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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丧夫只差一颗痣(玄幻灵异)——12時

时间:2021-04-22 12:52:14  作者:12時
  男子手中一把折扇“唰—”的一声打开,展于胸前,黑衣羽纹,阴柔绝美,话音如乐女吟唱悦耳动听,娓娓道来:
  “诸位,眼下当务之急是查清我佘家域内之事,一来,此事牵连颇广,难说会不会连累到诸位。二来,悯生界已混乱不堪,诸位若想争执那齐殁的罪责,不如从此事下手,找出铁证,到那时泽坤君长再想护着他,怕是也不能服众了。”
  
 
  ☆、蓄势待发(二)
 
  萧易开口说道:“此事与那百日怨鬼一事相隔甚近,圉界结界又在此期间产生破损,虽只是我的猜测,但三者应并非毫无关联,若是能从其中一件事中找出线索,这一系列的事情都会有个了结的。”
  落座于萧易身旁的叶家君长叶染低眸,指尖把玩着玉鼓模样的腰间坠饰,淡然言道:
  “诸位既是修习之人,修得一身仙风道骨,民生为重该不会忘了吧?现我叶家以及萧家,凡是靠近佘家的村落皆受到侵扰,村民死伤半数,行踪不明又半数,佘家怕是更甚。那齐殁即便是叛徒,是魔头,在摸到他尾巴之前能做的难道只有在这里争执吗?”
  姚家君长姚晏晏似笑非笑,扭着水蛇腰,细声细气的嗔道:
  “就是!学学染姐姐这气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这群臭男人就知道打啊杀啊的,也不好好想想,那齐殁能把咱向来循规蹈矩的严三公子勾搭去,犯了大错还能让泽坤君长为他说好话,那能是一般人吗?你们说抓就能抓住的?要我说啊...”
  这姚晏晏一身似血红衣,红唇娇艳,眉目留情,可怜又勾人,可这嘴上却是毫不客气。
  姚晏晏在殿内舞来舞去,像只蛾子,忽然站定,故作幡然醒悟状,猛地挺起胸膛,一时间春光明媚,呼之欲出,羞红着脸道:
  “不如分成两波人,一波呢,去扫荡一次圉界,管他是孤魂还是野鬼除之以免后患,另一波人呢,则去悯生界查这侵扰一事,两不耽误,总有一波人能找到自己想找的吧~~!”
  严律杂七杂八的听着,没头没尾的听不明白,不知道究竟佘家域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好开口打断,只知道现在众君界这群人认定齐殁是背后主使,铁了心要抓到他。
  最后这些争执在姚晏晏的提议下,真的分开来各顾各的,严楚姚三家下圉界,古家一如既往安心制药不问世事,齐家坐镇众君界暂时不动,叶萧佘三家专注于自家受到侵扰一事。
  齐灵寒看着四散而去的众家,真心实意地叹道:“简直是四分五裂啊……”
  “律儿。”齐正温声说道:“他们所说之事,你可有眉目?”
  严律当即跪地,答道:“律儿确实不知,但因我魂魄受损,齐殁着半年间几乎与我形影不离,灵寒亦能作证。齐殁也并非敢做不敢认之人,无论他们所说之事为何,都不会是他所为。请君长信我!”
  齐正算是看着严律长大的,一向沉稳不急不躁,不惊不扰,不悲不喜的严律此时脸上一览无遗的是担心。
  “律儿,莫急。”齐正低身将严律扶起来,用力伸了个懒腰,而后又换回平时邋里邋遢地模样,捅了捅小雀儿的脑袋,板着脸道:“殁儿,你做的好事难到还要你师傅我给你摆平吗?还藏什么藏,赶紧现身!”
  严律感觉怀中小雀儿拱了两下,身子探出了衣衫,晃了晃脑袋,抖了抖毛,扑棱着翅膀飞向宫门外,身形消失一瞬间,带着少年独有的挑衅混杂着狂妄,极具魅惑的声音响起:
  “嘿嘿,师傅,我这不是以为你不认我了嘛...”
  齐玉书闻声脸马上黑了,抻着脖子朝外面喉道:“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啊?!是不是连我们你都打算一并解决来着?!你个白眼狼!!”
  齐殁一身修身黑袍,黑裤黑靴,将人衬得极为精神,纤长身形背靠日光,闲庭信步,短短半年,少年脸上如今已棱角分明,俊美异常,可谓美不胜收。
  齐殁嘴角微微上扬,一瞬间竟恍惚令人晃神:“玉书师兄~~我这不是改邪归正了嘛~~”
  “是!我还得感谢严三公子呢!感谢他收了你这个混世魔王,留了我们一条小命!”
  这半年他们为了收拾齐殁留下的各种杂七杂八的问题,绞尽脑汁,熬的面黄肌瘦,头都要秃了,他本人倒是美人在怀,逍遥自在。
  齐玉书被齐殁这惊为天人的脸气的直翻白眼,背过身去,干脆不看他,气不打一处来。
  齐殁看着齐玉书觉得好笑,摸着自己的脸心里莫名舒爽的紧,没想到他们对自己依然如初。
  显然严律并不吃他这一套,跑到他面前训斥道:“齐殁!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乱跑的吗?”
  “嘿嘿,来都来了,先不说这个了哈!”齐殁从怀里把撞自己身上的金丝雀拎了出来,回手扔出殿内,偏头看向齐正,问道:“师傅,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
  “就目前推测来看,事情发生大约在半月前,但那时并未有人发现,直到近日。华之上报域内有些不寻常的情况。你们也知道,华之甚少下悯生界,也没多少入室弟子,域不大,一直是最安稳的。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在发现异样之时已经是较为严重的状况了。”
  “他域内的村民毫无征兆的消失了,可能是一天消失一人,也可能是一天消失数人,等发现时,整个域内已经空了数座村落。”
  齐玉雁提醒道:“不分男女或老少,是无差别的侵袭。”
  齐殁问道:“那叶家与萧家受到牵连又是怎么回事?”
  “虽是牵连,也只是两域分界之处的村落。有不少村民被发现时已经爆体而亡了,据村民说,前一日还见过,第二日就死了。逍遥猜测是怨气侵体,□□不堪重负被怨气从内部损毁了。”
  齐殁恍然大悟道:“联想到曾经我大闹众君界,并且使用了赤黑怨气,于是众人便笃定是我驱使怨气在佘家域内胡作非为,有意将尸体藏起来。所以才执意下圉界去扫荡,若是找到了那些人的尸体,我便是有嘴也说不清了!……这算盘打的好清新脱俗啊!哈哈!”
  齐玉书转头骂道:“谁让你劣迹斑斑?不知好歹?!好吃好喝的喂着你,谁成想喂了只白眼狼!大臭虫!黄鼠狼!搅屎棍!”
  齐玉雁鄙视道:“……你只是想趁机骂过瘾吧?……”
  明明知道齐殁与严家的因缘之后,最气不过的就是你了,还三番五次和严鸣“理论”,现在这又是闹什么别扭呢?耍矫情??
  当然,此时齐殁面带微笑,完全没有理会齐玉书一本正经的自我陶醉,只是默默看着严律,但严律知道,齐殁的眼神并未落在自己身上,十分涣散,不过很快,齐殁便回了神,笑意加深道:
  “要我说呢,圉界随他们去便是,那里最不缺的就是尸体,够他们找上一阵子。况且少了他们捣乱,我还自由不少。”
  齐灵寒听完严律的话,对齐殁完全“刮目相看”,越来越不顺眼,满脸写着怀疑,警惕的逼问道:“你这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不要以为父亲偏心,严律被你蒙了心你就能胡作非为!说,你究竟隐瞒了什么!”
  哇…这个女人……真犀利啊…
  这是齐殁第一直觉,齐灵寒大概只是单纯的觉得齐殁这种坏胚子不会这么容易向善,但是这种无意识的矛头,往往总是扎的最准。
  齐殁自然是打着自己的主意的,也不算是坏主意,只不过是若是摊牌出来,必然会被阻止的那种主意罢了。
  “师姐,你对我的敌意也太明显了,有些伤人啊……”齐殁捂住胸口装模做样,嬉皮笑脸道:“严律被我抢走了,你不甘心我能理解…现在办正事,师姐还是冷静些罢?”
  “你……!”
  “好了,寒儿,莫要争吵了。你精通医术,就去帮长生吧,他又有些忙不过来了,眼看着头发快掉没了,怪难为他的。”齐正扶额,略感头痛道:“眼下,众君界各位君长都分身乏术,我必须坐镇,免得调虎离山,所以要辛苦你们了…”
  ……
  萧家域内,偏远村落。
  齐殁前脚刚迈出结界门,还未等站稳,便被头顶飞来的东西砸了个昏天黑地。
  这是个实心儿的,这是齐殁第一感受。
  齐殁被压在地,连句操都说不出来。
  那东西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齐殁身上扑腾好几下,硬处来回顶齐殁的身子,似是要起身又找不到支点一般。
  齐殁被怼的差点背过气去,火蹭蹭往上涨,也不睁眼,抬手运起赤黑怨气,一掌狠狠击去,要将自己身上那不长眼的东西打个粉碎,谁知手落一半,被人抓住,便听极其熟悉的九转十八弯求饶喊道:
  “殁兄殁兄!!手下留命啊!!~~~”
  贱兮兮的……
  齐殁闻声暗骂,屈膝顶向在自己身上翻滚的人,那人被顶中尾椎骨,呼号的滚了开去。
  齐殁借着抓着自己手的人的力气,坐起,手肘架在膝上,扶额缓神,嘴上不留情:“猪都他妈比你机灵!堵着门砸我,你故意的吧你?!”
  “哎哟~~殁兄啊~~我冤枉啊我~~~谁让你门儿正好开在我下凡的地方啊?!我这不小心砸你一下,快被你踢绝后了我~~严三公子~~你快帮我揉揉~~~”
  齐殁心上一个激灵,面色瞬间沉若深海,依旧低眸,嘴角上扬,牙根里勉强挤出几句话:
  “朴若尘,活着,不好吗?”
  
 
  ☆、蓄势待发(三)
 
  “朴若尘,活着,不好吗?”
  朴若尘顿觉后背钻入一阵刺骨寒风,尾椎骨瞬间不疼了,赶忙学乖,捂着屁|股站起身,讨好道:“啊哈哈!开个玩笑!别当真…别当真!我一点也不疼!我爽!!”
  严律扶起被砸的七荤八素的齐殁,打断这俩人不正经的拌嘴:“你俩别闹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乱?你这身上的血……”
  齐殁被砸的不轻,一时间耳中嗡鸣不断,又被朴若尘吱哇乱叫一通,没顾得上听周边,睁眼一看顿时有些诧异。
  “萧家域内多数村落受红枫林福泽庇佑,但仍有几处村落因太过偏远,并没有这等眷顾,而他们又恰巧临近佘家域界,祸从天降,白白做了一把池鱼。”
  朴若尘拿起手中折扇拍打身上尘土,一袭黑衣被他滚的成了灰衣,又混了点血,搅成了血泥巴,拍了两下发现没什么用,干脆放弃了:“近日来,这村中受侵之人频繁出现,我受师傅之命前来剿之。以防这些受侵之人伤及无辜。”
  严律问道:“剿之?这些受侵之人难到无法治愈吗?”
  朴若尘缓缓摇头,不确定道:“长生君长并未提出治愈一说,且这些人近日来似有进化之相......”
  “嘘!”
  齐殁忽然打断朴若尘,转身警惕的看向众人前方不远处的陡坡,瞳孔收缩,呼吸无意识的停了下来。
  耳中嗡鸣声已经消失了,此时传入耳中的是另外一种让人不舒服的声音。
  那声音似在哀求,似在抱怨,似有些贪婪,似有些绝望,是一种混杂着心头千万感触,刮过喉咙,冲破唇齿的低吠。
  齐殁迅速扫了一圈四周,这里是个四周高坡,中间低洼之处,稍远的地方还躺着几具看不清死状的人,瞬间了然,耐住狂抽朴若尘的冲动,没好气的低声问道:
  “你砸过来之前,在干什么?!”
  朴若尘干巴巴笑了两声,伸手指向山坡处,一脸无辜道:“都说了…剿、之啊…”
  众人:........
  朴若尘打开折扇捂脸哭诉道:“我哪知道你们会来啊!萧君长要把这些受侵之人引到一处,我来时便记得这里地势是个天然的困笼!”
  齐玉书一本正经的疑惑道:“那好端端的你怎么是…从天而砸啊?”
  朴若尘哭哭唧唧道:
  “齐公子有所不知,这些受侵之人体态各异,受激的反应也各异,有的跑的极快,有的爬的极快,有的跳的极高,有的极为暴躁。大概是受体内怨气的影响有大有小,而且受侵之人本身的□□也不同,出现了非常不统一的症状。我要压制失控的,还要亲身当饵去撩反应慢的,前前后后来回跑,好不容易把这群人引到坡上,没成想一脚踏空,灵力也耗到底儿了,别说鸟儿了,连只蚂蚁都弄不出来了,就这么砸了下来……”
  齐殁依旧盯着山坡处,语气极为后悔:“照你这么说我们还来早了…”
  “?”朴若尘眨巴着双眼,不明原因。
  “晚来点,好帮你收尸啊~~”齐殁偏头,脸上笑开了花,真情实意。
  朴若尘:………
  这结界门是齐正给他们开的,本以为让他们离那村子远些,好巧不巧正好落在了朴若尘准备的尸坑里。
  眼看着坡上人头攒动,人影憧憧,低吠声嘶吼声越来越近。
  按朴若尘的说法,这些人虽本是普通人,但因受怨气影响似乎也有些杀伤力,人数不多倒是好说,可若是多了,团团围攻也一样不好脱身。
  显然其他人也明白这个道理,都摆出了迎战的架势,除了朴若尘,抬头挺胸的躲在众人身后。
  “诸位...”
  “咚!!——”
  朴若尘刚想说话,却见山坡上一个人影腾空而起,重重摔落坑底,抽搐了两下,就趴在地上不再动作。
  随着这个人影坠落,紧接着七八个人影逐一腾空坠落。
  先是惊起一片尘土,随即尘土被血水染红粘住,七|八个人就这么一个叠一个的,堆成个小尸堆。
  众人以为还会有人掉下来,便等了一会儿,谁知朴若尘一声大笑从众人身后钻了出来,朝山坡顶挥舞着双手,喊道:“峯兄!!!!!”
  众人:......
  朴若尘在坑里挥舞双手,迎风嚎叫,坡顶之人一副任凭你作妖作死,我自岿然不动,充耳不闻的气定神闲。
  齐玉雁抬头望着坡上之人,似是无心的感叹道:“朴小公子真是胆识过人,开始我还奇怪究竟是有多少人,多少威力能将朴小公子逼迫至灵力耗尽的境地,原来...就这八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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