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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执璨

时间:2021-04-16 10:15:07  作者:行之笛一/执璨
  祁浒原本只想要一个可容纳三四十人的大厅就可以,这个中央大厅对他来说有些未免太大。
  见祁浒面露为难,他又开口道:“您若是觉得不合适,三楼还有晚宴厅。”
  祁浒想了想:“真没别的了吗?”
  经理摇头:“目前没有了,其他符合您要求的都已被预订,剩下的是特殊场合的宴会。”
  言下之意他没得选。
  “那就这个吧。”祁浒点头,跟经理去商议设施与菜品。
  ……
  这天骆崇宴早早起来,微长的碎发三七分开朝后抓起,右耳朵戴了只无线耳机。他同样一身白色高定西装,里面搭配浅蓝色衬衣,衬着他肤色越发白皙,及踝的西裤下是双噌亮的黑色手工系带皮鞋。
  骆崇宴挑了只时昼经常戴的一只同款表,拿起墨色的七角几何香水瓶朝着头顶空气喷了两下,感受类似大冰块的檀香味儿缓缓落与他身。
  大白在他身后闪了闪眼睛:“现在时间十点整。”
  “嗯,知道了。”
  骆崇宴闭着眼,嗅着前调散去徐徐而来的中尾檀香调:“让岳铭备车,你规划好路线避开高峰期,我可不能迟到这出好戏。”
  大白应答离开,骆崇宴视线落在桌上的红色木箱,脑海中有些不经意的过往都被拎出来重新审视。
  上一世,祁浒刚回国,借着这次的生日宴也算是高调宣示存在感,时昼与他都受邀在内共同前往。
  祁浒虽比大冰块儿年长四岁,但因为那件事救了时昼,成了他儿时的好朋友。
  骆崇宴怀疑时昼提前考入少年班都是为了与祁浒同校,就因为那件事!
  时昼容许他在自己身边,纵容他!喜欢他!
  祁浒出国深造断了联系后,甚至还成了他心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仗着时昼对他的特殊关照,祁浒没少在他背后拿骆崇宴开玩笑。
  也是骆崇宴自己蠢到无药可救,怕时昼说他任性胡闹,怕惹大冰块儿生气不要他,即使听了那些话不舒服也只当是自己心胸狭隘,是自己心眼小开不起玩笑。
  直到,他出事。
  命运给二十一岁的骆崇宴最大的教训与礼物就是拜祁浒所赐。
  他不会放过这位白月光。
  尤其今天,时昼不在。
  骆崇宴见岳铭走进来,走出衣帽间去一楼抱起拆宝,用手戳了戳它粉嫩的小嘴巴:“拆宝儿,跟爸爸去看戏吗?嗯?”
  拆宝动了动小鼻子,没反对。
  骆崇宴带着它一块上车,走前瞅着管家的假发慢悠悠开口:“大冰块儿还在外面忙,我做的这些小事儿就不要拿去烦他了,懂吗?李叔。”
  下次他干坏事再被昼哥逮住,他就要拿电推子送李叔出家了。
  管家心里委屈,还不能抗议,默默地奉上木箱。
  -
  银杏酒店二楼C位大厅人来人往,各式甜品酒水摆在两旁,靠近舞台下方的桌上放着五层蛋糕。
  祁浒好友站在台上简单讲了几句,剩下时间都交给祁浒本人。
  他站在台上,脸上带着完美的微笑,望着台下医院的同事、朋友,轻轻鞠躬:“谢谢各位能参加我的三十岁生日……”
  祁浒说完,大家起着哄鼓掌。
  “祁大夫生日快乐!”
  “谢谢。”
  人群热闹地看着那五层蛋糕推出来,边拍手鼓掌边唱生日歌。
  正热闹着,酒店二楼的楼梯与电梯处率先涌出一批个头不高的男人们,男人们一个个膀大腰圆、匪气十足。
  为首的两位男子腆着肚子,黑黝黝的腮帮子鼓成河豚状,嘴里叼着小细管样儿的锁口,双手举着唢呐,边吹边往里面走。
  唢呐嗷一嗓子飙出来,声音霸道地传遍整个酒店,角落厕所都不能幸免。
  跟在俩唢呐身后的其他男人们各执一方乐器,排成两行一路吹吹打打荡进来。
  大批穿着黑西装外面套白色孝服的男女老少跟在他们身后,几个还没成年的孩子们有的捧着大束菊花,有的抱着黑白相框。
  各各神色悲伤,脸挂泪珠,嘴巴一抽一抽地小声呜嚎着。
  唢呐高昂类凤鸟啼哭声传到二楼大厅,盖过那欢快的生日歌,祁浒站在台上有点发蒙。
  台下的人群也各各窃窃私语:“这……”
  “怎么回事?”
  “怎么这个点儿有人过白事啊?”
  “小祁也是倒霉,怎么正好遇一块儿呢?”
  楼下乐队在一楼绕了一圈,顺着楼梯缓缓朝着二楼走来。
  没等祁浒反应过来,乐队从东楼梯穿过他所在的C位大厅走到西边,乐队身后的孝子队伍分散开,除祁浒在的C位厅,其余二楼被占据得不留一丝缝隙。
  唢呐低鸣声渐落,仿着人恸哭声呜咽,像是要把每个人心底的悲伤都勾起来才算数,引得闻者无一不悲。
  那压不住的呜咽恸哭随着那唢呐泣血声渐高,整个酒店像被笼罩了一层沉重的黑纱。
  来给祁浒庆贺生日宴的众人一个个脸色也难看起来,这么大的阵仗之下,谁还能乐得起来?!
  给祁浒主持的男人脸色还算正常,他走南闯北日常穿梭于各大酒店,主持过孩童的满月酒,经历过新人的婚礼,也能hold住老人逝世的白事。
  生生死死,人间悲欢离合相聚这方天地中,不过是每天出现过最平常的事罢了。
  主持人随口讲了几句,将尴尬得不可收拾的气氛勉强往回拉了拉,众人也一个个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努力无视那霸道的唢呐声。
  “你好,请问这里有位祁浒先生在这里过生日吗?”穿着小二跑腿服装的年轻小伙子两只手抱着近百朵花束,低头看着路问。
  “在前面。”有人给他指路。
  小伙子从人群挪开的小道走到舞台前,歪着头问还怔在台上的祁浒:“您是寿星祁浒先生吧?”
  “我是。”祁浒点头。
  “这是旁边过白事的主人家送您的花束,请您签收。”小伙子把那大束花塞到祁浒怀里,甩了甩酸痛的胳膊,用手肘擦了把汗。
  想起客人叮嘱的话,他掏出签收单开口道:“哦对,送花的客人还说希望您不要介意他们的唐突,原谅他们无意打扰您的生日宴。他们原本以为包场了,却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祁浒看着由白色跟黄色菊花组成的花束,脸色更是狰狞。
  谁过生日送菊花?
  没等祁浒丢掉花束,岳铭左手提着暗红色的木箱,右手端着一个小盒子站在大厅门口。
  议论纷纷的人群还没讨论出祁浒这是得罪谁的结论,见岳铭出现,又默契地让开路。
  岳铭微笑着谢谢各位的配合,走到抱着花的祁浒面前:“祁先生您好,我是岳铭。我家小少爷听闻今是您三十岁生日,特意为他与先生备了两份生日贺礼,祝您生日快乐。”
  说着他没等祁浒有任何反应,将手里的小盒子放在蛋糕旁,又将那红木箱放在另一张桌上,先打开了红色的小盒子。
  “嚯——”前排看清楚的人群都惊呆了。
  还有好事的人掏出手机在祁浒跟那盒子之间徘徊。
  那小盒子红色内衬上用白色菊花铺就,菊花中央还坐着一只羊毛毡扎成的狸猫。
  岳铭又走到红木箱面前,当众打开,附言道:“这是我家小少爷送您的开光蜡制双腿。”
  “祝骨科大夫祁浒先生往后的路一帆风顺、平步青云。愿您身体健康,有它庇佑,想必此生都不会用到它。”
  祁浒被岳铭嘴里那阴阳怪气的祝福语气得脸色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岳铭送完礼物,以示友好地走到祁浒面前与他握了下手,靠近他耳边时还送了他一句话:“小少爷说再有下次,怕是要‘狸猫换太子’了。”
  岳铭话毕无视祁浒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揍人的眼神,拉开两人的距离低头道:“礼物送到就不打扰各位,祝各位用餐愉快。”
  祁浒藏在袖口的拳头颤抖着,目送岳铭不疾不徐的背影离开。
  他站在原地,任由身边的人神色各异窃窃私语,那一道一道关切的眼神都像在嘲笑可怜他。
  “这是谁啊?这么缺德,怎么送了双蜡腿过来?”
  “这不是咒小祁吗?”
  “太晦气了吧,我要走了。”
  “走吧走吧。”
  没等他开口,其他人已纷纷找借口离开。
  祁浒回神过来,全场只剩他还有那个等待签收的小伙子,小伙子见他走下来,放下手里的甜点走过来:“这位先生,你能不能先签收了啊?我还有别的活儿要忙……”
  等小伙子走后,祁浒滑坐在地上,望着身边一片狼藉,不由得笑出来。
  骆崇宴,够狠。
  这笔账,他记下了。
  唢呐不知在何时停下,等祁浒走出来时,哪儿还能再看见那群孝子孝孙们。
  若他与那经理再聊几句就能知道,整个酒店宴会厅,除了他的C位都被骆姓先生包场了。
  骆崇宴站在八楼走廊栏杆旁,左手无意识地摸着拆宝儿,右手捏着萝卜片怼拆宝嘴边,目光投到二楼中央大厅处,身后站着沉默的岳铭。
  “好戏落幕了,我们走吧。”
  “是。”
  回到家里,宅子空荡荡的,大冰块儿还没回来。
  骆崇宴洗完澡上床闭眼睡觉。
  在床上烙了半小时饼的骆崇宴坐起,摁开床头夜灯,唤醒休眠的大白道:“去找李叔。”
  大白眼睛闪烁等待他后半句命令。
  骆崇宴捂住自己的脑袋,无颜面对自己嗡声道:“算了……给我倒杯牛奶吧。”
  大白接收到命令走到门口,又听见重物砸在床上的声音伴着那道隐忍声传来——
  “还是……给我找件昼哥的衣服吧。”
 
 
第7章 任性的鸽王
  密闭的窗帘遮光性很好,没透出一丝光线。
  卧房中央的大床上五只枕头,床身两边各掉一只,一只在床尾,还有一只被骆崇宴抱在怀里,脑袋下还有只荞麦皮枕头。
  他整张小脸藏在被子里,只露出松散的头发四处炸起。
  怀里那只枕头上还套着一件芽黄色的衬衣,两只袖子被紧紧攥着。
  床头桌上的手机响个没完没了,有起床气的骆崇宴蹭了蹭枕头,闭眼想把枕头扔出去,睁眼看见衬衣又没舍得。
  坐起来捞过手机一瞧,划开搁耳朵里,又砸回床铺,身/下蓬松的褥子挤压干空气下陷。
  电话那头没管他听不听,一个劲叭叭:“我说您自从回国之后忙什么呢?连个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哥哥,您今儿再鸽我,我就上你家门口堵你了啊!”
  “下个月初比赛就开始了,现在报名还没截止,你想想咱解放路皇家男子职业技术学院大名鼎鼎的虫神王者归来,就冲这个噱头,今年的比赛就爆了!你今儿不见我,我就擅自做主把你大名挂上去……”
  “你敢!”骆崇宴蹭地坐起来,盯着露在外面的脚丫子,叹气,“见见见!地址给我。”
  裴远要的就是他这句话,麻溜地吐出一段地名给他:“行,虫子,你再鸽我,明儿你在赛事报名单上找不到你,我就跟你姓!”
  骆崇宴懒得听他胡咧咧,挂了电话烦躁地挠头,一把推掉床尾的枕头。
  躺下抱住套衬衣的枕头,在床上滚了好几圈。
  把枕头压在肚子下面,骆崇宴捞过手机,点开通讯录,一通未接的新电话都没有,微信唯一置顶的那位发来的消息还停留在前几天的那条[猜他尿裤子没]。
  “大冰块儿,你啥时候回来啊?”
  ……
  骆崇宴洗漱完下楼,门口传来轰隆隆摩托声,随后吱——的一声,法拉利新款摩托停在宅子门口。
  裴远摘掉头盔,坐在车座上冲刚下楼的骆崇宴挥手。
  骆崇宴翻了大大的两个白眼,无视走进来的人,从餐桌上顺了一盘煎蛋,绕了裴远一圈停下。
  “不是说在茗楼见么?”怎么跑他家来了?
  裴远自来熟地坐在沙发上,放下背上的包,端起管家送来的茶咕噜咕噜喝完才开口:“茗楼见?我蹲明儿都未必能见着你人影儿。”
  他自从上了大学认识了骆崇宴这位,才知道什么叫做任性的鸽王。
  骆崇宴嗤鼻,所以这人就上他家来蹲人了。
  “你是知道昼哥不在吧。”
  不然时昼在的话,他这位大儿子才不敢来。
  裴远听见骆崇宴他哥就脊背发寒,事实证明不是所有人都能扛得住那天然大冰山的怵人寒意,起码他扛不住。
  裴远又随口问了几句他啥时候回国的,暂住还是不走了之类的屁话。
  骆崇宴摇头:“暂时不回去。”
  他研究的东西又不是种庄稼,没个几年是拿不出什么看过去的成果。
  “那你跟你导师那边……?”
  “视频。”骆崇宴吃完煎蛋,放下盘子,“你今天约我就是为了打听我八卦?”
  “什么叫打听你八卦,你爸爸我这是关心你!I care about you,懂?”裴远说着拿出平板,调开收藏的网址,递给他,“这是今儿下午葡萄跟毒蝎场的,看不看?”
  见骆崇宴不为所动,裴远又一口喝完盏茶道:“你不知道毒蝎多嚣张,这才预热赛,海选还没开始,三十强还没进呢,这货就满世界嚷嚷在座的都是垃圾,中二病似的……唔……”
  吐槽的小嘴被塞上了颗苹果,裴远咬了一大口拿下来,默默腹诽这人拿东西塞别人嘴的习惯真是没得改了。
  “不过毒蝎这次升级了,换了电机,听说锯片有这么——宽。”裴远说着给骆崇宴比划了下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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