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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正确向病美人寻仇(古代架空)——渔藻

时间:2021-04-18 08:19:15  作者:渔藻
  讲到这里,高湛面色颇为无奈:“就算,就算花楼同叛变的事儿有关联,也不至于死刑啊!”
  此话说完,高湛又愣了一下,仔仔细细观察过沈晏清的表情并无不悦后才接着赔笑道:“啊,那个,侯爷不知,犬子,就是我家那个败家儿子特别喜欢这个花楼,哈哈,正好他明年弱冠,我本想将人关几天就……现在可好,功劳是他夜麟的,这等得罪人差事却要我们来做!”
  高湛说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瞳孔左右闪动,小动作尽落入沈晏清眼中。
  沈晏清岔开了话题:“这么说统领过两日还要走一趟郊外天坛了?”
  “老子才不去!咳。”高湛略微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我身为禁军统领,还是要留在城内守护宫中安全,这等事情自然是交给手下去做。”
  沈晏清起身,手掌横合,简单一拜:“原来如此,真是辛苦统领四处操劳,还要为我这案子烦心,您放心我一定尽早定案,让您少一份负担。”
  高湛终于有了点笑模样:“那我可是多谢侯爷了。”
  屋内唠得热火朝天,屋外偷听的沈陵渊却是怒火滔天。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前脚刚走,花楼就被禁卫抓进了大牢。
  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花楼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也要被处死!
  该死的应当是你们!
  沈陵渊攥着托盘的手指关节已然泛白,目光扫过托盘上的茶杯,眼神骤然变得狠毒起来。
  -
  “你是故意的?”庆安堂外根深叶茂的老榆树上,影子单脚立于一纤细树干,浓荫将他的身形尽数隐藏。
  纯黑的面具下,影子一双默然的眼眸正注视着推门而入的沈陵渊。
  “你觉得我是能舍得金蟾蜍的人?”这声音就来自影子的正上方。
  影子抬头,只见素娥正夸坐在一粗壮的树干上咬牙切齿,一双杏目不无疼惜。
  素娥本想让沈晏清看看沈陵渊这备懒得真面目,哪又能预料到今儿就这么巧,高湛来了,而这沈陵渊又这么闲的过来送茶!
  这回可好,不仅要被骂一顿,还要少一只养育多年的金蟾蜍。
  “当初还不如把那一瓶孔雀翎给没收!”
  素娥愤愤地揪下一根榆树枝,而后轻盈地掠过影子,跳下了榆树。
  “做什么去?”影子低头望着素娥轻声问道。
  素娥回眸,撅起樱桃小口:“外头找个地儿埋伏,给高湛解毒!”
 
 
第18章 利益
  沈陵渊调整好情绪,整个人气质大变,完全看不出刚刚怒火中烧的模样。
  他敲了敲门,而后推门而入,对屋内两人行礼道,“侯爷,高统领,茶水已经煮好了。”
  说完,他在两人的注视下,先将右边的茶杯摆在了沈晏清的面前,正欲将左侧的茶杯取下时,高湛先说了话。
  “嘶,我们在哪见过吗?”
  自打沈陵渊进来,高湛就觉着这人眼熟,可偏偏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才出此疑问。
  沈陵渊拿杯的手不着痕迹的顿了两秒,他望着杯中荡起的波纹,似笑非笑,“小人不曾见过高统领,大人还是先品茶吧。”
  高湛接过茶杯,抿了一口,一双眼睛却仍盯着沈陵渊看。
  “你是打哪来的?我们真没见过?”
  “回统领,我是前两日宫里送来,可能之前在宫中的什么地方见过,只是我们这做下人的,有又哪个敢直视当主子的呢。”沈陵渊仰着头,说话时从容不迫,一双眼眸闪过一时快意,但更多的却是隐于眼底的悲伤。
  高湛觉得沈陵渊这番话说得在理,点了点头,没深究。
  他品过了茶对沈晏清道:“行了,侯爷,这茶我喝过了,这事情我也传达清楚了。您若是没什么吩咐我就先走了。”
  沈晏清面上的笑容不知为何消失了,仿若在隐忍什么,他对高湛颔首道:“那晏清就不送了。”
  “侯爷留步。”
  高湛对着沈晏清抱了抱拳,路过沈陵渊时又多瞅了两眼,最后还是没想起来,他是个武将,心思并不如何百转,想不出也就放弃了,毕竟还有一摊子烂事等着他处理。
  因而高湛目不斜视,径自离开了庆安堂。
  待高湛走后沈晏清的眼眸骤然冷了下来,凝视着沈陵渊:“为什么这么做。”
  沈陵渊也是颇为惊讶,他从未见过沈晏清在现实之中发火。
  这不由地让他想到了暗巷那晚的梦境,那个永生难忘的眼神。
  沈陵渊想掩饰来自内心的恐惧,他轻哼了一声:“怎么,少了一个帮凶你生气了?”
  “帮凶?”沈晏清蓦然提高音量,“你哪只眼睛看到高湛帮我了?是帮我递毒酒了还是帮我埋尸体了!”
  提到尸体,沈陵渊不自觉地脑补自己的父亲,是如何死在眼前人之手,沈陵渊被愤怒冲昏了头,眼上刀疤狰狞,几乎是在咆哮:“沈晏清,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即早早派人埋伏在枯井等我,又怎会不知花楼姐姐也是父亲的人,若不是你背叛在先,禁军又怎会精确的找到她!还这么快就要问斩!”
  沈晏清落眸,声音放缓:“你都听到了?”
  “是又怎样。”沈陵渊嗔目。
  “所以你就要杀高湛?”
  沈陵渊别过头:“事已至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沈晏清瞧着眼前人这副别扭的模样,忽而轻笑了一声,退坐到了檀木椅上:“怎么,还没杀了我就一心求死,你不想为你父亲报仇了吗?”
  沈晏清拿起桌上凉透了的茶杯,指腹在杯口轻轻摩擦,“即是下毒又为何顾此失彼,子洄,你在犹豫什么?”
  “孔雀翎无色无味,你又怎知……”
  望着沈陵渊那不打自招的眉眼,端起茶杯轻轻的摇晃了起来,“孔雀翎虽无色无味,但到底也是水分,杜鹃一直为我烹茶至今,我又怎会不知她脾性,高湛那杯明显淹没了杯口,不是她马虎,就是有人又后放了些什么。而你身上又恰好只有这一种毒药。”
  沈陵渊嘴硬:“我手里只够一人份的。”
  “别说谎了子洄,那夜是你唯一的机会,机会错过了。你就不可能再下得去手。”沈晏清叹了口气,“想报仇,你的心还不够狠。”
  被戳中了心思,沈陵渊心中懊恼,但这是事实。
  就算他当时气的上头,也没将那孔雀翎分一滴给沈晏清。
  恍然间他扫过沈晏清身旁竟放着一袋熟悉的蜜饯果子。
  麻布制成的口袋上,还沾染着一点血迹。
  沈陵渊的双眼布满血丝,他骤然狂笑一声,惊得沈晏清眸中一凛。
  “沈晏清。我真是越发看不懂你了,一边屠尽了我长兴候整府,一边又装模作样的教训我假装情深。我告诉你,自从你背叛父亲,将计划泄露的那一刻开始,不论你再怎么费尽心机,我们都不可能回到从前了。要么你现在杀了我。要么我迟早有一天会亲手要了你的命!”
  “背叛?”沈晏清闻言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沈陵渊面前,“你觉得是我背叛的养父?你觉得是我泄露了送你出城的计划?”
  沈陵渊抬首,迎上那一双浅眸,眼眶下蓄着泪水,水光闪动,但眼中的恨意却是分毫不减:“不然呢?父亲身边又有谁能做出此等小人之事?”
  “我若说,不是我呢,你可会信?”
  沈晏清一双眼眸近在眼前,沈陵渊已然背靠墙壁避无可避,他僵硬地转过头,上齿咬着下唇道,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我不可能相信你!”
  “何必这么绝情呢。子洄。”
  沈晏清起身远离了沈陵渊,他眼中的冰冷已经退却,甚至在转回身的瞬间勾了勾嘴角,“你难道没听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你和我之间不一定只有短兵相接。”
  沈陵渊:“我和你没什么共同利益可言。”
  “那你和谁又有共同利益?是瓜分了你父亲在京都产业的睿王,还是上奏清缴长兴旧部的太子,亦或是将北境十万大军尽归中央的皇帝?在这新厦,唯有禁军统领高湛,什么都没得到,是被打压的那个。而且落在他手上的密探虽身在牢狱,却并无性命之忧。如果我是你,必然会选择依附高湛再做打算,可如今。”
  “你却要杀他。”
  “连是敌是友都分不清,难道你真打算一个人面对东凛皇室的千军万马吗?”
  沈晏清的分析头头是道,沈陵渊顿时愣在了原地:“我……”
  陵渊打小就不喜各方势力之间的阴谋诡计,长兴侯又从不让他参与政事。
  十几年来无忧无虑地长大,沈陵渊怎么可能了解这些朝堂上的纷争。
  不怕敌人出言嘲讽,最怕敌人所说皆是真理。
  如过沈晏清说的是真的,那么父亲根本不是被污蔑谋反,而是不得不反。
  虽然心中已经隐隐有根弦在认同,但杀父之仇如鲠在喉,沈陵渊嘴上仍硬:“不论你说什么,高湛他已经必死无疑,至于其他诬陷父亲的人,我见一个杀一个!”
  “怎么杀,都用下毒?在你最熟悉的长兴侯府你都奈我不何,就更别提守卫森严的太子府和皇宫了。”
  沈晏清摇了摇头,一副很是失望的表情,“你头脑如此简单,现在看来再依附一个头脑简单的高湛的确不妥。”
  沈陵渊微敛眉峰,双眼不安的撇着沈晏清,他总有一种被人暗地里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错觉。
  沈晏清似是深思熟虑后,望着沈陵渊道:“子洄,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做我的人罢。”
  又是这种话!
  “就算我沈陵渊马上就要血溅当场,也绝不会行苟且之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沈陵渊一双凤眸撑得老大,整张脸涨得通红。
  沈晏清见状却是轻笑出了声,他望着沈陵渊:“我本以为一个月过去,影子已经告诉你了,可现在想想以他那个性子确实上不会多说什么的人。”
  沈晏清再次凑近沈陵渊,他似乎很喜欢看见沈陵渊面对他时手足无措的模样。
  男人对着那通红的耳根吐气:“做我的人,不是让你…而是要你替我,杀人。”
  说罢,沈晏清起身,一双眼眸温和的望着身下之人,“同时也是你想报仇的那些人。”
  沈陵渊如同获得大赦一般呼呼的喘着粗气,但头脑已经恢复清明,他瞪视着沈晏清道:“与你为友更甚与虎谋皮,我沈陵渊出身将门,宁玉石俱焚也不会答应你任何条件!”
  “哦?”沈晏清笑了笑,一双慵懒的眼眸忽地清澈起来,“那,若是我可以救花楼呢?”
  -
  事实证明,每次与沈晏清的交锋,沈陵渊都是惨败的那一方。
  换句话说看似沈晏清每次都给了沈陵渊两个选项,而实际上,他早就料到了结局。
  沈陵渊还是太年轻。
  待沈陵渊离开之后,一道黑影轻盈的落在沈晏清身后。
  素娥弱弱的唤了一句:“老师。”
  “嗯。回来了。”沈晏清回眸,“高湛的毒可解了?”
  提到这个素娥心里就十分不快,别别扭扭回答道:“是。已经解了。”
  沈晏清轻笑一声:“想来一个金蟾蜍应当够你教训的了吧。”
  “学生知错。”素娥低下头承认错误,不过还没忏悔两秒钟,她就忍不住抬首问道,“可,老师我们真的要去救那个什么花楼吗?”
  沈晏清也抬眸与她对视十分肯定:“是。”
  素娥又不高兴了:“老师当真对他言听计从。”
  沈晏清无奈的摇了摇头:“就算他不提这个要求,我也会去救人的。”
  “为什么?”素娥瞪大一双杏目,脱口而出。
  “你知道我们要找的那位江湖人称千变妖颜的高人姓什么吗?”
  “姓花啊。”
  素娥猛的惊醒,“莫非这花楼就是他的后人?”
  “没错。从我们掌握的消息来看,生杀谷中唯有掌握了易容术之人才能被冠以花姓。义父对千变妖颜花如痴有救命之恩,但这个人天性散漫最不爱拘束,义父若是在当年就计划利用他的易容术,最实际的办法就是培养一个唯他所用之人。”
  “所以这花楼就是沈迟用来给沈陵渊瞒天过海的一枚棋子喽。”花楼杏目半转,“可他没想到军中竟出了叛徒,这一枚最有效的暗桩竟没了用武之地。不过这样也好,可以让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沈晏清望了一眼花楼,眸色又淡了几分:“这件事我会交给无形筹备,你这几日便闭门思过吧!”
  “啊?”素娥着实委屈,正欲辩解,却见沈晏清薄唇微启,“再抄写静心咒十篇。”
  素娥瞬间将即将出口的话咽进了肚子,她了解沈晏清的性子,再多嘴怕是要多加更多篇,只好恹恹的转身离去。
  却在转身的瞬间被沈晏清叫住了。
  “你抄过静心咒后,再去替我查查,夜麟中是不是多了个人。”
  素娥微愣,杏目中闪过一丝震惊,而后恭敬的回答了一声,“是。”
  转身奔向盗鹄的小院。
 
 
第19章 盗鹄
  庆辉堂,偌大的长兴侯府中最不起眼的小院,不过偏僻也有偏僻的好处,胜在清静,可以随心所欲。
  这不,天才刚蒙蒙亮,偶尔传来几声鸟儿的轻啼,庆辉堂内已然传出一阵破风之声。
  沈陵渊手握长剑,年轻有力的身体闪转腾挪,一招一息如鱼得水,时而动若脱兔,时而静若处子,神情极度专注,运功一套后已是大汗淋漓。
  虽然这几日影子和素娥都没来和他过招,但沈陵渊已经养成了早起练武的习惯,若是不来上一番,只觉浑身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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