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轨道外(近代现代)——夏素吱

时间:2021-05-04 09:37:47  作者:夏素吱
  因为个人物品都放在客卧,简煦洗澡还是在客卧的浴室,这给了他做准备的机会。把自己献给贺闻辞大概是个馊主意,冷淡自持如贺闻辞很可能会厉声拒绝,再把揣着龌龊心思的他赶出这栋房子。
  但也说不定不至于此。毕竟数不清的接吻中,每次简煦都能感受到贺闻辞的灼热,时而顶着大腿根,时而被坐在股缝间蠢蠢欲动。还有那么几次,贺闻辞亲到途中去了洗手间,好一会儿才出来。简煦听着花洒的水声,总是脸红心跳。
  并且贺闻辞还让他睡进主卧。
  简煦无法判断贺闻辞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向来无法对贺闻辞做出判断。但是,只要能让贺闻辞心情好那么一点,他都觉得值得,尤其也能满足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
  清洗了三遍后,简煦又抹了小半瓶润滑,穿上白衬衫,留着最上和最下各一粒扣子没扣,没穿裤子,战战兢兢地走进了主卧。
  贺闻辞正在看文献,看到简煦裸着两条细直的腿胆怯地走进来,衣领大开,衣摆飘摇。他合上电脑放在床头柜,问:“怎么了?”
  这要怎么回答。简煦不知所措,听着贺闻辞平静的声音想自己果然选了最错误的方式。他紧张地思考着要不要迅速逃回客卧挽留一点颜面,看到贺闻辞戴上了眼镜,细细打量着他。
  金丝边在暖橘色灯光中闪着眩目的光,简煦像黑夜公路上被远光灯猛地射中的鹿,因惊恐钉在原处。他就站在那儿任贺闻辞细细打量,润滑液顺着大腿滑腻地缓慢流下,像一条冰凉的水蛇贴着皮肤游过。
  像过了一整个夜晚那么久,贺闻辞终于摘下眼镜,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过来。”
  简煦如释重负,听话地坐过去。贺闻辞把他抱进怀里,问:“你是在勾引我吗?”
  温暖的怀抱让光裸的腿终于不再不自觉发抖,直白的话语却依然让简煦羞愧欲焚。简煦耻辱得不敢用中文回答,只用英文颤声说:“我以为你会愿意,会开心。”
  贺闻辞盯着简煦的眼睛,认真地问:“你爱我吗?”
  简煦惊恐地颤抖了一下:“我没有。”
  贺闻辞以为自己会平静地接受这个谎言,因为他也隐瞒着对简煦的感情,并且瞒得更好。但是问出这个问题即是因为他产生了不再隐瞒的冲动,可简煦依然坚持着拙劣的伪装,像是在他愚蠢的冲动旁写下一行注释:在“埋藏真心”方面,贺闻辞一败涂地。
  这一刻简煦仿佛成为见证他失败的敌人。贺闻辞有种狼狈的恼怒:“那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简煦觉察出怒意,眼神闪躲。贺闻辞伸手轻轻掐住他的脸:“不能回避。用中文回答。”
  简煦被迫看向贺闻辞,脆弱地说:“我只是仰慕您,没有非分之想。”
  啊,原来爱是非分之想。贺闻辞醍醐灌顶:自己对简煦的情感不就是本分外的、不应该能得到的吗?恼怒转为自嘲,贺闻辞颓唐地放下手:“对不起,弄疼你了吧。”
  简煦脱离桎梏,低下头摇了摇。
  贺闻辞深呼吸一口:“去换睡衣吧,换好来休息。”
  简煦猛地抬头。刚被揽进怀抱里时和对话过程中,他的大腿都能碰到贺闻辞发烫的硬物,贺闻辞分明对他有欲望。有欲望却选择不做,是觉得他有多不配呢。他小兽受伤似的呜咽了一声,张口唤出一个称呼:“Prof. He……”
  贺闻辞呼吸一滞,重新看向简煦,简煦不解又悲伤的神情竟然让他觉得愧疚。忍耐也有极限,他的手伸向简煦的衬衫,开始解剩下的扣子。
  简煦吓了一跳,向后躲了躲。贺闻辞看着他,像在平常的汇报中提出问题那样语气平淡地问:“你不是想和我做爱吗?”
  这样的语气让简煦惶恐。他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贺闻辞没再允许那两片熟樱桃色的嘴唇犹犹豫豫地张合。他咬住它们,手把扣子解得愈发快,把简煦身上最后一点遮掩、事情可挽回的最后一点余地一把抛开。
  贺闻辞从没有想过要和简煦做爱。作为一个除了女儿外未曾与任何人建立亲密关系的人,他在情感方面保守得近乎封建。所以尽管一时未能自持地与简煦接了吻,且之后上瘾般地每时每刻都想亲密接触,他也依然给自己画着一条“不能更进一步”的红线。
  为了挟制自己不过线,他甚至没有准备润滑液和避孕套,这样哪怕他情感崩塌,理智也能把他救回来——理智一定不会允许他伤害简煦。
  但贺闻辞没想到的是,简煦会准备这些,没想到向来胆小且怂的简煦只是为了让他开心,就大胆地把自己收拾成干净的礼物送上门来。他从简煦迈着白皙的腿走进来时就硬了,原想着把简煦从柔软的发丝到明净的双足贪婪地看一遍就作罢,可简煦先是断然否认昭然若揭的情感,又在自己艰难地忍耐时躲躲闪闪地喊 “Prof. He”,和第一次见到自己时怯弱地喊的那声一模一样。
  脑中的弦断了,贺闻辞只想惩罚这个不诚实的、身为始作俑者却作出一副受害者姿态的人。他让简煦跪趴着,摆出臀部高翘的羞耻姿势。一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两根也没有困难,他用两根手指在里面翻搅着,问:“已经这么柔软了吗?”
  简煦说不出口是因为担心贺闻辞不耐烦做前戏,自己先弄了很久。两根手指把他搅得已经有点恍惚,贺闻辞在这时加了第三根。
  三根手指一起刚进了个指节,简煦就胀得没忍住哼出了声。贺闻辞抚着他的脊背说“放松”,手指勉勉强强地推入搅动。简煦额头冒出汗珠,紧闭着嘴拦住羞耻的声音。好在贺闻辞只是搅弄,没有刻意戳刺,贺闻辞抽出手时他还能跪得住。
  但扩张好后迟迟没有下文。简煦扭头看到贺闻辞拿着避孕套没拆。他以为贺闻辞不想用避孕套,打了个抖哆哆嗦嗦地说:“不用……也可以……我洗了三遍,很干净,可以直接进来……”
  贺闻辞回神,意识到简煦说了什么时已然狰狞的下体又勃发几分。他想立刻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邀请自己的家伙,把他操得失神流泪直接射出来甚至失禁。可明明心里的欲望已经膨胀到极限即将炸开,他却还是撕开了避孕套套好,俯身亲了亲简煦脆弱的蝴蝶骨说:“真傻。”
  事实证明,扩张做得再好,第一次真枪实弹还是一样艰难。贺闻辞才进了一个头,异物感就让简煦无法控制地收缩后穴,像花朵惊惶地阖上花瓣。
  贺闻辞“嘶”了一声,没再强行进入。他用右手食指贴着结合处来回缓慢地摩挲,时不时带着润滑向里戳,试图再打开一根手指的空间,左手拍拍简煦屁股说:“小煦,你好紧。放松。”
  臀肉被拍出“啪”的响声,简煦感觉到敏感处在被指腹仔细地磨,想到自己塌腰撅臀、露出穴口的放浪样子,脸红得要滴血,还要努力放轻松。嫩红的褶皱重新展开,贺闻辞留恋地摸了一会儿,扶着自己慢慢往里,推进了三分之一又被猛地一夹,伴随着简煦的一声惊叫:“啊——”
  简煦像被触碰到了不得了的位置,酥麻感从肠壁直逼全身,像手肘处的尺神经被突然撞击,却又并不够盖过被粗大性器入侵的痛感。简煦同时受着这两种刺激的折磨,终于没忍住叫出声,出声后又觉得自己丢人,摆出了下贱淫荡的样子又弱不禁风,肯定要惹贺闻辞厌恶。这样想着,在贺闻辞俯身吻上来的时候,简煦崩溃地簌簌地掉了眼泪。
  泪水让这个吻更湿了,口腔里也混着咸味。贺闻辞含着简煦的舌尖轻轻吮着,简煦泪眼迷蒙,自觉地把舌往前送,身体渐渐又放松了些。但贺闻辞没有再往里进,停在那儿专心与简煦接吻,从唇吻到潮红的脸颊,又吻到湿漉漉的眼睛。他吻着轻颤的睫毛,轻轻责备:“不舒服也不知道喊停,非等到痛了。”
  或许是被这温柔鼓励,简煦大着胆子问了出口:“停了还能继续吗?”
  贺闻辞顿了顿,神色更暗几分,反问:“你以为我对你没有兴趣?”又把声音放得更低更沉:“我每天都想操你,在各种地方用各种姿势操你,只是在忍耐。”
  简煦意外极了,一同作出反应的还有他翘起的性器,颤颤巍巍地抖着,铃口吐出一点湿润的液体。他头昏脑胀,不知道怎么回应,最后竟然不知廉耻地说:“我……愿意给您操……”
 
 
第10章 
  羊入虎口了还有资格谈愿不愿意么?贺闻辞心里好笑,紧随的动作却暴露了他的冲动。他重新吻上简煦,腰也挺动起来,但不往深处进,只在刚刚操到的位置反复戳弄碾轧着。
  简煦受不住这样玩弄,纯真的脸庞此时意乱情迷,兜不住的涎液从嘴角流出,还没开始就像被玩坏了。他手肘无力得撑不住晃动的身子,上半身塌在床上,渐渐地膝盖也酸麻得跪不住,整个人要向前滑逃离身后的冲撞时,贺闻辞用小臂勾住他的腰把他拉回跪好,又往前狠狠一顶。
  阴茎猛地在床单上摩擦,酸胀感积到临界,简煦脑袋一空射了出来。
  贺闻辞把短暂失神的简煦翻了个身面朝自己,看到简煦小腹沾上了大量精液,还有一滩恰好喷在小巧的肚脐上。他用手指捻了一把,白浊在指腹和肚脐间拉出黏稠的丝,他轻巧地评价,像教授表扬好学生:“没怎么碰前面,用后面就能射。在同性做爱方面也有天赋吗?”
  简煦艰难地回神,闻言激烈地摇头,像否认,更像无助地说“我不知道”。贺闻辞看着他被情欲欺压的脆弱模样,心跳得越来越重,只有声音还勉强保持着沉稳:“小煦爽了,接下来该我了。”
  贺闻辞扯下旧的避孕套换了个新的。就这一小会儿功夫,简煦感觉到后穴的空虚,又看不清贺闻辞在干什么,误以为他在迟疑,竟然主动掰开两瓣被耻毛刮出了些许红痕的屁股,颤着声音说:“贺教授……请您操我……”
  贺闻辞顿了顿,就着穴口之前操出的白沫,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前一小段的肠道已经适应了性器的进出,深处却还是异常紧致。贺闻辞被勒得生疼,拍着简煦的脸蛋轻声说“别怕”,同时忍着痛慢慢往里推。简煦也疼得再次勃起的性器软了下去,额头冒了一层汗,却还嗯哼着说“没事”。
  贺闻辞把他被汗浸湿粘在额前的头发往旁边拨,倾身吻上他的额头。性器因这个动作进到更深,简煦仿佛要被撕成两半,紧咬着嘴唇不大叫出声,贺闻辞却还在往里。终于,简煦在疼得像要失去意识前听到贺闻辞说:“小煦,适应一下。”
  简煦上下牙磕在一块:“全进来了吗……”
  贺闻辞忍着抽插的欲望,幅度极小地动着帮助简煦适应:“差不多了。”
  简煦嘴唇咬出了血痕,露出了一个和此情此景异常违和的、天真的笑,说:“真的吗……太……太好了……”
  因为过往的经历,贺闻辞看人惯于先看到他们身上的刺。为了在混杂污浊的世界保护自己,人总是会带着刺,这无可厚非,没有刺反而是愚蠢的。
  可简煦面对贺闻辞时偏偏愚蠢地把刺都收起来,像小兽露出平坦光滑的肚皮,宣告自己的纯良无害。会受伤的,不知道吗?贺闻辞的手从简煦的下颌滑倒阴茎根部,像把简煦开膛破肚,看着简煦因指甲的刺激瑟瑟发抖,却一句抗拒的话都没有。
  他爱我,所以即使自己受伤,也不想伤害我。贺闻辞想,这很糟糕,我更不能泄露丝毫情感了,一旦他知道我也爱他,他会怎样地奋不顾身、以至遍体鳞伤。
  简煦不知道贺闻辞这番心理活动,渐渐习惯了撕裂感的存在后,他感受到身体被充盈,自见到贺闻辞起空缺许久的心也被填满。学生也好,地下情人也罢,不管贺闻辞怎么看他,他总是爱着贺闻辞的,此刻对他而言,就是在和自己全身心爱着的人做爱,再痛他也只是觉得何其有幸能与爱人这样亲近。
  贺闻辞受不了简煦人生圆满般地无邪地冲自己笑。他用手覆上简煦的眼睛,可是没用,简煦左脸颊上甜腻的酒窝依然撩拨着他的心。就这样吧。他自暴自弃地把手拿开,看进简煦明亮的眼睛,决心换一种方式让这笑容消失:“我要动了。不舒服就喊停。”
  简煦果然没法再笑,脸上换成糜烂的情欲,微皱着眉头眼神迷蒙混乱地呻吟。但那些淫乱的呻吟并不比纯真的笑容更能让贺闻辞冷静,尤其简煦喊的都是些什么?“贺教授……我……啊……”“舒服……贺教授……”“贺教授……轻……轻一点”……
  贺闻辞不明白简煦为什么能够时而纯情,时而又放荡不堪。脑中的弦彻底绷不住了,他挺腰的速度渐渐加快,把简煦的音调撞得支离破碎,同时惩罚似的列数罪状:“洗干净送上门,要求无套进入,掰穴邀请我操……小煦,你怎么这么淫荡?”
  简煦听贺闻辞一件件说出来,也自觉罄竹难书。他眼角泛出生理泪,用不成调的声音说:“我只是……只是……”
  只是爱我,我知道。贺闻辞往深处一顶,恶劣地截断了简煦的话,他开始整根抽出又快速插进,在温热肉壁的紧致包裹与摩擦中,发泄自己原始的欲望。
  简煦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臀肉也被粗硬的耻毛刮出更多红痕。他已经觉察不出太多的痛感,只觉得快活、混乱、天翻地覆。脑中又炸出一道烟花,他射了第二次。
  后穴随之剧烈地挛缩。贺闻辞被绞得太阳穴一跳,沉沉地喘着更疯狂地抽动起来,又拽过简煦的手在自己根部捋动,终于在简煦急促破碎的呻吟中射了出来。
  简煦累坏了,又热又湿,浑身难受,像沾上一层清晨海边水分尚未蒸发干的细沙。但他听到贺闻辞拔出时“啵”的一声,看到贺闻辞扯下白浊白沫混得乱七八糟的套子,竟然还有力气伸出双臂,渴望着贺闻辞的怀抱。
  贺闻辞躺下,把简煦抱在怀里问:“小煦还好吗?”
  嗓子喊哑了,身上都是或红或青的痕迹,腿由于张开得太久还在时不时地抽搐,但简煦心满意足地又有点害羞地说:“我很好,很……舒服……您呢?”
  方才那样浪荡,现在羞涩却归位了。贺闻辞蹭蹭他的额头:“我也很舒服。小煦很棒,又热又紧,还很会夹。”
  单说荤话也就算了,偏偏贺闻辞顶着一张冷淡甚至禁欲的脸,不带感情地说出这些。简煦被这样的反差弄得晕晕乎乎,想到开始前贺闻辞也是这样说着“每天都想操你”,一时心悸,冲动地说:“我随时都可以……”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