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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汐末徙(近代现代)——咸蛋黄奶盖

时间:2021-04-14 08:58:08  作者:咸蛋黄奶盖
  韩默目光如炬,咬着后槽牙,声音像藏了冰似地,一字一顿,质问他道,
  “你去哪里了?嗯?”
  林白汐喉咙滚动一下,颤颤地开了口,“韩默...你弄痛我了。”
  “你松开,我跟你解释。”
  话音未落,一旁的韩朵忽然飞扑到韩默腿上,脸色惨白,身子打着抖,大抵是被吓过了头,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
  “爸爸和我去秋游了...”
  “爸爸,爸爸不要生气...”
  小东西尾音带颤,抖抖索索的,神似他的那双眼漫上了水汽,眼尾红,睫根湿,衔着一把晶泪,将将欲坠。
  韩默这时才注意到韩朵的存在。
  男人移开视线,俯视着那张神情惊惶的小脸,不由皱起了眉。
  哭哭啼啼的,又吵又没用,不像样。
  但那再如何也是他的儿子,韩默多少顾及一些,冷哼了一声,随即松开对林白汐的钳制。
  “没事,朵朵,爸爸没事。”
  手腕隐隐作痛,林白汐也顾不上去揉,立马蹲了下来,将韩朵拉到自己怀里,一手护着他的后脑,一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林白汐亲了亲韩朵的发鬓,柔声安抚。
  电梯上行,韩默转正了身体,一瞬间,林白汐撩起眼皮,由下至上地剐了男人一眼,眸光森森,冷若冰霜,不过转眼,又迅速垂下睫帘,不着半点痕迹。
  韩默再低头时,林白汐已与往常无异。
  进了门,林白汐刚安顿完韩朵,就被韩默拉进了两人卧室。
  门一甩即合,男人将他往墙上推去,自己也压了上来,用身体困得他无路可退。
  林白汐不敢挣扎,手虚虚抵着男人胸口,抢先一步出声道,
  “今天是幼儿园的秋游日,我和韩朵在淮市的植物园呆了一天。”
  “你不信的话,随时可以联络老师求证。”
  “我们一直到傍晚才回来,我上车后发现手机没电,但按理来说,这个时间点不会有人找我,所以我也没去管它。”
  “不是故意关机的,如果给你添了什么麻烦,我向你道歉。”
  林白汐平静地解释完一切,始终直视着韩默,眼神坦荡,毫不躲闪,只是语气比以往更多了几分冷淡。
  韩默神色一松,仍探究地注视着他,半晌,冷声道,“那是谁送你回来的?”
  天知道他两个小时前踏进这间公寓的心情。
  一个法定休息日,公司休业,幼儿园停学,可就是在这么一天,他的太太和小孩齐齐失踪。
  屋子是暗的,静的,空无一人。
  韩默呼吸一窒,掏出手机打给了林白汐。
  垃圾桶被清理得干净,冰箱里也没有中午的剩菜。
  关机,关机,冰冷的机械音一遍遍地冲击他的耳膜。
  韩默心脏猛跳,在调头冲出门前又拣回一丝理智,快步走向他们的卧房。
  拉开衣橱,在看到满柜齐整的衣物,以及确认了角落里的行李箱仍在,一颗心才慢慢地沉回胸腔。
  韩默转踱至阳台,点燃了一根烟。
  他半倚在玻璃窗前,心不在焉地搬弄着打火机。
  舌尖裹湿了滤嘴,嘬着吸了一口,吸进喉管深处,憋着,直到肺被闷出了灼烧感,再缓缓地吁出去。
  烟气自唇缝袅袅升空,男人的脸在白雾中忽隐忽现,褪去了平日的冷冽,透着一丝罕见的迷茫。
  两指捉着烟嘴,轻轻地敲着窗沿,夜风穿指而过,掌心的濡湿感又清晰了几分。
  竟像劫后余生一般。
  “是朵朵同学的父亲,顺路载我们一程罢了。”
  林白汐虽未料过韩默会在意这点,但还是一五一十地向他交代清楚。
  “这么好心?”
  韩默边说边凑近了他,撑在墙上的手落到他肩头,顺着手臂而下,滑至他的腰间,一把揽住了,摁在身前。
  两人下体相撞,顿时贴得严丝合缝。
  “林白汐,你让我很不高兴。”
  韩默顶了一顶,眸底如漆,嗓音沙哑。
  林白汐面色一变,怔怔地,指尖渐蜷,耳根蹿起一抹绯色,被硌疼了才羞恼地喝道,“韩默!”
  这夜,林白汐早早地哄了韩朵上床,只屈腿挨着床沿,不敢坐实。
  韩朵见他面色潮红,念起故事来字不成句,立马觉出了异样,不由关切起来。
  林白汐窘然,瞬间夹紧了腿,以免泄出什么奇怪的声响。
  在韩朵的追问下,他只好谎称受了风寒,等人一睡着,便迅速回了房。
  过了许久,床上的小男孩缓缓睁开眼睛,眨了一下,又翻了身,盯着黑暗中的一处,漫无边际地发起呆来。
  白天睡得太长,把晚上的份也一并补了。
  翻来覆去多次,韩朵犹豫半天,终是撑肘坐起,抬腿下床。
  虽然惧怕韩默,但对林白汐的担忧依然占了上风。
  抱着悄悄看林白汐一眼的想法,韩朵站在了主卧门口,踌躇不前。
  或许爸爸已经睡着了?
  韩朵竖起耳朵,静静听了片刻,在隐约捕捉到什么后,又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嗯...嗯啊……”
  卧室内,两个男人正在颠鸾倒凤。
  韩默压在林白汐身上,疾速挺动着精壮的腰杆,两个卵蛋沉甸甸的,铆足了劲拍打穴口,每一下都干得又重又猛,不遗余力。
  林白汐被肏得烂熟,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眼神涣散,口角流涎,全身都绵软无力,腿也勾不住韩默的腰,滑落到两侧,又被人握住膝弯,往前压折在胸口,摆成门户大张的姿势,任由一根烙铁似的肉棍在臀眼来回抽送,插得穴肉外翻,汁水喷溅。
  今晚的韩默格外凶狠,林白汐招架不住,被那柄粗硬的肉刃干得高潮迭起,什么媚态都给肏了出来,勾得人血脉贲张,欲罢不能。
  韩默正到了紧要处,全身肌肉鼓起,腰杆都耸出了残影,快感即将登顶之时,身后的房门却倏然一响。
  电光火石间,韩默眼疾手快地抓过被子,将两人兜头罩下,勉强遮住了大部分的裸体。
  夜色茫茫,韩默又反应及时,因而韩朵闯入时只见到一团高高隆起的被子。
  薄被之下,两具身体紧密相连,韩默的男根还嵌在林白汐的小穴里,蓄势待发。
  韩朵听见林白汐的呻吟,心里着急,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破门而入,还意图走到床边一探究竟。
  “爸爸,爸爸......”
  韩朵的呼唤近在耳畔,林白汐猛地清醒过来,屁股一夹,把韩默绞出一声闷哼。
  危急关头,林白汐瞬间慌了阵脚,还未想出任何对策,胸口就传来一阵凉意。
  韩默稍微抬起上身,从被窝里钻出脑袋,朝韩朵怒吼一声,“滚!”
  没有哪个男人会乐意被人打断好事,更何况是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
  韩默强忍着抽插的冲动,掐紧了林白汐滑腻的腿根,额上青筋突起,恶狠狠地盯着韩朵,双眼被情欲灼得赤红,英俊的面容也显得有些狰狞。
  即使身处黑暗,韩朵也能感受到韩默的愤怒,仿佛他再往前一步,男人就会暴起将他剥皮抽筋。
  小男孩被震慑在原地,表情像凝固了一般,胸脯在上下起伏着,僵持几秒后,韩朵倒退一步,总算回了魂,眉眼一皱,突然放声哭了起来。
  “朵朵!”
  林白汐心口一绞,连忙扯下一点被子,也露出了自己的脸。
  然而只来得及瞧见一个小小的背影,从房门口一闪而过,跑得跌跌撞撞。
  “韩默!”
  林白汐心急如焚,挣扎着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韩默!你让我去看看他!”
  “韩默!”
  推拒之中,湿热的肠壁从四面八方挤压,将胀痛的阳具紧紧裹住,像张软嫩的小嘴似地,要命地嘬着,韩默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气恼于林白汐的反抗,直接攥了他两只腕子,死死摁在脑袋上方。
  阴茎退出些许,带着粘腻的体液重重地干了进去,龟头一下就撞到花心的嫩肉上,肏得林白汐呜咽一声,两眼噙泪,连腰都直不起来。
  “乖一点。”
  韩默俯下身,说完这句话便吻住了他的嘴,只管加速冲刺。
  舌头在口腔里搅动,堵住了涌至喉间的所有言语,痛苦的,无奈的,辛酸的,囫囵化作源源断肠水,自最高点崩解而下,倒灌入腹。
  看吧,他永远只在乎他自己。
  林白汐认清现实,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把腿张得更开了一些。
  韩默的阴茎劈开了他的身体,在凿他的心。
  一颗泪划过眼角,渗进了棉质枕套,与斑驳汗渍混在了一处,再无处可寻。
 
 
第9章 
  待一轮情事告结,原本紧致的穴眼已被捅成一个糜红的洞,足有鸡蛋大小,在空气中可怜地蠕动着,闭也闭不拢,穴周挂着甬道溢出的淫液,又稠又热的一股,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韩默摘掉阴茎上的避孕套,熟稔地打了个结,随手抛进床边的垃圾桶。
  林白汐仰面朝天,有气无力地喘息片刻,并拢了腿,艰难地爬坐起来。
  韩默刚从盒子里拿出一枚新的,包装袋还没撕开,林白汐就自作主张地下了床。
  “怎么了?”
  韩默不由蹙眉,下意识捉住他的手,轻轻一拽,把人又给带了回来。
  “我还没结束。”
  林白汐小腿麻软,随之跌坐在床沿,背对着韩默。
  歇了歇,他便试图抽出自己的手,“我去看看韩朵。”
  韩默闻言沉下了脸。
  不止此刻,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敌视已经持续多年,打从韩朵出生起,林白汐就把大半的关注都放在了孩子身上,不再事事以他为先。
  韩默自小就是众星捧月的人物,示好者络绎不绝,巴结迎合还不够,只怕让他有一点不如意,哪一个敢像林白汐这样,不仅三番两次地怠慢他,如今还变本加厉,竟然在他还没尽兴时就想抽身而去。
  “他多大了?不会自己睡吗?”
  “你过去干什么?”
  林白汐默然静坐,执拗地不肯躺下,韩默等得失了耐性,直接扣住那人的肩,将他转向了自己。
  视线交汇,近在咫尺之人抿着唇,眼尾泛红,长睫一颤,眼眶就簌簌地滚下泪来,却是悄无声息。
  韩默猛怔住,眼睁睁看着那颗泪滑到林白汐的下巴尖,一时手足无措。
  “可是韩默”,林白汐喉头哽咽,全身微微发抖,“韩朵哭了啊……”
  “你听见了吗?他哭得很伤心......”
  林白汐抬起眼,目光越过韩默的肩膀,散在了虚空中,像撒开一张破口的网,空荡又寂寥。
  韩默乱了心绪,手劲一松,林白汐轻而易举地挣开了他,自床边缓缓站起,捡过一件丝袍披在了肩上。
  “韩默,我们的孩子才四岁。”
  “不任性,不吵闹,也学会了看人眼色。”
  “他已经在努力长大了,你为什么不可以...好好地和他讲一句话呢?”
  踏出房间前,林白汐哽声问男人道。
  他握着门把,始终没有回头,所以韩默永远也不会知晓,在这个寂静幽深的夜晚,林白汐的眼中蕴着怎样的哀伤与沉痛。
  韩朵,韩多。
  不是多多益善,多子多福的多,是多余的多。
  韩默打从心底不欢迎他的孩子,林白汐只好连带另一个父亲的份,倾尽所有地爱他的小男孩。
  所以在户籍登记的那天,他擅自改掉了韩默定下的名字,以“朵”替“多”,一字之差,差之千里。
  林白汐孑然一身,历尽艰辛才得了个骨肉至亲,在这世上真正扎下了根,如何不捧在心尖上?
  就算韩默将他摔进泥里,踩断脊骨,他也会将韩朵举高了,托牢了,不让他溅到自己身上的半点污秽。
  他可以是韩默的狗,是蝼蚁,贱如草芥,但韩朵绝不能是。
  同居七年,两个人第一次分房而睡。
  翌日清晨,林白汐端出早餐,刚走到饭厅就瞧见了韩默。
  男人坐在餐桌边上,神情一贯的严肃,嘴角下撇,眉目间笼着几分倦色。
  他斜对面的韩朵已经低下了头,捏着手里的餐具,如坐针毡一般,听到声响就求助地望向了他。
  韩默也跟着看了过来。
  两人视线一撞,眼神闪了闪,又不约而同地错开了眼。
  林白汐将粥碗放到韩默面前,替他摆好勺,自己也坐了下来,只是没再撩起过眼皮。
  像在演哑剧一般,三个人无声地用完了一顿饭,韩朵半张脸埋在碗里,提心吊胆地观察着两位父亲,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米粥都快没到鼻尖。
  林白汐和韩默吵架了,韩朵想。
  更准确一点,林白汐是在和韩默冷战。
  送走了韩朵,在开往单位的公交上,林白汐细细回忆了他同韩默为数不多的几场不和。
  林白汐性情隐忍,绝不会轻易忤逆韩默,连所谓冷战也不敢闹得太过,除了闭口不言,该做的事他一件不落,韩默起了兴致,他照样得配合地张开腿,顶多咬破了嘴唇也不叫唤一声,毫无威胁地表达自己的抗拒。
  七年来,他们统共只吵过三回。
  第一次是韩默丢弄了他亲手做的戒指,却浑不在意。
  第二次是他意外怀孕,在手术前夜与男人的僵持对峙。
  第三次是在他签完公司以后,刚告知韩默就被对方逼着违约辞职。
  一桩桩一件件,皆历历在目。
  前两次是韩默赢,先断了他自不量力的念头,再绝了他全身而退的希望。
  可韩默付出的代价太小了,一句软话,一声威吓,就能举重若轻地主宰他的命运。
  最后一次他险胜一筹,却不得不极尽淫辱之事,在床第间百般逢迎,摇臀求欢。
  一个恩客,一个娼妓,结了婚又如何,不过是多了薄纸当遮羞布,他与韩默之间,从来就没有平等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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