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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执璨

时间:2021-04-16 10:15:07  作者:行之笛一/执璨
  程东跑过来拦住人,不让小少爷看,有些画面还是不要看比较好。
  “你滚开!”骆崇宴扑在地上推开程东,伸出右手想去够离他越来越远的时昼,指尖还在一点一点往前挪到着,哪怕离他再近一分也好。
  浮现在眼前插满仪器的时昼与他脑海中倒在血泊中的时昼,二合为一化成绞肉机搅动他体内所有的心肝脾肺肾。
  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同样的事情为什么还要经历一次?
  为什么每次受伤的永远都是时昼?
  为什么不能是他?
  这些罪这些伤,他可不可以代替?
  “昼哥哥……”他这次说什么也不准他离开!
  哪怕要从阎王手里抢人,他都不准时昼再留下他一个人。
  “咣——”实验室的大门被缓缓合上。
  一门之隔,生死界限,两个世界。
  “东哥,我求你了!让我进去,我就看一眼好不好?”
  “求你了,东哥!”骆崇宴抓着程东的小腿裤脚摇晃着。
  从来都是天之骄子的骆崇宴第一次露出求人的姿态。
  区别与往日撒娇卖萌的样子,将所有的尊严与脸面全数撕下来放在地面上摩擦。
  “东哥……”恳求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哽咽。
  若是他能跪,他就跪了。
  “岳铭,把小少爷抱走——”程东偏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骆崇宴恳求的目光。
  他不能心软,不可以退步。
  他在从慈恩寺下山时答应过先生,不能让小少爷知道,也不准让他看见。
  程东咬着牙,像座大山一般屹立在实验室门口,是骆崇宴不可撼动的阻碍。
  时昼在IPF时签了两份文件,将他名下所有的资产全部转到骆崇宴账户,还有一份公证书。
  这是他最后能留给骆崇宴的所有。
  能护他至此,他荣幸至极。
  “带走,把小少爷带走!”
  有些结果对他来说太残忍,需要个缓冲才可以。
  岳铭抱起已经失去所有力气的骆崇宴,背对着那道实验室大门,忍着胳膊上骆崇宴咬着肉的疼痛,一步一步往外走。
  “我不走!岳铭!你给我停下!”骆崇宴拼命用两只胳膊想摆脱这两个胳膊的桎梏。
  可岳铭这个王八蛋欺负他只有上半身可以用,他除了疯狂捶打他胸口没任何反抗的办法。
  “你别让我离开昼哥哥,求你了……”
 
 
第77章 他两世的心愿,怎敢辜负……
  骆崇宴一路被岳铭抱到实验室别的房间里, 强行锁上门不准出去。
  “少爷,咱在这儿等一会儿行吗?”岳铭蹲在坐床边儿的骆崇宴面前,低声跟他商量, 他也不敢真把人带出去,只能带这儿了。
  骆崇宴哭累了,靠在床头不想说话。
  他没有办法去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去想他真出什么事自己该怎么办。
  岳铭出去了一会儿又回来, 拿着毛毯给骆崇宴裹好,放了杯热水。
  “少爷,这是程东给您的。”岳铭递来崭新的黄红相间的平安福。
  骆崇宴丢了魂儿似的,慢吞吞地从被子里探出手接过来,他去慈恩寺就是为了求这个吗?
  明明一点用都没有,不然他怎么不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夕阳西斜, 在山头多逗留了一会儿, 天色彻底暗下来。
  骆崇宴很困也很累, 可他还是强撑着眼皮不想睡。
  “少爷, 我听说这手术很复杂,可能要做十几个小时,您先睡一会儿, 等您睡醒说不定先生就醒过来了。”
  骆崇宴摇头,他不要。
  “你替东哥守一会儿, 我有话问他。”骆崇宴低着头, 整个人像裹成只露个脑袋跟双手的三角粽子。
  他捏着平安福的红绳,摩挲着外面精致的丝绸布手工缝制的符套。
  岳铭闻言走出去,不一会儿程东红着眼走进来,昨天到现在,他已经三十多个小时没合眼了。
  “东哥, 你坐下。”骆崇宴目光从来没离开那枚平安福。
  程东坐下,他知道小少爷想问什么,可他答应过先生,什么都不能说。
  不是小少爷没资格知道,而是害怕他知道后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这样他们做的所有努力就都白费了。
  “昼哥哥肯定让你什么都别告诉我吧?”骆崇宴扯出一丝难看的笑容,“那说点儿你能告诉我的?”
  他不能说的,没关系,他可以自己查。
  程东掏出手机点开音频,给他放了一段他偷偷录下来的录音,是当时在实验室打阻/击剂时时昼说的话。
  “少爷,先生一直想让您治好腿,很想很想您能站起来是他多年的夙愿。”
  “先生做的事,不管外界的人如何评价,您只要知道他不会害您就够了。”
  他宁可伤害的是自己,也不想让骆崇宴再受一点委屈。
  “站起来……”骆崇宴捏着自己毫无知觉的腿。
  都这么多年了,最佳治疗期都误过了,昼哥哥怎么还这么单纯,还执着他的腿呢?
  “若您还有机会呢?”程东继续问他。
  骆崇宴抬头看着程东:“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还有机会?
  程东没再说话,只是将之前在这里得出的报告结果拿给他看。
  骆崇宴望着那密封的文件,却没了勇气打开。
  ……
  凌晨两点,一份证据完整确凿的文件经过五年的梳理与整理,层层递交找到了它的最终栖息地。
  一颗埋藏了十几年的跨国炸/弹彻底被点燃了导/火/索,零星之火瞬间蔓延整个行业之间。
  早年前,科技发展太迅速,社会其他方面难免有些跟不上。
  洛克菲勒大学有一条关于“肥胖”的基因售价高达两千万美元,在巨大的经济面前没有多少人还能坚守心中的红线。
  没有明确不准的灰色地带,凭什么不能做?
  越来越多功能已知的基因被授予专利,而在这场看不见硝烟的“基因争夺战”中,被利益与更高境界的追求所裹挟涌动的巨浪里,有人动起了改变基因编码的妄念,眼红心黑了。
  带着罪恶的针头从插入不到五岁的孩童身上开始,命运驾驭的车头便迈向了注定要流血的终点。
  -
  骆崇宴捏着平安福熬到天从蒙蒙亮到彻底清明,身旁放着的文件始终都没有被打开。
  他也没心思去关注经过一宿发酵后引起轩然大波的案件。
  藏匿多年的老狐狸,还是没斗过拿命相逼的蝰蛇。
  阳光从窗外撒进来,骆崇宴从毛毯里钻出来,简单洗漱了一下坐着轮椅出去。
  那扇紧闭的实验室大门还关着,若他不是亲眼所见,绝不会相信他的昼哥哥有朝一日能躺在那里面。
  程东跟岳铭在骆崇宴身后站着,见他安静地只是望着实验室,两人相顾却无言。
  十五年前,有一位长得特别漂亮如天上下来的小天使被药物催眠,安静地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同样被安插着各种仪器。
  那紧闭的大门再打开已是三天后,可是他却丢了那时的记忆,一点也想不起来。
  骆崇宴缓缓摁着指挥键绕着实验室走了一圈,在一扇拉着窗帘的窗户面前停下,探着身子借着那不足一厘米宽的缝隙想看一眼。
  想知道时昼疼不疼,想看看他好不好,想摸摸他,想听他说话,还想要他生龙活虎地站自己面前。
  掌心贴着冰凉的玻璃缓缓滑下来,骆崇宴将头顶在墙面,被心底涌出的心潮逐浪所覆盖。
  昼哥哥,只要你好好的,不管是要治腿还是要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我答应你,我乖乖听话好好治腿。你也答应我,不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
  骆崇宴足不出户的在实验室待了五天,任何电话不接,任何消息不听,切断所有联系。
  除了吃睡之外连多余的话都没有,整个人宛如烧到底的蜡烛,脸上血色全无。
  随着最后的时限越来越临近,骆崇宴心更是被逼近刀尖处,每一秒都是煎熬。
  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绷紧神经,等待头上死神之镰的降临。
  所有人都熬到第六个晚上十二点,实验室才传来消息,时昼体内扩散的试剂残留被基本清除完毕,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多久能醒就要看他自己的求生意志了。
  骆崇宴听到他脱离危险之后,两眼一黑彻底没了意识。
  ……
  十五日后。
  时家三楼,时昼躺在自己床上,双目紧闭戴着呼吸机,安静的真成座不动的冰山。
  他露出来的手背与手臂依旧插着各种针头仪器,每日的能量靠营养液供着。
  实验室那边的博士还有医生二十四小时轮流监控,这一个月都是高风险期,半点疏忽都不能有。
  时昼之前签署的文件,程东等骆崇宴醒来便交到了小少爷手上,只要他签字,文件立即生效。
  骆崇宴看见文件里那条IPF所有股份与执行权都移交给他,气得直接将文件砸到程东头上:“谁要他的破股份了!让他自己给我好好拿着!”
  虽然IPF那边暂时没了时昼还能运转,但好多重大事情还需要他决策了才能运行,而且这几天总部那边听说这边暂时没人,还想别的人过来接替。
  骆崇宴见程东又要忙别的,还要顾公司,干脆把要处理的文件拿过来。
  他虽然不要时昼的破公司,但毕竟是他的心血,他得替他好好守着,等他醒来再还给他。
  骆崇宴每天早上学着时昼的样子着一身西装,在时昼的办公室坐一早上。
  开没完没了的会议,签订无数个的文件,时昼之前安排好要出席的会议与活动,他能替的就替,不能替的就亲自上门道歉。
  向来都是随心所欲的骆崇宴,亲手给自己戴上镣铐枷锁。
  他没怎么接触过商业,虽然他学的是计算机,他也懂股票的理论,可真正将科技与商业结合起来,才明白理论与实际有多大的差距。
  他预想的都不过是纸上谈兵,整个项目从研发到落地,每一步都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头一次遭到白眼、第一次做出错误的决策、第一次被人质疑着下不来台,可他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掀翻桌子直接一走了之。
  时昼没醒来的这段日子,他没了可以任意妄为的资本。
  好在他背后还有程东与岳铭两人支撑着,骆崇宴凭借自身强大的学习能力,只用了一个周便基本掌握。
  岁月送给二十岁的骆崇宴是无尽的磋磨,是心灵与肉体的粉碎与重塑。
  但阻碍何尝又不是另类的礼物。
  岳铭跟程东看着一天天开始变得成熟稳重的小少爷,既欣慰又心疼,没先生护着的小少爷也能好好生活着。
  骆崇宴每天早中晚都要去三楼待很久,趴在床边拉起时昼没插仪器的手盖在自己脑袋上。
  偶尔爬上去躺时昼旁边小心翼翼地抱抱他,一整天的疲惫只要待在像大号充电宝的时昼身边就会全部消散。
  不管时昼睡着还是醒来,他还在,骆崇宴就心满意足了。
  “少爷,您的最新结果出来了。”岳铭接过医院送来的文件,放到骆崇宴面前。
  从实验室将时昼接回家里的第二天,骆崇宴跟岳铭到医院接受全方位的精细检查。
  骆崇宴没接,随手拿起一份文件假装看着,双手却止不住地发抖,连语气也掩不掉他的心慌:“可以吗?”
  岳铭见状笑着点头:“可以。”
  他腿部的肌肉没有萎缩,就连神经也保护得很好,这都是能做手术的重要前提。
  就连给小少爷做手术的人,先生早在很久之前都替他找好了,专家团队一直都在等小少爷点头。
  听到肯定的答案,骆崇宴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但好像也没有像曾经那么的排斥。
  他虽然习惯现在的生活,这样依靠着轮椅都过了十五年,可当他每次回想起程东放给他听的录音,听到昼哥哥吸着冷气忍着痛意让他站起来的话,他就觉得自己一定要做到。
  他想站起来,想知道自己站起来,是不是真的到昼哥哥下巴那里了。
  想知道跟他并排一起用腿走路是什么感觉,还想跟他做好多好多一直没机会做的事。
  骆崇宴那晚没问程东他们现在的计划是什么,反而是问他早就知道的——上一世昼哥哥的计划。
  程东虽然非常震惊为什么中途停掉的计划小少爷都能知道,但还是保持沉默,打死也不说一个字。
  “我只问两个问题。”
  “昼哥哥做完这一步后,原本的计划是什么?是要给我治腿吗?”
  程东没想到小少爷连这也能猜到,虽然他脸上的惊讶转瞬即逝,可还是被骆崇宴看见了。
  “昼哥哥做这些,也都是因为我吗?”
  因为预知自己会遭遇不测,所以时昼在走之前不见他、不联系,只为了将他护在身后。
  本在十五年就该死的骆崇宴,才能完好无损地活到现在。
  他把生存的机会留给了他。
  程东低着头心想,不是因为您还能因为谁啊,毕竟那老狐狸跟时家又没有什么恩怨,先生又不是吃饱撑得招惹人家。
  程东虽一个字也没说,可骆崇宴已经将缺失的拼图块儿全部找回,只待有朝一日将它们归置到原有的位置上面。
  “铭哥,替我约时间。”骆崇宴收回飘远的思绪,决定了。
  他两世的心愿,怎敢辜负?
 
 
第78章 时光不走,昼夜永祭
  手术时间定到了三天后, 骆崇宴这三天一直都在旁听专家们对他的手术计划实施,从术前准备到术后恢复,非常完整, 也做好了失败与成功的心里预期。
  骆崇宴除此之外心思都在处理IPF的各种事项,真坐到了时昼的位置上才深知他的辛苦。
  尤其是术后要做康复训练,他白天的时间可能有大半都要泡在康复室,有些工作要提前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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