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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藉(GL百合)——干余

时间:2021-04-23 19:30:50  作者:干余
  郑明杰只当他是在套自己的话,咬紧了牙关不说:“草民不懂王爷的意思。”
  “不懂可以,本王跟你好好解释一下。”靳语尘不打算让郑明杰起身,就让他继续跪在地上,然后自己舒舒服服的坐在郑明杰原先坐的那个位置上,开口道,“南风馆,二年前在当地知府开了户籍,并以歌舞为营生的店面。而如今却是做起了人肉生意,却不以妓楼而立,每年交的税务和普通酒楼的一样,但你知道,妓楼在安庆的税务极高,而你却拿着普通酒楼的税务,做着妓楼的生意,这两年来贪下的银子,按照安庆国法,超过一百两的就处以五年牢狱,好好算一算南风馆的账,怕是你坐一辈子牢都坐不来。超过十万两的直接处死,妻儿和直系血亲被罚至官宦家为奴为婢。”
  “别着急,还没说完呢。”看着跪在地上想要开口打断的郑明杰,靳语尘摸摸他的头,“这么明显的错误都没能发现,这说明苏州的知府大人要么是个傻子,要么就是收了贿赂,查出来以后,当要连罪。而且本王路经齐鲁,从你父亲那里拿到了一个账本,里面记载了对苏州的一切开支,派人去苏州知府的私库查了查,发现和知府公开的账本数目根本不合,找到私账后就发现,和泉州的一笔庞大支出,不论是时间还是数目,都吻合了。”
  郑明杰明显的崩溃神色让靳语尘更加确定了自己刚刚所说的,他确实是派人去查了知府的私账,但没有找到,所以他只好把自己的猜测全说出来,然后看郑明杰的反应,看来他全部猜对了。
  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密集,他已经起了杀意了,或许这个人还知道更多,但就现在他说的这些事,全是真的,就已经不足以留他活口了。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想杀本王?”靳语尘拿起匕首,刀尖挑起他的下巴,“贩卖人口给来自各地的商贾大官,随意抹掉苏州百姓的户籍姓名,维持和各地商人重臣的肮脏关系,私自捞取大量财物,牵扯这一个巨网的脉络,即将被撕碎。几天后将会有一个新的经济政策颁布,商人税,手底下的私地和耕作农户越多,税就会越多,城外的贫民房也会被暴露出来,到时候官府必须强制开仓放粮,朝廷会疯狂从商人身上拿钱养那些贫民,一旦商人税推行并且根深蒂固,那么越富的商人就越高的税务,朝廷那里有固定的征收值,如果达不到就要降罪,到时候和商人勾结的官府,会怎么样呢?”
  当然,以利益建立起来的联系,必定也会因为利益而崩溃。恐怕到时候,可不止崩溃那么简单。
  郑明杰吞了口口水,锋利的匕首就抵在自己的喉间,他突然想到这个时候靳语尘知道了自己的用意后,非但没有挟持自己逃出去,还花那么多心思给自己说这么多,一定有别的打算。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不如大家都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既然你已经知根知底,那么你也脱不开干系。”郑明杰冷笑道,他见不得靳语尘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着让人讨厌。
  靳语尘收回匕首,气势分毫不减:“本王确实掺合进来了,但本王有办法全身而退,但是你啊,连带着你背后的一群人,要是都因为你被扯了出来……保不定那些人为了保住自己对你们家做什么。”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既然都知道的那么清楚了,为什么还要来见自己?
  “很简单,本王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商人税是本王提出来的观点,本王也有办法撤销它,本王甚至可以帮你们做掩护,守住你们的秘密不外泄,只要你答应本王一件事。”靳语尘终于表明自己的来意,“本王要让你作为本王操控那些商人和大官的傀儡,本王说什么,你就要按照本王的意思传达给那些背后里的人,但绝不可以暴露本王的身份,不然你知道后果。本王既有泉州和苏州的往来账本,就绝对有泉州贪污的账本,不要冒昧试探本王的底线。”
  “可就算你能牢牢的掌控住我,那些人也会有办法从我们的交易中脱离出去,到时候你要怎么控制那些商人和大官?”
  “这不是本王该管的事了,本王只负责给你本王想要的指令,你要是做不到,就等着被满门抄斩吧。”靳语尘站起身来,收好匕首,“你真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们的内幕?做了那么多肮脏的人肉生意,想要分赃的话你不会记账?”
  “本王现在给你下达一个指令,不久就会有两个蠢货拿着圣旨颁布推行商人税,你们不要反抗,过几天后就挨个去那两个蠢货的住处,拿着金银细软贿赂,数量越大越好,其余的什么都不要管,本王自然会帮你们把后面的都处理好。商人税的颁布是暂时的,本王相信你知道只有在什么时候我才有能力帮你们将商人税撤除。”靳语尘说完这句话,人已经走到了房门口,突然又回过头来说道,“门口这人本王刚刚杀了,你回头找人处理一下,顺便操起你的老本行,今后你的府上和南风馆,会多不少人。”
  “你!”郑明杰睁大眼睛瞪着靳语尘,他这是要在自己身边安插眼线!
  “好好听本王的话,本王保你平安无事,还有你背后的那些人官运亨通,大富大贵。”靳语尘说完,将门打开,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留下郑明杰一个怨恨的立在原地,最后怒不可言的掀掉桌案上的东西,将画撕烂。
  “可恶!可恶!”
  还没走出这艘小的船帆,就有人从黑暗中走出来,靳语尘将自己移动到暗处,交代道:“等本王和父皇一行人走了,就正式进入南风馆,盯紧郑明杰,他要是有什么奇怪的动作,立马杀掉,然后找人顶替他的位置,不要将死讯泄露出去,万不得已的时候就造谣。”
  黑暗中的人低头:“是。”然后一阵细碎的声音,便已没了踪影。
  靳语尘走到前面的船头那儿,看见外面摆着一壶酒水,走过去倒了一些在手上,然后分别擦向自己的脖子,耳根,额头,最后饮下一大口,故作踉跄的上了岸,跌跌撞撞的往客栈的方向走。
 
 
第46章 推波
  沈轻别仍然不愿回房间,她总觉得靳语尘这些天冷落自己的日子是和自己置气了,她越想也越觉得是自己的错,明明知道傅柏对自己的想法,却还和她走的那般近,甚至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也还想着别人,她不觉得是靳语尘小肚鸡肠,换了她自己也会很恼火。
  “小姐,你回房吧,王爷回来了我们会去叫你的,别和奴婢们一道守在门口了。”丫鬟们担心夜间蚊子多,叮咬到她。
  沈轻别摆手:“我不回去,我在这里等他,他去参加南风馆的酒宴了,不会很晚回来的。”
  “可是,这儿蚊子那么多,小姐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怎能和奴婢们一样守在这里被蚊子咬呢?”有一个丫鬟说话了。
  沈轻别还是固执的不走,又觉着让这三个丫鬟陪着自己等实在吵闹,便吩咐道:“你们回去睡吧,我在这儿等着就好了。”
  三个丫鬟一听,连连吓了一跳:“这,这使不得啊小姐,哪有让小姐自己等人的规矩的,奴婢们不敢。”
  “不用那般拘谨,是我叫你们回去的,若是你们不听我的话,这才要罚,你们可懂?”
  “这……”三个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听我的吩咐,各自回自己的房间睡觉。”沈轻别下达最后的指令,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是……小姐……”沈轻别确实和外人说的那样脾气好,可做为相国府的丫鬟们都知道沈轻别的脾性,说一不二。
  三人终于离开,沈轻别耐着性子往街口那边张望,不多一会就看见一个跌跌撞撞的朝自己所在的位置走来。
  靳语尘迷糊着眼,看见客栈门口的沈轻别,料到会有这个可能性的他早做好了假装醉酒的准备。
  “轻别,你还……不睡呢?”靳语尘醉醺醺的说着话,脸上挂着笑,身上的酒气淡淡的,靳语尘自律,不会喝过多的酒,会醉也是因为他酒量不好。
  实则是害怕别人灌他酒后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来,所以他对外都宣称自己酒量不好,适当装醉也是为了挡酒,其实他根本不会喝太多。
  “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还喝酒?”沈轻别不免抱怨一声,“你倒是用你那伶牙俐齿挡一下酒不行吗?”说着上去扶着他的胳膊,让他倚靠在自己身上。
  靳语尘安心的靠在沈轻别身上,傻兮兮的说道:“我,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沈轻别小心翼翼的扶着他上阶梯,虽然知道靳语尘说着醉酒后的胡话,可她还是会接:“不就是跳舞吗,能让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靳语尘用力的摇头:“不是不是,我高兴不是因为这个……不是……”他像个耍赖的孩子那样,“才不是因为跳舞成功才高兴,是为别的事……”
  沈轻别将他扶进房间,又见他不依不挠的,只好像哄孩子似的那般说道:“不是因为这事高兴那是因为什么高兴呢?说来我听听好不好?”
  靳语尘顺势坐在床上,拉着沈轻别的手不让她走,眼睛晶晶亮:“是因为父皇说要把你许给我,我心里高兴,就多喝了几杯,以后不多喝了。”他摇摇头,似醉非醉的。
  沈轻别被猝不及防的这样一说,脸有些热,抽出自己的手,但又觉得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便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后说道:“我去给你倒一碗醒酒汤,你喝了再睡,不然明早头会痛。”
  靳语尘又捉住她的手:“别走,我醉的没那么严重,你留下,陪我。”
  “只有一点点醉也要喝醒酒汤,我去给你倒,很快就回来。”沈轻别打定了主意要下去,抽回手出了门,不一会便端了一碗醒酒汤进来。
  靳语尘神色呆滞的看着一处地方,他今天脑子有些累,喝了点酒本来没醉,倒是非常的疲乏,很想睡。
  沈轻别看出他确实累了,将醒酒汤端到他面前说道:“先喝,然后再睡,听话。”
  靳语尘听话喝掉了沈轻别喂的汤,还是有些呆,看得沈轻别心里好笑,戳戳他的脸:“你现在这样子怎么这么呆?跟个小傻子似的。”
  靳语尘察觉到沈轻别在笑自己,待沈轻别将碗放在桌上后,站起来拉住她的手,狠狠往自己怀里带,沈轻别身子不稳,他就坐在榻上,接她接了个满怀。
  “现在看我的样子,还呆吗?”靳语尘含情脉脉的望着她的双眼。
  “你怎么那么喜欢突然就拉别人?”沈轻别都要习惯了,心里的羞涩也不似以前,倒是有些幽怨。
  靳语尘笑笑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牢牢的抱着她在怀中,说道:“这几日对不住你,冷落你那么久。”
  本来想着主动去示好的沈轻别愣住,倒还被他抢先说了去呢?她安心靠在靳语尘怀里,软声说道:“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问题,我不该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别人。”
  “道什么歉,千错万错都不可能是你的错。”靳语尘依恋的蹭蹭她的肩膀,“你可以让我任性到什么地步呢?”
  “让你任性?”沈轻别有些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我娶你,拼尽全力给你最好的,不让你受委屈,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想给你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的。讨厌的事情不要你来做,烦人的事不要你来操心,你就踏踏实实的留在我身边,我给你别人都望而不得的东西,你可以,可以……”说到最后一句话,他咬住了舌头,不再出声。
  前面听着还很舒心的,后面突然就没了,这让沈轻别很好奇,不由得回过头去看他的脸:“我可以怎么样?”
  他没有勇气说出来,他不敢,搂紧了怀里的沈轻别,又是害怕又是爱恋。
  “你可以好好做我的夫人,以后不要对别的人朝思暮想吗?心里只许想我一个。”最后他还是改了口,说出了这么一句虚假欺骗的话来。
  “你还说你没有生我气!”沈轻别瞪了他一眼,“只能想你,那我爹娘也不要想了?”
  “可以吗?”靳语尘装傻道。
  “你说呢!”沈轻别无语。
  “那就想我好了。”靳语尘继续耍无赖道,脸颊贴着她的脸颊,“多想想我。”
  灼热的吻便一下一下的落在沈轻别脸上,温柔而又情深,更多的是眷恋和渴望,直到吻到嘴角,沈轻别主动迎上他的吻,与他交接,痴缠。
  雅男晚宴之后,苏州的日子便清闲无聊得多了,靳鸣佐叫了众人去湖中央的亭子坐着赏赏风景,也顺道集合在一起打发无聊的时间。
  即使无聊也不想那么快回京城,难得的不用困于朝堂的繁琐时光,哪能那么轻易的就回去继续过那种又无聊又闷的日子?每天还要被底下那么多朝臣问这问那的说个不停,烦都烦死。
  靳语尘无聊的趴在木围栏上,看湖中的游鱼,游来游去的,甚是惬意。
  这时候靳轩豪说起话来:“父皇,儿臣见昨天父皇兴致正高,便不想将此话在昨天说与父皇听,如今得空,儿臣有些话要向父皇您将。”
  靳鸣佐也无聊,动了动眼皮,道:“何事,说吧。”
  靳轩豪得到允许,便开门见山道:“前几日的雅男晚宴儿臣也向父皇说了,那里的规模,可比京城里的祭祀仪式还要奢侈,还要耗费巨大,父皇您觉得,苏州身为一个离京城有些远的地方区域,却有着与京城为之媲美的经济状况,这种现象,对京城来说很不妙吧。”
  一开口就说到点子上,靳语尘听后仍然不为所动,悠闲的看着水中的鱼。
  靳鸣佐当然也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地方经济比中央经济要高,这可算不上好事,毕竟离的远了,什么事都能发生。
  “那你觉得面对这样的状况,该如何呢?”靳鸣佐问道。
  靳轩豪挺直了腰板侃侃而谈:“其实出现这一状况,和化有很大的关系,如若不是往来的商人流动极其频繁,这一带的经济都不会被带动起来,商人越是赚的到钱,就越是富有让人羡慕,因此很多农民都不会再愿意留在地里面老老实实的种地,都争先恐后的去从商,便会落得国内大片田地无人耕种,到了丰收季节后收不到粮食,养不了用来在前线打仗的士兵,这样安庆国就会面临危险,因为首先安庆的内部就已经出现了大麻烦,会引来无数想要攻占安庆的其他大国趁机挑起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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