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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执璨

时间:2021-04-16 10:15:07  作者:行之笛一/执璨
  “吧嗒。”骆崇宴手里的筷子接连掉在地上,“昼……昼哥……做的?”
  怎么可能。
  就以时昼这种没药治的洁癖程度,怎么会碰这些?
  所以,不止罚他一个?
  -
  骆崇宴一想到自己在时昼面前说了好多次的“难吃”就脑壳痛,现在想想也并没有那么难吃啊,胡萝卜有萝卜味儿,中间的芯还甜甜的!
  心怀愧疚的骆崇宴这两天在时昼面前乖巧得不行,大冰块儿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就连他说要去医院他也忍着没闹,两人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那种和谐。
  时昼的书桌旁。
  管家手里抱着份儿文件道:“书上说对于叛逆期的孩子,要采取怀柔政策,不可强/硬,家长要从心灵深处搭建爱的小桥,及时沟通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尊重孩子个性……”
  见时昼没什么反应,管家继续:“先生,您上次做法是可取的,这几日小少爷的表现效果显著……”
  时昼点头,示意他出去。
  管家沉默了两秒,又开口道:“先生,小少爷的叛逆期才开始,您还得再接再厉。”
  时昼盯着管家,周身的冰凉气息又浓重了许多。
  半晌,他开口道:“一个月,解决它。”
  管家迟疑道:“先生,这阶段对小少爷很重要,不可太过急切。”
  时昼点头:“一周。”
  管家:“……”
  “先生,这不是女士的生理周期,没这么快。”
  时昼:“三天。”
  -
  不知道自己害全家鸡犬不宁、上上下下寻找解决叛逆期之法的骆崇宴,在后花园悠闲地拿着剪刀修剪树枝。
  他旁边支了张小桌子,桌面的零食甜点旁搁着智能小音箱,悠扬欢快的轻音乐飘出。
  女仆抱着一米长的大纸箱走过来:“小少爷,这里有个寄给您的包裹,需要拆吗?”
  骆崇宴一听以为是裴远寄给自己的,走到女仆面前递上剪刀:“就在这儿拆。”
  他倒要看看,这人寄什么玩意儿了,这么大。
  女仆接过剪刀利索地划开封带,拿出去防摔袋之后,抱出一米多的细长条,撕掉它上面的黑色塑封袋,露出一块白色硅胶材质的东西。
  “小少爷,这……”女仆被吓了一跳,手哆嗦着不敢拆了。
  骆崇宴弯腰伸手撕掉剩下的塑封,一双白花花的硅胶男人腿出现在他面前。
  女仆藏起剪刀站起退到一边,低着头不敢吭声。
  整个时家绝对不会忘记小少爷最忌讳的就是他的双腿,时家好多智能设施就是为了方便小少爷才设置的,可偏偏有人居然在小少爷的雷区蹦迪!
  骆崇宴捏着假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女仆站在一旁更加害怕了,生怕他下一秒捏的就是自己的腿。
  “寄货单。”
  女仆乖乖将盒子抱他面前,骆崇宴瞧着上面寄件人:[X先生]
  “很好。”
  骆崇宴点头,指尖摩挲着触感极好的假腿,脸上那张乖巧懂事的面具瞬间崩塌。
  待生气的骆崇宴离开,女仆才抬头将扔在地上的假腿收起来,瞧着那腿上赫然凹下去的手印子,对小少爷的手劲儿还有生气值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
  “少爷!”
  “少爷!”
  骆崇宴带着tomb,甩掉屁股后面一堆急吼吼跟上来的管家女仆们,卡好安全带,将轮椅的速度加到最大冲出家门。
  什么X先生,那分明就是祁浒寄过来挑衅他的!
  “快去给先生打电话!”
  “老李呢?去开车!”
  管家转了两圈抢来安保队长的对讲机张嘴就喊:“快关门!关所有的大门!”
  “不能让少爷出去!”
  时家建在郊区,划了上千亩的五块区域,平时骆崇宴跟时昼两人住在最北边的区域,从住宅出去到正门口还得经过一公里长的林道。
  管家急得差点薅掉假发,第一次痛恨时家真的是太大了,拦个人都如此艰难。
  骆崇宴飚速停在门口,气红的小脸被冷风刮着半粉半白,软踏踏的碎发翘起,露出半边额头。
  他连家居服都没顾上换,也不管脚上还套着露出袜子的凉拖鞋。
  他现在只想用tomb卸了祁浒的腿!
  “给我让开。”骆崇宴指挥着tomb站自己面前,瞪着安保处的保镖们站在门口。
  伴着锯片嗡嗡的背景音,他继续道:“或者你们也想试试它锯片的滋味儿?”
  保镖们个个沉默着目视脚尖,不管骆崇宴多生气他们都没挪动半分。
  僵持中,tomb突然掉转方向朝保镖身后的大门绕去,临近门口,前爪伸出迅速下降,“咣”地一声,钳子带着前面护板全部撞向大门。
  趁着tomb整个身子一歪,那竖着的锯片被带歪近三十度。
  “滋——”
  一通飞溅的火花过后,电门的铁皮被拆掉一块,露出里面框架电路的一角。
  “我再说一次,让开!”
  骆崇宴等了三秒,tomb原地转了一圈,减弱的锯片转速声再次被加强。
  锯片残影被高高举起,眨眼间,电门的感应器四分五裂被抛到半空又重重摔在保镖周围的地面。
  既然他们不让,那他拆门好了。
  管家跑过来,还没停下脚步就被一根断掉的线砸中了脑袋,这还没搞清楚是谁寄的小少爷就盖棺定论,这要是让先生知道,时家上下都得蜕层皮不可。
  他捂着脑袋说:“少爷,小庆他们去查了,您等一等……”
  “砰砰砰。”突然门外有人敲门。
  “哈喽?有人吗?”
  管家稳住心神,整理了下自己的假发将安保部的监控画面转到平板上,拿给骆崇宴看:“少爷,是唐家三公子。”
  唐逸在外面走来走去,还试图招手:“歪歪歪?”
  “时家的安保做的这么差吗?你们集体罢工了?”
  骆崇宴瞥了眼监控画面:“让他进来”。
  上一世哥哥能跟那个祁浒拉拉扯扯藕断丝连,这个唐逸可是出了不少力!
  哥哥出事之后唐逸便出国了,他之前顾着跟那群老狐狸斗,没心思算这账,今儿可是砸手里了。
  管家点头,示意安保把门打开。
  唐逸面前的门猝不及防被打开,他挠了挠头转过来,见门口一排类似罚站的保镖,刚想问出什么事了,只感觉眼前突然卷起一阵凉风。
  他下意识压了压自己被吹起的发型,望着走出来的骆崇宴问:“哎?崇宴回来了?”
  唐逸扭头看骆崇宴去哪儿,胳膊被人猛地一拽,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硬邦邦的履带移动架上,架子上的卡扣自动卡住他双腿及腰。
  没等唐逸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屁股底下的架子便以百米赛跑的速度飙出去,连带他如风一般蹿出去。
  唐逸下意识抬起双脚,张嘴尖叫:“啊——”
  管家回过神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说不出话,听见唐逸满嘴“我#%¥&*&……”,颤巍巍指着那张牙舞爪的背影示意他们。
  “快追啊!”
  管家揪掉假发急得咣咣咣锤着地板。
 
 
第4章 他没错
  骆崇宴耳边全是唐逸叽哩哇啦的尖叫声,他减了速,停在了路边拐角处。
  唐逸屁股底下的履带移动架也跟着停下来,平复了一下呼吸后,他捋着自己被风蹂/躏后的发型,一边在心里问候时昼十八辈祖宗。
  唐逸动了动腿发现带子勒得不是很紧,于是踮着脚尖把自己挪到骆崇宴身边:“崇宴啊,你这是干嘛呢?”
  “你要带我玩儿能不能给我说一声啊?你别学你哥一个闷棍下去放不出一个屁来,这样是不对……唔……”
  唐逸抗议的小嘴被塞满巧克力。
  骆崇宴放下沾着巧克力的手,抽了湿巾擦手顺道瞥了一眼唐逸,真不知道这人有什么本事能当大冰块儿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唐逸满嘴巧克力,get到他眼神里的嫌弃后发出更大声的唔唔唔,意识到自己手是自由的之后他一边唔一边用手掰断露在嘴外边儿的巧克力。
  骆崇宴被他一系列的动作吓到了,嫌弃地又往旁边挪了挪,又邋遢又啰嗦,昼哥怎么能受得了他?
  骆崇宴的助理岳铭动作很快,没让他等多久便开着车停他们两面前。
  “少爷,查到了。”岳铭下车,手里拿着牛皮纸袋,眼神询问他接下来的行程。
  唐逸伸手戳了戳他胳膊:“弟弟,能不能先把我弄出来?这会动的小椅子好玩是好玩,就是有点硌屁股。”
  对上骆崇宴略带威胁的眼神,他顺从地小声比比:“那给我加个坐垫儿也行啊。”
  “不急。”骆崇宴对岳铭说,“先算了这笔账再说。”
  岳铭会意,走过去给唐逸解开绑带。骆崇宴已经坐在他专属的位置上。
  唐逸还在一旁絮絮叨叨地问去哪、能不能不去之类的废话。没等问完就被岳铭扛起扔在副驾驶座上,还捞了一肚子威胁。
  唐逸心里的眼泪都快水漫金山了,问候时家祖先都问到了三十六辈。
  ……
  抵达目的地,骆崇宴戴着渔夫帽、口罩,一个人从电梯上来,到了小房间后由几个穿着工作服的男生顺着小道引到高架台口。
  骆崇宴身后站着七八位工作人员,却没有一个人敢在他背后说话。
  他感受着百米高空的冽冽寒风,眺望四周绿意片片的树木,眼底闪过一丝羡慕。
  他回神让工作人员把需要的装备都拿过来,亲自检查,刚检查完绳索,那入口小道传来唐逸特有的叽哩哇啦的声音。
  岳铭照旧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扛起唐逸,嘴里塞了两根棒棒糖,就这他还是能发出让骆崇宴恨不得拿针线缝嘴的声音。
  唐逸两只手揪着岳铭衣服,搁在岳铭肚子附近的两条腿微微颤抖着,倒垂炸起的头发中间有条黑色的松紧带。
  “唔唔唔……”你要把我带哪儿去?!!
  岳铭扛着人站骆崇宴面前,见骆崇宴点头,一手绕过后背抓住唐逸手腕,微蹲着像卸货一般把唐逸卸下来。
  有眼力见儿的工作人员见人来了,压下一肚子疑问利索地给这位一点都不配合的顾客上装备。
  骆崇宴摘下口罩,变戏法似的从轮椅里掏出一把瓜子,两只手利索剥了颗放嘴里,顺手将瓜子皮儿搁小垃圾桶里才开口:“逸哥,我记得之前你跟昼哥哭着醉后吐真言说想玩蹦极?”
  唐逸挣扎着身体怔了片刻,骂了一句时昼混蛋后才问:“你怎么知道?”
  难不成这个小混蛋也在?
  骆崇宴磕着瓜子仁,见岳铭检查完唐逸身上的装备后歪着头慢吞吞道:“嗯……你猜?”
  唐逸:“我……”
  “逸哥,如果给你机会,想玩吗?”骆崇宴示意岳铭准备好。
  唐逸想了想:“大概……不……”
  毕竟他恐高啊!
  唐逸没说完,在骆崇宴点头的瞬间,被后面一只手摘掉眼罩。
  没等他看见自己身处何地便被推了出去。
  “啊——”
  “啊!!!!”唐逸尖叫都破音了。
  “骆!崇!宴!”
  “我!x!你!大!爷!”
  唐逸只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全往他脑门上涌,呼呼的凉风刺得他脸微痛,心跳仿佛在落下那瞬便已停止,呼吸都艰难起来。
  死亡坠落不过眨眼间,他却像度了一辈子。
  “唔……骆崇宴你特么的叛逆叛到要搞死老子……”唐逸扭曲的小脸皱在一起,像干巴巴揉成一团的卫生纸。
  那卫生纸还滴出来几颗生理泪水。
  骆崇宴站在蹦极台边儿,望着那根绳子下系着的忽上忽下的小身板,将手里的录像机递给岳铭。
  “继续录。”
  岳铭接过继续,骆崇宴掏出手机,冲着下面的小黑点拍了两张照片发到时昼微信上,附言:[猜猜他尿裤子了没?]
  发过去了之后,骆崇宴拿起平板近距离欣赏唐逸安全帽上摄像头传来的直播画面。
  “娘气,还滴猫尿。”
  “结束后把无人机拍摄的画面弄成碟片寄给唐姐姐,就当我送她的生日礼物。”
  “是。”
  兜儿里电话响了,骆崇宴看也没看就挂断了。
  不是说他叛逆吗?
  那就叛逆给你看。
  -
  骆崇宴站在岸边,指挥着无人机见安保人员开着船接到唐逸,才将镜头怼在唐逸身上。
  无人机特意在唐逸腰部裤/裆那块儿多绕了两圈,无言嘲讽着。
  “让家里的车送逸哥回去吧。”骆崇宴很满意无人机传来的画面,特别是裤子那块深色。
  “是。”
  骆崇宴收回无人机交给岳铭,转身往回走。
  “顺便告诉他,再敢帮祁浒跟昼哥有联系,下次不会这么简单了。”
  “是。”岳铭站在原地望着骆崇宴挺直的脊背,轻轻叹了口气。
  ……
  CBD中心一楼门口匆匆走出两位西装男人,为首的男人手戴黑色手套,步子迈得极快,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更是渡了层冰霜。
  他身后的程东拿着时昼手机不断地拨打电话,偏偏对方不接,他每打一次,时昼的周身怵人的凉意就越降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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