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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执璨

时间:2021-04-16 10:15:07  作者:行之笛一/执璨
  “你信不信,你前脚这事儿干完,后脚警察就在你屁股后面追着, 再让那群媒体添油加醋的胡编一通登上去,你让别人怎么想你?怎么看你哥?!”
  见骆崇宴犟着明显没听进去话,裴远急了,话不过脑直接秃噜出来了:“何况那人不已经在拘留所苟着了吗?!”
  “什么意思?”骆崇宴抓着裴远的手,强迫他看自己,他知道害昼哥哥的人是谁?
  为什么连他都知道,铭哥却说查不出来?
  明明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我……我……”裴远说完心道糟了,他把程东跟岳铭一直瞒着的事儿就这么给爆了。
  “你还知道什么?说!”骆崇宴凶巴巴地问。
  裴远哪知道那么多,他还是听覃砾说的。
  前段时间虫子因为时昼的事儿,天天寸步不离守着人,两耳不闻窗外事,自然不知道震惊全国基因实验这事儿。
  基因实验这事儿当天晚上就爆了,有人匿名寄了份证据确凿的违规配置转基因药剂诉状,转接的过程被人拍了发微信群里,然后一个传一个被人po在网上。
  这事儿一出,专业人士、吃瓜的甭管真知道还是浑水摸鱼都在网上发表评论聊得热火朝天。
  上边儿早就注意到了,这开头的第一枪打/响,后面要查什么东西就顺理成章,时昼的计划也是借今日的手笔算昔日的旧帐。
  在一只无形的手操纵下,自然有人好奇地深扒。
  也怪这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龙袍底下全是虱子——经不起扒料,拎起来随便抖出个罪证都够判他个八年九载的了!
  偏偏这人手里头捏着个花名册,册子里的名字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惊天动地的鱼/雷,何况这人最后一张保命符就是那天拿骆崇宴威胁时昼——逼他亲自留下的。
  这老狐狸心狠手辣,光脚不怕穿鞋的,干了这么多坏事,盘算真到了走不通路的那天,大不了把册子交了扯着一船人下马,跟着他抹脖子一死。
  可被这活阎王手里攥着花名册上面的人不想啊,他们还没活够呢。
  这颗烟/雾/弹完全就是砸在经不得折腾的深水沟里了,牵一发而动全身,多少人因为这事儿彻夜难眠。
  这活阎王现在被违规操作、非法实验的理由拘着,几方盘踞着的势力拉拉扯扯不准这人出事儿,撕扯到现在快一个月了还是没个结论。
  裴远自然什么也不敢说,这事情已经闹得太大了,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
  但他也不能看着骆崇宴就这么再跳进火坑:“虫子,听我的,这事儿你不能冲动。
  咱慢慢来行吗?你哥好不容易把你摘出去,你再跳进去,你是想让他再为你躺一次?”
  “所以说到底,究竟是什么事?”别人越不想骆崇宴知道,他就越想弄明白。
  他掌握的信息不足以让他串起所有事,他让岳铭去查,岳铭搪塞他。
  问程东肯定不会告诉他,他甚至都给唐逸打了个电话,结果唐逸一听他话里有话,直接找借口挂了。
  他自己查什么也查不到,他掌握的渠道,有关这类的新闻全部被屏蔽。
  有一晚他睡不着觉,重新跑去那个四合院,朱红的大门紧闭着,大红灯笼的火也灭了,上面贴着封条,早没了前段时间的辉煌。
  这个点儿附近院里的人都睡了,他就一直等到天亮,等到附近有人出来,可别人一听他要问的事,便三缄其口什么都问不出来。
  所有人都瞒着他。
  “虫子,别问了行吗?!”
  “你……就当害你哥的人死了,这事儿解决了行不行?
  你好好守着你哥,等他醒了该打比赛就打比赛,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不好?”裴远背过去真想扇自己两巴掌,让他嘴瓢!
  “我只答应你,不会冲动。”
  但他绝不能就当这事儿翻篇儿了。
  裴远:“……”
  他跟骆崇宴聊崩了,直接被气回工作室,留骆崇宴一个人在训练室待着。
  岳铭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面前,刚走进来,一个空杯子擦着他耳朵砸在身后的墙壁上,抬起的右脚见状又收回去。
  骆崇宴扔完杯子背过去不想看见岳铭的脸,岳铭低着头站他身后,他来之前已经知道小少爷为什么这么生气了。
  而且小少爷也知道他为什么会来。
  “铭哥,我骆崇宴做什么都没瞒过你。”
  这个世界上,他最信任的除了时昼就是岳铭。
  可他们一个两个的都瞒他,搪塞他,把他放在他们制造好的保护壳里,只准他们州官放火,不许他这个老百姓点灯!
  岳铭沉默,他承认小少爷让他查的事自己一直没敢查,或者说查了也不能说。
  “你是不是还知道……我爸妈是因为什么才出的车祸?”骆崇宴侧过头,红着眼眶问他。
  岳铭闻言头更低了。
  骆崇宴点头,他懂了。
  “你出去吧。”
  岳铭没动。
  “走啊——”骆崇宴吼完,背后响起一声极轻的关门声。
  “哗啦……”轮椅被一双手从后推开,骆崇宴借力站起来,体内的愤怒与无能快要爆表了,他却无处发泄。
  这么多天的训练后,他可以站立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都可以用助行器往前走几步。
  但现在他常用的助行器还在靠墙的位置放着,前方只有离他挺远的辅助双杠,一米高,六十公分宽,是来帮他后面摆脱助行器独立行走时用的。
  骆崇宴第一次丢开助行器站起来,身旁没有任何人看护着,两只手没有倚靠随意垂在两侧。
  感觉自己还能撑住,他低头盯着自己的右脚,想往前迈一步。
  想用这样的方式去宣泄体内多余的情绪,想去证明自己没那么废物。
  他只是不想在躲在他们身后,不想时昼再像上一世一样,因为他而有任何危险。
  他不想再欠时昼一条命了。
  若不是爱他,如果能忘他给予自己的一切。
  他就该斩断所有的联系,放他自由,还他平安。
  像是灌了铅的腿被他使了好大劲儿才勉强往前挪了几厘米,几乎是磨着脚底被强拉硬拽着拖过去。
  骆崇宴却露出一丝强忍痛意的笑容,这一小步也增加了他的自信心,让他继续给左腿使劲儿。
  每一次移动,肌肉都会特别疼。
  他却还在继续。
  墙壁上的电视循环播放着时昼应邀出席国际会议的一小截画面,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胸腔处的衣服别着红黄色的徽章,步履从容地走向会堂前面的台阶。
  骆崇宴痴痴地望着视频,像个蹒跚学步的孩童,前方有“爸爸”正张开臂膀等着他走过来。
  脚心像踩在刀刃一般,每一步都裂骨刺痛,腿面像被无形屏障推搡着不准他向前,酸痛的肌肉哀嚎着挠向他胸腔的脾肺。
  如今他前后皆没了支撑,这扁孤立无援的小舟望着四面楚歌的海面,骑虎难下,只能掐着掌心不准自己后退。
  他是要站在时昼身边的人,绝不容许有任何东西阻碍他。
  站在训练室外的康复师虽然心底震惊着,小少爷居然能这么快就独立行走,但他没走进去,不想打扰。
  蹲在花园里借烟消愁的岳铭戴着蓝牙耳机,听清对方的话后蹭地站起来,拔腿就往里面的训练室跑去,边跑边问对方:“你……你在说一遍。”
  “当真?”
  几百米的距离岳铭不到三十秒就跑过来,顾不得别的推门闯进去,被康复师拦在门外:“别这么进去。”
  小少爷现在神经处于紧绷的状态,他这冒冒失失进去把人吓着可不行。
  “哦……”岳铭缓了一下心情,喘了两口气才推开门,一时没反应过来小少爷已经能不用助行器走路了。
  “少……少爷……”岳铭靠在门口半弯着腰,用气声喊他。
  快要走到前面双杠的骆崇宴扭过头,岳铭抬头缓了口气冲他扬起笑容:“少爷……”
  骆崇宴一颗心被他高高吊起,站在原地眨了眨眼睛。
  “先……先生……”
  骆崇宴:“?!”
  他怎么了?
  “先生他醒了!”
  骆崇宴被这句话当头一棒,愣在原地。
 
 
第83章 他的魂儿可杀不可勾!……
  “少爷, 先生醒了。”
  骆崇宴继续呆滞中。
  “程东说医生已经检查完毕,先生所有指数都回归正常,您可以放心了。”岳铭走过来用很缓慢的语速说话, 生怕吓着小少爷再晕过去。
  “他醒了……”骆崇宴嘴唇微张着,茫然地望着自己身处的周围,脑子下线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少爷,您是想现在去见先生, 还是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见他傻了,岳铭直接给他出选择题。
  “见他……不对,换衣服……”他不能带着一身的汗去见他。
  “换衣服,对!换衣服。”骆崇宴站着不敢动,他想走腿不给力,都想蹲下去爬着走。
  康复师哭笑不得地推过来轮椅, 跟岳铭一起把彻底慌了神的骆崇宴扶到轮椅上。
  岳铭推着骆崇宴往楼上的卧室走, 送他去浴室自己才出来, 还不敢走太远。
  他耳朵挂着的蓝牙一直没摘, 程东那边还没挂电话,听着他这边惊天动地的动静儿,也无奈地笑了。
  时家因为先生醒了兵荒马乱的, 这边听到消息的人也跟着海水群飞。
  “不光小少爷惊着了,我也猝不及防地被吓到了。”程东望着屋里忙里忙外给时昼检查的医生们, 退到墙面整个人靠上去, 仰头露出满足的笑意。
  终于都能松一口气了。
  “是啊,不过总算是醒过来了。”
  “你知道先生醒来第一句话是什么吗?”程东靠在墙面,笑着问。
  “是什么?”
  程东回想刚刚的场景,他跟专家聊完,正准备一边守着先生一边给小少爷汇报情况。
  他被小少爷自言自语的碎碎念给传染了, 习惯性地给先生讲着话,汇报今天公司的内容,还说了小少爷要准备国际比赛的事。
  说着说着,他见时昼眼皮微动,当时心就跟着猛跳了一下。
  随后时昼睁开眼睛,露出一丝茫然,似乎有点不理解自己在哪里。
  程东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没敢开口,也不敢动,安静地等先生自己找回清醒的状态。
  不到五分钟,时昼彻底清醒,转头看过来,眼神示意他可以讲了。
  程东见状小声地给他汇报目前的状况,除了小少爷会走这件事之外,其他事无巨细地交代清楚。
  时昼算了下日期,蹙着眉沉默,没想到自己睡了这么久。
  就在程东准备给他倒杯水的时候,时昼摘掉手上的仪器,坐起来问他:“虫宝呢?”
  程东:“……”
  先生您都不先问问自己的状况吗?
  -
  等骆崇宴洗完澡,换了身他认为最好看的一身衣服,坐在车上往时家赶。
  “铭哥,开快点儿。”骆崇宴坐不住,一会儿拿着手机看看自己有没有哪里不好看,一会儿从后座探过头催促岳铭开快点儿。
  他不知道昼哥哥今天醒,不然哪儿也不去,就待在他床边守着他。
  “少爷,堵车了,您再等等啊。”岳铭知道小少爷心急,很想提议他要不要先打个视频过去,但看骆崇宴那个坐不住的样子,还是算了。
  过了一个小时,车子终于下了交架桥,一路畅通无阻往时家的庄园驶去。
  骆崇宴两双手指头绞在一起,如坐针毡,一路上都动来动去的。
  岳铭纳闷了,这小少爷又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见先生,怎么还紧张上了?
  他还从来都也没见小少爷这么紧张过啊。
  骆崇宴也很想让自己淡定些,但他现在的心态非常像坐在外面等候面试的考生,不知道对方会说什么,不懂对方现在是什么状态。
  熬过漫长的一个半小时,几乎是岳铭刚停下车,骆崇宴就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探过身子想把后备箱里的轮椅拿出来。
  “我来我来。”岳铭自己的车门都顾不得关,小跑着给他拿轮椅。
  管家早接到门卫的通知,笑眯眯地站门口等着他:“少爷,您回来了!”
  “昼哥哥呢?”骆崇宴开口就问。
  管家早有准备,给他指了下后院:“先生在后院晒太阳呢。”
  “我去找他!”骆崇宴转过方向,车轱辘碾过平坦的大路,脸颊擦过因速度而产生的凉风。
  绕过主宅就是后花园,已是初春的北方散去冬季的冷白染上了绿意,冬季养在温室里的花草也被花农们弄到外面。
  一片绿茵草地上,时昼坐在椅子上半靠着,阳光笼着他轻洒一圈,偶尔温室里养着的蝴蝶飞出来,围着他扑腾着羽翅。
  他手边的小桌放着一杯热水一杯百香果汁,视线汇聚在手里的书上面,仿佛在等谁。
  只看他背影,已如遗世独立不可亵渎的天神。
  骆崇宴在不远的距离停下来,真见到人了却不敢靠近,生怕眼前的都是场梦,一戳就破。
  时昼将手里的书搁在桌上,正对着小混蛋站立,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才一个月不见,小混蛋胆子变小了不少。
  “昼哥哥……”
  骆崇宴触及他的视线,所有垒筑的防御堡垒全然崩塌,他加速驶着轮椅奔过去,扑进他怀里,伸手死死抱着他的腰。
  脑袋贴着他腰腹,双臂满满当当的抱着人,真切地彰显时昼的存在感。
  他真的回来了。
  时昼抬手将右手轻轻抚在他头发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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