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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和秘书是高危职业(近代现代)——格拉丹

时间:2021-04-24 10:14:41  作者:格拉丹
  李安得见他没有丝毫拆开礼物的意思,悻悻道:“没事了。”
  眼睁睁看陈白离开房间,李安得窝进办公椅,叹了口气。
  等了一天,并没有收到陈白任何有关礼物的反馈。李安得愤愤清掉微信后台:别人都知道来说一句好喜欢呢,你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本来还想趁机约他元旦假期一起过呢。现在?过屁,回老宅看父母的臭脸吧!
  微妙的伤心持续到晚上。半夜,他像无数在深夜里伤春悲秋的敏感少男少女一样发了条意义不明的朋友圈:好好的元旦混成了孤家寡人。
  第二天起来,他打开微信,在无数条点赞小红点里看到了陈白的头像。
  你还好意思点赞!李安得一边埋怨,一边迅速在因清醒而产生的强烈羞耻感下删除了动态。
  刚删完,就有一个熟悉的头像弹出来一条消息。
  他坐直身体,急忙点开。
  陈白:你今天在家吗?
  李安得秒回:在啊。
  陈白:好。我在你家门口。
  刚看清这条文字,他就听见自家门铃响起:叮、咚、
  李安得坐在床上愣了两秒,然后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慌里慌张地踩着拖鞋去开门。
  门外陈白穿着羽绒服,没拉上的拉链让李安得看见他腰间围了一个小包。
  陈白鼻头被冷风吹地有些红。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晃了晃手里的小纸袋:“还好保安还认得我,不然我都进不来了。去跑步吗?”
  李安得觉得自己被惊喜冲昏了大脑,只能发出结巴的词句:“先......去......快进来。”
  他知道自己此时一定笑得像个白痴。
  李安得跑回房间光速换下睡衣回到客厅。陈白正把袋子里的东西摆出来。
  “在便利超市买了三明治和烤面包给你。然后......”陈白递给他一张贺卡,没有写什么富有含义的文字,只是分别用中文英语和法语以漂亮的字体写了三行新年快乐,题头写着“ Dear Liand”。
  就算知道朋友间用“Dear”抬头再正常不过,他还是止不住地盯在这个单词上。
  “元旦快乐。谢谢你送的钢笔,很好用。”陈白说。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我很喜欢。”
  李安得的语言系统彻底崩坏了。他在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中想:“到底是谁在追谁啊?”
  ——————————
  李安得拜托高煜旁敲侧击:“你知道李哥送你的礼物和别人不一样吗?”
  陈白回答:“我可是部长,送我的当然应该不一样。”
  高煜回复李安得:“先给陈哥降职吧。”
  李安得:“?”
 
 
第24章 酒量
  元旦假期李安得过得神清气爽。父母那边虽然采取消极回避的态度,但好歹没有把他扫地出门。
  精神亢奋地工作了一个多星期,新项目竞标成功的好消息让李安得更加明媚。
  陈白把报告递交给李安得的时候,李安得又借机胆大包天地给了陈白一个拥抱,快乐地喊着:“新的一年要一直这么好运!”
  陈白被他扑的一个踉跄,腰抵在桌上,虽然一脸无奈,但眼底也浮现笑容。
  刘建华一边敲门一边推门而入:“打扰一下......抱歉打扰了。”迅速后退关门,动作流畅,毫无停顿。
  陈白嘴角僵硬一瞬,有些尴尬地推开李安得:“好了好了,以后会有更多大单子的。”
  李安得松开手,毫不别扭地冲门外喊:“跑什么跑,进来吧。”
  刘建华这才又推开门,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就是来送个年会的邀请函。”
  这是这个分公司走向发展正轨的第一次年会。因此不同于往年单纯的企业聚餐,今年的年会以流动宴会形式举行。
  夜晚,员工们不分部门,都穿上正装,在宴会厅内随意走动,举着酒杯互相交谈或品尝点心,等待领导的讲话以及各种年会必备抽奖活动。
  宴会邀请了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陈白中规中矩地穿着一身棕色西装,站在李安得身边,陪同着与客人们应酬。
  趁着上台演讲前的间隙,陈白小声叮嘱着李安得:“你还行吗?可不要又喝醉了。”
  李安得一手举着香槟,一手垂在身边,十分想揽上陈白被西装勾勒的腰线。
  但他不能。他只能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在音响旁的嘈杂声中低下头靠近陈白:“没事的,我喝的都是香槟,不会醉。”
  陈白喝得也不少,李安得能看见他脸颊已有些泛红。李安得有些不放心地说:“你才是别喝多了,等会我上去讲话的时候你就站在这里别动,等我下来。”
  陈白退了退,笑道:“快致词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李安得心头痒痒,他发觉陈白对他虽然无动于衷,但又总是纵容着他故意暧昧的说辞或是有意无意的小动作。
  好乖。想亲。
  走上台阶的时候,李安得还在不着五六地想些有的没的。
  场地灯光暗下来,光线聚焦于李安得身上。掌声响起。陈白站在台下,跟着大家伙一起鼓掌。
  他看着台上发光的李安得,觉得手心与脸颊都烧得发烫。
  香槟度数也不低啊。陈白想,不然我怎么会觉得有些躁的慌。
  他感到有些情绪在心底蠢蠢欲动,仿佛绿芽差那么一层就破土而出。
  陈白离音响很近,他甚至感觉到李安得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他振动。他盯着台上的人看,但一句话也没听清。
  悸动的感觉在李安得精确无误地与他对上视线后达到顶峰。他不清楚李安得能否,又是如何在黑暗中看清他的,可陈白能清晰地在黑暗中从李安得纯良的笑脸中看到期待——是狗狗叼住了飞盘,翘着尾巴等着得到主人称赞的期待。
  下一秒,满场乱晃的聚光灯打在了陈白身上。灯光刺得他眯起眼睛。
  他后知后觉接收到背景嘈杂声中的信息。
  陈白抽中了大奖。
  心不在焉地接受同事们羡慕的祝福,陈白收拾好心情。
  李安得走下台,先一步发问:“怎么样?惊喜吗!”
  陈白好笑地说:“你黑箱我啊?”
  李安得笑起来:“哪能这么说,是你运气好啊!”
  “谢谢。”陈白认真道。
  好在李安得还不是那么公私不分的领导。常规抽奖还是常规进行,该有的特等奖还是看各个员工的手气。而陈白的大礼从始至终都只是为他一个人设计的。
  “所以我的大礼是什么?”陈白问。
  “李安得的一个承诺。”李安得得意地说,“这意味着你要什么都行。你看,这不就是只有你能并且敢拥有的礼物了。”
  “这是什么抽象的礼物啊,”陈白佯装抱怨,“那我要跑车豪宅股份全球旅行甚至要个对象,你都能行?”
  李安得听到对象两个字心沉了沉,但还是认真地回答:“只要是你想要的,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尽我所能。”
  陈白笑不出来了,他感到自己心跳动地厉害,甚至有些不敢直视李安得的眼睛。
  “你不喜欢吗?”李安得一如既往地紧追不放。
  陈白下意识回答:“不,我很喜欢。”
  狗狗得到主人的喝彩,把尾巴摇出了残影。
  ——————————
  他们公司是阶级氛围并不强烈的地方,但年会依旧是唯一可以让员工正大光明肆无忌惮给各自领导灌酒的场合。
  李安得身为总boss,在应付完外部来宾后,还得被自家人起哄灌酒。
  喝到最后,李安得实在是受不了,示意同样被团团围住的陈白后,就逃去了洗手间。
  陈白也被敬地头大,最后豪爽地干掉一杯红酒,便推拒着离开中心,向着李安得的方向去了。
  当然,他并没有也跟去洗手间,只是站在阳台上吹风醒神。
  洗手间离阳台不远,陈白却半天没见李安得的身影。
  不会是在厕所晕倒了或者睡着了吧?陈白有些担忧,决定还是去厕所看看。
  等走近,隔着转角,他隐隐约约听到人交谈的声音。两步跨过转角处,陈白看到吴东正搀扶着李安得。
  看到来人,吴东先是吃了一惊,见陈白才松了一口气。
  “李总有些醉,我打算扶他去房间休息。”说着,吴东艰难地递给陈白两个高脚杯,“是我不好,刚刚人太多没有机会。好不容易碰到李总,没顾他醉得厉害也硬是想敬他一杯。”
  陈白没去接高脚杯,反而伸手要接过李安得。
  吴东下意识拦了拦,劝到:“陈哥,我来吧。宴会厅里还得您替李总守着。”
  陈白抓了个空,扶了扶额头,看着吴东说:“没事。我带他上去就好。”
  “可是......”
  李安得挣扎两下。
  “我来。”陈白不由分说扶住李安得,不再搭理吴东的阻拦。
  陈白架着李安得进了电梯。见他睁眼,陈白问他:“你还好吗?”
  “还行。”李安得靠在墙上,揉了揉太阳穴,往下解了解扣子:“有点晕,还有点热。”
  陈白安慰他:“去房间休息一下就好了。还是喝太多了吧。”
  李安得辩解:“我的酒量真的不止这么点。”
  叮一声,电梯到达楼层。
  “好好好,”陈白扶住李安得,李安得顺势靠紧他,“那你倒是站直了好好走路。”
  “其实我还是感觉有些醉。”李安得改口。
  “......”
  ——————————
  刘建华见陈白也向洗手间的方向撤退,便十分有眼力见地吸引火力:“哎哎,敬我,都来敬我。我可是秘书部的部草。”
 
 
第25章 道德与法治2.0
  电梯间的清醒仿佛是彻底醉昏头前的回光返照。等陈白把李安得弄进房间,李安得好像醉得更厉害了。
  体能不太好的陈白气喘吁吁,毫不温柔地把李安得丢在床上,任他一头栽倒,原地挣扎。
  一路上来,大冬天的,房间内暖气开得足,陈白热出了汗。
  他走到床边的落地窗旁,拉开窗帘。房间楼层很高,他能看到外面城市霓虹的夜景。
  陈白解开两个衬衣扣子,抓住胸前的衣服扇了扇风。透过玻璃,他能看见自己的西装凌乱,一点都不得体。于是他干脆对着玻璃将外套脱了下来,顺手挂在床头的衣架上。
  挂好衣服,他这才想起李安得还一身正装。陈白只好又转过身,跪在床边俯下身,试图帮他脱下外套。
  李安得从电梯间开始就感觉自己浑身热得冒汗,头有些发晕发疼但又莫名亢奋。他用已不甚清明的大脑控制着自己黏在身边熟悉的热源身上,但恍惚间一阵失重,他知道自己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他挣扎着翻过身,努力识别周围的环境。
  好像是自己常住的那间套房的卧室。
  灯光暖黄。
  床边有个人影,他拉开了窗帘。
  哦,是陈白。
  陈白在看窗外。他为什么不来看我?李安得想出声喊他。
  但陈白的动作又让他卡住了声音。
  陈白在解扣子。玻璃的反光让李安得看见陈白骨节分明的手抓在胸前。
  陈白脱了外套。没了外套的遮挡,从李安得的角度能清晰看到陈白被西装裤包裹的后臀,以及被束进裤子的白衬衣勾勒出的细腰。
  陈白一定很热,因为他的衬衣后背有些浸湿,贴在身上,若有若无展露着肌肉的线条。
  陈白侧过身去挂衣服,李安得唰地扭头装睡,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他不甚清明的大脑高呼着:酒店!大床!暗灯!酒后!陈白!脱衣服!脱衣服!
  床微微下陷,是陈白爬上来了吗?他能感受到陈白的靠近。陈白要干什么?李安得躁动着,快数不清自己的心跳。
  卡顿的脑子里突然回放着高煜激昂的声音:成年人、道德与法治、强取豪夺、道德与法治、性、道德与法治、日久生情、日久生情、日......
  内心剧烈挣扎着,李安得感到陈白的手抚上了自己的前胸,一股热血冲上头顶......与身下。
  陈白一手撑在李安得身侧,一手去扒他的西装衣襟。还没等他动作,李安得的手就突然压上了他的后腰。
  巨大的蛮力和惊吓让陈白惊呼着栽倒在李安得身上。下巴磕到了李安得的肩,陈白还没来得及呼痛,李安得就抱住陈白,欺身而上。
  李安得跪伏在陈白身上,一膝盖卡进他两腿之间。李安得抓住陈白挣扎的双手,一掌桎梏在头顶上方。
  最后一丝理智还在尖叫着道德与法制,被冲昏了头脑的李安得却已经不管不顾地低下头,精准对上陈白红润的唇,张口咬了上去。
  陈白被突如其来的压制惊得失去了反应。直到嘴唇上传来刺痛,他才搞清楚李安得在干些什么。
  双手被压住不能动。他屈起腿,膝盖又碰到李安得腿间坚硬的一团,迫使他又触电般把腿放下。
  平躺使他使不上力气,陈白只能仰着头被动接受李安得毫无章法的亲吻。
  在咬了那一下之后,李安得舔舔被咬过的地方,含着吸吮一会儿,又撵上陈白的双唇,舌头挤进对方牙间,试图勾住对方避让的舌尖。
  感到身下陈白的颤抖,李安得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脖颈,大拇指在下颌与脸侧轻轻摩擦。
  在李安得的舌挤进自己口腔的瞬间,陈白无意识张开了双齿,放纵对方侵城掠地。
  是李安得喝醉了,他也醉了,大家都意识不清。李安得不是故意的,他清醒以后一定会道歉的。陈白闭上眼,放弃了抵抗。
  李安得感受到陈白的顺从与微弱的回应,瞬间欣喜若狂,巨大的满足感击败了近乎抵抗不住的混沌与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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