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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闻花时方绥安(近代现代)——夜猫子

时间:2021-04-26 09:11:38  作者:夜猫子
  方绥安支支吾吾的态度让花时闻越来越不高兴,实在瞒不过去了他只能说实话:“就是,手术前没多久,我跑出去过一次……”
  “你自己?”
  “额……是。”方绥安刚说完就看到花时闻皱着眉要训人,赶忙补充:“是晚上,很晚了,外面没人也没车。只是摔了几跤……”结果还是没能阻止花时闻的怒火。
  “你脑子怎么想的,眼睛都看不到你打算往哪跑?外面什么环境你熟悉吗?摔了几跤?你是有多幸运没撞上什么要命的东西你知道么,我那天去的时候看到周围又是钢筋水泥又是深坑水沟的,你胆子是真大,我想问问你到底跑出去干什么,你是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到能从魏子昂手里逃出来?还是你觉得自己运气够好能避开这么多危险?”
  方绥安本来以为他说几句就完了,结果被训了这么久,而且花时闻是真的很生气,说他语气都不带缓和的。他嘟嘟囔囔说:“当时魏子昂告诉我你订婚了……”说完就低下头,手捏着衣服下摆扯来扯去,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花时闻听了一愣,这才知道超市那会方绥安说的订婚是怎么一回事儿,忽然就觉得自己训人训地太不应该了。先不说方绥安也跟自己一样这么容易就信了魏子昂的挑拨,单是被关在那样一个地方,眼睛又看不到,本来对精神就是很大的折磨,更何况听到这样的消息,失去理智再正常不过了。
  “哎……”花时闻叹了口气,帮他把衣服整理好,柔声说:“你跑出去确实很不应该,不过我跟你道歉,我也没资格说你,毕竟在被骗这方面,咱们俩半斤八两。”他以为方绥安还会郁闷一会,没想到这人直接来了句:“那我们上床继续吧闻哥!”
  花时闻哭笑不得,捏着他的脸说:“等你身上的伤好了再说。”然后挑眉举起自己受伤的手扬了扬,意思我也不方便,咱就先不折腾了忍忍吧。
  方绥安倒是也认为花时闻的手不方便,不过自己身上这些伤那要多久才能痕迹全无,太遥远了吧。想到这方绥安直接在花时闻面前跪坐下,坏笑着说:“你手不方便,我手方便啊。”然后倾身亲上了花时闻下腹半硬的部位。花时闻被惊到了,抬手就要推开他,被方绥安握住带到一边。花时闻喉结滚动,还再做最后的努力:“小安,快起来。”
  “我不。”似曾相识的对白。
  方绥安隔着裤子描摹花时闻的形状,惹地花时闻微微颤动,一下下蹭着他的脸。花时闻默许了他的行为,只听喘息不再言语,方绥安心中一喜,彻底放开了动作。他这会也没用上手,唇下的事物越来越硬越来越大,真是对方绥安极好的鼓励。布料不算厚,湿热的感觉一层层传过去,逐渐热度调转。方绥安扯下花时闻的裤子,放出了被困在里面的硬物。太久没见,方绥安脸瞬间翻红,不过只停了两秒,就握住含了进去。耳边传来花时闻粗重的喘息,直到这一刻,花时闻才深深地体会到自己憋太久了,腰腹的肌肉也紧紧绷起,做好了随时挺动的准备。
  吞吐的动作不是很快,这对花时闻来说既是享受又是折磨,光是眼前不断进出的画面就已经让他血脉喷张难以忍耐。而方绥安像是不够惹火似的,目含水光的无辜说道:“闻哥你怎么这么大,我的嘴都塞不下。”
  花时闻怀疑他就是故意的,索性仰起头用手臂遮住眼睛不看他。结果没了视觉的刺激,身下的触感更明显了。方绥安就跟自我驱动一样,在学习中进步,进步中学习,比先前更卖力,动作幅度也更大,连舌头都灵活地摆弄起来,手也跟着一起上下动作。明明做着这么色情的事情,他吸吮吞吐的声音却听上去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食物。他卖力了好一会,停下来问花时闻:“闻哥舒服吗?”花时闻眼帘微垂看了他一眼,被欲望浸润的双眸深邃黑亮,花时闻没有回答他,抓着他的头发轻轻按了按,示意他继续。方绥安的表情就跟被伺候的是他自己一样,不过在他心里,花时闻舒服他就舒服。
  吞吐的动作越发熟练,他似乎很明白怎么让花时闻舒爽,渐渐地感觉到青筋鼓动,他知道花时闻快要射了,同时听到花时闻隐忍着说:“小安,停下来。”然后身体微动想让他配合着张嘴。方绥安想直接来个彻底,含着东西摇了摇头,花时闻有点急,他濒临极限但是不能就这样顺着方绥安胡来。可方绥安铁了心不打算放开,花时闻没办法,快速挺动了几下,然后抓着方绥安头发的手用力向后,在拔出的一瞬间粗喘着射了出来。方绥安被渐了一脸,人还有点懵,嘴边还是留了一些,整张脸看上去十分色情,花时闻觉得照他憋了这么久的情况来看,对着这张脸估计马上又要硬。但他是真不舍得现在把人怎么样了,于是赶紧扯了纸过来给他擦,方绥安这会才意识到自己满脸都是,拿着纸一边擦一边说:“好多啊,闻哥你从来都没有自己解决过吗?”
  “没有,怎么,你有?”被这么一说花时闻还真有点好奇。
  “我一个瞎子怎么解决,而且魏子昂那个傻逼我洗澡他都跟旁边站着,我能干什么啊。”说完方绥安就觉得自己又给自己挖了个坑,还顺带埋了。因为旁边的空气温度骤降,花时闻刚刚满是情欲的表情此刻冷得能冻死人。
  “哎不是,就一两次,后面我发现了就把他赶出去了。再说,谁还没去过公共澡堂呢是吧。”方绥安哈哈哈笑着。
  “我没有。”花时闻回答得干脆。
  “额……哈哈……我以后也不去!”方绥安信誓旦旦。花时闻这坛醋是真没处泼,这又怪不着方绥安,而且他也不想让自己这么小肚鸡肠,只是一想到是魏子昂那个混蛋,他就更不爽。
 
 
第五十八章 异常
  方绥安擦了擦脸就去了浴室,结果花时闻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走过去正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呻吟。花时闻再次扶额感慨,冲着门里面说:“你怎么又放着男朋友不用啊?”
  方绥安不知道他在门口听到了,吓了一跳,赶紧说:“你快去睡觉啊!”
  花时闻拿他没辙,只好无奈回了卧室。没多久,方绥安就清清爽爽爬上了床,眼睛一扫,看到了那个音乐盒,拿起来上了两下发条,音乐响动,方绥安笑眯眯地看着。
  “你小心点,那朵花是我粘上去的。”花时闻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点虚。
  “啊?断了啊?”花时闻不说,他就只是拿着看看,这一说,他翻来覆去地找是哪里断了,花时闻觉得自己真是多嘴。“你别摆弄了,放着听不就行了。”
  话音刚落,啪!熟悉的声响……
  “你是不把它弄断不甘心啊。”花时闻放下手机,把再次断成两截的音乐盒拿了过来。
  方绥安表示很无辜,“谁知道粘的这么不牢啊,再粘上不就完了,而且又不是我弄断的。”
  花时闻听到后手上动作停了一下,然后起身去拿胶水。回来的时候已经粘好了,他放回原位,说:“我不小心弄断过。”
  “断了就断了呗,干嘛突然不高兴啊。”
  “因为它时刻都在提醒我自己有多蠢。”
  “别别,这么大的锅我们音乐盒不背,再说,你蠢不蠢都不影响我爱你呀,别总这样说嘛~”方绥安用脸蹭了蹭他的手。
  花时闻觉得自己也真是够了,都沦落到要方绥安哄他的地步了,扔掉七七八八的念头和回忆,躺下说:“知道了,我也爱你,睡吧。”伸手关了灯,屋内很快安静下来。
  花时闻自从方绥安失踪以来,睡眠都很差,经常整夜整夜地失眠,现在方绥安回来了,他觉得自己终于能安心睡一觉,可没想到半夜他却被吵醒了。
  身边的动静不算大,但是当他意识逐渐清醒后,才发觉是方绥安在哭,声音虽然很小但听上去痛苦难耐,花时闻立马翻身坐起来,然后看到方绥安缩成一团,手紧紧抓着床单,他大概已经哭了好一阵,枕头湿了一片,可人还没醒,应该是在做梦。花时闻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轻轻拍着肩膀叫他:“小安,醒醒小安。”
  哭声停了,花时闻以为方绥安醒了,刚想问问他梦到什么,就感觉到方绥安浑身剧烈抖动,然后整个人挣扎着发出凄厉的惨叫:“啊啊啊——!”他伸手去抓自己的眼睛,花时闻吓得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听着方绥安的叫声心里像被刀割。他把人拉起来紧紧抱住,可方绥安似乎根本感觉不到他的怀抱和安抚,挣动着求饶:“呜呜……我的眼睛,你们放过我好不好……魏子昂你放过我吧……我看不到了……”花时闻赶忙去把旁边的台灯打开,然后回身抱着方绥安哄他:“小安你看,你能看到的,你的眼睛已经好了,你看看我,我在你旁边呢。”他一边拍着方绥安的背,一边轻吻着他的发顶,然后在耳边温声细语地安慰着。
  他到底是有多蠢,见面以后方绥安一直嘻嘻哈哈与之前无异,自己就以为他真的没事。方绥安的样子,让他意识到问题可能比想象的要严重许多。方绥安很大可能并不是如表现出的那般对这段时间不在意,他只是习惯于在生活中扮演那个开朗乐观神经大条的方绥安,只有睡着后,埋藏在意识深层的恐惧才会张牙舞爪的爬出来折磨他。
  怀里的人还在发抖,花时闻心痛不已,可除了紧紧抱着他,他什么忙都帮不上。
  方绥安感受到光亮,渐渐恢复了意识,身处温暖的怀抱,想起抱着自己的人是花时闻。恐惧一点点褪去,方绥安终于平静了下来。
  花时闻没有问他也没有松开他,就这么抱着方绥安,轻抚着他的背。直到方绥安自己动了动,花时闻才拉开距离。台灯是暖黄色的光,映出方绥安脸上一条条清晰的抓痕,虽然没破但却看得人心惊。花时闻虚覆上他的脸,小声问:“疼吗?”方绥安摇了摇头,说:“闻哥对不起。”他还是让花时闻担心难受了,而且自己的状况似乎不太好。他已经尽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事,可是……
  花时闻心都要碎了,可旁的话他说不出,只能安慰道:“你不需要道歉,你没做错事,就算你做错了,你永远都不用跟我道歉,明白吗?”
  方绥安点点头,花时闻倒了杯水给他,他喝了几口重新躺下。看他平静不少,花时闻跟着躺下,从背后把人环抱在胸前,结果刚一关灯,方绥安就抖了一下。花时闻赶忙又把灯打开,“我们开着灯睡。”方绥安没有回头,说:“没关系的,我可以睡着……”花时闻当没听到,握着他的手说:“睡吧,睡不着了就跟我聊天。”
  暖黄的灯光是柔和的亮度,方绥安安心许多,闭上眼渐渐入睡。花时闻心事重重,担心方绥安又做噩梦,在旁边一直醒着直到天色渐亮。
  本来第二天他答应了警方要带方绥安过去做笔录,他是唯一受害人,而且魏子昂罪名不止一个,需要方绥安的详细描述。但经过昨晚,花时闻隐隐有些猜想,他还不太确定,吃早餐的时候发现方绥安没有了昨晚的异常,他尝试着问:“小安,这一个多月你吃饭怎么样啊?”
  “还可以吧,魏子昂也没虐待倾向,你是不是看我瘦了啊,我本来就是光吃不胖的类型,主要太缺乏运动了。”
  “你现在眼睛还没恢复,不能剧烈运动,游泳更不行了,不急于这一时,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加强。”
  “我教你搏击!”方绥安笑嘻嘻地说。
  “行,你教我。”花时闻看着方绥安毫无防备的样子,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小安,你身手这么好,那天怎么对付那两个混混的啊?”花时闻昨晚想了很久,他发现方绥安自从回来之后,一次都没有提过30号那天发生的事情,无论是关于录音,竞标结果,遇袭还是受伤入院,这些过程和细节他一个字都没说过,就好像这天从他的时间线里被删掉了一样。问完这句话,花时闻观察着方绥安的反应。
  方绥安拿着杯子的手晃了一下,然后继续送到嘴边,喝了一口牛奶,放下杯子接着吃东西。他在无视花时闻的问题,花时闻忍着酸楚,假装闲聊地继续问:“YOURS竞标成功了,多亏了你及时送来的那份录音,你可是YOURS的救星。”
  方绥安说:“我吃饱了。闻哥你今天去工作吗?”
  花时闻咬咬牙,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今天要去做笔录,30号那天你受伤的经过,还记得吗?”
  方绥安挂在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眼神变得陌生,随即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躲闪花时闻的注视,然后支支吾吾说:“闻哥你还要上班的吧,我在家待着不会乱跑的,你不用锁我也可以的。”
  花时闻被他这句话吓到,他过去抓着方绥安的肩膀,因为着急声音显得有些严厉:“你看看我是谁,我锁你干什么,我又不是魏子昂!方绥安你看清楚!”
  方绥安被他的呵斥吓得一哆嗦,颤抖着说:“你是花时闻……我不会认错了,闻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把你当魏子昂……”
  花时闻看着满脸惊恐的方绥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方绥安赶忙去摸他的脸,眼泪跟着就掉下来,哭着说:“闻哥你干嘛,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你别打了……”花时闻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了,他转身走进卧室,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方绥安跑过来边喊边敲门,不停地道歉,花时闻靠在门上无声地流泪,他心痛的已经承受不住只能靠逃避来缓解,而最让他悲痛的是他终于发现,方绥安变成这样,经历的煎熬和痛苦可能是他的许多倍。
  花时闻没多久就从卧室出来了,看到方绥安蜷缩在沙发上,眼睛红肿,花时闻又开始自责,他的眼睛还没好,就这么一次次地哭,自己真是……
  眼下他不明白的东西太多了,他大概知道方绥安是PTSD,但是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他问的那些问题真的影响那么大吗?他以为最多只是不愿回忆拒绝描述,那肯定就没办法做笔录了,可没想到结果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花时闻联系了警察,具体说了方绥安现在的状况,笔录暂时没法做,等恢复了会尽快过去。然后预约了心理医生,带着方绥安出门了。
  心理医生是花时闻高中时的同学,名叫欧阳墨,高中时关系还算不错,只是高中毕业后两人去了不同的国家,联系就少了。回国后工作也是完全不同的领域,一年差不多见一次吃个饭,彼此的联系逐渐变成了朋友圈点个赞,还是欧阳墨单方面获赞,因为花时闻连朋友圈都不发。不过欧阳墨刚学心理学那会,在大洋彼岸也总嚷嚷着要给花时闻看病,因为他觉得花时闻也不知道是缺乏共情还是故意装酷,新手上路,总会先找身边的人下手,周围都是正常人,就这么一个不太正常的,摩拳擦掌美其名曰挖掘内心世界。不过被无视次数多了,加上后来精进了学业,就不再闹着玩了,这是一门严肃的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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