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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看我眼神不对劲(近代现代)——岩樱

时间:2021-05-04 09:34:00  作者:岩樱
  “别以为我学历低,就忽悠我,我爸说了,等你博士毕业,指不定就看不上我了,让我把你看紧点,别被甩了。喏,我家老头子的心意。”
  闻肆手里拎着保温壶,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汤汤水水。
  祁笙接过,闻了闻,没闻出味道,“是什么?”
  闻肆从他爸安排的人手里接过房卡,那人提着闻肆的行李,走在前方,闻肆拉着祁笙就跟着走,面不改色扯着谎,“我爸亲自让一个营养师调的大补汤,总之怎么补怎么来。”
  祁笙哭笑不得,“至于嘛,我真没那么虚,这补汤不会是你自己想给我喝的吧。”
  被揭穿,闻肆也不恼怒,坦诚道,“我让你喝,你指不定就不喝了,我爸的心意,你就硬着头皮也会喝下去。我还不了解你嘛!”
  进了电梯,闻肆问祁笙,“你住几楼?”
  祁笙看了眼陪着闻肆来的男人,按了十一楼的楼层,答道,“10楼,我和一位师兄住一间。”
  想了想,他又多此一举补充道,“双人间的。”
  闻肆拧着的眉,才回到原位,“那些老外好相处吗?”
  “还行,井水不犯河水。”教授偏爱他,自然也是因为他优秀,祁笙这人一向不爱出风头,大部分做得多说得少,他已经很懂得如何掩饰自己的光芒。
  闻肆一脸不信,祁笙捏了捏他手指,解释清楚,“我和那些——老外,都是为了完成学业,他们其实很单纯,也没有刻意为难过我,教授对我好,他们也明白原因的。”
  到了房间门,闻肆刷了卡,跟随而来的男人把行李一放就转身离开,一字不言,眼睛从头到尾盯着地面,态度很尊重,估计是聘请来专门保护闻肆的。
  “来,赶快喝了。”闻肆拧开保温壶,一阵清香在房间蔓延开来,“我专门打了飞的给你送外卖,你别浪费啊。礼贵情意更重,喝了它。”
  祁笙只得乖乖照喝,喝了第一口,清隽的面庞就扭曲了起来,“闻着香,味道怎么这么怪。”
  闻肆点了点鼻子,有些心虚。
  ……
  “二少爷,您确定您是炖补药,而不是想提前送祁笙少爷一程。”在闻家做了几十年饭的大厨师看着闻肆往砂锅里扔各种难得一见的补品,头疼地不得了,这跟牛嚼牡丹有啥区别。也不知道太太看到这些被糟蹋的好东西,会不会气得背过气去。
  “闻大营养师”充耳不闻地乱搅一团,尝了一口,总觉得味道怪,他怕祁笙不喝,扔了勺子,对厨师道,“你想个办法,把味道弄好闻一点好喝一点,不然他不喝。”
  厨师,“……”他是彻底服了。
  为难地一边往里扔调香的香料,一边在心里道歉,祁笙少爷,您喝出了事情,别找我啊!
  “ 闻大营养师”恶狠狠地盯着祁笙,“再难喝也得喝了,你知道那补品我妈偷偷存了多少年吗。”
  祁笙,“……”
  你妈上辈子真是欠了你,拿包不算,还拿补品。
  腹诽完,祁笙屏息静气地一口闷,喝完之后,还打了个饱嗝,闻肆用手替他擦了擦,强行解释道,“良药都是苦口的。”
  祁笙睇着他不说话,总觉得他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什么?要不要出去散散步?”闻肆移开目光,努力转移话题。
  祁笙看向窗户外,暴雪狂风。去外面,飞一吹,体重稍微轻点的女孩子能被刮到树上去,脚一踏,半只腿就能埋进雪地的街道散步?他无语凝噎,“你实话实说,是不是下毒了?”
  “下个屁,老子就把各种补药一锅乱炖,反正都是补身体的,不会有毒,我尝了一口,味不好闻,味道也难喝,还特意让我家厨师把味道调香点,好喝点,他厨艺果然不太好,这都没弄好,回去就让我妈换个厨艺精湛点的厨师。”
  祁笙,“……”
  祁笙一掌拍在自己脑门,再次无语凝噎。“我看你就是想毒死我,好找下一个。”
  闻肆,“……”
  祁笙没有空和闻肆一直待在房间里,他只有晚上睡觉时,才回到房间,白天一直跟着教授,手上的笔记记录了厚厚好几本,这趟研讨会,祁笙受益良多。
  短暂地相处了三天,研讨会一结束,祁笙又急忙忙地跟随教授回学校。
  经过闻肆大补汤的荼毒,虚不受补的祁笙病倒了,祁笙生怕闻肆发现自己生病,皆因他那一锅乱炖的大补汤引起的,心怀愧疚,坚持以忙为借口,只发信息不视频也不打电话。
  祁笙出很少生病,第一次竟然栽在闻肆的大补汤上,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身体好转,教授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公寓待着,也看不下去他憔悴虚弱的模样,把人拎回家里,让他好好休息。
  教授夫人很会照顾人,大概教授和她透露过祁笙这么不爱惜自己的原因,只对祁笙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珍惜。
  Ivy自从祁笙拒绝他之后,连祁笙的人影都看不见,他也明白祁笙不是故意躲着他,而是真的在忙。
  他对祁笙说,“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不是被情敌打败,而是被喜欢的人打败,笙,你让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祁笙透过他,像是在看什么人,目光悠长而深情,“因为只有这样做,我才能对得住他的那份爱。”
  Ivy不在言语,对霸占了祁笙那颗心的那个人,又嫉恨又羡慕。
  用他妈妈的家乡话来讲,无非就是,原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却不过是水月镜花一场。
 
  ☆、第 58 章
 
  祁笙回国了,在和闻肆分别了将近四百多个日日夜夜,再次回到了他的身边。尽管其间,闻肆去看了他几次,但短短几天的相处,犹如饮鸩止渴,除了加重对对方的思念,无一丝意义。
  祁笙回国,没有提前告知任何人,他赶的夜间飞机,飞回国,正好也是夜里。他手里有闻肆出租屋的钥匙,直到再次站在灰旧的楼道里,祁笙才相信,他是真的回来了。
  打开门,拎着行李踏入,家居摆设一切照旧,当初只待了短短两个星期的出租屋,让他产生了归属感,或者说,有闻肆的地方,才是他的归宿。
  祁笙没有急着归置行李,而是先在一室一厅的出租屋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而后趴在了床上,把脸埋进了闻肆的枕头,竭力索取他的味道,像是要吸入肺里,留存起来一般。
  手掌探入枕头底下,却摸到了两本软壳薄本。闻肆这个傻逼,不会把存折放在枕头底下吧。
  他好奇地翻出来,在看到结婚证三个字时,目光凝滞了一会,翻开页面,睇见他和闻肆的合照,旁边还贴着一张小小的,闻肆扣着他手背的照片,顿时胸口被一种又酸涩又甜蜜的情绪充填,胀得生疼。手指忍不住点了点合照,似是感动又似嫌弃道,“幼稚。”
  幼稚的闻肆正坐在办公室一角,听着队长分析案件,手上认真的做着笔记,上学时也不见他有这么刻苦。
  “现在就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还不足以让凶手伏法认罪,现场还需要再勘察一遍,看有没有遗漏什么证据,老刘,你明天带小闻再跑一趟。”刑警队一队队长是个四十多的男人,一双眼睛看向你时,犹如鹰隼盯上似的,让人极有压力。
  副队□□不过才三十五,为人比队长还要严肃。他手里拿着一叠现场的照片,反复查看,闻言,放下照片说,“我也正有此意,现场必须得再去一趟,或许有收获也说不定。”
  “是,队长,副队。”闻肆收了笔记本,站起身答应。
  队长眼底闪过一抹欣赏,拍拍手道,“行了行了,都先回去养足精神。明天九点再来。”
  “谢谢队长。”
  一个个打着哈欠,收拾好手头文件,陆陆续续离开,闻肆开着他没怎么清洁过的大众,也驶出市局停车场。
  一个人无数次地行驶着同一条路线早出晚归,与喧嚣频频堵车的早晨不同,浓深寂静的夜色,擦身而过的寥寥无几的车辆,闻肆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单。
  这个城市,他待了二十六年,无比熟悉,每一条街道,每一条马路,闭嘴眼睛也能描绘出画面。但没有祁笙,他又感到无比陌生。
  将车停在楼底下,望着三楼亮着灯的窗户,闻肆心口一跳,随即苦笑浮上嘴角,呢喃道,“我是疯了不成,他还要半年才能回来呢!”
  一定是早上出门出的急,不小心碰到开关。
  闻肆没有多想,下了车锁了车,爬进楼道,两三步就到了家门口,没有声控灯光照亮,也能掏出钥匙熟练的开门。
  随着门缝渐渐拉大,室内明亮的灯光泄出门外,打在闻肆脸上,他不适应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睛里就出现了一个人影,浅笑吟吟地对他说,“你回来了。”
  闻肆动了动唇,又揉了揉眼睛,说,你怎么回来了?我是不是在做梦。
  半天没听到自己声音,他才发现,光顾盯着祁笙看,说的话只在心里发出。
  祁笙替他关上门,想问他肚子饿不饿,就被他压在门上亲了个昏天暗地。
  闻肆甚至来不及抱着人回卧室,只摁灭了客厅的灯,就将祁笙睡衣扒掉,一边亲吻着他,急匆匆把人抱进卧室就地正法。
  闻肆压榨祁笙到了后半夜,才餍足地拥着疲惫不堪的祁笙入眠。
  时间刚到七点半,闻肆的闹钟嗡嗡作响。
  一只手在床头柜胡乱摸索,抓着手机就摁掉闹铃,按照往常,应该习惯性下床,穿衣,奔往浴室洗漱,然后再直奔楼下,路上随便买几个包子边啃边开车赶往警局。
  今天却在做完第一个步骤就停住了,他怀里,有颗毛茸茸的脑袋,正伏在他胸口心脏位置,睡得正香。
  连闹铃也没能把人吵醒,可见怀里的人有多累。
  闻肆手肘撑着上半身微微仰起,为了不吵醒祁笙,他又慢慢躺回去,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怀里人柔软的发丝,脑子里把昨晚零星碎片逐渐拼成完整的画面。
  祁笙回来了。
  现在就躺在他怀里。
  活生生,真实存在的祁笙。
  他不是在做梦。
  昨晚还把人弄得架不住,体力消耗太大,在他还精神的时候,昏睡过去。
  他好像有点过分了。
  他像在沙漠行走的旅人,索取着海市蜃楼幻化出的水源,恨不得把自己溺毙其中,也不愿意再被渴涸而死。
  时间一刻不停流逝。
  祁笙揉着睡眼惺忪地眼睛半眯着趴在闻肆胸口,待困倦的睡意褪去,才撑着手臂坐起来,扭过头问闻肆,“你几点醒的?是不是要去上班了?”
  闻肆凑过去,亲了亲他嘴唇,“嗯,九点要去警局和我们副队跑一趟案发现场。”
  “几点了?”
  闻肆看了眼腕上的表,“八点了。”他顺着祁笙的手替他揉捏腰部,问道,“这次回来待多久?”
  “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真的?”闻肆一个激动,手上用了点劲,揉得祁笙直痛。
  “你轻点。”祁笙拧着眉不满瞪了他一眼,随即又关心道,“要不要给你煮点什么吃的,我看了冰箱,里面有饺子馄饨之类的。”
  “你下面给我吃吧,方便。”
  祁笙,“……”
  他瞪着他,好一会,才沙哑着嗓子道,“我怀疑你在开车 ,但我没有证据。”
  闻肆搂着祁笙的腰,把人摁住,下流道,“我怀疑你在引诱我开车,嗯,现在就亲自把证据送你手里。”
  “别,再来一次,我非得灰飞烟灭不可。”
  “好吧,爷心情好,放过你了。”闻肆神清气爽地去厨房给他煮了碗馄饨端进卧室,放在床头柜,随即套上外套,拎上车钥匙,在祁笙写着精尽人亡四个字的脸上亲了一口,“你吃完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滚吧你。”祁笙又羞又恼,撇过头去,留给他一个黑黑的后脑勺。
  闻肆一路风驰电擎,经过的街道,一地枯黄落叶似狂风卷过,满天散开,闻肆从没有像今天这般开心,路上堵了两次车,他也没有焦躁狂按喇叭出气。
  一脚踏进警局办公室,时间正好卡在八点五十五。
  “你小子也会踩点来,真是稀奇了。走,跟我去趟现场,时间不多了。”副队拎着工具箱,把警车钥匙扔给闻肆。
  ……
  祁笙吃完早餐,又躺回床上眯了会,一眯就是一个早上,若不是闻肆给他打电话,问他吃午饭没,他指不定还继续睡着。
  “别睡了,省得睡多了晚上睡不着,我给你叫了外卖,一会记得去开门。我会尽早回来陪你。”
  “晚上是要回我家先?还是去你姑姑家?”
  “算了,还是先回我妈家吧,不然她老念叨,更年期到了估计。”
  祁笙笑笑,“有你这么说自己亲妈的吗?”
  “你晚上去了,就知道了。”闻肆正站在审讯室门口打电话,眼见有人过来了,他捂着电话道,“不说了,我先做事了。”
  祁笙发了会呆,换上休闲裤和长袖,去了卫生间洗漱。
  敲门声笃笃笃地敲着,他放下牙刷,去开了门,接过外卖道了声谢。
  闻肆给他点了份粥,几碟爽口小菜,一笼包子。
  祁笙打开盖子放凉,人回浴室继续刷牙洗脸。
  一个下午,祁笙都在玩手机,之前在国外,时刻紧绷着精神拼搏,如今闲下来,倒有些不适应了。
  叹了口气,他又回了趟方家,祁燕梅去年就辞职不上班了,办公室坐久了,腰有些毛病,方正心疼她,让她好好在家歇着。
  祁笙也从国外寄了很多吃腰痛毛病的药,但都没多大效果,看了医生,医生只说少坐多动。
  用钥匙拧开锁,开门的时候,祁燕梅正铺着瑜伽垫,跟着电视练瑜伽,回头看见祁笙,还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小……小笙?你回来了?”
  “嗯,回来报效祖国。”祁笙开玩笑道,看着祁燕梅扶着腰站起来,动作很小心,他问道,“姑,你腰有没有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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