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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姻缘I(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1-04-22 12:58:19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她出言提醒,怜舟幡然惊醒:是啊,她是想看阿景穿女装的。阿景穿女装和穿男装,判若两人。
  她专注仰望,想多看几眼。视线绵延,却又定格不肯移开。
  昼景捉了她的手:“喜欢为何要放开呢?我就在这,整个人都是舟舟的。有何好愧疚的呢?”她温柔浅笑:“偏要我帮你「看」得更仔细一些吗?”
  怜舟指尖发颤。
  出了洗心池的门,神思仍陷在不可挣脱的恍惚。强忍羞涩看向身侧之人,怜舟顶着通红的两只耳朵,迎来了星月当空。
  “你、你化作白狸好不好?”
  憋了一个时辰,到了歇息时分,她才红着脸攥紧昼景的雪白衣袖,面上带着恳求。
  “这是为何?”她神色迷茫,隐约觉得有什么事在她不知情的时候发生了。这种感觉并不好。满身的心眼转起来,几个呼吸间思绪飘到玄天观的那群老道身上。
  她微微沉吟,拥人入怀:“舟舟,旁人和你说甚,都不是我的意思。”
  怜舟讶异她惊人的敏锐,声细如蚊:“没有,我只是,只是见到你就羞得发慌……你变作白狸,教我缓缓可好?”
  亲手感受了她的美,冲击太大了。
  这话算不得假,昼景看不出任何不妥,扬唇逗弄她:“舟舟,这样子可不行,你要做不为色所动的寡欲君子,把我憋坏了,不心疼么?”
  她当真什么话都敢说。怜舟简直怕了她,娇态尽显,小幅度摇晃她衣袖,如水的嗓缠绵耳畔:“求你了,阿景景……”
 
 
第70章 不弃
  舟舟姑娘一撒娇,狐狸精也得为她折腰。昼景有何办法?老老实实化作白狸,尾巴散漫翘着,一晃一晃,晃得少女松下心弦俯身抱她。
  “好白狸,好阿景,我就这样抱你睡罢。”
  对着活・色・生香的昼家主她把持不住自己的心,对着毛茸茸漂亮的大狐狸,怜舟不至于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一夜就此过去。
  身为狐狸的昼景在温柔乡里睡得昏天暗地。
  日子如流水蔓延而去,十一月下旬,清早醒来,浔阳城被初雪覆盖,青砖绿瓦,薄雪晶莹,风一吹,雪花徐徐从半空飘落,冬日的冷洋洋洒洒席卷而来。
  白鹤书院,小院。
  李十七再次从沈院长床榻醒来,没了初次的羞窘慌乱,惺忪的眼缓缓睁开,察觉到枕边人的温度,她意识昏沉地想:沈端端面冷性冷,身子倒是暖的。
  犹记得上次醒来看到沈端睡在她身侧,她慌得尖叫了一嗓,直接吵得为人端庄冷肃的沈院长拧眉醒来,含了霜雪的眸子不满盯着她,不客气道:“再吵你就下去!”
  沉迷读书育人的沈院长有起床气这个毛病,李十七竟是头一个发现的。
  惊慌之后被她冷斥,李十七裹着锦被一角怎么也舍不得走,好容易到了她身边,哪能前功尽弃?只是她没想过沈端真是待她一点防备都没有。
  不晓得睡在她身边的学生心里藏着一头狼吗?那头狼叫嚣着要吃掉沈端,亦或被沈端吃掉。
  惊慌散去,羞涩和窘迫纷至沓来,李十七目光下移看着自己一身里衣,再去看沈端明显没睡醒的模样,冷然里裹着淡淡慵懒。
  她小心躺回去,手臂试探着搭在沈端腰间,那人半睁半阖着眼眸,无甚温度地看她一眼,没计较,昏昏睡去。
  然后李十七亲吻了她眉心。
  不晓得有没有被发现。
  沈院长睡得很沉。
  摸不透是真睡还是假睡。
  等了好半晌,李十七才确信她是真的睡下了。再是如何冷情的人,被人偷吻了,哪怕同为女子,哪怕为人师长,也该睁开眼好好训教她一番,甚或直接踹她下床。
  这些都没有。
  于是李十七闭上眼,再也睡不下了。
  沈端身上有她想要降服挑衅的权威,有她向往敬佩的文人风骨,有她可望不可即的凛然无畏,冷冰冰的,无甚人情味,最能激起人的反骨,也最能在落魄无助时给她旁人给不了的信靠感。
  李十七见过不知多少成名的学士儒者,可像沈端这般有强烈责任感、对学生掏心掏肺的人,这是第一个。
  第一个在她任性娇蛮的时候用最严厉的说辞、最果决的行为,挡在她面前的人。无惧皇家威严。
  这是挥起鞭子都无法打服的人。
  同样的,也是第一个用笃定傲然的口吻,说:“殿下,非庸才,缺的只是一个良师。”她下颌微抬,眼睛直视当朝公主殿下:“譬如,我。”
  何等骄傲的人啊。
  何等看得起她李十七!
  窗外的雪缠缠绵绵,李十七眼底睡意消散,看着沈端的侧脸,心里也缠缠绵绵。
  有多久没想到景哥哥了呢?
  自从沈端闯入她的心门,自从那夜火起景哥哥不管不顾地冲进火海,她就知道,这辈子她没办法得到他了。
  遗憾有之,伤心有之,担心有之,可要撕心裂肺的痛,远不及她看着沈端冲向火海时的崩溃。
  那一刻,她真怕沈端死在里面。
  沈端做了她想做不敢做的事,似乎这个人所做的每件事都在攻陷她的心房。
  罚她也好,斥她也罢,在她眼里,自己是尊贵的十七殿下,也是惹得师长费心最需要调・教的学生。
  “沈院长……”她小声喊道。
  今日书院休假日,沈端难得放松,哪怕听到那小猫般的呢喃,也没在意,直到李十七不老实地用发尖轻撩她下颌。
  一声低呼,公
  主殿下被扯进温暖的怀抱,丧心病狂的沈院长嗓音微微沙哑,眼睛闭着,面上带着没睡醒的疏懒:“《行难记》会背了么,《治政十策》呢?”
  李十七一颗心怦怦跳,方才沈端扯得力道大了,她撞在她胸前,唇擦过颈侧,她暗恼沈端简直是上天派来折磨她的克星,却又为这样的沈端不可抑制的心动。
  正经地,想让人将她染脏。
  睡着还在想要她读书,李十七磨磨牙,果然小声着贴着她耳朵,抑扬顿挫地口诵出来。
  声调,哪怕一个细微的停顿,都带着某人的影子。
  满腔情意,在落了初雪的冬日,慢慢炽热。
  直到将足足五千三百八十字背完,她用唇蹭了蹭沈端耳尖,蹭得痒了,沈端懒懒嗯了声:“应是错了一字。”
  李十七气得想咬她,又爱又恨。
  “不过……”沈端抱着她翻身,唇贴在她耳畔,拥着她腰肢喃喃自语:“还是不错的,十七,可以变得更好……”
  “因为,有我。”
  她再度陷入熟睡。
  被她抱着,微热的气息钻入耳朵,李十七整只耳朵红得鲜艳。
  她想,睡着了的沈端端可比醒了板着脸的沈端好多了。至少,夸人的时候不用说就晓得抱着她。
  入梦的人总会醒来。
  睡饱了的沈端抿着唇看着床榻衣衫不整的十七殿下,瞧那一本正经的模样皱着眉似在努力回想之前的一幕,思来想去仅有几个零碎的片段,依稀记得李十七长进了,连《治政十策》都会背了。
  她赞许地点点头:“殿下继续努力。”
  李十七笑得意味深长,知道了知道了,学生会更加努力讨得沈院长欢心。
  不喜她吊儿郎当的坏笑,沈端冷声道:“下去,本院要更衣了。”
  清醒了,时刻端着师长的架子,唯有被小意哄着才可待她和颜悦色几分。李十七看透了她假正经的本质,鼻孔发出一声轻哼,果然乖乖下榻,却是正大光明地拐进浴室。
  夜宿的次数多了,柜子里都有她厚厚一叠衣物了。
  沈端没法和她计较,叹了口气,细嗅衣衫,竟满了殿下身上的香。
  她愣在那若有所思,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微变。
  半晌,摇摇头。
  “怎么可能呢……”
  一场雪算上昨夜足足下了七个时辰方止。
  书院休假日,适逢雪落浔阳,怜舟在府里陪了昼景一整日。
  “好舟舟……”
  少女细・喘着后腰抵在书房的长桌,红唇浮了薄薄水润,微张,气息不稳地吸纳新鲜空气。身子受力后仰,两条细长的胳膊无力环在昼景脖颈。
  “阿景、阿景饶了我……”
  她身子敏感,亲狠了都受不住,昼景动.情后眼尾也悬着丝丝媚,眉心火焰忽明忽暗,无需在书房摆放火炉,更无需脚下铺着地龙,单单她的吻险些将怜舟烧起来。
  热……
  长烨星主命格主火的能耐有着驱散寒冬的霸道,昼府上下,同样是雪铺了满地,却总给人一种比别处暖和的感觉。
  她方才险些又失控。
  昼景自责地拧了两道眉,却见舟舟仅仅是出了身热汗,其他的不耐,亦或损伤,寻不见一分一毫,她放下心来,柔声哄道:“是我冒失了。”
  为她理好微皱的衣衫,昼景抱着她回到软榻。抬眸望了眼她日常处理政务的书桌,叹了声少女有把过分柔软的柳腰,惹来一声娇斥。
  “我说的不对吗?”无端被斥责,她笑着为少女顺气,爪子下一刻被拍开:“别乱摸……”
  “舟舟啊,这可不算摸。”
  怜舟耳朵被她羞得如火,那地儿越发气鼓鼓的,昼景被她嗔恼的眼神看得心虚,不打自招:“我什么都没想!”
  少女哪受得了这份调戏,眼圈晕着方才遗留的红:“快不要说话了,否则你就……”
  昼景捂了嘴。
  她可不想睡书
  房。
  “舟舟,我来为你画幅丹青罢。就画你现下的样子。”
  现下的样子?
  怜舟一愣:她现下是什么样子呢?
  看出她意动,昼景贴心地放她在小榻,起身取了铜镜来。
  怜舟揽镜自观,被里面红唇饱满、娇态毕露的自己惊了一跳,方才阿景压着她一通胡闹,以至于鬓发微散,活脱脱勾人模样,她不满意,倒扣铜镜在桌上:“不要。”
  果断拒绝……
  “为何不要?甚美……”
  昼景心痒,继续哄道:“我心思之,寤寐求之,惟愿舟舟姑娘允我提笔勾勒绘于纸上,景这一生必不忘舟舟姑娘大恩大德。”
  越说越不像话,越说越羞人……
  怜舟被她逗笑,观她神色也增添妩媚,沉吟半晌,竟当真允了。
  少女再度郑重地整理衣衫,被阻拦,昼景笑她:“舟舟书读多了,给哪学的这古板木讷?”
  听出她在取笑她不懂风情,怜舟觉得有道理,阿景喜欢她,愿意和她在一起不正是因着她有趣么?她停了手,害羞地冲她一笑:“你好好画,画不好,休想我再陪你胡闹。”
  可不是胡闹么,□□就压着她在书房索・吻,怜舟一阵脸热。
  起笔勾勒,佳人早已在心上,挪于纸上,不过花了半个时辰。
  精心描绘的春・情画卷,昼景献宝似的交于她手。
  捧着这幅画,怜舟暗道:原来与阿景在一起,动.情的自己模样是这般……娇柔绮丽。
  画被昼景作为珍藏,悉心放好。
  回过神来,怜舟似笑非笑看她:“阿景,我忽而想起一事。你可愿予我解惑?”
  她笑得甚为惑人,昼景一时间警惕地狐狸毛快要竖起,换为一副温文尔雅的清直正派:“何事?”
  她这会装得雅正,怜舟忍笑:“当初,你是故意诱我入网,被我撞见女儿身罢?”
  这事她早就想明白,只不过今日想逗逗她,她心细如发,在定情后的第晚,就忆起此事。
  也怪喜欢的人过于磨人,一度缠得她脑子不甚冷静,一旦冷静,刻在骨子里的谨慎在细致发挥作用,只需几念,窥破了某人的算计。
  当时她正处于对阿景动心却也明白两人身份地位悬殊的矛盾阶段,狠心欲断情,将断不断,爱意纠缠。
  做不出成熟的决定,阿景在她心头适时地添了一把火,借着「沐浴」、「送药」,暴露女儿身。算准了她爱她一身娇媚,爱她入骨的女儿香。
  昼景佯装不知:“是吗?曾有这回事?”她伏在少女肩头:“舟舟,我头晕。”
  喉咙压着渴望垂怜的委屈。
  怜舟笑她手段繁多,也感叹于她肯一步步将她套牢,心机深沉,耐性十足,有着狐妖的狡猾机敏,不动则已,一击必中。
  她轻声叹息:“万幸你当初不弃。”
 
 
第71章 扬帆
  又是一场雪。
  天冷风寒……
  苍穹星月高悬,夜色尚未完全褪去,鹅毛大雪轰轰烈烈地装裹浔阳城。风吹梅花开,空气里带了凛然的香。
  内室,雪白柔软和床榻几乎等大的大狐狸睡得香甜,被她搂在怀中的少女脸颊染了温暖的红晕,轻轻一声呓语,含糊娇柔的一道“阿景”,大狐狸身子动了动,更温柔地抱她。
  也亏了昼家主与其夫人的雕花大床经得起大狐狸重压,怎么折腾都无妨。
  这时节,少女一身里衣睡倒在狐狸怀,省却了鹅绒锦被,纤柔窈窕的身子以极其依赖信任的姿势勾了狐狸脖颈。
  狐狸蓬松而长的尾巴绕着少女细瘦的小腿,人狐交缠,一眼望去,旖・旎温馨。
  怜舟一觉醒来,身子出了一层细汗,清醒过来,她依旧环抱昼景脖子,享受到被狐狸暖・床的独一份待遇,她眼睛晕着笑意,下一刻,昼景同样一身里衣在她身・下现行。
  现行的太突然,乍然四目相对,怜舟呼吸一滞:“怎、怎么醒了?”
  “想这样抱着你。”昼景打了哈欠:“再睡会……”
  说完她闭上眼,怜舟趴在她身上,腰肢被紧紧搂着动弹不得,羞涩了一盏茶功夫,平复好心跳,她酝酿该如何和阿景提起随院长游学增长见识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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