这样吗?
  这都是顾琅单方面的揣测。
  他目光阴冷下来,不悦地看向沈成玦旁边站着那人。
  顾琅两眼就瞧出来了,这应当是个大商贾。
  也是一身圆领袍,料子顾琅认得清楚,是福州织造的妆花缎,一般老百姓穿不起。腰间两条绶,坠着一块玉,足有巴掌大。一条金丝腰缕束着袍子
  绶是青绶,腰革也只是黯淡的鎏着金。看得出来,他虽然不敢跟皇家冲撞颜色,却也十足煊赫了。
  那人显然也看到了他,很高傲地说:“哟,京里来的大老爷?失迎。”随手一揖,不怎么恭敬,显然是见惯了权贵,“降临寒舍,有何贵干?”
  这是个有见闻的人。
  顾琅周身能显出身份的,也只有头上的冠。看似不起眼,上面却嵌着两颗珍珠,舶来贡品。这是朱从佑给他的。顾琅暗忖,这人能看出来这些,约是跟船出过海。
  两人互相静默地打量着彼此,都没说话,架势却是剑拔弩张的。
  顾琅往前稍踱两步,顿时散出一些官威:“不必拘礼,顾某来见子兰。”这称呼绝不能让给别人。他看向这个小公子:“如何称呼?”
  “顾大人。鄙人冯美玉,小字卓瑜。大人请随意称呼。”
  人如其名,一张光润无暇的年轻脸孔,江南一代才能养出这样的好皮相。
  小字?大可不必说出来。
  方才沈成玦是那么叫了一声?这明显是说给他听的。
  顾琅把眼一眯,冷笑道:“冯公子。这是你的宅子?”
  冯美玉毫不避讳:“好巧不巧,刚好置办在了衙门边上。方便子兰上衙,赠与他了。”
  顾琅看向沈成玦,目光里带刺:“顾某还要去县衙吩咐事情,先行一步了。”说完就冷漠地往外走。
  沈成玦顾不上和冯美玉解释,赶紧追出去。
  顾琅的马还在那里,未拴缰绳,温驯的站着。
  他上马,同时想起了从前得到的消息里,有一句交代:
  “又至十五,有俊朗公子迎主簿下衙,二人言笑晏晏。次日主簿告假送行。”
  于是“言笑晏晏”与“次日告假”这八个字,开始在他心中无限的放大。仿佛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又取不出,兀自地较劲。
  “顾琅,等等!不是你想的……”沈成玦追到了三元巷口,挨着主街了。
  前面一人一马驻在那里,还没有走。
  顾琅在马背上神游,他想回头嘲讽一句什么,可转念间又觉得没有必要。
  他不该和这么一个商贾计较。
  先前过来的时候,他是抄近道从另一条偏街来的,这会儿放眼看过去,三元巷外的主街上一片安乐风光。微风中飘浮着一股羊汤味儿,老百姓们吃的热乎,大大咧咧的互相拍膀子、热络的聊着天,还有一些孩童在顽皮的互相追赶。男女老少,脸上都洋溢着淳朴的笑容。
  作为一个下到地方来的钦差巡按,顾琅应该为这种景象感到高兴。
  然而他此刻却没有这种情致。
  沈成玦气喘吁吁地:“等,等等……!”扶墙又喘了喘,才把气顺平。
  顾琅不是很乐意,却还是开口:“什么事?”他把马鞭从鞍上取下来,捏在手里把玩,作出一副要走的样子。
  沈成玦走过来,仰头望着他,“顾琅,”眼里满是真诚,“我来是有话要告诉你……”
  顾琅不情不愿的低头过去:“说。”他看得出来,沈成玦眼里还是有些担忧与焦急的。顾琅的目光就那么投下去,脸上的阴郁略微散去一些。
  沈成玦道:“我是要告诉你,依本县县律,这条街……不得纵马,”沈成玦走过到他马边上:“违者……”
  顾琅闻言,面皮抽了抽,那张英气的脸上,瞬间闪过好几种不同颜色。他再也不想说话了。既而猛掉转马头,重重一鞭挥下去。良驹嘶鸣一声,带起一路扬尘,消失在三元巷的另一头。
  沈成玦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看出来了,顾琅明显的不喜欢冯美玉,也很明显的生气了。
  他早就告诫冯美玉出门在外不要张扬。
  冯美玉非要把值钱物件都捆在身上,恨不得脸上刻字,告诉全天下自己是江南巨商。
  虽说庶子翻身,必定要扬眉吐气一番,那也不用这么招摇过市吧!
  这下好了,把钦差得罪了。
  本来顾琅内里就是个不喜欢招摇的性子,可偏偏遇到冯美玉这个爱显摆的。
  沈成玦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他在原地想了想,他不让顾琅在那条街骑马,顾琅至于那么生气吗?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要是真碰着哪个老百姓了,那到底是罚还是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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