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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离个婚(穿越重生)——灵王太子

时间:2021-04-27 16:36:33  作者:灵王太子
  班会开始后老师简单介绍了一下祁棠,祁棠无声起立,冷淡像是剔透的无瑕薄光,把他矜贵的脸缀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疏离魅力。
  他见了几位有所接触的专业导师,熟悉了一下学校,就早早来到后排随便占了个座位,等着听唯一一节教授的讲课。
  研一研二的课比现在要多,现在除了一些专讲,课余时间都让他们自己研究。
  祁棠对目前的情况感到安心的宽裕,这样的时间足够他考量怎么拒绝MH的工程,扭转之后的所有败势。
  他和洪田方以发消息的形式沟通着,洪田方很被迫地习惯着没有寒暄、不算客气,直接按部就班开始秘书祁少的工作模式。
  他要查MH不是通过公司,如果单是通过公司,他父亲祁云昌当时就不可能签下那个工程。
  声响从后门进入,祁棠后倾地靠坐着,眼睑低垂,对身后的情况毫不在意。
  高大的人影站定在祁棠身边,扰动的脚步声也不再嘈杂,祁棠微微偏头上仰,看到了垂下眼眸、挑眉又微微带笑的宴任。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鞠躬,谢谢喜欢
 
  ☆、渊源
 
  大学时代的宴任穿着非常休闲,名牌T搭运动裤,踩着一双昂贵的奢侈品。一干二三线小太子跟在他身后探头探脑,安子晔就站在宴任身边,笑意盈盈地看着祁棠。
  祁棠淡淡地扫视了这一圈人脸,对于这些未来不配和他洽谈商务的同学印象不深,他多看了一眼笑意散漫的安子晔,终于重新看向了宴任。
  “这是你们的座位?”祁棠问道,他莫名而略觉好笑地看着宴任,对宴任大学时期的大哥作风很不适应——
  “是他的。”安子晔偏头示意了一下宴任,“不然你来和我坐吧,嗯?”
  祁棠浅淡地瞥了一眼在事业场上频繁相见的人,对安子晔大学时代的轻佻行为感到年轻的幼稚。
  “不用了。”祁棠回答道,他随手拎上包站了起来,“我换个位置就行。”
  “没事。”淡笑着看了祁棠半晌的宴任开口,他的嗓音沉淀着笑意的磁性深沉,隐隐有种说不清的纵容感觉,“你坐吧。”
  祁棠重新坐下,没有多少表情地继续顺着下一行资料看。
  安子晔嗤笑一声,和宴任后面的一群小太子回他们后排的宝座。
  如果不是中途要走,祁棠很愿意继续坐第一排,但他还要开会,中途离席却坐那么靠前确实不太合适。
  宴任绕了一圈,本来一屁股坐下的座位变成从另一侧进来,矫健长腿委屈地跨过几个挨挤椅子边,坐在了他一人两座的另一边放包位上。
  Alpha不太一样的气息清晰地感染了他身边的祁棠,祁棠的视线顿在屏幕之上,余光汇报着宴任落座、放包、调整坐姿的全过程。
  宴任说的没事就是他们俩一起坐?现在再挪位置好像就不太好了。
  祁棠的视线从屏幕移上桌面,他微微眯起眼睛,终于辨别出了宴任浅淡的信息素里,那种微弱而陌生的不同。
  不融入任何Omega的气息,干净得没有一点残留。
  祁棠所熟悉的是自己和宴任揉合习惯的味道,但现在他的保护环还戴在颈上,自然不可能有婚后那种熟稔亲密的味道。
  他们一直没有交流,也没有人刻意提起一周前的见面,上课后祁棠放下手机,平淡的目光看向教授,和身旁的宴任没有任何接触。
  宴任似乎有点坐立不安,祁棠发现。
  可能换作安子晔,或者他这群不入流的狐朋狗友,都捕捉不到宴任微微僵硬的姿态,但对祁棠来说宴任的微弱紧张相当明显。
  为了维持无波的表象他几乎是一动不动,甚至连面上习惯性的气度和笑意都一成不变,但稍稍绷紧的肌理里都透露出无所适从的意味。
  没办法确认重生的情况让祁棠不敢贸然接触宴任,他状似不经意地打量了片刻,总觉得宴任就是在强装镇定。
  教授的声音时隔久远而变得完全生疏,祁棠暂时也没有把当时放弃的研究继续下去的心情,他慢慢等着时间流逝,感受着在自己未来的伴侣身边,这种相当陌生,又有点奇妙的体验。
  大半节课过去,总算等到教授拿出水杯喝水,宴任稍稍扭头,看着祁棠问道,“那天在祁宅……”
  祁棠把包拿了出来,“是我。”
  “你没有参与?”
  祁棠波平如镜的双眼浅亮如晕,透澈的凉温冷白分明,他稍一颔首,“嗯,那天不太舒服。”
  宴任微微一愣,祁棠已经单肩挂上包,无声而疏离地从门边出去了。
  坐在宴任前面的狗友回过头来,茫然问道,“走啦?”
  宴任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嗯。”
  “宴哥,你是不是不该问这个问题啊?”
  宴任表情不变,但面色还是微梗,他安静了片刻,沉声道,“上你的课。”
  洪田方把车开到了教学楼下,星大内达官贵人的孩子很多,洪田方在其中也不显得过分耀眼。
  他看到祁棠出来,下车给他拉开车门,“祁少。”
  祁棠上车后问道,“MH现在在国内留了多少人?”
  “大半个计划团队基本都在国内,赫利,还有几个高层也在。”
  “他们和谁走动得比较密切?”
  洪田方思忖了一下,“安氏,毕竟是安氏把他们整个项目引入,然后招标。”
  安氏撤资的时间太巧,虽然损失可怕,但确实等于全身而退,只有祁氏陷入泥泞,长久脱不开身。
  不过如果真是安氏要撤,何必等到要紧的关头之前,而且把MH的事实曝露于媒体之下对他们也没有坏处——
  那么应该就是有谁,在事态完全失控之前,给安氏递了讯息。
  祁棠蹙起眉头,冷光在微敛的眼眸里含成一道薄线,目光深邃而虚渺地钉入空气之中。
  他的生活在不再重生后就褪去温度,因为进入工作状态,所以和之前跟宴任相处的态度完全不同,又恢复了七八年后久居高位的冷然模样。
  “再查一查,还有谁和MH接触。”
  豪车驶入祁氏的广袤范围,祁氏的现代设计感十足,在光辉下给人以视觉上剧烈的磅礴冲击。
  天气晴朗,苍穹湛蓝,白云稀少而雪白,来往的员工步履轻捷,行事干练。
  这是祁氏最鼎盛的时刻,和宴氏并驾于星市,甚至隐隐有压过宴氏的趋势。
  没有人能料到,突如其来的颓势会让这里元气大伤,单是仰望祁氏的宏大气象,根本无法预料到几年后都难以抹去的崩溃黯淡。
  祁棠来到公司,洪田方请他进了电梯,一并走进了会议室。
  看到是祁棠进来,祁氏的几个高层和MH的负责人都站起来和他握手寒暄,落座之后祁棠虽然坐在主位,但也没有额外提出什么疑问,只是单单坐在那里脸色平淡地旁听。
  MH的推销意味并不浓厚,一个是因为他们和祁氏的合作经验不算单薄,另外就是近年的合作量确实下降,甚至在洽谈时还表露出宴氏的优势,以及祁氏和宴氏的微弱差别。
  虽然话语隐晦,但祁棠仍然能感受到MH埋藏于下的傲气,就好像他们在U国仍然相当强势,根本没有亏空的迹象。
  双方带着翻译交流完,高层低声向祁棠解释了一下情况,祁棠微微点头。
  “祁少有什么疑问也可以直接提出来,我们一定为您解答。”赫利的MH秘书用英语说道,他的笑意合适,没有多余的热诚或者轻蔑。
  祁棠的视线转向他,沉凝片刻后才缓声问道,“我记得……C海峡是有封禁可能的吧?毕竟S国和Y国现在边境线上有摩擦。”
  在场的人都以为祁棠只是来混混经验的富家公子,完全没想到他会天马行空地提到这个问题。
  赫利的秘书笑意一僵,但肉眼可见地笑得更加平静,“是的,确实有这方面的威胁。”
  “如果海峡被封禁,你们要怎么绕路运输?”
  “这个可能性太……”MH计划团队里有个人贸然开了口,被秘书制止。
  “祁少担心得对,我们想绕过半岛或者进行陆上运输,一切都考虑在内,您不用担心。”秘书笑着说道,“回头我会把相关情况发过来,让您过目。”
  祁棠点了点头,没有继续往下问。
  等高层送走了MH团队的人,洪田方才用赞叹而奇异的隐晦目光看了祁棠一眼,“祁少,您是怎么想到这个的?”
  事实上C海峡真的会被封禁,但这是一两年后的事,对祁棠来说这件事并不重要。
  MH根本没撑到海峡封禁,他们甚至都没考虑过怎么解决封禁后的运输问题。
  “虽然那只是MH所有项目中微乎其微的一个部分。”祁棠淡淡道,“甚至可能也不会对我们产生影响,但我还是有点好奇。”
  洪田方点了点头,“您让我查的我已经安排下去了,您要等老总一起下班吗?”
  祁棠本来想直接回家,想了想又顿住脚步,“我去找一下我爸。”
  祁云昌等下还有第二场会要开,秘书正在帮他收拾文件。
  “刚开完会是吧,有什么收获吗?”祁云昌笑问。
  “嗯,MH信心十足,觉得我们会接这个单子。”
  “当然。”祁云昌点头,“虽然还在观望,但情况估计是十拿九稳的,安氏已经投入了相当大的启动资金,而且MH很早就向我们抛出了橄榄枝。”
  祁棠没有说话。
  “怎么了,你觉得有什么不妥?”
  祁棠知道那些蛛丝马迹的渊源,但那是在事发之后,现在除非有证据,否则如何让他父亲确信MH有问题?
  还是祁氏本身就有内鬼,暗箱操作隐瞒情况?
  “……我想查一查。”
  “尽管去查,让洪秘书把高层的联系方式给你。”祁云昌说道,“就说我让你参与这个项目了,有什么不懂都去和前辈学一学。”
  “谢谢爸。”
  “这有什么。”祁云昌把西装外套穿好,“赶紧回家,你妈说饭做好了,我迟点回去,不用等我。”
  祁棠点点头,“注意身体。”
  夜晚的车流穿成暗光,下班的高峰期过去了,通行无阻的感觉让人精神放松。路灯已然点亮,光线如同片缕掠过的灰影,一下一下亮起。
  宴任出事的那天晚上他的思绪有多么空白,就好像糅合生长的一部分自己被完全剥离——无法言喻的恐惧,望向未来时排山倒海的茫然和措手不及,都在倒逆的时流中转淡。
  夕阳的余晖仿佛浅淡的火,透入祁棠的眼膜,又悄声点染他的瞳孔。
  宴任现在在做什么?
  在他们不算认识,尚未深入接触,也离婚姻太过遥远的时候,宴任在做什么?
  祁棠低头看了看手机,2012.09.01的时间在视野内泛着温和的白光,像是一种提醒。
  他们曾经在太多弥合的缝隙里不断错过,又因为一开始的错误,只能把强行的结合以抗拒的姿态推入深渊。
  屏幕暗了下去,祁棠看到自己的面庞映上玻璃,轮廓清晰,但是色泽模糊。
  还会逆流重生吗?
  如果不会的话,是不是就拥有了修正错误的机会,应该顺着溯源的时间洄游,把他们所有擦肩而过的遗憾都在生长的光阴里补全?
  祁棠抬手摸向后颈,他的保护环精致名贵,紧缚如同无主而禁闭的宣告。
  一切错误都还没开始,一切遗憾都可以挽回。
  屏幕上仿佛隐约出现宴任的来电提示,就好像宴任还会在这个时间点通知他说要加班晚归——
  祁棠缓缓眨了一下眼睛,屏幕依然暗沉。
  他微微攥紧指尖,似乎有细微的电流抽丝般沁入指腹,变成一种挠心的冰凉和疼痛。
  目光再度投向窗外,祁棠把手机盖过去,放在身边。
  他们会重新开始,但不是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鞠躬,谢谢喜欢
 
  ☆、鲜明
 
  “祁少。”
  祁棠感觉背后的椅子稍稍负重,他扭过头,看到安子晔正撑在他的椅子后。
  “不方便加好友吗?”安子晔晃了晃手腕,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是一张黑白的女人裸影。
  祁棠顿了一下,目光在宴任的侧脸上瞥过。
  “还好。”祁棠把手机屏幕上的软件退出,“加什么?”
  “1chat,给你发过申请了。”
  祁棠点开软件,“不好意思,我不常用。”
  他的习惯完全遵循着七年后的模式,七年之后1chat不是他的主要软件,手机自带的讯息系统反而成为他唯一使用的信息交互工具。
  “那你常用什么?”安子晔奇道。
  祁棠点开二十几个等待添加的列表,微微下滑看到宴任,才从头开始加起。
  “讯息。”祁棠漫不经心道,“Omega在学校里比较吃香?”
  “也不是。”安子晔在祁棠通过申请后站了起来,懒洋洋地伸展了一下,“看是谁了,长什么样——”
  祁棠把手机放回桌面,对安子晔的调侃几乎没产生任何反应。
  安子晔笑着微微弯腰道,“祁棠,你说什么样的Alpha配得上你?”
  换作别的Omega,在安子晔这种轻佻又亲昵的接触下早就开始心跳加速了。
  但祁棠深谙安子晔的泡O之道,非常不为所动地抬眼看着他反问,“你怎么这么自来熟,安子晔?”
  “不好吗?”安子晔一屁股坐在祁棠身后,“难道你觉得宴任那种更合适?”
  八年之前祁棠要是遇上这种情况,估计表情就像结了冰一样一语不发。但岁月到底已经把他打磨一遍,祁总对于这种玩笑话无可无不可地点头道,“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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