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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星第一司法审判官(穿越重生)——不歌鱼

时间:2021-04-09 09:38:09  作者:不歌鱼
  “这样强烈的反差,几乎都要让我怀疑少尉您其实是两只虫了。”
  “明明是因为和你比较起来才会比较弱。”佐伊漠然。“还是不要想当然地好。”
  秦斯:“……”
  OK,他努力不让场面那么尴尬了,但似乎某只虫并不领情。经过了上次的事情,他们之间除了正事,应该没什么好谈的了,所以佐伊喊他留一下,应该还是因为没有完全解除对他的怀疑。
  叹了口气,秦斯靠在墙上,斟酌道,“那么,为了防止我继续‘想当然’,我就直接问了,您找我,还有什么事情?”
  “……”
  这次换佐伊沉默了。
  “您还想知道什么?”
  “……”
  佐伊的脸色很不好看,面色苍白的几乎随时要昏厥。秦斯有些于心不忍,刚要说话,却停佐伊开了口。
  “我要跟你一起去。”他一字一顿道。
  “……”秦斯叹了口气,“别说傻话了。”
  但佐伊丝毫不领情,他的眼眶一点点红了,但还是提高了音量,“你不让我跟你一起去,是嫌我给你添麻烦吗?”
  “当然不是,你别多想。”
  佐伊点了点头,“那行,我没什么要收拾的东西,我们现在就可以离开。”
  秦斯:“啊?”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么疯批的一面?他又好气又好笑,指了指门外,“你这个大一个监狱不要了?”
  佐伊冷漠,“我已经找好虫接替我了。”
  秦斯:“你这算擅离职守对吧?”
  佐伊:“你管我?”
  秦斯:“……”行吧。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佐伊,低声说,“你真的……用不着这样。”
  “你跟着我一起去,我也不会因此感动,然后就和你在一起。”
  “……”
  “对不起。”
  “……”
  是这样的吗?
  又一次失败了吗?
  每一次都是这样,他永远有着自己的计划与目标,永远有条不紊地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跋涉,永远用这样礼貌而疏离的姿态来拒绝着任何虫进入到他的世界之中!
  于他来说,他只不过是漫长虫生中匆匆一眼的过客而已。
  早该明白的,他没有情感。他们不一样。可他明明早已不再希冀能够得到他的回应,但为什么连让他跟在身边也不行呢?
  军雌碧绿如同翡翠般透亮的瞳孔颜色一点点加深,变得混沌起来,似乎有无数的粉末在里面卷起漫天风暴。
  他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变得几乎透明,细小的纹路从面具下蔓延出来。
  秦斯皱了皱眉,伸手去拉他,“你怎么了?”
  佐伊恍若未闻。
  他缓缓伸手,动作有些机械地取掉自己的面具,露出额角的一道疤痕,然后秦斯眼睁睁地看着军雌修长的手指轻抚过那道伤疤,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疤痕时,那丑陋的痕迹居然开始一点点破碎,在空气中化为齑尘,下面的皮肤光洁干净得看不出丝毫痕迹!
  这是?
  秦斯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后退一步。
  他眨了眨眼,看着面前虫随着那道疤痕的消失,容貌似乎也在一点点发生着些许的改变,大脑深处似乎有个角落在隐隐作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
  “你又要抛弃我了吗?”他漠然地说。声音因为麻木空洞而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甚至和刚刚质问他时都不一样。
  等等!这不是佐伊!这分明是……
  少年睁大了眼,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了混乱的思维。
  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像是被病毒入侵的计算机一般,无数程序雪花般飞来飞去,嘈杂和喧哗如同一团缠在一起的污秽牢牢塞住了道路。
  这明明是……
  那一晚上,柔软的肌肤,温热的怀抱,似乎充满爱怜却又似乎毫无情感的亲吻……
  秦斯感觉自己在瞬间坠入了黑暗的梦魇,无数双手扯着他的四肢将他拉扯下去。
  “砰”地一声,后脑勺传来一阵刺痛,少年身体一僵,紧接着悄无声息地倒在了军雌的怀里。
  “你不该被他发现的。”晕倒前,他似乎听到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这样说,夹杂着一声长长的叹息,“你太鲁莽了,穆先生。”
  穆先生是谁?我认识吗?
  秦斯大脑里只来得及闪现这个念头,然后就彻底陷入长长的睡眠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考完了!终于有时间码字了(泪目
激动无以言表,恢复日更。
鞠躬~
 
  ☆、结界
 
  朵策。
  帝都第一科研所。
  阳光泼洒在银白的建筑上,反射的光芒跳跃在每一只来去匆匆的科研虫身上。
  假如说整个虫族帝国有一半的文明都是诞生于朵策,那么这一半的功绩则大部分都要归属于科研所。
  作为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军事帝国,有关虫体基因的科研实验其实一开始是为了培养一批合格的战士,为抵御兽族入侵做准备。
  但事与愿违,这个耗时数十年,历经几代虫的最强虫族培养计划非但没有完成,反而在五年前意外夭折了。所有相关档案都被封存进了绝密文件室,清楚内情的虫大多被调离了科研所,更加奇怪的是,当初的核心机密虫员,如今竟然一个也找不到了,如同蒸发了一般。
  布鲁特端着咖啡杯,走进了电梯。
  电梯徐徐上升,他看到了自己在电梯上的倒影。
  电梯的角落里还站着一只虫。那虫穿着白色的长外套,戴着口罩,胸前也挂着身份牌。
  布鲁特回头看了他两眼,觉得他有些陌生。或许是新来的同事?他这样想。
  “你知道五年前这里发生过什么吗?”那一直默不作声的虫忽然开口,布鲁特足足愣了两秒,才意识到这是在跟自己说话。
  “什,什么?”
  那虫似乎也并没有在等他的答案。他用一种回忆过去异样的语气幽幽道,“虽然消息都被封锁了,但要想知道,办法可多得是。”
  “五年前他们处死了最强实验体,然后连同那个老家伙,参与行刑的四个刽子手,一个一个,都被杀死了。”
  “!”布鲁特呼吸一滞,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晌后,他才开口,“所以呢?你是谁?为什么要跟我讲这些?”
  那虫回头,只露出一双眼睛,奇怪地看着他,“你不是想知道吗?”
  布鲁特:“……”好像是这样的没错……
  不对,虽然是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可是问题在于,他怎么知道?
  “叮咚”电梯到了楼层,少年没再搭理他,直接朝外走了出去。从布鲁特身边经过时,布鲁特闻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似乎是刚从医院或者是实验室出来。
  真是奇怪的虫。他心想,然后关上了电梯门。
  .
  “你对生命的理解是什么?如果只是为了报仇而活,那复仇结束呢,你就要放弃生命了吗?”
  “明明忘记这些可以让你更快乐,不是吗?”
  不,不是的。
  “我不需要理解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生命对于我来说只是一把可以拿来利用的武器罢了。和一把刀,一柄枪并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是我选择的道路。你能理解吗?”
  ……
  脑海里的声音不断响起,一道是自己的,而另一道则十分熟悉,温柔又耐心。但是是谁呢?他不记得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也不记得有这样的虫。
  黑暗中,少年在混沌的梦魇中蹙紧了眉头。
  一双手从旁边伸了过来,轻轻触碰了一下少年的额头,随即又收了回去。
  “有点烫。”
  柔和清越的声线模糊地传进耳朵,秦斯想睁开眼,然而眼皮似乎有千斤重,无论他怎样努力都失败了。
  记忆的最后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被虫打晕了,失去了意识。想也不用想肯定是佐伊干的。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那样强大的力量?结合他身上一直存在的疑点,比如说三天两头失踪,跟他聊天总是话里有话,神秘的过去,反常的态度……秦斯感觉自己像是在寒冬腊月里被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思绪一点点清晰了起来。
  他到底是什么虫?
  耳边传来脚步声,似乎又有其他虫靠近了。
  鼻尖嗅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有点儿像郁涉,但肯定不是他。他跟自己一样,对佐伊的底细丝毫不知情,否则不会一心想带自己走。
  “三年前那起案子,我已经让虫在科研所里传播了。果然不出所料,他们已经将里面原本的虫全部清洗了一遍,昔日的痕迹已经很难再找到了。”那虫说道。他的声音很平板,机器虫一般没有起伏。
  秦斯一边假装自己尚未清醒,一边留神听着。三年前……难道佐伊的目的跟他的行刑有关?可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就是实验体008,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想做什么?
  “档案也找不到了吗?”军雌问。
  “我去档案室找了,没有找到,他们可能是将详细记录放到更加隐蔽的地方了。”
  “也罢,没找到就算了,即便是找到了也都是些虚无缥缈的场面话。”青年摩挲着手指关节,已经恢复成了深褐色的瞳孔盯着床上的雄虫,随口报出一串数字。
  “这是我办公室隔间底层保险箱的密码,你下次去记得把我放在里面的记录仪取出来——真希望他们在封闭我的办公室时没有把里面的东西给销毁……”
  叶柒:“不会的。毕竟您还没被抓住,他们指望这些东西给您定个分量高的罪呢。”
  穆溪:“……”
  听听,这说的是虫话吗?
  “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都呆在这个结界里,否则迟早有一天会被那帮虫给抓到。”
  “……走一步算一步吧。”青年拨弄着雄虫压在雪白枕头上的黑发,低声说,“我之前千方百计想要他远离帝都,然而最后还是失算了……现在我的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失去意识是常有的情况,估计活不了太久。”
  “……”
  “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再次把我给完全忘记。到时候,如果我还没有死的话,就会换个身份再度出现。不用担心我。”
  定罪?难道说佐伊跟自己一样是一个通缉犯?他犯了什么罪?他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斯只觉得自己像是走进了到处都是陷阱的迷宫之中,原以为足够了解的虫忽然在他面前暴露出了从未看到的一面。
  前段时间监狱里的案件再次浮现在脑海。他一直怀疑有虫在暗地里消除虫体实验存在过的证据,甚至还觉得那个幕后黑手就在他们附近观察着卢比的杀虫计划,那么,假如说,那只虫真的存在,会不会其实就是……
  秦斯回想起卢比逃跑那天站在阳台上迟疑着的背影,对自己的种种怀疑,甚至更早一些拒绝自己参与案件审查……
  疑团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秦斯闭着眼睛,一直等到结界内另外一只虫离开,才松了口气。
  他再次尝试着将自己从被身体禁锢的状态中解放出来,但四肢依旧是不听使唤。
  “醒了?”
  尽管秦斯掩盖的很好,但青年很明显地注意到了。
  他打了个响指,昏暗的结界内亮起了两团幽幽的光亮。
  光亮将周围一圈的黑暗晕染成暖色,然而更远处的永无止境的黑暗依旧顽固得可怕。
  穆溪双手托腮,咬着一条黑色布带,俯身给动弹不得的秦斯蒙上眼睛。
  他凑过来时秦斯屏住了呼吸,但雌虫的气息还是扑面而来,不同于记忆里的冷冽,青年身上似乎带了点熟悉的淡香。
  然而记忆却像是残缺的拼图,怎么也想不起来。
  
 
  ☆、毕业
 
  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有很多你所熟知的东西,其实都游走在灰色地带。
  你以为你做的是正确的,其实结果却不尽然。
  ……
  “你到底是谁?”
  许久,秦斯沙哑着嗓音问。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应该是处在某种微型结界当中,除了身下的一张床,其余什么都感受不到。
  空气流动、万物声响……全都被屏蔽掉了。
  这样的感觉,就像是曾经在科研所的培养器里一样。
  “你不是知道我是谁吗?为什么还要问出口?”青年悠悠道。
  秦斯摇头,“我认识的你未必是真实的你,说到底我们也不过是认识了两个月而已……不如我直接问你,你是受谁指使的,来要我的命?”
  “不,我想你误会了。”青年说,“我不是来要你的命的,相反,我是来跟你合作的。”
  “合作?”
  “合作。”穆溪垂下眼睫,平铺直述,“还记得之前我们谈过,你问我为什么要在边境当一个小小的监狱长,对吗?”
  “是。”
  “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不甘心。”
  “同样是从战场厮杀拼搏争取前途的虫,凭什么因为不同的出身而得到不同的待遇?我杀的那几只虫一是因为他们是帝都一些虫的眼线,二是因为我单纯地看他们不顺眼。”
  “你听到的传言应该是我因此被发配到边地,但其实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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