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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攻把天帝家的白菜拱了(玄幻灵异)——江上孤影

时间:2021-04-05 09:51:04  作者:江上孤影
  刘二丫想了想,道:“怕是……也不好受。”
  皇帝再问:“如若是你,你选择哪个?”
  这是个很令人纠结的问题,选择哪个也好,受伤的都是自己。如果被心爱之人背叛,心会很痛,痛而生恨,恨不得让他去死。那若是他死了呢?爱你爱一辈子人突然死了,你会不会宁愿让他背叛你,换他重生?
  刘二丫熄了灯,回答道:“被……背叛。”
  借着屋檐灯笼映入的微弱火光,刘二丫回到屏风边上,雨声落在屋檐,滴答滴答地响。
  皇帝隔着幔帐望向睡在石板上的刘二丫,问道:“为何选择背叛?“
  刘二丫道:“活着总比死了好。”
  皇帝道:“可他背叛了你。”
  雨声渐小,刘二丫道:“我不背叛他就好了,他……不受伤就好了。”
  夜风拂过,樱花瓣上的水珠滑落而下,嗒的一声,没入草地。刘二丫仍是曲着身缩成一团,皇帝将被子丢在刘二丫身上。刘二丫“唔”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听皇帝说:“热了。”良久又道:“傻子。”
  也许大家都觉得从前皇帝最宠的卫贵妃现在很可怜,但是在后宫当差久了的宫女都知道,卫贵妃曾经给皇帝戴过一顶绿帽子,昭康公主是不是皇帝的亲生女儿也不得而知。这件事情在皇宫之中没有太多人知道,到底,是件丑事。
  翌日一早,伺候皇帝更衣洗漱的尉迟公公临时有事,端了盆洗脸水吩咐刘二丫替他伺候皇上,千万不能有误。毕竟还要上朝什么的,仪表很重要。
  烛火暗淡,刘二丫服侍皇帝穿上缝有金边的黑色衣袍,绣着龙纹的同色丝线在微微晨光的照耀下隐隐反着柔和的光。
  理好衣裳,绑上沉重的红玉龙纹玉质腰带。腰带有点沉,又有点难系,刘二丫系了半天。
  皇帝张开双臂,低头望着弯腰在他身侧挪来挪去的刘二丫,眼神依旧淡漠。
  皇帝喜爱淡雅简洁的家居风格,又因早年经常留宿玺春殿,宽到可以摆下五张大床的房中除了龙床、衣柜、屏风、浴桶,没有其余的家具摆设,没有书案,更没有梳妆台。还好梳子和发冠、发簪是收在衣柜里的,刘二丫给皇帝拿衣服时碰巧发现。若是藏在别的地方,皇帝怕是会耽搁了上朝的时间……好像也不太对,福泽殿也没有别的地方,总不可能把梳子之类的东西收在屋外的小书柜或是尉迟公公的卧室里吧。
  不知谁养的金丝雀停在屋檐的灯笼边上叽叽喳喳地叫着。刘二丫替皇帝系好了腰带,拿着金冠、金簪和梳子在皇帝头顶比划着,迟迟下不去手。这不是身高问题,这是经验问题。给自己梳头束发很简单,帮别人梳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还有,两人其实差不多高。
  皇帝认为算了,等多半个时辰尉迟公公也许就会回来,将束发之事交给尉迟公公就可以了。推开侧门走到长榻上坐着看鱼,刘二丫跟过去,笨手笨脚地尝试给他束头发。此时的皇帝很好奇,刘二丫平时是怎么在没有铜镜的情况下把一头长发束起来的。
  试了一次又一次,梳了一次又一次,皇帝有点想睡。主要是刘二丫梳头跟按摩似的,很是舒服。偏偏头发就是束不好。
  池中鲤鱼咕噜咕噜地往水面吐水泡,大地尽数苏醒,刘二丫终于束好了皇帝的头发,赶紧跑到御膳房把皇帝的早饭端了过来。
  皇帝只是简单地尝了几口肉便放下了碗筷。刘二丫看着榻旁小案上的一碟碟小菜,说道:“陛下,御医说要多吃些蔬菜,对身体有好处。”
  皇帝瞥了那一桌清淡无味的菜,道:“不吃。”
  刘二丫“啊?“了一声,关心地道:“陛下怎么了?不舒服吗?”
  皇帝道:“没胃口。”
  刘二丫觉得皇帝从早忙到晚,又患有心疾,身体还那么虚弱,不能总是不吃东西。碰巧在月映湖附近寻找高子乐的时候遇到了一位身穿白衣,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这名在湖边锻炼身子的中年男子是甄御医,也就是刘二丫第一天入宫时听闻皇帝落水后急匆匆赶来为皇帝把脉的那位御医。
  月映湖归属皇室御花园,除了各个宫殿中的嫔妃贵人和宫中下人以外,一般人是不能在这里随意晃荡的。但甄御医身份不同,是皇帝的主治御医,必须住在离福泽殿最近的地方。如此一来,若是哪天皇帝病倒,他才能马上赶去抢救。皇帝身为一国之君,支撑着大梁朝政,根系着天下百姓,身躯健康不能掉以轻心。况且,皇帝膝下无子,如若出事,必将后患无穷。
  甄御医偶尔也会到福泽殿给皇帝送药,只是他不曾听尉迟公公提起过皇帝胃口不好,毕竟皇帝也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他知道皇帝没有挑食的不良习惯。
  虽然说刘二丫没有和皇帝一起吃过饭,但是偶尔去御膳房送水果的时候会听御厨马黎抱怨某些事。他说这一个月皇帝吃不下饭,尉迟公公每次都会把饭菜完好地送了回去,就算有吃,也只是吃了些小肉而已,很是浪费粮食。
  若不是今天早上尉迟公公没空服侍皇帝,刘二丫差点把这件事情忘了去。
  甄御医皱着眉头,担忧地问道:“陛下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良习惯?“
  刘二丫想了想,道:“没有吧……”
  甄御医看了眼四周,等后头的两名太监走了些远时,凑身小声问道:“夜里有没有太过劳累?”
  刘二丫想了想,又道:“没有吧……”
  甄御医更小声地问道:“你有没有和陛下做过太过激烈的运动?”
  刘二丫眨了眨眼睛,很认真地道:“没有啊。”
  甄御医捂了下嘴,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小声说道:“莫非陛下肾虚……”刘二丫“啊?”了一声,甄御医又道:“你们晚上在一起多久?”
  刘二丫如实地道:“一整夜都在一起啊。”
  甄御医差点晕了过去。
  还好没有晕过去。甄御医拿了几包药去了福泽殿,一边跟御膳房的御厨马黎说药要如何煮几碗水煮剩几碗水,一边又给刘二丫列了个小小清单,表示这些药苦,可以煮些甜汤给陛下配药喝。
  刘二丫接过单子,送甄御医出了福泽殿。临行前,甄御医千嘱咐万叮咛道:“夜里早些休息,莫要让陛下太累了。”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眼刘二丫,见他神采依旧,清澈的眸中水波荡漾,没有一丝疲惫之色。很是好奇地问道:“贵公子平日里吃的什么补?“
  刘二丫摇头道:“我没有吃补。”
  甄御医奇道:“醒来之后不会腰酸吗?”
  刘二丫以为甄御医说的是他睡地板的事,摇头笑道:“没事的,习惯就好了。”
  甄御医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第7章 醉酒
  春光明媚,垂柳茂绿,池边的水车嘎达嘎达地转,刘二丫按照甄御医的吩咐在御膳房里给皇帝熬了碗桂圆银耳羹。
  听御厨马黎说:“想哄陛下喝药是件很难的事。贵公子别看尉迟公公长得老成,白发也不少,但他其实也就二十七岁,比陛下大一岁而已。可见陛下有多难伺候。”
  马黎在宫中任职二十几年,自知皇帝虽然看着冷漠无情,实则深明大义,自然不是那种会为了一丁点小事胡乱砍人脑袋泄愤的残忍暴君。言语间无所顾忌。
  只是刘二丫没想到那位俊俏年轻,看起来才十九二十岁的陛下如今已经二十六岁了。很是不可思议地道:“陛下二十六了?……看不出来啊。”
  马黎呵呵地道:“贵公子万年童颜,皮肤又好,就算再过十年二十年,也是个年轻貌美的少年。有什么好羡慕的。”
  刘二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地面上的乌石地板映着浅浅的漂亮面孔。刘二丫道:“马哥哥说笑了。”
  马黎蹲在屋檐底下,一边扇着药炉底下的柴火一边道:“我可没有说笑,若不是贵公子长得高,我还以为贵公子才十四。”
  刘二丫微微一笑,道:“叫我二丫就好了。”
  马黎摇摇头,认为“刘二丫”这个名字与他干净脱俗的气质不符,还是叫“贵公子”好些。
  昭安殿中,尉迟公公在书案边用铜夹夹了个樱花塔香放进镂空的香薰球中。袅袅白烟飘出淡淡清香,皇帝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汤药,再喝刘二丫熬的桂圆银耳羹,喝完连连称赞甜羹很浓很好喝。
  皇帝并没有御厨马黎说的那么难伺候。刘二丫微微一笑,笑得有点勉强。
  自从那日配合皇帝演戏伤了卫贵妃的心后,刘二丫此刻是真的笑不太出来。
  今日登门的不是卫贵妃,而是一名看起来甜美可爱,实际上却比卫贵妃脾气还暴,比卫贵妃还粘人的杜淑妃。
  杜淑妃坐在一旁,满眼怒火地瞪着坐在皇帝大腿上的刘二丫,刘二丫的一脸难为情在她看来楚楚可怜,越加觉得刘二丫就是个狐狸变的小妖精。
  皇帝与刘二丫眉来眼去。一个循循善诱,一个娇羞无措,看得杜淑妃心中之火越烧越旺,一直烧到皇帝亲手给刘二丫喂樱桃的那一刻。
  刘二丫嘴里嚼着樱桃,一脸抗拒,越嚼越无味。
  有风将窗外樱花带到桌案上,杜淑妃拍着桌子,啪地一下站起来。走到皇帝身边“哎呀”一声倒下,皇帝挪开椅子,她便扑了个空。杜淑妃泪眼汪汪地抬起头,捂着脑袋弱弱地道:“陛下……臣妾……头晕……”晕着晕着,晕到了皇帝脚边。
  刘二丫眨了眨眼睛,终于忍不住起身道:“我去传御医……”
  杜淑妃唱戏般地“呀——”了一声,皇帝抓住刘二丫的手,刘二丫回头一望,只见皇帝眼神犀利地瞪着他,杜淑妃此时已经趴在了皇帝的腿上。
  皇帝这眼神就好像杜淑妃毁了他的清白一样,而刘二丫是那个害他毁了清白的罪魁祸首。冰冷的双眸,可谓杀气滚滚。
  尉迟公公干咳了一声,那滚滚杀气便马上消失无踪。尉迟公公笑道:“陛下曾经跟臣提起过,娘娘酿酒的手艺甚好。陛下半年前喝过一次娘娘亲自酿的樱花酒,至今还念念不忘呢。”
  杜淑妃一听皇帝喜欢喝她酿的酒,立即不晕了。抬起头来娇羞地捂嘴一笑,道:“臣妾知道陛下爱喝,臣妾已经带来了。”说完抬了抬手示意贴身宫女把酒拿过来。
  刘二丫望着宫女倒出的浊浊白酒盛满了青铜碗,张了张嘴犹豫了很久才道:“御医说……陛下有心疾,不能喝酒的。”
  杜淑妃以为刘二丫是故意在跟她作对,不满地道:“这是本宫酿的酒。顺气补身的,跟一般的酒能一样吗?”说着就将碗端到了皇帝面前,刘二丫出手阻拦,为难道:“不行的……陛下身体要紧。”
  杜淑妃嚷道:“你个小狐狸精算个什么东西,胆敢跟本宫作对,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刘二丫很难为情地道:“陛下才刚喝了药,不能饮酒的。”
  杜淑妃嚷得更大声了,掀起洋红衣摆,一只脚都快踩到了桌案上去:“这是陛下想喝的,本宫为陛下酿的,你管得着!”
  刘二丫早上才受甄御医之托要好好照顾皇帝,怎么能答应了人家又出尔反尔呢?
  想到这里,刘二丫很着急。
  屋外起了阵阵暖风,吹散了小太监扫成一堆的落叶。着急的刘二丫一把夺过那碗酒,在四人错综复杂的表情之下咕噜咕噜地皱着眉头将那碗又辣又酸的酒一饮而尽。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杜淑妃则瞪大双眼,气红了脸,指着刘二丫“你”了半天,终是气不过地拂袖而去。
  酒意冲昏了脑袋的刘二丫“咚”的一声跌坐在地,双眼迷糊,眉头微蹙,红唇撅着,脸蛋红彤彤的,像困了一样盘腿乖乖地垂头坐在那里,又似路边迷了路的小孩,在等着父母领回家去。
  皇帝挑了下眉,与尉迟公公眼神交流了片刻。尉迟公公试探地唤道:“贵公子?”
  刘二丫转头望向门外,晃了下脑袋,又转过头来,目光落在皇帝身上,含糊道:“是陛下啊……”
  刘二丫昏昏沉沉地抓着书案的脚,摇摇晃晃地站起,眼神有些迷离。尉迟公公再唤了声:“贵公子?”
  刘二丫“哦”了一声,脑袋里天地颠倒,双手却利落地解下银环腰带,脱下靛蓝的外袍,再脱下外衣、中衣,然后踉踉跄跄,眯着眼睛拿着衣服在空中抖了抖,不知道要做什么。就当皇帝以为刘二丫和普通人一样,喝醉了酒要发疯撒泼的时候,刘二丫出乎意料地将手中的衣裳盖在皇帝身上。盖好,咚的一声倒下,嘴里念念着:“陛下啊……陛下莫要着凉了……身体要紧……”
  皇帝眼中仍是淡淡的冷漠。半晌,确定刘二丫已经沉沉大睡之后,皇帝走到他跟前,尉迟公公将昭安殿的门窗合上。殿内光线暗淡,皇帝蹲在刘二丫身边上下打量,抬起手就要去解他的雪白里衣,尉迟公公道:“你这样不人道。”
  这声语气已经没有了在众人面前卑微的低声下气,走路的姿态也与以往不同,抬头挺胸昂首阔步,没有一点宫中太监该有的样子。
  皇帝冷冷地望向他,道:“怎么不人道?”
  尉迟公公道:“皇帝光明磊落,偷偷摸摸与皇帝的人设不符。”
  皇帝瞪他一眼,尉迟公公撇了撇嘴,道:“知道错了。“便蹲在一旁与皇帝一起打量刘二丫。
  皇帝道:“八月初七突然转春的原因找到了?”
  尉迟公公道:“没找到,应该与我们做的事情无关。不过,这件事跟刘二丫有什么关系?”
  皇帝道:“你如何确定他叫刘二丫?”
  尉迟公公摇摇头道:“不确定。”
  八月十五落水那天皇帝就感觉到刘二丫身上有股淡淡的仙气,不像是被沾染上的,而是暗藏在他身体里的。皇帝故意让刘二丫伺寝就是想通过亲密的肌肤接触找出他身上仙气的缘由,只是没想到直到如今他还是找不到刘二丫身上的仙气究竟藏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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