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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执璨

时间:2021-04-16 10:15:07  作者:行之笛一/执璨
  拨打电话的空隙,有人打了进来。
  “先生,是唐逸先生的电话。”
  时昼坐在车上,点头。
  程东接通电话,唐逸略带颤抖的尖叫传过来:“时昼!你丫害死我了。”
  “我的小命差点葬送在你家熊孩子手上知道不?”
  唐逸坐在时家派来的车上,一闭眼睛全是刚刚类似跳楼一样的画面:“你家熊孩子叛逆你找我解决,解决个屁!我算是知道了,越乖越听话的孩子叛逆起来越可怕,我离翘辫子就差个蹦极了……”
  “你家熊孩子能造出这么狠的事儿,绝对跟你脱不了干系!”
  “上梁不正下梁歪!”
  “爽吗?”时昼两个字把人一肚子的吐槽堵回去。
  “我……那个……还蛮好玩的……”唐逸抠着指甲小声道,他的恐高不至于直接晕过去,以至于圈里的人都在打赌他这辈子敢不敢玩儿。
  “你说我这算不算一次重生啊?”唐逸心里盘算着,他连蹦极都敢了,像跳楼机过山车之类的小儿科是不是也可以一举拿下?
  “嘟嘟嘟……”对方已下线。
  唐逸看着手机挂断的页面,脏话还没飙出来,有邮件传过来,他嘀嘀咕咕这个年头谁还传邮件,点开一看,是岳铭传来的视频压缩包,还有一些关于他蹦极的局部特写。
  唐逸只看了两张直接把手机扔出去,恨不得掐死前面时家的司机:“你们时家都是群魔鬼吧!”
  -
  骆崇宴回到家里便钻进工作室里,晚饭也没怎么吃。
  等他从工作室出来已经是深夜,整个宅子三层都静悄悄的,只有墙壁几处夜灯散着微光。
  宅子一楼是厨房客厅,还有一些客卧,他的卧房在二楼,时家特意为他在楼梯旁开了条坡道,方便他上下楼,三楼是时昼的。
  骆崇宴驶着轮椅朝自己的卧房走,路过客厅时看见沙发正中央那个黑漆漆身影的时候吓了一跳。
  “昼哥?”
  沙发上的黑影闻声睁开眼,伸手开了盏夜灯,暖黄色的灯光罩在他二人之间。
  时昼半边身子藏在黑暗中,戴着黑手套的手交叠放在膝上,即使在家是放松浅眠的状态,他的坐姿也如雕塑般一分一毫都没有偏差。
  骆崇宴打量着时昼的神情,有点拿不准他是否在生气。
  毕竟不接大冰块儿电话,这还是第一次。
  可自从他“重来一次”后,时昼躺在血泊中睁眼望着他的画面始终盘桓在他睡梦中,每一晚如此。
  他望着他,从轮椅上摔在地上,靠着两只手拼命爬啊爬,明明近在咫尺的大冰块儿他却怎么也够不着。
  记忆一直在提醒他“曾经”发生过什么事,让他时刻都有种被人掐住脖子的窒息感。
  不可以放松,因为有些东西是不可改变的。
  就像那个该死的祁浒,怎么都会与昼哥见面。
  时昼还是会像他记忆中一样,戴上白月光的滤镜,走向祁浒织就的捕杀网中。
  “过来。”时昼声音含着一丝沙哑。
  骆崇宴闻言靠近时昼,两人的腿差一点便能靠在一起,可他却不敢再进一步。
  时昼手里捏着鸡毛掸子,将那细长木棍的部分对准骆崇宴,从高处轮过来,发出“唰——”的声音。
  气流微微吹起骆崇宴额头处的碎发,他闭起眼,挺直腰板,等待想象中的痛意落下。
  他没错。
  也不认错。
 
 
第5章 钝刀割肉
  带着凉意的劲风擦着骆崇宴的侧脸落下,木棍砸在他身侧的轮椅扶手上,发出巨响。
  时昼收了劲儿的,不然这轮椅要报废了。
  骆崇宴睁开眼,没想到时昼真动手了。
  更没想到棍子没落他身上。
  即使是十年前他拒绝去医院那次,时昼都没被自己逼到要动手的份上,今天算是突破了。
  骆崇宴像只犟脾气的小牛,一步一步站在时昼的底线上,甚至想试试这鸡毛掸子下一次会不会直接抡他身上。
  时昼捏着棍子的手许久才放开。
  “啪嗒”,鸡毛掸子掉在地上,横在两人之间。
  两人都没说话,视线在互相试探,都想透过那双眼去窥探对方皮下的到底隐藏着什么。
  朝夕相处的人,在此刻才发现真正了解彼此吗?
  未必。
  时昼率深深看了一眼自己带大的骆崇宴,收回视线,轻叹一声,站起来上楼。
  不疾不徐的一步一步踩在台阶上,发出节奏有序的声响,是骆崇宴十五年都做不到的事情。
  骆崇宴梗着脖子憋着一口气,直到那脚步声出现短暂的停止,感受到后背有目光投来。
  他手指抠着没感觉的膝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他知道昼哥想让他认错。
  他知道自己从重生以来做的事情已经超出大冰块儿对他的了解。
  都知道。
  但他绝不认错。
  沉默倔强的小公牛把持着自己的原则底线,即使没人能懂,他也如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
  直到脚步声再起,骆崇宴听见三楼传来的关门声,他像从憋气的水里探头般大口大口喘着气,舔掉指尖抠出的血,回到自己的卧房。
  ……
  三楼唯一的那间卧房。
  时昼没开灯,站在床前的窗户边儿,身旁与骆崇宴卧房一模一样的机器人感应到热温后停在他脚边。
  时昼扭头看着外形神似拆宝儿、长着两只兔耳朵的立式黑色机器人,摘掉一只手套用指尖轻轻碰了下它的眼睛。
  它是骆崇宴十四岁进入C大少年班时的处女作,在四年后他出国读研时修改完送过来的。
  当时崇宴说一个人出国无聊要带走拆宝,但又怕大冰块儿一人在家孤单,所以做了只机器拆宝来陪哥哥聊天。
  三个月前拿到机械、AI专业双学位,正式成为机器人方向在读博士的骆崇宴回国,兴致起来做了只白色的放自己卧室,还说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
  黑色机器人眼睛闪了闪,用幼稚男童的机械音道:“由程东先生发来的短讯请求。”
  “念。”
  机器人得到指令继续:“三日后有来自Y国的VR向科技研讨会邀请,您是否前往。”
  时昼没迟疑即刻开口:“帮我安排明早去Y国的机票,五位。”
  黑色的机器人眼睛闪了闪,表示自己接收到命令后自行走开。
  时昼戴好手套走进浴室,等他出来管家站在门口候着。
  “先生。”
  他穿着只露出一截脖颈的睡衣走过来,带着询问意味看了一眼管家。
  管家给自己暗自加油打气完才开口:“先生,那鸡毛掸……”
  “没打。”时昼一脸认真地开口,一点也不想要“打孩子”这口锅。
  管家:“……”
  没打您心虚个什么劲儿?!
  “那您明天Y国行程需要几日?”
  时昼思考了一下:“不定。”
  管家:“……”
  “那需要告知小少爷吗?”
  时昼走到自己床边,看了眼靠在墙边的机器人:“不。”
  管家沉默地离开,利索地安排好一切。
  第二天一早,管家在骆崇宴睡梦中已经目送时昼离开,走回来时摇了摇头,叹气。
  虽然小少爷跟先生读书时都比同龄人早先一步,尤其是小少爷,以往的乖巧懂事让他们都忘记了这孩子只有十九岁。
  骆崇宴从发布会开始的反常整个时家都清楚,无论管家怎么申斥不许他们私下闲聊,但哪有能堵住的嘴。
  一个个都说小少爷这个年纪就算并不是完全成熟,但也不该这个点儿才叛逆啊。
  这孩子逆生长啊?越活越回去了?
  可谁也没说出来个一二三来,就连在他们心中无所不能的先生,不也没招儿嘛。
  -
  骆崇宴吃早饭的时候以为时昼上班去了,没在意,钻进工作室折腾tomb了一整天。
  等晚上出来的时候还是没见他的身影,这才发现不对劲。
  大冰块儿这种只能睡得了自己卧室的人,怎么还会夜不归宿?
  他问谁都是三缄其口,支支吾吾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
  气得骆崇宴抱着拆宝差点拆了客厅,管家才不得不开口。
  听完管家的解释,骆崇宴点了点头,行,时昼这是躲他呢。
  “小少爷,需要我帮您订机票吗?”管家从小看着时昼跟骆崇宴长大,对于这哥俩是什么脾性基本摸得八九不离十。
  骆崇宴摇头,他才不去。
  如果是之前的那个自己,别说惹时昼生气了,就是大冰块儿打他左边脸,他都会把右边脸递上去。
  若是惹时昼生气了,那他绝对要屁颠屁颠黏上去,认错卖萌撒娇非得把那块冰疙瘩哄得露出一丝笑意才作罢!
  他以前不明白,一个人乖乖听话飞不出手掌心的代价是折掉翅膀,自己却还回头自责我为什么没有飞到天上去。
  但现在不会了。
  “李叔,帮我准备几斤做蜡像的材料工具。”骆崇宴rua着腿上的拆宝,捏着拆宝的小脚丫冲管家道。
  “是。”
  ……
  骆崇宴将工作室的一张桌子收拾干净,桌上支着平板,平板屏幕上是张立体块面肌肉结构图。
  平板旁边摆放着他要的大大小小工具,身旁与哥哥一样的白色机器人在他身边与桌子之间来回蹿来蹿去,被指使着拿各种工具。
  “大白,测一下参数。”骆崇宴戴着口罩,手上覆着纳米手套,上半身围着防护服。
  他面前有座约一米二的井字轴承结构,结构下方还有稳住重心的底盘,井字结构从底盘一路延伸至顶端。
  无数根轴承结构中心是双蜡塑男性腿部,趁蜡料还没有完全定型,要拿着工具反复修改。
  骆崇宴这样看起来像是大型手办模型制作现场,尤其是双腿的颜色,与真人皮肤相差无几。
  “坐标36、59处差3……”大白闪着蓝色眼睛,用清脆的机械童音开口。
  ……
  当拆掉轴承结构的双腿能稳稳当当地站立在底盘中央,已经是时昼出差的第四天清晨。
  骆崇宴这几天都泡在工作室,即使它不过是自己用来搞事情的道具,买一个也可以,可他偏偏全身心地投入在这上面,一如他做任何事。
  管家过来时目光粘在这上面就挪不动了,双腿膝盖处的颜色、纹路都制作得非常精细。
  好在他不知道这是骆崇宴用来干坏事的,而且还是一次性用品,不然就算薅秃假发上的毛儿也得劝回来,一次性搞得如此费心不值得。
  骆崇宴特意挑了个等大的定制暗红色木箱来装这双蜡像腿,木箱里衬都选了不伤皮的布料。
  被岳铭包装完后,谁看了都值得好好猜猜这里面装了什么贵重宝贝。
  “明天十二点,好像是我主治大夫重要的喜日子呢。”骆崇宴低喃着,右手把玩着一根红笔。
  “作为受他‘救治’的病人,怎么能不送点儿礼过去呢?是吧?大白。”
  他说着拿过大白递上来的日历,捏着笔,笑眯眯地在明天周六的日期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大白眼神闪烁,选择沉默。
  岳铭眼观胸口,没敢吭声。
  站在一旁的管家默默低头与自己的脚尖斗鸡眼,盘算了下先生回归的行程,又估摸了一下小少爷拆家的杀伤力,尤其是大门口的电子门还有个系统至今没修好。
  在选择“倒在tomb刀下与折到先生手里”这两种选择里,管家摇摆片刻还是选择了后者。
  毕竟前为钝刀割肉,后是痛快一刀。
  办完一切的骆崇宴当夜泡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洗掉了这三四天的疲惫。
  出来时大白已在角落休眠,他走出卧室,整个宅子依旧静悄悄的,连夜灯也一如时昼在的那晚。
  一切都没改变。
  可大冰块儿不在。
  骆崇宴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别的上面,可每次都有支叫“时昼”的红杏总是探出头来,轻挠他心头,无法忽视。
  仗着宅子除他没第二人,骆崇宴指挥着轮椅走到有楼梯的那端。
  坡道只有一楼到二楼的,由于时昼洁癖到爆炸的性子,向来不会忤逆昼哥的骆崇宴很少去三楼。
  骆崇宴目光看着那一共二十个台阶,对其他人来说不过一分不到的脚程,对他靠自身上去来说比登天还难。
  骆崇宴的轮椅有可以爬楼梯的装置,可他并不想染指时昼的领地。
  片刻后,骆崇宴鬼鬼祟祟地出现在草坪中石块铺就的小道,穿过一片小树林,走到一间上了锁的宅子。
  由于时昼的性子,管家特意找了这个宅子是用来放一些主人家用过的物品,经过处理后会进行分流,但预防事后需要,一般处理周期最短不会低于一个月。
  用指纹解锁后,骆崇宴举着手机光,在这宅子里像个小偷一样翻箱倒柜。
  半小时后,他从一白色柜子里翻出巴掌大的礼盒,里面放着一条还没处理的蓝色暗云纹领带。
  骆崇宴拿出领带,两只手将领带拉成一长条,缠在手上像个变/态一样轻碰了下鼻尖。
  月光从没合紧的门缝儿中投进一束冷光,冷光照射的地下,有道人形影子侧着,头微微朝后仰着,眼睛所在的位置缠着丝带状的东西。
  骆崇宴闭眼感受着淡淡的檀香传来,低喃着:“昼哥……”
 
 
第6章 好戏落幕
  CBD东部银杏国际酒店一楼。
  祁浒穿着一身高定白色西装,由经理带着走到二楼的中央大厅。
  “祁先生,二楼其他大厅包厢都已订出去了,只剩最大的这个中央大厅。”经理脸上挂着职业微笑,开了大厅所有的灯,展示设施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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