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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古代架空)——Lolarun/一池星屑

时间:2021-04-26 09:12:57  作者:Lolarun/一池星屑
  岱钦反手轻易地将他挑下马背,他身后其余兵士悲呼不绝,也义无反顾地冲向乌洛兰战士的刀锋。
  破晓的晨曦照亮满地的残骸与血迹,来袭者已全军覆没,乌洛兰部大获全胜。
  扫视了一圈惨烈的战场,岱钦收刀入鞘,吩咐达汉道:“替他们收敛尸身,好生安葬。从此,再无达勃与须勃二部。”
  草原法则,弱肉强食,胜者为王,不肯臣服,却又实力不济,便唯有灭亡。
  小队人马留下清理战场,大部队带着伤员打马回营。
  昨夜敌袭,贺希格与呼其图带人留守,营地中井然有序,平安无事。
  一大早,妇女孩童就备好了热腾腾的马奶酒与炙肉烤饼等待战士们归来。伤员率先被送回营地,抬入大巫侧帐医治,岱钦等人紧随其后。
  齐绍身上仍背着岱钦的弓,骑在胭红的高头大马上,一身雪白战袍与盔甲沾了血色,明明人还是从前那个人,气质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同一把尘封多时,终于出鞘染血的宝剑,锋利而危险,却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岱钦一路与他并辔而行,却并未问他昨夜为何突然出现,部队沉默地行进了许久,一回营便受到了热情的迎接。
  岱钦更是被众人簇拥,连带着他身边的齐绍也成了人群的焦点,甚至有大胆的年轻姑娘不顾齐绍是岱钦的阏氏,挤过去就把雪白的羊羔塞进他怀里,转身跑远了,朝齐绍笑得灿烂,弄得齐绍一脸莫名。
  岱钦终于大笑出声,解释道:“送你羔羊,便是邀你做入幕之宾,她喜欢你。”
  齐绍一直绷着的严肃面色顿时有些松动,抱着手中活蹦乱跳的小羊羔不知所措,收下也不是,松手也不是,污血掩盖下的脸颊红了一片。
  好在此时贺希格分开人群走了过来,关切地问:“你们回来了,没受伤吧?”
  岱钦点头,与他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齐绍亦同他目光相触,三个人分明各怀心思,画面却诡异的和谐。
  贺希格瞥见齐绍怀中抱着的羊羔,主动笑着伸手接了过来,摸了摸小羊柔软的卷毛,转头递给身边一个少女,低声嘱咐了两句话,少女便羞怯地抱着雪白的团子跑走了。
  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远处,呼其图呆愣愣地立在原地望了齐绍许久。
  呼其图还记得在狩猎大会上,那人也是这样的打扮。
  那人打猎巧胜过了他父王,格斗又将他按着打,他虽面上不服,其实心里也还是有那么一点服气的,只是一直都不肯承认罢了。
  而此刻见到齐绍与父王一同杀敌归来,白衣浴血似玉面修罗,从来目中无人的少年王子竟感到了一股强烈的悸动。
  又或许在更早之前,他就已经无法把眼神从那人身上挪开了。
  王庭中的热闹持续了好一阵子,岱钦与贺希格有事要谈,齐绍先回了帐篷沐浴更衣。
  齐星齐月担心了他一宿,一边为他解下盔甲,一边七嘴八舌地问昨夜的情况,齐绍简略地说了,忽然发现帐中少了一个人:“苏赫去哪里了?”
  齐星也才恍然想起:“公子,小苏没有和你在一起?”
  “他昨夜……”齐月仔细回想,皱起了眉头:“好像没有回来。”
  昨夜的战况有惊无险,但那是对于齐绍等人而言,苏赫不过是个半大的少年,若是不慎遇上了什么意外——
  担忧霎时笼上心头,齐绍猛地起身转头往外跑,两个侍女也连忙追出去寻人。
  这场夜袭本在贺希格的计划之内,达勃、须勃的残部能找到乌洛兰的王庭,也是他暗中放出的消息,一切只为了让齐绍能够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最好能演上一场苦肉计,以得到岱钦的信任。
  只是中间似乎出了什么差错,夜巡的守卫提前发现了敌情,岱钦火速领兵出击,齐绍差点便错过这次机会。
  贺希格干脆兵行险招,直接让齐绍追了上去,与岱钦并肩作战。
  他赌的就是岱钦会心动,不仅是动情,还有对一个足以交付后背的势均力敌的强者的心动。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如何?”贺希格没头没尾地问。
  岱钦却像是听懂了他的问题,神色中似有怀恋:“极好。”
  贺希格放心了似的笑了笑,又愧疚地垂眼道:“这次也是我的疏忽,先前鹰路遭劫,丢了几羽成鹰,我没有放在心上,想来问题也就出在这鹰上……”
  岱钦不介意地摇头:“无事,达勃部与须勃部最后的战士已死,草原上再无人不臣服于我部。”
  “我有件事要你去办。”他接着道,“新收编的军队需要大批战马,精良的盔甲与兵器,不能惊动南面,你往西去大宛、大秦。”
  贺希格是惯常做这些事的:“好,我还是扮作商队,尽量速去速回。”
  临出主帐前,他忽然对岱钦道:“大哥,若你不喜欢,我不会再碰他。”
  岱钦面上神色难辨,沉吟许久,终是释然道:“同产共妻乃我部习俗,你一直没有妻子,他是我见过你碰的第一个人……你我兄弟,不必说这些。”
  齐绍等人辗转绕了好大一圈,最后竟然是在大巫侧帐的伤员里找到了苏赫。
  少年身上穿着大了一号的甲胄,干涸的血印糊了一脸,几乎看不出原貌,肩上中了一箭,刚刚才包扎好,正抱着剑靠坐在帐篷的一角小憩。
  “你怎么会在这里!”齐绍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为苏赫不顾性命的乱来感到气愤,语气显得十分严厉。
  苏赫昨夜第一次实战,运气好没死在敌人刀下,还拿了几个人头,只是受了伤。
  他又疼又累,正睡得晕乎乎的,便被齐绍一声斥问,一下子清醒过来,嗖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大而牵动到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我……”苏赫张了张嘴,心道我想保护你,可昨夜他全看见了,齐绍哪里需要他的保护,马背上杀敌的齐绍,是战神般的人物,他还与他差得太远。
  少年嘴唇动了动,终是闭上了,不再说话,低下头一副认错的模样。
  齐绍气归气,更多的是心疼,苏赫是他收的小徒弟,是半个孩子一样的存在,他既是师,也是父,苏赫叫他一声师父,他便理应保护好这个少年。
  可昨夜他却疏忽了,竟让这小子混进了战士的队伍里,还受了伤!
  齐绍急道:“你别动!坐下,让我看看你的伤。”语气依旧严厉,话里责问的意思却少了,纯然是关心则乱。
  苏赫乖乖坐下,拉下盖在肩上的衣裳给齐绍看伤。伤处在左肩往下半寸,已拔出箭矢剜了烂肉,上过药用布条裹好了,只是伤口有些深,白色的绷带外透出隐隐的血迹。
  齐绍观他中气还足,伤也没在要害,才勉强放下心来,皱着眉又数落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放你进队伍里的?”
  “是我。”身后传来一个粗放的男声,齐绍转头,见达汉引着岱钦走入帐篷里,伤兵要给岱钦行礼,岱钦摆手免了。
  达汉走至近前,接着道:“阏氏,是我答应他,让他随战士们一同迎敌的。”
  “昨夜也是他发现了敌情,及时通报,才让我们占了先机。”达汉指着苏赫对岱钦说。
  岱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角落中的少年,仔细打量一番,眉梢微挑:“我记得你,你叫苏赫。”
  虽然苏赫是他被女人算计、失去自控的证据,是他的耻辱,但他本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多养一个儿子没什么大不了,可苏赫的软弱实在让他失望。
  “你从前不像我。但现在……”岱钦看了看一旁的齐绍,勾唇笑了笑,将腰间的佩刀解下来:“勉强配得上我的刀了。”
  他欲赐刀给苏赫,是对少年战功的恩赏,也是一种变相的承认。
  齐绍从达汉的话里拼凑出昨夜的情形,心里长叹一声,倒是因缘巧合了,见岱钦的动作,开口道:“我已教了他用剑。”
  岱钦一顿,轻笑了一声:“用剑也好……像你,也好。”
  他显然心情大好,朝达汉吩咐下论功赏赐,将佩刀挂回腰间,一把牵住齐绍的手,不由分说地拉着齐绍便大步迈出了帐篷。
  一旁的大巫帐前还有不少族人正在虔诚地跪拜、祝祷念唱,高耸的巫帐上五彩的经幡随风翻飞,缭绕的烟雾散发出神秘而沉静的气息。
  岱钦牵着齐绍径直走进大帐,穿过层层帷幔,来到大巫座前。
  火堆熊熊燃烧,座上穿戴怪异的老巫在齐绍出现的刹那猛然睁大双眼,手中小鼓发出重响,口中唱出高昂的曲调,齐绍差点被吓了一跳,岱钦握紧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齐绍却不知为何,忽然被男人覆着自己手背的掌心烫了一下,攥紧了拳头。
  那老巫齐绍也曾见过几次,他来乌洛兰部的第一日,与岱钦“成婚”时的祭典便是这位大巫主持,后来有一次他被岱钦弄得受了伤,发烧昏迷,听说也是大巫替他医治的。
  虽说那伤有些难堪,但大巫救治过自己,齐绍还是心存了几分敬意。
  齐绍看不懂对方怪异的动作,也听不懂他吟唱的晦涩的古狄语,心想大约就和南面的和尚道士念经咒差不多,被岱钦牵着站在火堆前,没有说话。
  大巫话音刚落,岱钦便爽朗大笑出声,手掌紧握着齐绍的手,攥得他生疼。
  齐绍疑惑不解,岱钦转头对他用汉话道:“大巫说,你是天神座下的雄库鲁*转生人间,谁若能驯服你,便能做这天下之主……”
  男人灰蓝的双眸深不见底,声音低沉磁性:“承煜,你昨夜来助我,可是已驯服于我?”
  齐绍沉默不语,他不知道大巫为什么会做这样的预言,但岱钦误会,正合了他的意……他不欲解释,只是有些不自在似的咳嗽了一声。
  落在岱钦眼中,便只觉得是齐绍害羞。齐绍本就是隐忍的性格,做到昨夜那般已是极致,不愿再亲口说一次也是正常。
  岱钦面上笑意更深,也不再逼问齐绍,大巫重新闭上双眼,岱钦朝他行了个虚礼,拉着齐绍走出了大帐。
  巫帐外族人还未散去,有年老失子的牧羊人唱起悲歌,声音嘶哑悲壮,齐绍只听懂了几句,唱的仿佛是:“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隔日,岱钦又去找了一趟大巫。
  他在大巫处待了一整日,入夜方才回到王帐,一回去便兴冲冲地找来齐绍。
  齐绍瞥见他白色的单衣后背渗出血迹,随口问了一句:“你受伤了?”
  “没有。”岱钦神秘一笑,“你要看么?”
  他虽是问句,动作却没有迟疑,衣衫剥落,赤裸的上身偾张的肌肉健美如山峦起伏。
  随后他背过身去,打卷的金棕长发撩至胸前,露出宽阔的后背,只见那背上覆满了大片刚刺好的文身,边缘还略微红肿,带着未干的点点血迹。
  巨大的海东青在男人背上舒展双翅,羽翼随着他起伏的背肌鼓动,仿若呼之欲出,下一刻便要直上九霄。
  *雄库鲁,肃慎语(满语),即海东青,意为世界上飞得最高和最快的鸟,有“万鹰之神”的含义。
  *“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引自匈奴民歌。汉武帝派卫青、霍去病征讨匈奴,匈奴人败退后悲伤作此歌。
 
 
第24章 如梦令
  岱钦的身材本就无可挑剔,再加上那满幅的海东青文身,更充满了原始的力量与野性之美,齐绍竟也一时看得呆了。
  趁他愣神的间隙,岱钦回身抱住他往榻上一倒,一翻身便将他笼罩在了身下。
  狄人大多高鼻深目,肤白貌美,岱钦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齐绍虽已经看过他无数次,但他们往往针锋相对、剑拔弩张,这样近距离而和平安静的凝视还是第一次。
  岱钦的双眼呈现出一种极清澈的蓝色,如同一汪粼粼的湖水,一眨也不眨地望着齐绍,眼中全是他的倒影。
  男人的卷发散落耳畔,灼热的气息就喷洒在面上,齐绍屏住呼吸,忍不住脸颊发烫,下身已经有了本能的反应。
  岱钦胯下那勃起的巨物亦顶在了他腿根处,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用视线描摹齐绍的眉眼,目光中是齐绍读不懂的炽热。
  “你……要做就做,总看着我干什么。”被这样盯了半晌,齐绍终于讷讷道。
  岱钦匍匐在他身上,脸又凑得更近了一些,嘴唇就快要贴上他的:“我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
  齐绍缩了缩脖子,皱眉问:“什么……”
  岱钦没有回答,湿热的吻铺天盖地般落在他的眼皮上、鼻梁上、嘴唇上,又从下巴亲到喉结,再到锁骨,一路舔舐般亲吻吮吸,手上还动作利索地剥开了齐绍的衣襟,掌心贴着皮肤摸上他的胸膛。
  湿漉漉的唇舌舔吻得齐绍身上阵阵发痒,他不禁将手按在岱钦肩上,想要把对方推开,但想到与贺希格的计划,又咬牙忍住了这股冲动。
  岱钦埋头在齐绍胸口,竟没像他想的那样折磨那两粒戴着金环的乳粒,只是在左胸靠近心口那道疤上亲了亲,便继续往下探索。
  齐绍心如擂鼓,随着呼吸起伏的腹肌上也有斑驳的旧伤痕,岱钦都一一吻过去,力道几乎称得上温柔,仿佛带着某种珍视,反而让齐绍不住地战栗。
  齐绍下腹的毛发自新婚之夜被除了个干净,又被迫泡了好一阵子药浴,至今都没怎么长起来,只剩下腿间孤零零勃起的男根。那物什尺寸也颇为傲人,笔直粗长的一根,只是从未用过,还透着淡淡的粉色。
  岱钦伏在他腿间,一把握住那根硕长的阳具,感受着掌中跳动的脉搏,见那物粉红的冠头不断流出汁液,铃口张合,竟也不觉厌恶,反倒觉得那根肉棒与它的主人一样漂亮可爱,没有多想什么便一口含了上去。
  “唔!”齐绍早被撩拨得浑身是火,硬挺的分身顶端忽然被包裹进一处滚烫湿润的所在,刺激得他低呼出声,不自觉地曲起双腿,将岱钦夹在了中间。
  当他反应过来岱钦做了什么都时候,更是不敢置信地撑起上身低头去看,岱钦一边吮着齐绍的龟头,一边也抬头去看对方。
  两人目光直直相撞,齐绍竟是又硬了几分,性器被岱钦一手握着,顶端没入他口中,画面有种说不出的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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