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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伊人(GL百合)——鱼不忆

时间:2021-04-11 08:40:43  作者:鱼不忆
  可偏偏这么多年,自己都狠不下心丢下她。
  喻音瑕入狱期间,她是想过斩断情丝,奈何又接连出现杨启元偷腥纳妾,唐韵青早产命悬一线的事来。
  “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傅纹婧,我可以帮你一次,成,皆大欢喜,败,一拍两散。总比两个人不清不楚拖拖拉拉的好,你说呢?”
  “你要怎么帮?”
  “上海有我在,不会让他们母子三人受委屈。我在北平的医学院有点关系,想去进修吗?”
  “好。”
  “你答应得这么干脆,其实,也是累了吧?”
  不累,是假的。
  保护他们,以安镜目前的实力和势力,哪一样都比自己强。
  所以,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傅纹婧的生活里,除了病人,就是唐韵青母子三人,很少有家人和她自己。
  她又何尝不想为自己活一活?何尝不想出去看看?
  “是啊,累了,安老板不也是累了吗?”傅纹婧对安镜和喻音瑕重逢未和好的状态插不上话帮不上忙,各家自扫门前雪吧。
  “走之前跟她道个别吧。世事无常,说不定哪次见面就是最后一面,说不说再见,都再也不见。”
  安镜有些伤感,喝干了茶杯里的茶,起身离开:“定好了日子,给我打电话。”
  傅纹婧趴在桌上哭了。
  只有这时候哭完,才能让自己体面地跟唐韵青道别。
  在她面前哭,总是显得自己很卑微。
  凭什么我就要卑微地爱着?凭什么我就要摇尾乞怜?如果你爱一个人,又怎会看她卑微到尘埃里?
  唐韵青,你对我的感情,对我的容忍,源于什么?
  感恩?还是感动?又或是同情怜悯?
  就是没有爱情吧……
  这些话,只会埋在我的心底。一旦曝光,我连最后的一层遮羞布都没有了。
  唐韵青,我不想再为你哭了,也不想再围着你转了。
  除非你说:我爱你。
  我没那么高尚无私,不求回报。我所求,只你一句爱我。那样,飞蛾扑火,死而无憾。
  ……
  三天后,安宅的施工地上,柏杨来向安镜汇报:“弟兄们收网失败,彻底打草惊蛇了。强爷说,您近期也尽量少出门。即便一定要出门,务必随身携带家伙,也不能再任性甩掉保镖了。”
  “我有分寸。”
  “镜姐,要不您劝强爷,你们先回北平,这边交给我和弟兄们来处理……”
  “他必须死,而且,必须死在我或者阿强的手里。”
  “对不起镜姐,是我逾越了。”
  卡恩死了,陈旭死了,喻正清死了,还剩一个必须死却还没死的就是:陈东。
  早先的上海三大帮:戮帮、樵帮、海帮。
  戮帮散了,徐伟强还活着,且改头换面做起了生意人,成了风光无限的大老板。海帮散了,金宝路死了。
  樵帮靠陈东吊着一口气,做些偷鸡摸狗的下三滥勾当,死不足惜。
  ……
  也是这天夜里,安镜接到了傅纹婧的电话。
  “安老板,我已经向医院提交了辞呈,我父母也很支持我去北平进修。她那边,也已祝我锦绣前程。”
  “那便,为你自己活着吧。”
  为自己活着,这句也是安熙在信里对安镜千叮咛万嘱咐的话。
  唐韵青的牢,是她自己给自己画的,钥匙在她手里,仅有一把。若她自己死心眼不肯打开牢门,那道门,谁也来开不了。
  三天没见喻音瑕了。
  安镜算好仙乐门的营业时间,赶着开门的时间,去喝了一杯酒。
  她没招手,喻音瑕便只能站在她看得见的地方期许着……
  一杯酒的时间能有多长呢?她没有唤她。
  ……
  在见不到安镜的日子里,喻音瑕靠字条里的“听话”两个字度日如年。
  她照常戴着面纱去仙乐门看顾场子,隔三差五去“镜音居”看看惜惜,但从不留宿。
  她不能错过安镜有可能去地下室的每一晚。
  惜惜在镜音居,有佣人照顾。
  喻音瑕很少再去剧院看夕阳,也很少再去河边散步。阿镜回来了,回忆只是回忆,她更想要的,是和她的未来。
  她不知道的是,安镜派了人24小时暗中保护她。镜音居,是安镜想去又不能去的地方。
  ……
  傅纹婧走得很匆忙,但离开上海的前夕,她还是来仙乐门看了看喻音瑕。
  两人在包房哭作一团。
  “好了别哭了,我又没说不回来了。”傅纹婧给喻音瑕擦眼泪。
  “进修都要两三年吧?两三年有多难熬,我切身体会过。纹婧姐,你到了那边,有想说的就写信给我,我知道怎么做。我也会给你写信。”
  “嗯。谢谢。你和她?”
  喻音瑕摇摇头:“是我不配奢求她的原谅。”
  傅纹婧:“不如,你跟我去北平?”
  “她在哪我在哪。就算去北平,也是她回了北平,我才去。”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这还没嫁呢。”因着傅纹婧的笑话,两人脸上的愁容才散了。
  ……
  送走傅纹婧,喻音瑕在大门口遇到一个喝醉酒的客人走出来。
  此处是保镖视线的盲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安熠。他也不是恰巧往外走,而是跟着喻音瑕出来的。
  他听到了小道消息,仙乐门的红缨就是喻音瑕。
  这个曾经间接害他颜面扫地的女人,没有了喻家做支撑,没有了安镜做依靠,她算个什么东西?
  对面一辆私家车缓缓开了过来,他装作要摔倒,引喻音瑕扶他。
  然后一记手刀打晕她,一把抓住喻音瑕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两人以一种醉酒后楼抱着的亲密姿势,东倒西歪爬上了小汽车后座。
  安镜今天也在仙乐门。
  傅纹婧离开上海的日期,她比喻音瑕知道得要早,也料定傅纹婧走前会来仙乐门一趟。
  音音,会伤心。
  角落里的安镜等了十几分钟都不见喻音瑕进来,起了疑。
  她问门口的保镖:“缨老板呢?”
  “缨老板?缨老板刚才送傅小姐出去,然后,然后……”保镖努力回想,也没想起自己见没见到缨老板再进去。
  “仔细想!”安镜掏出枪。
  柏杨安排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看到安镜拿仙乐门保镖出气,便现了身。
  “镜爷,缨老板刚才跟安熠上车走了,碍于他是您堂弟,我们就没动手。想着兴许是故人叙旧。”
  “你看清了,是缨老板自愿跟他上的车?”
  “两人搂抱在一起……安熠喝醉了。另外一个兄弟跟了上去。”
  “一个顶屁用!叫人给我找!”音音跟安熠没有可叙的旧。有的,只是安熠的色心色胆。
  作者有话要说:  结文路上,可怜的傅医生555!
  别怕,你的唐小姐跑不掉,来世情债情偿!
 
 
第36章 不够
  不出半小时,安镜就带着人在旅馆找到了作死的安熠。
  安熠不敢明目张胆把喻音瑕带回家,既远又难以解释,又怕中途出岔子,便就近寻了旅馆想速战速决。
  房间里,安熠自己脱得半光,喻音瑕衣服完好被绑在椅子上,人已然清醒。
  安镜破门而入,一脚踹翻一脸惶恐的安熠。
  “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以为,我以为那都是不可信的传言啊。”安熠跪在地上求饶。
  “传言?”安镜捡起床上的皮带,狠狠往安熠身上抽了几下。
  “姐,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我对天发誓,我一定改过自新。”安熠又转向喻音瑕,给她磕头,“喻小姐,看在我什么都还没做的份上,求你让我姐放我一马,求你了,求你了喻小姐。”
  喻音瑕嘴被毛巾堵住,说不了话。
  安熠,是安家为数不多的香火了。她动了杀心,但不能杀。
  安镜回头对门外的人说道:“把他扒/光了丢到大街上,让他长长记性,好好做人。”
  喻音瑕眼角挂着眼泪,在看到安镜出现前,她满脑子都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死得快一点?
  阿镜,你来了,我的大英雄来了。我,不用死了。
  ……
  安镜为喻音瑕松了绑,拿下她口中的毛巾问道:“还好吧?”
  喻音瑕扑进她的怀里,死死抱住她的腰。
  “他说他什么都还没做,是真的。阿镜,我不脏,我不脏,别不要我……”
  “好了没事了,我在,我在的。”
  喻音瑕受了惊,今晚又闹出这么大动静,安镜很怕有人盯上。
  陈东那批亡命之徒,没有什么事是他们做不出来的。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安镜必须让喻音瑕听话。
  “镜姐,有什么吩咐?”柏杨闻讯赶至。
  安镜附在他耳边说了句:“找一个漂亮的坐/台小姐来,另外再给我开一间房。”
  柏杨点头离去。
  喻音瑕却浑身僵硬,抱着安镜不撒手。
  “乖,今晚不回去了。”
  安镜抱着喻音瑕去了另外一个更好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
  喻音瑕害怕地拉着她的手:“阿镜,别留我一个人。”她好怕她去跟别的女人睡,好怕自己成为了她可以随便睡的女人之一。
  “我不走,只是有些话要跟他们交代。”安镜耐着性子,对喻音瑕的态度比先前几回好了太多。
  “好,那我等你。”
  ……
  安镜不在房间的几十分钟里,喻音瑕就没下过床,一直抱膝坐着。
  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她提高警惕直直盯着门口,呈戒备状态。生怕进来的,不是她的阿镜。
  确认进屋人是她等的人后,她掀被子下地跑过去,又是紧紧抱住。
  “我不出去了,洗了睡吧?饿不饿,我让他们去买点吃的?旅馆后厨应该也可以做。”
  “汤圆,我想跟你一起吃汤圆,好不好?”
  “好。”
  汤圆是最简单的食物,旅馆后厨必然有,安镜打了前台电话让他们准备。
  十多分钟,两晚热气腾腾的汤圆就送来了。
  喻音瑕拿汤匙舀了一个,送到安镜嘴边,安镜配合地一口吞下。
  而后也舀了一个,喂给喻音瑕。
  芝麻馅的甜汤圆,被她吃成了眼泪味儿的咸汤圆。她多想她和她,是苦尽甘来,团团圆圆。
  两人一起洗澡,已经成了常态。
  安镜什么也没做,可就是因为她什么都没做才令喻音瑕患得患失。
  穿着浴袍躺上/床,被子刚盖上,喻音瑕就把浴袍给脱了,红着脸埋进安镜肩窝。
  只有用肌肤感受阿镜温暖的掌心和体温,她才会觉得真实,才不会觉得这几次和她同床共枕都是黄粱一梦。
  轻轻浅浅的吻,饱含着喻音瑕对安镜的爱。
  安镜由着她,像小猫小狗般不得章法地取悦着自己。她也是女人,每每同喻音瑕做那事时,也想。
  音音没有安全感,是不是自己给她了,她就会高兴些,自信些,心安些?
  那便给她吧。
  此夜漫长,此景情浓。
  喻音瑕受宠若惊,安镜引导着她,用她生疏的技术,让阿镜做了她的女人。
  还好,她不喜留指甲,还好,她手指细长。
  没有伤到,她的阿镜。
  不够尽兴,不够极致,安镜轻而易举扭转了局势,望着身下美得像妖精的喻音瑕,双手齐下。
  ……
  喻音瑕精疲力竭,感觉自己身体都快散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安镜拍着她的背说道:“接下来一段时间,我要孤注一掷办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是我的女人,居心叵测之徒或将威胁到你的安危。明天柏杨会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小住,仙乐门我会让韵青安排别的人先打理。明白我的意思吗?”
  一听有危险,喻音瑕困意全无,捧着安镜的脸认真道:“我明白,我会乖,也会听话,不给你添麻烦。”
  “嗯,等安全了,我亲自去接你。”
  “那,是不是这段时间,我也见不到你了?”
  “今晚还没够?”
  本是安镜似笑非笑的一句玩笑话,喻音瑕却执意当真,推了安镜平躺,自己覆身而上。
  魅/惑道:“怎么可能够呢?阿镜,不管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你永远,是我心尖上的大英雄。我恨不得,与你,夜夜笙歌……”
  ……
  第二天,安镜招摇过市地搂着一个女人从旅馆大门出来,带她逛街,吃饭,买首饰。
  第三天,第四天,又换了一个女人,做着同样打情骂俏的事。
  “我可以给你足够多的钱,安顿一家老小,但你自己有可能会深陷险境。还愿意配合我演戏吗?”安镜第三次对不同的女人问道。
  “我愿意。”她点了点头。想要获得,必有付出。
  安镜这么做,是为了引蛇出洞。她不想再无止境地耗下去了。
  连续七八天,安镜都和同一个女人“厮混”。流言蜚语传遍大街小巷,比陈东更快找上门来的,是唐韵青。
  餐厅门口,吃完午饭,安镜搂着女人有说有笑往外走,跟往里走的唐韵青“狭路相逢”。
  “安老板,烟花柳巷的女人,好玩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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