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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执璨

时间:2021-04-16 10:15:07  作者:行之笛一/执璨
  管家跟着他身后一个劲叹气,就算这脚是“累赘”,可还是会冻坏的啊,但他奈何不了这小祖宗。
  骆崇宴回家洗了个澡出来,瞧见阳台处还在窝里躺着睡觉的白毛垂耳兔,走过去抱在怀里。
  在他记忆里自己无能,连时昼送的这只兔子也没能护住。
  “拆宝儿……”骆崇宴垂眼望着窝在他腿间准备睡觉的儿子,揉了揉它的小脑袋。
  拆宝乖乖窝他腿上,身上的毛毛被他rua得横七竖八。
  骆崇宴兜儿里的手机响了两声,有封邮件给他。
  同时他微信有个备注P的人发消息问他:这次我可听说那几位要回归,你在哪呢?
  -P:之前一直没机会,这次机会来了,你别怂啊一定要来,我牛皮都给人家吹出去了。
  -P:还在国外的话就打个飞的么!你不想你哥啊?
  -L:回来了
  -P:?
  -P:??????
  骆崇宴关掉微信,没管对方铺天盖地问他毕业了还是回来玩这种无聊问题,拿过平板,对着那封国内CFR俱乐部发来的邀请函邮件沉思起来。
  ……
  骆崇宴再来工作室,望着四周机床零件,熟悉又陌生。
  他指挥初代的tomb停在他面前的台子上,拿遥控器指挥它灵活地原地七百二旋转、切割,那些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被一页页掀开。
  tomb无数次的升级过程也是他在圈内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成长史。
  他看着它,每一项参数都自动冒出,无数个日夜刻在本能里的东西,即使换了时间空间也抹不掉。
  骆崇宴越发确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可思议,也愿意接受命运送他的礼物。
  他写了张零件单吩咐管家去准备,随后注意力全在它的草图构架中,连时昼什么时候站他身后也不知道。
  管家端着牛奶走过来时看见站门口的时昼,吓得托盘差点飞出去。
  家里就是只猫都知道时昼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回卧室洗澡换衣服,连半秒钟都不能耽搁。
  可偏偏在太阳从东边落下的今天,先生居然连衣服都顾不着换第一时间跑来看小少爷。
  要不是认出那是他亲自备好的手套,管家都要怀疑这个先生是不是假的了!
  “先生。”管家走到时昼身后一步停下。
  时昼带着一身还未褪却的寒意站着,目光一直盯着骆崇宴埋头伏案的背影。
  管家照常给他简单汇报了行程,听到骆崇宴是袜子也脱掉才回来的,时昼视线移到他腿部,轻皱眉头。
  骆崇宴画完草图,伸了个懒腰,管家走进来给他放下牛奶,“小少爷,时间不早了。”
  “嗯。”骆崇宴端起牛奶嘬了两口,望着管家想问的话到了嘴边又跟着牛奶一起吞下去。
  管家回头看了眼已经没有身影的门口,主动开口说:“先生一小时前回来了。”
  骆崇宴抬起嘬牛奶的脑袋,飞出一记眼刀。
  他拿起杯子咕噜咕噜两口喝完牛奶,手边没纸他直接用袖子胡乱抹了抹嘴。
  把管家连人带杯子全赶出去,骆崇宴继续改他的结构图,无视管家假传让他早睡的圣旨。
  中途骆崇宴出来续咖啡,瞧着几位女仆抱着一摞一摞的书往二楼书房走,顺手扯住一个。
  女仆看见骆崇宴吓得手里的书全掉地上,他瞥了一眼,写的全是什么《叛逆心理学》《迟来的爱与教育》之类的玩意儿。
  骆崇宴两只手指头捏起来一本《你的孩子叛逆期到了吗?》的书举起来问:“谁看?”
  女仆后退了两步,低头没敢吭声。
  骆崇宴看她反应就知道是谁,随意翻了两页。只看了两行目录,捏着书页的手已攥在一起。
  “这本就当我用来擦手了,明白?”骆崇宴捏着书皮儿,眯着眼睛问。
  女仆对上骆崇宴暗含威慑的眼神愣了片刻,见他恢复平常的样子离开后才回神过来,喘了口气才哆哆嗦嗦地上了二楼。
  ……
  抱着书回到工作室的骆崇宴边改图,边点开手机里没备注的号码打过去:“嗯,是我。”
  “查个人,资料发你了。”
  “不,我只想知道人在哪儿,剩下的……我更喜欢自己动手。”
  “谁?”
  骆崇宴听见那边问为什么,瞧着书里面出现最频繁的三个字,笑着将废纸投进远处的垃圾桶:“因为……我叛逆期到了啊。”
  -
  熬了一宿的骆崇宴在自己卧室指挥着调整后带有坟墓logo的蓝色tomb驶向放置它的架子旁。
  他卸掉tomb前面的机甲护板,顺便将它前爪的钳子加长加粗,底盘加高,轮胎还有电机换新。
  最重要的是它的锯片从直径23换成25,厚度从1加到了3。在20000转速下,这块三角齿锯片在一分钟内就可以报废一辆面包车。
  骆崇宴盯着它被助理抬上装有履带的移动架子上安置好,回衣帽间换了身衣服。
  他出来时已经不是之前那个穿着精致西服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而是街头玩街头篮球痞帅痞帅的卫衣球鞋。
  管家拎着保温饭盒走过来。
  骆崇宴:“?”
  管家将手里的饭盒交到助理手上:“是先生特意吩咐的,您带着吧。”
  骆崇宴看了眼饭盒,助理打开盒子,他瞥着上面切得歪歪扭扭的胡萝卜片儿,捏起来一个塞嘴里。
  绕过管家走了两步的骆崇宴停在门口,对着垃圾桶吐掉,并送管家两字:“难吃”。
  管家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骆崇宴上车,还被喂了一嘴尾气。
  他看着砸手里没推销出去的饭盒,绝望地迎风流泪,这可是那位亲手……
  低调的红色布加迪停在指定的地下车库,骆崇宴让助理待在车上,自己戴起卫衣上面的黑色帽子,拉下护目镜,藏起大半张小脸,找了一个适合看戏的地方。
  没过多久,一辆白色奔驰从入口坡道拐过来,擦过骆崇宴的身子停下。
  驾驶座上坐着位戴碧色表盘的男人,男人边对着耳机讲话边解安全带。
  “什么?就那个残废?”男人嘴角挂着嘲意问,“我跟一个残废较什么劲啊。”
  “我才刚回来,着什么急。”
  车里的对话从车窗断断续续传骆崇宴耳朵里,他捏着遥控器上的圈圈挂件越转越快。
  他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鞋,这双昼哥夸过好看,他舍不得用在这辣鸡身上。
  男人环视一圈见四下无人,嘴上更是肆无忌惮:“你别说,谁看了那一脸禁/欲冷淡样儿不想撕了他衣服,尝尝里面……”
  “等我得手,还缺你的……”男人拉开车门还没说完。
  突然,嗡——的一声。
  蓝黑色约一寸宽的锯片从地上猛蹿出来,锯片快速旋转在肉眼处只留下蓝黑残影,类似螺旋桨的嗡嗡声传祁许耳朵里。
  祁许左脚没来得及踩稳,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大,巨大的锯片残影下移几分,对着奔驰车头前的大灯快准狠地怼上去。
  “嗞——嘶——”
  他眼前冒出数不清的火花。
  在火花背后,祁许看见坐在轮椅上的骆崇宴缓缓驶来。
  他停在车头,同时锯片放开了被割裂残破的大灯。
  漆黑一片的车库只有零星几盏夜灯在顶,骆崇宴的脸在兜帽下显得晦暗不明,在火花的映衬下,更添肃意。
  祁许稳住身形走出来站他面前,无端背后泛起一阵凉意。
  骆崇宴摘掉兜帽,冲他歪了下头笑着道:“早上好,祁先生。”
  祁许脸色又白又青,面对笑得一脸纯真的骆崇宴有点捏不准情况,看了眼两人之间那个拆他灯的破玩意儿,攥着的拳头始终没敢抡起来。
  骆崇宴很满意他这副乖乖不敢反抗的样子,显然tomb的杀伤力,他很清楚。
  “你……你……”祁许指着地上的碎片,没明白骆崇宴这是几个意思。
  “祁先生没懂昨天的警告,我就让你更清楚一点。”骆崇宴指挥着轮椅更进一步,tomb的蓝黑锯片竖立在两人之间。
  “就我腿上这点小事儿,用不着你这把杀鸡刀。”
  “不是吗?”
  骆崇宴说着,tomb朝车头走去,举起锯片一点一点朝引擎盖标志处下移。
  “还有……离我的大冰块儿远点。”
  “若我不呢?”祁许抬头,越过骆崇宴望向他身后,一脸受害者无辜的表情低声问。
  “不?”
  随着骆崇宴的笑脸瞬间冷下,嗞——地一声后,奔驰三角标变成两瓣,飞溅出去给两边水泥柱凿下两坑。
  锯片已破开漆面引擎盖,缓缓往里面的发动机插/进去……
  祁许目光不偏不倚地盯着骆崇宴,无声挑衅。
  骆崇宴像挥剑守在王子面前的骑士一样,在四溅的火花中毫不退让地看着祁许。
  他黑色护目镜下的疯狂没人可窥,遥控器的方向键被手指死死摁着,只要他想,锯片随时可以转向祁许不堪一击的脖颈。
  “你的脖子会让你答应的。”
  骆崇宴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摔祁许脸上。
  那废品就当他实验新锯片的费用吧。
  祁许低头看着滑掉在地上的银行卡,脸像是被人甩了个巴掌般火辣辣的疼。
  他见祁许久久没动,冷笑着问:“怎么?这应该够买三十辆这种车的钱了,还不够?”
  骆崇宴话音刚落,他身后突然响起一阵皮鞋特有的足音回荡在整片地下车库。
  足音在骆崇宴背后停下,他回头还没看清是谁——
  额头被人结结实实弹了个脑瓜崩儿。
 
 
第3章 雷区蹦迪
  指尖温热的触觉从额头传过来,转瞬即逝,只剩淡淡的焚香味道徘徊在两人之间。
  站在原地的祁浒见到时昼整个身板都是颤抖,不想将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展现给他看。
  骆崇宴一副自己没错的样子,理直气壮地追上时昼躲开的视线。
  时昼对上这小混蛋一脸骄傲样儿,抬起右手。
  骆崇宴以为他还要继续,没躲反而还把脑袋又挪了两寸,两只大眼珠子向上看着时昼,见他的手真挪过来,急吼吼下意识闭起眼。
  想象中的疼痛等了几秒都没落下,骆崇宴睁开条眼缝儿。
  时昼越过他接了助理递来的手套,瞧见骆崇宴撅起能挂三瓶醋的小嘴儿,轻轻抿起嘴边泄出来的笑意,伸手点了下他鼻尖。
  骆崇宴捂住自己的鼻子,连带着说话也嗡嗡的:“冰块儿,你怎么突然来了?”
  时昼没答,望向还站在原地没走的祁浒,顺便环视这小混蛋造出来的现场。
  奔驰引擎盖、前杠都从中线被据出一条缝隙,里面发动机的地方冒了点儿烟,车头下面一片碎渣。
  几日未见,这小混蛋的杀伤力又增加了。
  巡视完的时昼还是没回弟弟的问题,反而让他:“玩够就上车”。
  无视祁许投过来欲言又止的视线,时昼朝车上走顺势看了眼助理。
  助理会意,从后备箱取出灭火器对着还在冒烟的车头疯狂输出,又替这小祖宗把tomb的刀片钳子这些伤人的武/器用特质海绵罩包好,抬在移动架上放车厢里,做完一切将遥控器还给骆崇宴。
  时昼的车门还开着,显然是要他一起坐的意思。
  骆崇宴走到车旁,扭头见惺惺作态的祁浒还没走,想想时昼居然都没多看这人几眼,看来还是有点用的嘛。
  骆崇宴微小着冲他摇了下遥控器才上了车,希望他别不知好歹。
  被这两人晾在一旁的祁浒僵在原地,许久,蹲下身子捡起那张银行卡。
  啪。
  车库回荡着清脆的声音。
  ……
  骆崇宴刚回家就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顺着味儿走到餐厅,一桌子奇奇怪怪的东西没几个是他能认识的。
  “这……换厨师了?”
  管家笑眯眯地走过来摇头:“是先生特意吩咐的。”
  说着他将女仆端来的一盘菜放在骆崇宴面前:“小少爷,这是您今晚的主菜。”
  骆崇宴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指了指面前奇奇怪怪的菜,大眼睛里连睫毛都挂着问号。
  他捏起一片看着颇为熟悉的萝卜片举在管家面前:“你确定?”
  管家颔首:“是的小少爷。”
  咕噜,骆崇宴肚子开始抗议了,他丢掉萝卜片指着肚子:“能拒绝吗?它在抗议萝卜片儿难吃。”
  管家直起身子刚想开口,时昼换好衣服走过来,没朝自己的位置走,反而走到骆崇宴旁边坐下。
  骆崇宴见到时昼,瞬间将抗议炮火转他身上,抓住他胳膊摇来晃去:“哥!这谁做的啊?真的难吃!”
  时昼盯着胳膊处多出来的手,用两只手指头捏走,拿起面前的叉子叉起一块三角形的萝卜片放嘴里。
  骆崇宴一直盯着时昼,想着他肯定也吃不下去。
  时昼脸上出现一瞬的僵硬,随后面无表情地嚼了嚼吞下去。
  骆崇宴:“?”
  “是不是很难吃啊哥?”
  时昼又叉起一个放嘴里,沉默地吃起来。
  骆崇宴得不到肯定,拽过管家谈判了半小时还是不行,偏偏大冰块儿以身作则全部吃掉,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全部吃完。
  时昼见他吃完才放下手中的筷子,喝了两口清水后才开口:“这是惩罚。”
  骆崇宴:“?”
  “那你为什么也跟着吃?”
  骆崇宴直到时昼离开也没得到答案,他揪住管家的袖子,不说出个理由来,他是不会放人的。
  “小少爷,这饭是先生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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