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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汐末徙(近代现代)——咸蛋黄奶盖

时间:2021-04-14 08:58:08  作者:咸蛋黄奶盖

   《默汐末徙》作者:咸蛋黄奶盖

  文案:林白汐死心了,可韩默不放他走
  原创小说 - BL - 长篇 - 完结
  现代 - 狗血 - 破镜重圆
  韩默x林白汐
  韩默养的金丝雀给他生了小雀儿
  文案无能,一个狗血的渣攻火葬场罢辽
  篇幅不会长
 
 
第1章 凌晨三点
  凌晨三点,公寓的防盗门传来了撬锁声。
  动静很细微,金属撞击金属,磕磕绊绊几次,锁芯咔哒一响,门应声而开,晃进一个男人的身影。
  个子高挑,宽肩窄臀,一双长腿笔直匀称,妥帖地裹在挺括的西裤中。
  玄关靠近餐桌,韩默踩掉皮鞋,顺手将外套一丢,正好落在餐椅靠背上。
  他烦躁地扯开领扣,只凭着多年的惯性,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卧室门口。
  呼吸微促,脚步虚浮。
  门被推开的时候,林白汐正枕臂而眠,清瘦的身子蜷缩着,只占了诺大双人床的一角。
  他觉浅,在韩默进屋的一瞬就睁开了眼。
  “韩默?”
  林白汐揉了揉眼,迟疑唤道,人慢慢地坐了起来,目光落在对方模糊的面孔上。
  夜色罩住了男人凌厉俊朗的容貌,却挡不住森冷的气场,以及一道破空而来的灼热视线。
  像野火一抷,横冲直撞地蔓延开来,火舌喷涌,林白汐远远隔着,却已经被燎得满身刺痛。
  他嗅了嗅,捕捉到空气里的一丝酒气,心底一沉,淡淡道,
  “你喝醉了。”
  这无疑是个糟糕的结论。
  醉酒的男人总是难缠又棘手。
  脾气暴躁,话儿硬挺,只认准他身上那个洞,泄愤似地折腾,精疲力尽才肯放他一马。
  于是他认命地下了床,绕开男人,轻轻合上卧室的门,又落了锁。
  下一刻,一具滚热的身躯便贴上背脊,把他困在了胸膛与门板之间。
  “去床上,好吗?”
  他伸长脖颈,温顺地任由男人啃吮,柔声恳求道。
  相识了七年,林白汐早将对方看得透彻,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最抵抗不住他的温柔逢迎。
  或许不仅是他,韩默性格强硬,在风月场纵横多年,挑情人的眼光却一如既往。
  模样要俏,性子要乖。
  乖不是畏缩胆怯,唯命是从,而是审时度势,善解人意。
  作为韩默唯一转正的情人,在后一点上,林白汐自认下足了功夫。
  他在韩默这堵南墙上撞得鼻青脸肿,年年又岁岁,是条狗都该学乖了。
  果然,韩默动作一顿,接着弯下腰,一把将他打横抱起,迫不及待地迈向床边。
  林白汐安下心来,环住男人的脖子,长睫低垂着,藏住了眼底晦暗的情愫。
  他与韩默已经一周未见了。
  一周,总共七个日夜,太阳要从黑夜的深潭里挣扎爬出七次。
  他不知道韩默歇在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也无权问过,更无权干涉。
  韩太太这个身份,不过是韩默随便赏给他的一个名头,就跟这间高级公寓,还有地下车库里的某辆豪车一样,无足轻重。
  至于为什么唯独赏给了他,林白汐想,大概是念着一点稀薄的骨肉亲情。
  韩默今年将近而立,但从各种意义上,名下却只有一个孩子。
  身体落进一片柔软,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林白汐呜咽一声,像只任人宰割的绵羊一样,毫无反抗地被剥掉了睡袍。
  接着被掰开腿根, 被指奸,被粗暴地进入。
  隔壁房间还睡着他们的孩子,一个四岁的小男孩,正是懵懂无知的年纪,生得粉雕玉琢,像个雪娃娃似的,性子安静,模样甚是可爱。
  可惜不讨韩默的欢心。
  两条细白的腿挂在男人臂弯,被撞得不住荡晃,无助地颤。
  他仰面凝望着天花板,身子一耸一耸地往床头上撞,额头覆了层细汗,眼尾潮红,目光却是麻木空洞。
  身体被填得越满,心就空得越发厉害,像被凿开一个破洞,呼啦啦地漏着风。
  “叫出来。”
  韩默捏住他两颊,从贝齿下解救出两瓣软红的唇。
  “唔...”
  林白汐立马抿住嘴,摇了摇头,拿手背去捂,却在半途被人截下,强势地将他的腕子摁在了耳侧。
  “我让你叫出来。”
  男人眸中闪过一丝狠戾,身下攻势更猛,粗长的阴茎次次直捣黄龙,把一口干涸的穴操得汁水丰沛,水花四溅。
  响亮的肉体拍击声中,渐渐多了压抑的喘息和低吟。
  林白汐性情清冷,叫床声也是隐忍的,囫囵在喉咙里,偶尔闷闷地逸出一声。
  身上的男人更加激动,一口咬在他锁骨上,眼角烧得赤红,精瘦的腰杆急速挺动,犹如狂风骤雨,在软烂的穴里捣进捣出,猛力抽送,干得林白汐神魂颠倒,离水游鱼般张着嘴,指甲深深抠进了手掌心。
  天光大亮的时候,韩默终于在他身体里交代了最后一泡精。
  疲软的阴茎从红肿的穴口滑出,带出了一大滩淅沥的白浊。
  韩默拧腰一翻,松开了对他的钳制。林白汐趴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伶仃的蝴蝶骨情迹斑驳,几欲飞出。
  缓过了神,林白汐挣扎爬起,一瘸一拐地往浴室里走。
  他心神俱疲,连一根指头也不想动弹,只是这具身体矫情,被人玩了这么多年,还是难以忍受精液残留在体内的黏腻感。
  拖得时间一久,那东西在甬道里结了块,最终受难的只有他自己。
  等清理完身体,林白汐换了身衣服,衬衣扣上最顶端的一粒,才勉强遮住了青红交错的吻痕。
  时间刚过六点半,他先去了趟韩朵的房间。
  小家伙睡得香甜,浑然不知房间里多了个人,正坐在他床沿,温柔地凝视着他。
  韩朵长了双肖似韩默的眼睛,瞳仁黑,眼尾长,镶嵌在这张肉嘟嘟的娃娃脸上,没有男人的深沉冷漠,只保留了最初的精致灵动,并不显得违和。
  这会闭上了眼睛,能从五官间依稀瞧见自己的影子。
  林白汐摸了摸儿子的小脸,替他掖好被角,又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回到卧室,他开始收拾一地的狼藉。
  捡起韩默的衬衫长裤,他从衣柜取出一个衣架,层叠挂高,仔细地抻平每一处褶皱。
  摸到西裤口袋时,林白汐眉心微蹙,从里头掏出了韩默静置一夜的手机。
  屏幕甫一点亮,便被纷至沓来的信息淹没。
  其中大部分都发自于同一个发信人,语气嗔怪又暧昧,想来是韩默的新宠。
  林白汐静默片刻,摁灭了屏幕,面无表情地放回手机,继续整理衣摆和袖口。
  同一处细褶被反复拂过,却仍固执地陷在平滑的面料上,嚣张又碍眼。
  林白汐指尖一蜷,慢慢地垂下了手,他转过头,落寞地望着床上熟睡的男人,眼神复杂黯淡。
  七年了,他已经倦了这样的生活。
 
 
第2章 
  林白汐和韩默结识于七年前,在东城区的一家高级会所。
  不体面的初见,悬殊的身份差距,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仰望韩默的视角。
  他出身平凡,不过在个山清水秀的小乡村,离这座大都市要坐两个小时的火车,再转乘一个小时的大巴。
  大巴会停在村口的小卖部前,他从小卖部左拐,沿着坑洼不平的黄土路走上十分钟,就能找到一间简陋却洁净的水泥民房。
  里面曾住着他婶婶一家人,也装载了他的童年,少年,乃至他十八岁前的全部回忆。
  十八岁那年,林白汐考上了省会城市的重点大学。
  他父母早亡,好心的婶婶一家接纳了他,供他念书,抚养他成人,虽然日子并不宽裕,却至少没有让他挨饿受冻。
  林白汐很知足,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他几乎亲手绘出了梦想的蓝图。
  他成绩不错,念书用功,以后可以申请奖学金,贫困生补助,甚至可以边打工边攒钱,供自己念完四年的大学。
  等毕业了,他就找一份朝九晚五,薪水尚可的工作,赡养叔叔婶婶,安安稳稳地过他的小日子。
  可这样简单的一幅愿景,却在命运的玩弄之下,被一次次地践踏摧残,直至支离破碎。
  在他考上大学的同一年,婶婶在干农活时突发脑溢血,当场就被送进了县医院抢救。
  叔父与婶婶感情笃厚,哪怕砸锅卖铁,四处借钱,也不肯放弃变成植物人的婶婶。
  手术费已经是笔不小的开支,再加上住院费,营养费,五花八门的收费项目叠加起来,不过几日就耗光了本就单薄的家底。
  林白汐就是在那时离开了家乡,来到这个纸醉金迷的大城市。
  他可以不念大学,却不能不顾他婶婶的死活。
  可他只有高中文凭,履历空得离谱,既不懂人情世故,也不懂曲意逢迎,正经公司不要他,散工零工又来钱慢,在人才市场泡了几天,他四处碰壁,一挫再挫,焦虑到了夜夜辗转,难以入眠。
  直到有一天,在经受了不计其数的拒绝后,他终于心灰意冷,无助地蹲在了人来人往的商业街上,把脸埋在臂弯里崩溃痛哭。
  在他意志消沉时,有个女人过来拍了拍他,和善地问他有什么难处。
  那女人约莫四十,身形稍显富态,脸上敷着层细腻的脂粉,唇上一抹艳丽的红,穿着很是考究。
  林白汐走投无路,又是连日来第一次被人关心,心理防线不击自溃,对方才打探几句,他便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全部底细。
  那女人听完,并没有安慰他什么,而是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她伸出一只手,端住他的下巴,把他泣涕横流的脸慢慢抬了起来。
  “弟弟,姐姐这有个法子能帮你,你愿意吗?”
  女人端详着他,眼底精光流转,露出了一副颇为满意的神情。
  林白汐就像个落水之人,在求生的本能面前,女人抛的无论是橄榄枝,还是荆棘条,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抓进手里。
  于是,他成为了“珐琅”的一名少爷,而那女人成为了他的老板。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顺理成章,他卖酒,陪酒,把提成和客人的小费一分不剩地汇到了医院账户。
  在这样的声色场所中,林白汐仍存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他坚持自己的底线,不肯易皮肉,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千防万防,小心翼翼,某天还是落入了某个色迷心窍的大老板手里。
  他被人灌了催情酒,软着手脚,被几个壮汉在地板上拖拽。
  趁最后一丝清明未散,他奋力抓住了某个擦肩而过的男人的裤管。
  这便是他与韩默的初次见面。
  韩默衣冠楚楚地站在他跟前,而他,狼狈不堪地跪在地上,死死攥着那片布料,像只狗一样冲着男人摇尾乞怜。
  最后的结局不可谓不令人讽刺。
  韩默诚然大发慈悲地救下了他,却也在同时把他拐上自己的床,代替那位老板给他开了苞。
  事后清晨,林白汐羞愤欲绝,却在韩默丢来一沓钞票的时候,把读了多年的礼义廉耻都抛到了脑后。
  他咬牙挣扎一番,拖着酸软的身子,把四处散落的纸钞一张张地捡了起来。
  百元大钞有多鲜艳,他的脸色就有多苍白。
  韩默对他的身体还算满意,不久就向他展露出了包养的意向。
  韩默有钱,林白汐缺钱,再加上已然失身于对方,林白汐便破罐子破摔地答应了他。
  第二天,他被韩默的助理送去医院体检,接着又被人送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高层公寓。
  从此这一方天地,就成为了困住他羽翼的金丝笼。
  他用韩默的钱一次性还清了医药费和叔父的债,但是小县城医疗资源有限,耽误了太久,婶婶最后还是撒手人寰,而叔父积劳成疾,在第二年也相继过世。
  韩默大概调查过他的事情,在婶婶葬礼结束的那天,男人难得地来了一趟。
  不为性爱,只是单纯地把他搂在怀里,纵容他伏在肩头恸哭,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偶尔吸上一口,由始至终不发一语。
  林白汐原以为自己会像个玩物一样,只需要张开双腿,随时等候韩默的临幸。时日渐长,他会在性爱的浸淫中,保持着肉体的光鲜,精神的麻木,以及灵魂的糜烂。
  但是韩默供他上学,为他摆平了已经错过的注册登记,给了他重新迈进校园的机会。
  在被韩默包养的三年中,林白汐没有体验过宿舍生活,他每天在两点之间往返,有时被韩默压着做到了凌晨,闹钟一响又得洗漱收拾,只为了不错过早课的点名。
  韩默若是心情好,或许会亲自载他去学校,若是有了烦心事,他便只能请假在家,老老实实地尽一个情人的本分。
  不仅如此,在韩默的干涉下,他的吃穿用度无一不精细,穿衣打扮皆是名牌的应季新款,大学同学们以为他是某个富二代,独来独往只因不屑与他们相交,便愈发地疏远他。
  作为金主而言,韩默无疑是完美的。他高大帅气,又出手阔绰,带他看画展,听音乐会,手把手地教他餐桌礼仪,见识异域的风土人情,让他在短短几年间脱胎换骨。
  他留恋于男人偶尔的温柔缱绻,却始终保持着一分清醒。
  韩默予他的,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绮梦,情欲浮欢皆作不得数。
  等韩默厌弃了他,他便会识相离开。
  林白汐陪过酒,还被人包养过,并不奢望以后有人能心无芥蒂地接受他。
  他要一点点地拼回曾经的梦想,找一份普通正经的工作,自食其力,一个人平平淡淡地过。
  然而,在大三结束的那一年,林白汐怀孕了。
  他是个隐形的双性人,明明拥有毫无残缺的男性身体,腹部之下却多出一个女性的子宫。
  他出生在落后的小山村里,从未做过任何正规的体检,这个秘密在体内埋藏多年,直到被韩默破身的那一晚。
  硕大的阴茎用力撞开了他的宫口,插入宫颈,肆无忌惮地灌满了精。
  韩默格外注意避孕,他们睡了三年,每回不是戴套就是吃药。
  大概是某次疏忽,才不小心在他肚子里闹出条人命来。
  林白汐知道韩默不会留下这个孩子,所以他并未告诉对方,而是直接去医院预约了人流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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