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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近代现代)——八口小锅

时间:2021-04-23 19:48:02  作者:八口小锅
  “......”
  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本正经地问这种问题!真是坏透了!
  果然,司喆心里有数了,也不再多说,手刹一拨,方向一打,一脚油门踩下去,没一会儿就开到了家,进门就把窦忆慈半推半哄进浴室,坐在洗手池上,腿软得直往下滑。
  “新年快乐......豆豆......想要什么礼物?”
  “要你......要......轻,轻点......要......司喆。”
  镜子上之前用口红一左一右写下的字已经掉得差不多了,窦忆慈稀里糊涂地被扒了个精光,酒还没喝,洗澡水还没放满,人就醉得不行,脑袋埋在司喆怀里,两只手紧扣着他的肩膀,无力地抓挠了几下。
  “我......会不会......怀孕啊......”
  司喆正从镜子里欣赏呆小孩儿光裸的腰背,以为自己听错了:“?”
  “想什么呢?就算你有这个功能,我不*进去,你也怀不上啊。”
  窦忆慈一听,顿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不动也不说话。司喆更莫名其妙了,停下来,抬起他的下巴观察他的表情,顿时难以置信地问:“怎么还委屈上了?你这......到底是想怀还是不想怀?”
  回答不上来很正常,可是窦忆慈想了想,居然又问了个更奇怪的问题:“万一我生出来的不是个人,怎么办......”
  “......”不是个人?那还能是个狸猫吗?司喆被搞晕了,才犹豫了两秒,就见窦忆慈脸垮下来,不高兴了:“生别的你就不负责了?”
  难道是被跳楼的事情刺激到了?司喆心说我应该也没别的基因了啊:“负责,你就是生个茄莲,大白萝卜,我也好吃好喝把它养到十八岁,供他上清华北大,当个称职的好爸爸,行吗?”
  脑子里一天天的,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么说就放心了?司喆简直哭笑不得,又莫名地兴奋,把攀在自己腰上的双腿架高了些,捉起窦忆慈的右手,吻他的纹身:“满意了?我能继续了吗?你配合点儿,咱们争取一次就中。”
  窦忆慈没意识到这是个坑,掉进去了,还傻了吧唧地问:“怎么配合?”
  唬弄他,司喆连脑子都不用动,瞎话一套一套的,随口就来:“有几个受孕率比较高的姿势,我挨个儿教你一遍。”
 
 
第66章 
  北京近几年下雪不多,有时候一冬天也下不了个一两场,还都是零星小雪,落到地上没等人戴好手套去扫就融化了,混着西北风刮来的土,一踩就是一鞋底的泥。
  刚刚过去的一年据说是北京有记录以来PM2.5指数最低的一年。新年第一天,窦忆慈在被窝里赖到窦宝泉打电话催第二回 了,才极不情愿地起床去洗漱,站在窗前边刷牙边看依旧阴霾密布的天。
  司喆已经洗过澡了,脖子上搭了条擦头发的毛巾,穿着T恤短裤窝在沙发里,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用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忽然问窦忆慈:“咱们养只狗吧?”
  窦忆慈回头,看他坐在那里,显得三人位的沙发小了整整一圈,不禁好奇地问:“养狗?你喜欢狗?”
  “猫也行,兔子、乌龟什么的,都行。”司喆翻过手机,把屏幕冲着窦忆慈。“我一直想养宠物,就是我妈,什么都怕,什么都不让我养。”
  手机里是领养流浪动物的网站页面,窦忆慈没戴眼镜看不清楚,司喆就起身走到他面前,顺便问他:“你喜欢什么动物?”
  窦忆慈对小动物向来没什么兴趣,他叼着牙刷,低下头看司喆一张一张地划着那些猫猫狗狗的照片,口齿不清地问:“没有八哥、鹦鹉之类的吗?”
  司喆好笑地看着他:“养那干嘛?陪你斗嘴?每天在办公室跟小迟斗还斗不够啊?”
  说得也是,窦忆慈又想了想:“要不,鸽子?”
  “靠谱,过段时间搬回景山后街,我就在楼顶|弄一鸽舍,每天下午抗把大旗,再挂一哨子,左手端着鸟食儿,右手领着你,上楼驯鸽子去。”司喆停顿片刻,想象了一下。“得,刚二十六就过上离退休生活了,还是我媳妇儿会安排。”
  嘴里牙膏沫儿越来越多,含着没办法说话,窦忆慈走回卫生间去漱口,司喆跟在他屁股后面挤进去,趁他弯腰的时候从后面抱住他,黏黏糊糊的,也不说有什么事儿,就一口一个“媳妇儿”地叫个没完。
  可真当窦忆慈被叫急了,红着脸从镜子里瞪他,他又立刻正经来起来,恢复了温柔体贴的样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窦忆慈最受不了司喆用这种语气和嗓音说话,又被问得顿时回想起昨夜种种,便转身任由他抱着,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没有......”
  司喆满意地笑了:“那就是很舒服对不对?还没谢谢我呢。”
  窦忆慈:“......”
  可恶,又被臭流氓给套路了!这人怎么这么记仇!
  想起当初司喆问“被喜欢的人救了该说什么”,自己却不开窍地回答“说谢谢”的时候,窦忆慈才忽然发觉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这期间,埋在他心里很多年的一颗种子也终于迟来地发了芽,破土而出,被呵护着,过了这个冬天就会迎来春暖花开。
  老小区的院子里还有不怕冷的小孩儿在乒乓球桌上挝子儿,在地上弹铁蚕豆儿,人们进出,手里总是拎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冷风里总是飘着各种各样的香味儿,闭着眼睛就能一口道出——这是王老头的糖炒栗子,那是朗家园的葫芦酸枣,还有喝了蜜的高桩儿柿子,样样都是每个老北京人心中属于自己的三宗宝。
  司喆把一箱红酒从车后备箱里搬出来,跟拎了满手的窦忆慈一起上了楼,帮他们开门的是孙姐。
  孙姐也是头一回来,她怕窦忆慈误会她不拿自己当外人,没等他进门就赶紧解释:“窦师傅在炒菜呢......”
  窦忆慈事先不知道孙姐会来,“哦”了一声,还没组织好语言,就听司喆抢着应道:“孙阿姨新年好,我帮着干点儿什么?”
  于是他立马像个复读机似的,跟着重复了一遍:“阿姨新年好。”又问司喆:“你会干什么?”
  司喆换了鞋正要往厨房去,闻言退回两步,压着声音对窦忆慈说:“剥个蒜还是没问题的,再不济也能陪窦叔逗逗闷子,哎,新姑爷上门,留点儿面子啊。”
 
 
第67章 
  往常窦忆慈回来,也一样不是躺在沙发上,就是躺在自己屋里的床上当甩手掌柜,等着吃现成的。家对他来说最难得温馨的时刻,莫过于听着从厨房传来的干脆利落的炒菜声,锅碗瓢盆的碰撞,迷迷糊糊地打一个盹,醒来时满屋都是熟悉的饭菜的香。
  今年倒是多了好几种声音。不大点儿的厨房里,司喆跟窦宝泉,一个玩命儿地显摆厨艺,吹牛不打草稿,一个就玩命儿地吹捧,马屁都拍到天上去了,中间还夹杂着孙姐清脆的笑,孙小谷游戏机里的背景音乐,电视开着也没人看,关了也一样吵吵闹闹。
  “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吃着我做的菜,他得有这个福分。”
  “是,瞧您这刀法,就不一般,比我见过的好些大厨还老道。”
  “嗐,主要是刀好,我儿子买的。”
  “太谦虚了,那也是您教子有方,他才知道孝顺......”
  窦忆慈:“......”
  窦宝泉忙活一下午,做了一桌子菜,等最后一道也端上桌,他摘了围裙抹头上的汗,朝客厅里喊:“窦忆慈!带小谷洗手吃饭!”
  窦忆慈嘴上应着“来了”,却半天不见人影,窦宝泉过去一看,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嘿?你有点儿出息成吗?多大人了,还抢小孩儿的东西玩儿?”
  “我没抢,他打过不去,我帮个忙。”窦忆慈不高兴地把游戏机还给了孙小谷。“您有点儿素质成吗?多大人了,还打小孩儿。”
  孙小谷就在旁边看着呢,窦宝泉气得直翻白眼儿:兔崽子,就不知道给你爹留点儿面子吗!
  除了酒,酒杯和酒刀也带齐了。司喆挨着孙小谷坐在窦忆慈右边,对面是窦宝泉和孙姐,他给大人斟酒,给小男孩儿开了瓶北冰洋,把大人小孩都照顾到位,才最后一个坐好,偷偷捏了捏窦忆慈的手,摸着他手腕内侧几个结了痂的微微凸起的字母,握着杯脚等窦宝泉发话。
  以窦忆慈对自己亲爹的了解,他觉得窦宝泉会挑剔,或者直接拒绝喝红酒这种装逼的“洋玩意儿”,毕竟对窦宝泉来说,再贵再好,都不如小超市里八块钱一瓶的红星二锅头喝着痛快。
  酒是司喆送的,窦忆慈有点担心窦宝泉不给面子,没想到窦宝泉居然没有犹豫就端起了杯子,还像模像样地晃了两下:“那什么,今儿人多,热闹,吃好喝好,别的废话就不多说了,都动筷子吧。”
  窦忆慈:“......”
  祝酒词呢?行酒令呢?什么天上地下,古人后人,乾坤日月的呢?我爸呢?您哪位啊?
  也不是过春节,菜色没那么隆重,就跟一般家庭平时会做的一样,炒韭黄,炒菠菜,炒豆芽,炒青豆,炒豆腐,炒萝卜黄瓜茭白茄子,也少不了跟猪肉、鸡蛋和豆干丝一起炒,都很家常,还有几道辣的,一看就是孙姐的手艺。
  主食是炸酱面,司喆就好这一口,一开动就先放足面码拌了一碗,边吃边竖起大拇指夸:“我头一回吃着这么正宗的,叔,您这酱绝了。”
  窦宝泉满脸得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自己还不知道:“合着上回带去厦门的酱,是喂了狗了?”
  司喆吸溜着面,茫然地“嗯?”了一声,刚要问,就在桌下挨了窦忆慈一脚。
  可是窦宝泉还在等着司喆回答,情急之下,窦忆慈脱口而出:“你别胡说!我,我给,给他爸妈了!他......那两天忙,不在家!”
  坏了,窦宝泉愣了一下,赶紧对司喆陪了个尴尬的笑:“嗐,这小子,不早说......那个,别介意啊,我确实是不知道,就那么随口一说......”
  “没事儿,叔。”司喆一下就听明白了,举杯的同时趁机朝窦忆慈挑了挑眉毛。“该我敬您,祝您新的一年身体健康。”
  这一顿饭从天亮吃到了天黑,剩菜撤下去,炉子又点起来,等水一开,涝河桥的羊肉卷、羊蝎子一下锅,甭管饱没饱,真醉假醉,个个又都来精神了。
  孙姐酒量意外地不错,红的喝完还能陪着再喝两杯白的,她带来一瓶没贴标签的茅台,酒液看着比一般酒桌上能见到的要黄,像是有些年头了。
  起先窦宝泉说什么不肯让她开,可是她人看着柔弱,脾气却犟,已经决定的事情谁也拗不过她。
  孙小谷吃饱了又在打游戏,孙姐没收了他的游戏机,赶他去写作业,等他进了窦忆慈的屋子,把门关了,才主动开口,说了今晚第一句掏心掏肺的话。
  “这酒是我从榕江跑出来的时候,除了小谷,唯一带走的值点钱的东西,当年我家里给我陪的嫁妆。”
  “我这人命不好,嫁给一个畜生,差点他被打死。其实没死也跟死了差不多,来到北京,要不是遇见窦师傅,我们母子俩怎么可能过得上今天这样的日子,一瓶酒算得了什么。”
  窦宝泉的脸色随着孙姐的话沉了一阵,很快又恢复过来:“嗐,哪儿的话,言重了,都是邻居,人民警察不为人民,为谁。”
  窦忆慈一喝酒,说话就有那么点儿混不吝的味道:“就是,孙阿姨您别跟他客气,往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您勤使唤他,省得他一闲下来就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个女朋友都交不到。”
  窦宝泉:“......”
  司喆:“......”
  在场的其他三人,僵硬,尴尬,羞涩,表情都不同程度地有些怪异,只有窦忆慈浑然不觉,还继续关切地问:“阿姨您脸好红,厨房有小吊梨汤,您要不要——”
  要不要来一碗解解酒,很正常的一句话,却不知为何被司喆突然送到嘴边的一筷子羊肉给堵了回去。
  在窦忆慈看来,他爹今晚很奇怪,他男朋友更怪,跟别人喝酒时千杯不醉,碰上窦宝泉,就回回都一杯倒,被笑酒量差还挺乐呵,转头又跟窦忆慈这儿卖惨,可怜兮兮地提各种无理的要求。
  媳妇儿,我头晕。
  媳妇儿,我难受。
  媳妇儿,我想喝水。
  媳妇儿,亲一个......
  这黏糊劲儿,代驾司机也忍不住频频从后视镜中朝后打量,心想这哥们儿是喝了多少啊,醉得连男女都分不清了。
  窦忆慈又害臊,又不舍得把司喆推开,搞不清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只好小声训斥:“坐好......别乱叫,谁是你媳妇儿......”
  司喆的呼吸也散发着复杂的酒香,和辛辣的烟草味一起,扰得人无法正常思考。
  “你呀,不是你带着嫁妆去厦门找我,说要嫁给我的吗?我父母都收了,你不给我当媳妇儿谁给我当媳妇儿?是不是啊,媳妇儿?”
  “......”窦忆慈紧张地看了司机一眼:“那就是一盒炸酱!”
  “谁说的。”司喆眯着眼睛靠在窦忆慈身上。“那可是我的福分。”
  好像在开玩笑,其实比没醉的时候还要认真。
  你就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眼中含情脉脉,心里百感交集,可惜自我感动了不到三秒,肩膀上就挨了实实在在的一拳,又被扼住了脖子。
  “你不是醉了吗?!”
  “哎呦,媳妇儿你别晃我,我要吐了——”
 
 
第68章 完结
  三天假期,第一天回去陪窦宝泉吃饭,喝了顿大酒,第二天干脆一步门都没出,就待在家里打游戏,看电影,看司喆电脑里的党课学习资料,边看边实践,搞得自己浑身酸痛筋疲力尽,比爬了一趟长城还累。
  窦忆慈从来没跟人一起看过小黄片儿,刚开始还表现得很淡定,见怪不怪,结果坚持了没五分钟,片子里的演员都还没进入正题,他就明显地坐不住了,脸颊上浮着两团烧红的云,两条原本盘着的腿也欲盖弥彰地支了起来,成了内八,越夹越紧,睫毛频繁地扑闪着,小眼神四处乱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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