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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重生后(穿越重生)——风露沁酒

时间:2021-04-16 09:14:56  作者:风露沁酒
  直播在线观看人数高达千万,刚刚那一幕坐火箭一般冲上热搜第二,而压在这个热搜之上的,则是那段高清视频。
  纪知秾上一次冲上高位热搜,是和秦开宇结婚那天被当场退婚。
  人人都爱看热闹,更何况还是个豪门笑话。
  这次也一样,不过性质更恶劣些,视频冲上热搜后,很快被平台的监察机制和谐,实时里求资源的人远比吃瓜的要多。
  杨依先前费尽心思把知秾和那些桃色绯闻撇清关系,好不容易有了些成效,让大众记起纪知秾是个正经演员,现在一朝回到解放前,前功尽弃,甚至比原先的境遇更糟。
  饶是她能力一流,在短时间内,也做不出有效反应。
  她从前跟着闻澈时,遭遇的最大公关危机也只是闻澈一声招呼不打就对外承认了他和陆远空的恋情,当年粉丝闹过一阵,屠版热门近一个月,但闻澈不靠粉丝吃饭也不被粉丝裹挟,恋情闹得再大,他手上的资源愣是一个没掉,照样拿奖拿到手软。
  闻澈有足够的任性资本,杨依现在回想起来,觉得那甚至不能算是一次危机。
  所以此时此刻,纪知秾这件事,才是她事业生涯里最大的一道坎。
  要么彻底洗白,要么彻底被封杀,两个极端坐在了跷跷板上,显然,被封杀的可能性远大于被洗白。
  “开门!!”
  有个男人在外面猛敲门,杨依听出是平台总监的声音,连忙开了门。
  总监一进化妆间就指着坐在正对面的纪知秾骂:“你害死我们了,你知不知道这个招商会有多重要!”
  他把一叠台本甩到纪知秾脸上:“知道自己身上不干净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现在拉整个平台跟你一起遭殃!在床上被*出来的关系户!下九流的东西,下九流!!”
  纪知秾被劈头盖脸地骂,他没有还嘴,安静受着。
  不怪总监发火,毕竟手底下还有员工等着吃饭,上级可能会因为这次重大失误革了他的职。
  就算此刻坐在这里的是闻澈本人,他也不会还一句嘴。
  那总监又骂了许多难听的话,最后气得喘不上气,被其他工作人员劝出去,但所有人明里暗里的态度都很明显:
  让这个害人精滚。
  ——
  一群记者在广播大楼四处围追堵截,秦小火的衣服都被扯得变形了,才把纪知秾安全地送回了保姆车。
  车门关上那一刻,世界终于短暂地恢复安静。
  杨依刚刚松了口气,厉少峣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对面没有怒吼与质问,没有如之前那样冷静地指示她要怎么处理,只冷冷地说:“让纪知秾单独来找我。”
  ——
  车停在了别墅前。
  纪知秾下车时,阿景照样给他开好了门。
  别墅上空布着灰色的云,那敞开的门就像一个血盆大口。
  但闻澈更愿意相信,这扇门是通往家的。
  目送着知秾进屋后,杨依也没让秦小火把车开走,她有些担心。
  厉少峣当初计划帮纪知秾澄清那些丑闻时,预设的前提条件是:纪知秾必须是被逼无奈的受害人。
  然而那个视频所呈现的知秾,看不到一点被强迫的痛苦,甚至像是乐在其中。
  这简直是他们这段包养关系里最致命的存在。
  ——
  别墅门口。
  纪知秾推开门,冷调开阔的客厅里,厉少峣居中坐于沙发之上,他手边放着一杯满杯的咖啡,咖啡凉透了,都没被喝上一口。
  阿景从外头把门关上了。
  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男人把手机放回桌上时,不小心碰倒了咖啡,黑褐色的液体在桌上缓缓蔓延,像一把无尽延伸的生锈的刀,刀的刀尖始终指向纪知秾。
  在刀尖逼近时,纪知秾终于开口,他抱着一点希望:“你会相信...我是无辜的吗?”
  就像之前那样,默认他是被迫,默认他是受害者。
  他太需要有个人在这个时候无条件地相信他了。
  然而厉少峣却反问他:“这话说出来,你自己能信服吗?”
  “.......”
  不能。
  这段视频一出,就算日夜颠覆乾坤倒置,都改变不了纪知秾在过去两年的某个时段曾经心甘情愿地被某个人那样对待。
  厉少峣起身,走到知秾面前,他今日远比直播镜头里拍的要漂亮许多,价格昂贵的高级定制把他衬得光彩动人。
  厉少峣抬手抓住纪知秾的下巴,视线抚过他时时含情的眉眼,挺翘的鼻尖,继而落在润泽的唇珠之上——这样一张脸,入得了他的眼,自然也能入得了别人的眼。
  天下间的有钱人也不止他一个。
  他可以在自己面前知情识趣,自然也可以在别人面前乖巧懂事——只要钱给到位就行。
  只要遮住那颗泪痣,厉少峣就能清醒过来。
  如果不是有几分像闻澈,纪知秾本质就是个可以用钱买来的床伴而已。
  这种不自爱的人怎么配与闻澈相提并论?
  他把他视为闻澈的替身,简直是在侮辱闻澈。
  掐在下巴的力道纵然收紧,继而一甩,纪知秾身形不稳,摔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口袋里的手机掉到地上,屏幕摔得四分五裂。
  厉少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凉如冰刃:“我们的交易关系,到此为止。”
  纪知秾撑着沙发坐垫起身,捡起那台裂掉的手机,站起来时,需要微微仰头才能勉强和厉少峣视线持平,他没有哀求,也没有难过,只公事公办:“那把违约金付了吧,这半年,我在你身上也花了不少心力,按照合同,你该付我三百万。”
  “三百万就能买走你的清白吗?”厉少峣抓住他的手腕,字字重音:“只要有钱,让你做什么都行,是不是?”
  三百万于他而言只是个芝麻点的数目,他可以施舍给任何一个人,却唯独不想给纪知秾。
  “究竟是谁在违约,当初是谁告诉我那些肮脏事都是被迫的?纪知秾,我还真不知道你在别人身下能那么享受,那你当初跟我的时候,又做出那副不情愿的假把式?是我的钱没给够?!”
  “我这半年,尽心尽力在帮你,我把最好的资源都给了你,你呢?你是怎么报答我的?你连跟我说实话都做不到!”
  纪知秾被他吵得头疼,他虽然理亏,但这些事难道是他想瞒的吗?
  原主那些记忆,残缺不堪,拼都拼不出个前因后果,每每细想就头疼欲裂,他能怎么办呢?
  他无力地解释:“不管你信不信,我根本记不清从前的事。如果我能记全,绝对不会隐瞒你。”
  “你记不清以前的事,却记得你的养父是个什么模样?”厉少峣觉得他满口谎言,怒不可歇地反问,“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闻澈知道,从视频被放上网的那一刻起,他在所有人眼里,就是个永远翻不了身的罪人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想去连累旁人。
  他挣开厉少峣的手,主动退了三步远。
  “你跟我断了也好,我也不知道我从前究竟还做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我也许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万一哪天再被人爆出来,恐怕连累了你。”他微微俯身,疏远又客气:“厉先生,很感激你这段时间的扶持,虽然我没能给你创造价值,但这声谢谢请你收下,多的我也给不了了。”
  厉少峣看他这般低姿态,眉头紧拧,心口突突发疼,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明明和纪知秾在一起不过半年,大部分时候他都自欺欺人地把对方当做闻澈在爱,但脑中也总是崩着一根清醒的弦,清醒地知道,纪知秾只是个尚可的替身而已。
  这个替身现在脏了,自然就该扔了,不值得惋惜也不值得为之心痛。
  他这样告诫自己,直至纪知秾推门离去,他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杨依一直等着知秾出来,其实她更希望知秾不要出来,这种时候,厉少峣不陪在他身边,意思很明显了——他放弃了纪知秾。
  纪知秾走出别墅的院子,眼见浓云要拧出雨水,空气沉闷,每做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往心口位置添一块石头,他有些喘不过气,芒然四顾,居然不知道该往何处去。
  厉少峣待他很好,以至于这半年,他真切地把这里当成家,现在从这个“家”被赶出来,一时之间,居然想不到一个落脚的好去处。
  他不想回纪家遭受可以预见的白眼和嘲笑,也无颜面对纪擎山的失望,六年过去,闻澈的房子也不知经历过几次变迁,其实他连自己从前的住址都记不清了,唯一能让他稍稍避风的是陆远空的怀抱,可这个人远在澳洲。
  “纪先生,你别灰心。”跟他说话的,是杨依,“我和你一起想办法。”
  “杨依,没有办法了。”
  闻澈知道她心善,也比谁都清楚,眼下的困局,无解。
  那段视频就像一把利剑捅穿了纪知秾心脏处的要害,医生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病人流血而死,他们会出言安慰,却无力改变现状。
  这个“血”继续流下去,会招来剧组的索赔,行业的封杀,世人的白眼...
  但他没想到先来的会是警察。
  “纪知秾纪先生是吧,有人举报你提供非法性服务,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纪知秾:“.....................................”
  ——
  阿景没能拦住来客,
  杨依毫无分寸地闯进客厅,厉少峣今天心情不好,对旁人的包容度直线下降,也没打算给杨依好脸色,然而对方却先开口堵住了他的话:“知秾被警察带走了!”
  厉少峣摆弄盆栽的手一顿,不小心扯下一朵开得正嫩的花苞,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应该为自己的过失负责。”
  杨依甩手把包扔到沙发上:“负个屁责!就算那段视频是真的,他那时还未成年!这次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搞他!居然都惊动警察了,他们是想弄死他才罢休!厉少峣,是你硬要把他捧上去的,你不能让他遭人妒恨陷害又甩手不管!”
  “.......”
  “我没有救他的义务。”厉少峣用力揉碎了手心里的花苞:“他的事,我不会再管。”
  他冷漠得像个寒冬腊月新堆的雪人。
 
 
第28章 “我愿意证明他的清白。”
  警局审讯室的白炽灯被浅绿色的墙映成了幽光,两位警察坐在光的阴影处,严肃板正的脸忽明忽暗,若隐若现。
  像是梦里的虚影。
  纪知秾低头看了看拷在手腕的银色手铐。
  冰冰凉凉,膈得生疼。
  这肯定也不是梦。
  闻澈做的最荒唐的梦,都不曾跟警局挂上钩。
  像他这种接受九年义务教育学生时期力争上游的乖孩子,根本不会想到自己有一日会坐在被审讯的位置上。
  方才被带进这个屋子前,他在走廊坐着等了一会儿,仅仅十分钟,从他身边就走过了三个花臂大汉,六个肉眼可识别的小混混,还有两个杀马特爆炸头分不清男女的瘦骨青年,其中一个还没走出长廊就浑身倒地抽搐,一位老道的警察过来看了一眼就断定是毒瘾发作,过了五分钟,医院过来把人拉走了。
  这一切,都发生在他身边不到五米的地方。
  他不能接受自己和这群犯人被放在了同一类里——奇耻大辱,还不如六年前就死透了。
  警察看他出神,用笔敲了敲桌子,粗声道:“我问你,你近期有没有利用性交易来谋取钱财?”
  “我没有,你刚刚说,有人实名举报我卖....”那个字,闻澈根本没法说出口,“警察同志,那个举报人有提供任何证据吗?”
  “那段视频就是证据。”
  “那段视频只有我一个人出镜,怎么就认定这是笔不正当的交易呢?”
  “那你倒是说说,视频另一个主人公是谁?”警察说,“如果能证明对方是你恋人,这次的事情就是误会一场,如果你不能自证清白,又有人实名举报你,我们必然是要彻查的。”
  “视频里的事,都是前两年了。”纪知秾虚握了一下拳,又无力地松开,“我记不清对方是谁。”
  “两年也不算长,怎么就记不得了?”警察又敲了敲桌子,“如果你答不上来,我们只能先拘留你。”
  警察推开椅子起身,审讯室的门这就开了,另一位辅警给纪知秾开了锁拷,带着他往外走,又路过那道走廊,牛鬼蛇神不免又与他擦肩而过。
  直到被带进了拘留室,噼里啪啦一顿落锁,知秾才醒过神来,逼仄的拘留室,森冷的铁栏杆,明日兴许还有硬邦邦的窝窝头。
  他蜷着身体,缩进角落里,拘留室的夜晚并不安静,时不时有人被关进来,铁锁开了又落落了又开,一夜吵闹,就是到了凌晨,还有两个酒鬼在骂爹骂娘。
  闻澈被他吵得受不了,后半夜也放平了心态,反正睡不着,就留意听着,只当是积累生活经验,日后如果有类似的角色,也能演得有血有肉。
  只是经此一遭,他的演艺生涯恐怕也到头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委屈得要命,他从来洁身自好,即使身处大染缸也能守住本心,没想到重活一回,居然落到这种下场。
  ——
  主演出了事,兰庭项目也暂时停止拍摄,如果纪知秾是个普通演员,裁了他的戏份喂他吃一记官司索要赔偿也就完事了,可纪知秾是金主亲自塞进来的男主,他的戏份剪了,这半年也是白拍了,法务也不敢给厉少峣的人发律师函。
  导演也是有私心的,他打从心眼里觉得纪知秾的陆筠演得好,和当年的闻澈有一比。
  放眼当下,根本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适合的人来,纪知秾出了这事,他乍一听就急得跺脚,倒不是为了知秾如何,只是心疼自己费尽心血熬出来的作品,若是真的从头来过,又或者直接被一纸封杀了,那,那还玩个球!
  他急得上火,连夜把拍好的成片粗剪了十集发给了厉少峣,委婉地想找金主要个态度。
  那十集片段就这么放在了厉少峣的电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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