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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正确向病美人寻仇(古代架空)——渔藻

时间:2021-04-18 08:19:15  作者:渔藻
  “回去休息吧,下午再继续。”
  沈陵渊不解,后退半步缓冲,蹙起剑眉:“我还有余力,可以继续……而且你还没用剑。”
  从第一天训练开始,影子的腰间一直别着一把桃木剑,且到如今还从未出窍过。
  这是一种蔑视。
  却也是一种激励。
  沈陵渊一直在期待影子出剑的那一刻。
  然而影子却根本不搭话,甚至连脚步都没停,径自离开了他的院子。
  沈陵渊心中狐疑,却也别无他法,这些日子他早已摸清了这人的脾性,冷酷,话少,倔强。
  像极了他之前认识的某个人。
  只不过这样的念头刚一出现就被沈陵渊掐死了。
  转眼间到了下午,天空放晴,阳光正好。
  这回他本以为能瞧见影子拔剑,却不成想院中的黑影骤然缩小了两号。
  赫然是素娥右手持长鞭,左手叉腰,高昂着头颅,英姿飒爽地站在了他眼前。
  沈陵渊:“……”
  这回院子中传来的是阵阵杀猪般的嚎叫。
  第二天一早,沈陵渊挨了一身的鞭痕,又是在药浴中苏醒过来,身下的热水仍旧滚烫。
  他也是前几日问了送饭来的盗鹄才知道,是因为盆底增加了铁粉与滚轴的设计,这才能持续发热,但也有一个缺点,便是第二天早上起来,满屋子的药物挥发味道,难闻得要死。
  可今天,却有些不一样。
  沈陵渊挑眉思索片刻,大概得出结论,应是由于身上的伤口由跌打损伤变成了鞭伤这才改了药方,药浴也就随之变了模样。
  不再有难闻的药味,水质成了浅紫色,还有一股淡淡的丁香味道。
  既然之前那个只知堆放好东西的跌打药浴是出自影子之手,那这个治疗鞭子伤的八成是素娥那女人调配的秘方。
  专业的和非专业的就是不一样。
  沈陵渊抬起胳膊瞧上一眼,果真鞭痕消肿,印子下去了不少,这回虽然没有残肢碎末能知道放了什么,但从这疗效也能知道药材绝对不便宜。
  沈晏清对他还真是一掷千金,但沈陵渊心中也明白,他不过是是想磨砺一把刀而已,借着他复仇的心,兵不血刃,坐收渔翁之利。
  现在想来,沈陵渊其实已经有一月的时间不曾见过那位冷血的美人,心中也许是毫无波动的罢。
  他眼眸低垂,像往常一样,出浴换衣。
  可再次站起身后,沈陵渊忽地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这衣服……到底是谁给他脱的?
  虽然这里仍叫长兴侯府,却鲜有丫头婢子,即便有人巴结着送进来,也会被沈晏清再转送给别人。
  总不可能是那个对自己不冷不热的素娥来做这种事,可影子那个怪人又会帮他脱衣服?
  心中狐疑之际沈陵渊拿起毛巾准备擦拭身体,布料抚过鼻翼之际,一股不属于丁香花的药香味传进了鼻腔。
  沈陵渊一愣,这味道很是熟悉。
  前几日由于黑色的药浴太过刺鼻,这才没有注意到,沈陵渊又拿起衣服嗅了两口。
  瞬间呆滞。
  ……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一夜回到出生前?现在连我一鞭子都接不了?”
  素娥的声音明显带有怒气,一鞭子没控制住从沈陵渊的耳边擦过,差点就成了一桩惨案。
  她也是听影子提及,沈陵渊现在训练是相当刻苦,完全没有之前那股骄纵气,这才免为其难过来充当活体梅花桩,可谁知这人却在今天泄了气。
  “抱歉。”沈陵渊垂下眼眸致歉,可身上那股药香味道太过浓郁,不时地飘进鼻腔影响他的判断,他想克制,却失败了。
  脑海中总是会浮现沈晏清天天帮他脱衣服的画面,身体会不自觉得发热,心跳会骤然加速。
  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素娥叹了口气,缓缓道,“你今日既然不在状态,便到这里吧。我不会告诉影子的,毕竟连着训练一个月是有些强人所难。”
  说罢,女人眼眸半转,她收了长鞭,转身离开了,独留沈陵渊自己站在院子中天人交战。
  黄昏,沈陵渊像平常一样寻了个姿势瘫倒在床上,他不知那人每晚都是何时过来的,只能是强忍着睡意静静地等待。
  就在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等来了吱呀的一声,一个很轻的脚步缓缓向他走来。
  随着脚步声愈来愈近,沈陵渊的心跳也愈来愈快,他微微将头向内侧偏过,以免被发现端倪。
  那人有些过于小心翼翼的坐到床边,轻呼了一口气后,将双手放在了他的胸襟,沈陵渊能感觉到自己骤然急促的呼吸,在那双手动作的下一秒再忍耐不住,一把抓住。
  猛然间起身,入目却是一张震惊的小白脸。
  盗鹄眨眨眼后,挑了挑眉:“你今个儿咋没晕,还有……你那副失望的表情怎么回事。”
  “……没什么。”沈陵渊总不能说自己盼着沈晏清来解自己的衣服,只得别扭着一张脸不再说话。
  盗鹄心思单纯也没想多,抽回自己的手道:“既然你没晕就自己起来脱衣服擦身体吧,省了我动手。哦对了,药浴还要等一会才能好,影子会送来。”
  沈陵渊不说话,冷着一张脸接过亚麻布,解了上杉开始擦,不知为何心中有股气,越擦越使劲。
  “得得得,还是我来吧,啊!”盗鹄是越看心越惊,只得抢回毛巾自己动手,“您说您白天被虐,晚上也不能对着自己撒气啊,这伤痛不还是得自己受着,何苦呢。”
  沈陵渊感觉着盗鹄的手抚上了他的肩膀,却没有任何心跳加速的感觉,他的眼神略微闪烁之际,那双鸡爪却忽的出现在他面前,冲着脸来的。
  “你干嘛?”沈陵渊打掉了盗鹄的爪子,皱眉。
  盗鹄甩了甩手,还用嘴呼了呼:“哎,我不就是看你这眼睛的伤好得很快好奇嘛,你瞧,现在只剩下一道疤了,真是不枉侯爷每天晚上都来给你涂药啊。”
  闻言,沈陵渊倏地抬起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17章 高湛
  “你刚是说……沈晏清每晚都会来为我上药?”沈陵渊下意识伸手碰了碰自己的眼角眉梢,呼吸一滞。
  那……
  “那我的衣服……”沈陵渊眼神闪烁,别过头装作不经意间地随口一问。
  “自然也是侯爷脱的。”
  盗鹄歪歪头,那表情好像在说,这不是理所当然。
  而后拽过他里侧的手臂继续卖力擦拭,“侯爷可是相当怜惜你,这一个月里就算再忙,也不会忘记晚间来照顾你,只不过今天府上来了个硬茬,侯爷不得不亲自去应付,这才叫我来。”
  沈陵渊狐疑的抬起头,压下心中悸动问道:“硬茬?”
  “是啊。”盗鹄停下手中动作凑到沈陵渊耳边,神秘兮兮,“皇家禁卫军统领高湛,你说硬不硬。”
  “高-湛!”沈陵渊腾的一下着了火,咬牙切齿地重复着。
  可不就是那位拿着他画像满街跑的禁军统领。
  沈陵渊身边的气场突变,吓了盗鹄一跳,他忙转过身去换洗毛巾,掩饰慌乱。
  这火来得快退得也快,沈陵渊瞧见盗鹄的模样后很快敛了情绪,一双凤目上下打量着他,而后微微一笑,唤了一声,“胡大哥。”
  盗鹄身子一抖,毛巾掉到了地上,他眯起双眼:“陆,陆公子,你有话就吩咐,可别笑,千万别笑。”
  -
  月升日落,夜色渐浓。
  沈陵渊穿着盗鹄的衣裳,狗狗祟祟的到了庆辉堂外,哪料竟迎面撞上了来送茶水的婢女杜鹃。
  杜鹃看清来人后连犹豫都没带犹豫一下,微微矮身,唤了一声:“陆公子。您怎么穿着胡、总管的衣裳?”
  沈陵渊:“……”
  现在看来这换衣服的功夫着实是没必要了。
  沈陵渊本是想着用盗鹄管家的身份省了麻烦,可他这一个月来没工夫照镜子,忘了。
  自己早已不是一个月之前的瘦弱少年,此刻穿着盗鹄的衣衫露胳膊露腿的,别说容貌了,就这身形就差出了十万八千里。
  不过,现下有更要紧的事,沈陵渊也只能将就将就。
  “咳。你这茶水可是要送进去给侯爷与……高大人的?”沈陵渊轻咳一声掩饰尴尬,问道。
  杜鹃点点头:“是的。”
  沈陵渊微微一笑,“正好侯爷叫我有事,我就直接帮你送过去吧。”
  “可,侯爷刚才明明吩咐过不准任何人进去的。”杜鹃有些犯难了。
  沈陵渊微微眯起双眸,右眼处的疤痕给温润的面容平添了几分狠厉:“杜鹃姑娘可是不信我?”
  “怎么可能不信公子。您可是侯爷最挂念的了。”杜鹃被这目光吓了一跳,转而一想近些日子侯爷对沈陵渊的照顾,顿时觉得自己蠢到家了,平白得罪了贵人。
  “那就麻烦陆公子了。”杜鹃俯身,行了个大礼,“刚刚多有得罪,还望公子勿怪。”
  沈陵渊接过托盘,“哪里。都是为侯爷尽心,姑娘言重了。”
  两人寒暄一番,沈陵渊目送杜鹃离开,这才进了庆安堂的前院。
  他四下望了望没有人后,本欲敲门,正听到了屋内传来拍桌的声音,沈陵渊顿时改了主意,侧耳伏在门前。
  庆安堂内。
  高湛晚间卸了戎装,此时穿着一身常服坐在红方木桌一旁的檀木椅上,戒备地望着眼前的美人。
  若不是陛下授意,他是真真儿的不愿意面对沈晏清这等城府极深之人。
  沈晏清望着这位明显有话要说,却又一脸忌惮的禁军统领,轻笑一声,“不知高大人这么晚了来我府上有何贵干?”先挑起了话题。
  “啊,我这个,那个……”
  沉默了半晌,突然被提问,高湛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左看看右看看,十分尴尬。
  最后他在沈晏清审视的目光中卸了伪装,索性一拍桌,“嗨!我也不跟侯爷卖关子,就直说了!”
  沈晏清笑容不减,“大人请讲。”
  高湛也跟着讪讪的笑笑,语气稍软:“是这样的侯爷,自从您一个月前上任大理寺卿,接手燕雀楼第四街那个案子后,皇上便召我进宫,让我多多照顾您,助您尽快破案。可这都过了一个月了,您,您好歹象征性地去案发现场看看呐!”
  沈晏清闻言,一副十分震惊的模样:“晏清事先并不知道大人您也牵扯其中,给您带来困扰,先行陪个不是。”
  沈晏清说完起身就要拜。
  “侯爷,别别别,您贵为侯爵怎能向我鞠躬。”
  高湛慌张上前搀扶起沈晏清,两人落座后他才接着道:“我这次来,也不是要怪罪您的意思。只不过是这件案子牵扯甚广,陛下那边催得紧。你也知道,皇上身边不止我们禁卫军效力,还有夜麟在暗。若是我们办事不力,最后被那不入流的组织压过一头,我还好说,可我手底下的将士,他们哪能咽得下这口气啊。”
  沈晏清垂眸,姿态放低,轻声道:“统领爱护下属之心晏清佩服,只不过此案颇为棘手,不知统领可有眉目?”
  “哎,我曾派人去案发现场……”
  高湛这话说一半,忽然一怔,再回首看看沈晏清一张温文尔雅的笑脸,便知自己上了当。
  他挠了挠头,有些懊恼道:“您这一直套我话可还行。”
  沈晏清弯起唇角,眼尾眉梢均带着浅浅的笑意,“统领既然去了现场,便知此案其实并不难。即便我不去现场,这凶手是谁,大人与我都是心知肚明。你我现在可谓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因此,晏清断不会做出损人不利己的事儿。我只不过是好奇,这背后之人究竟想做什么。”
  “这……”高湛看上去有些困惑,他手肘拄在桌子上,稍稍凑近,小声说:“难道陛下事先没有授意过您?”
  “陛下自然是暗示过的。”沈晏清答,“只不过……”
  高湛追问:“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陛下既已将这件事我全权交于我搜查,又命了统领你在暗中协助,这夜麟的两位大人又为何要毁我人证?着实是。”
  “有些,无法无天了。”沈晏清这话说得十分小心,尤其是最后一句似乎仔细斟酌了很久。
  高湛一听这话,火气瞬间上来了,粗狂的面容带上一抹郁色,虎狼之威:“哼!侯爷不必给他们留什么情面说的如此委婉。那三个王八羔子仗着背后有陛下撑腰,有什么不敢做的,先不提这次搜查旧部,光是我手下副官前两日的辛辛苦苦赚得的功劳,都被抢了去!”
  “哦?竟还有这等事。”沈晏清露出十分震惊的表情,“不知是什么功劳,统领能否说与我听?”
  习武之人讲究一个真性情,价值观相投,厌恶的人一致,高湛心中的戒备就少一份,再说他这回就没打算瞒着沈晏清。
  高湛道:“这件事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说出来你便能知晓,那沐春阁的名角花楼你可知。”
  沈晏清点点头:“略有耳闻,倾国之姿,八面玲珑,颇得朝中大臣喜爱。只不过听说前些日子他被你的一个手下带走了。”
  高湛见沈晏清知道此事,表情更为凶悍:“说的就是她,本来我追查沈迟余孽已经有了些眉目,正查到了这花楼也是给老侯爷关外传信的密探,可谁知我派手下前脚刚去抓人,后脚,皓那个王八羔子就将这事告诉了皇上,本来是由我们禁军处置的,这下可好,皇上将那花楼全权交给夜麟负责!”
  “这么说禁军是费力不讨好,白折腾一回了。”沈晏清也跟着皱了皱眉头,眸中却不着痕迹地隐去一丝疑虑,“那花楼最后是怎么处置的?”
  “可不就是费力不讨好吗!因着我和老侯爷曾在军中一同共事过,那王八羔子连审都没审,就下令一周后在城郊祭坛处死花楼,你说又有哪个将领手底下没个传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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