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也不算很多。”樊山誉眯着眼睛,有点不敢看池林,却忽然被奖励似的浅吻了一下。
“喜欢操什么样的?”池林又问。
这种糙词从他嘴里吐出来十分违和,却又给人一种隐秘的突破禁忌感。樊山誉肉具完全硬了,抵在池林手心里,不自觉地轻蹭。
“紧的,水多的。”樊山誉答,“不喜欢处,太麻烦了。”
池林又亲了他一下,他把指腹摁在铃口上,一手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给人舔过穴吗?”
“没有。”樊山誉垂着眼睛,他知道那宽大的衣摆底下已经空了,池林也硬着,肉具把他的衣服顶起来一个小角。
他听见了一些细碎又清脆的响声,不知道从哪里来,好像是铃铛。
怎么会有铃铛?
池林忽然站起来,躺在他身边的沙发上,撩起衣服张开了腿,他的性器贴在小腹上,底下的东西一览无遗。
那是一个发育不太完全的女性器官,外阴唇瘦而窄,缝隙里却是靡艳的水红色。小阴唇生得很宽,像两片宽花瓣,顶上垂着粉色的阴蒂,一个银环贯穿其上,环中坠着一只挂有银链的铃铛。
那铃铛悬在阴道口,时不时地随着肉穴张合被含进去一些,晃晃悠悠地随着他的呼吸乱摇。
只有阴蒂是纯洁的粉色,偏偏这个地方戴着淫靡的一个环。
“要不要舔?”池林眯着眼睛说。
妈的。
樊山誉骂了一声,伏下身,两手抱起了池林腿根。那枚软穴就挨在他面前,才被仔细清洗过,透明的汁液从阴道口流出,沾在铃铛上,池林一动就乱摇。
他闻着是有点香的,带了点让人头昏的燥热,蛊惑他慢慢靠近、把鼻尖贴上去。
好湿,像是浸在水里的细嫩的豆腐,那点皮肤又软又滑,被他挨着就轻轻地发抖,连铃铛也跟着响。
叮铃,叮铃——
樊山誉听得头脑发昏,双唇吻上不断吐着汁儿的雌穴。这地方很软,因为一直沾水暴露在空气中稍微有点凉,被他温热的舌苔一舔就发抖。
怎么会这么软,像表面滑嫩的云,樊山誉亲两下就腻了满下巴的水,他含住那颗铃铛,一直吻到软滑的阴蒂上,舌面按住重重地磨。
可池林被舔了这么半天,只是颤抖,一点要高潮的意思也没有。
樊山誉抬起眼睛,就见池林望着他,下巴仰起,低下的眼无端有种睥睨的感觉。
“咬我。”
“嗯?”樊山誉没听清。
“用牙咬,重一点。”池林喃。
用牙咬,怎么咬?这么嫩的地方……
樊山誉虎牙贴在阴唇上,试探着轻轻咬了一下,他去看池林,衣服滑到颈边的池林面颊泛红,看起来不怎么满意。
他妈的。樊山誉也不顾虑了,含住他阴蒂一口咬了下去,他下巴贴在穴口上,就感觉一大股温热的水流涌出来,顺着股沟往下滑。终于把他玩高潮了,樊山誉轻笑了一声,热气扑在肉唇上,又是几下咬在他粗糙的小阴唇上,留下个浅浅的牙印。
池林被他咬得又喷了,水都流到了樊山誉衣领上,前面的小口里也湿淋淋的,阴蒂被水一润更滑了,小铃铛被舌尖抵着左摇右摆,叮铃铃地乱响。
樊山誉撒开手,池林躺着喘了好一会儿,转过身子趴在他腿边,柔软的舌舔上他的性器。
他一直不深入,就在面上一点点舔,把每一寸皮肤都舔湿了。
勃起的性器比他之前那软趴趴的像样多了,池林却只是舔了一遍,他拨下衣服起身,樊山誉坐着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他腿间被舔玩发红的肉穴。
他走到浴室边,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掏出一盒避孕套。
大号超薄薄荷味,比樊山誉买的那盒小清新超纲不知道多少。
池林取出一包,他一手捏着角,用牙叼着撕开了包装,骑坐在樊山誉身上。
“下回买有意思点儿的,你那盒太老土了。”池林一手捏着套,慢慢给他戴上。
樊山誉咽下口水,闷闷点了点头。
第6章 只有我能叫
池林挨他很近,额头贴在一起,樊山誉一抬眼,看见的就是池林茶棕色的眼睛。他湿哒哒的头发全被拂向脑后,池林摸着他的脸颊,自己坐在樊山誉身上,慢慢把那根肉具吞吃下。
“来聊聊天吧。”池林低声说,嘴上带着笑,“你想听蒙太奇还是哥德巴赫?”
“老子听不懂。”樊山誉应他,重重地一下顶到了穴腔最深处。
池林看起来没啥异常,倒是他被冰得够呛,薄薄的套子外面又能感觉到温柔窒热的肉壁,吸得他头皮发麻。
发育不完全的雌穴比一般女性要紧,池林却很好地吃下了他的阴茎,没出血、也没疼得痉挛。樊山誉早习惯了床伴痛苦的初反应,可池林还有心思跟他聊什么鸟赫,这让他有点吃瘪。
肉具顶着他宫口往上干,池林低下腰,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身下的铃铛摇啊摇,樊山誉只听见了他沉缓的呼吸声。
“待会儿做完了看个电影,你应该没看过。”池林抱着他,懒怠地说,身下的水都比他的呼吸声响。
他完全不是那种忍耐着不吭声,而像是没有感觉,似乎樊山誉插在他身体里的肉具完全不能奈何他,池林非但不狼狈,还表现得很自在。
狼狈的于是就变成了樊山誉,他吹过牛的,现在连让池林多喘两声都做不到。
“看你妈,”樊山誉恼了,“老子日晕你。”
他又重重捅了两下,池林笑着坐起来,两眼盯着他:“你怎么比处男还差劲。”
“咋就差劲了。”樊山誉低着头,眼上挑着瞪池林。
他底下那逼流水流那么欢,樊山誉的耻毛都被打湿完了,鸡巴也硬着,明明就被他操得很爽。
池林两手扶着他肩膀坐起来,方才趁着腰时斜而浅的宫口忽然离远了,含着他的肉穴慢慢画着圈,肉具忽然被整根吃到了最里,顶在宫口边的某一处。
樊山誉看见池林身子都抖了一下。
“碰不到地方就是无用功,九浅一深会不会?”池林低下头来吻他,樊山誉闹脾气不跟他亲,低下头躲开,掐着他的腰往池林指给他那地儿就是一顶。
池林又坐下了,紧实的后臀压在他腿面上,把他阴道也压得浅而窄。樊山誉一通乱顶,总有那么几下撞到地方,池林终于眯着眼睛开始哼了,一会儿又摸他的头发,带着那种怜悯的眼神。
“宝贝,一直这么重……你不累的啊?”池林的话都被他撞散了,他咧着嘴笑,樊山誉一看,楞了下才继续干。
“再怎么也是……读体育的,老子当年三千米不带喘,伺候你还费力气?”
他的敏感点又深又刁钻,坐姿之下得仔细地朝着一个角度用力才能顶到。樊山誉一直撞到子宫口,他尽量小心地避开,因为好像女人被顶到这儿都会很疼。
“感觉到我的子宫没。”池林哑声说,“顶进去。”
“啊?”樊山誉抬起头,“那不得疼死?”
谁知池林一手捏着他两腮,低下头来威胁道:“快点儿。”
樊山誉低笑一声:“待会别哭。”
他铆足了力猛地往上一顶,手也握着池林的腰下按,硕大的龟头一下撞开宫口,紧实的宫颈吸在龟头顶端,爽得樊山誉头皮发麻。
这一下应该很疼的,可池林却直接爽射了,精液溅在他自己小腹上,含住他的肉穴也是一阵收紧。
“继续,再重点儿。”池林虚声说,自己摆着腰,高潮中的紧实肉穴颤抖着包裹住他,才被撞开的小口再次闭合,怯生生地贴在龟头上。
樊山誉不再客气,一下重过一下猛干着宫口,那个小口逐渐软化了,温柔地张开,又在他拔出时紧紧吸吮挽留。
“宝贝,他们以前管你叫什么?”池林被他干舒服了,趴在他肩上享受,一边还要吻樊山誉的耳朵。
他们,当然指的是樊山誉以前的床伴。
“啥都叫,乱七八糟的。”
“你这不叫回答,”池林忽然捏住他的耳垂,有点疼,“具体点儿。”
“老公、哥哥,全名,叫啥的都有。”樊山誉手摸进他衣服底下,搭在光洁的后背上反复摸,滑溜溜的手感很不错。
池林被他顶开了宫腔,那龟头直接碾过宫颈,几乎碰到子宫壁。他敞着腿水不断地流,话也慢了。
“有人叫宝贝吗?”池林问。
“……没有。”
除了你谁他妈这么叫。樊山誉一下顶穿了他的宫口,又重重拔出来,挨在他敏感点边上一阵乱蹭。
池林被他磨得痒痒,悬在高潮边缘的欲望戛然而止,他沉下身,自己又吃深了些。
“只有我能叫。”池林说,他这话像是撒娇、又或者宣示主权,樊山誉在莫名之外又不自觉地多了一些隐晦的期待。
“凭啥。”他呛了一句,嗓子哑得不行,“你又没真给我当老婆。”
池林笑了一声,没答。
他们现在别说谈感情,就是这一次肉体交流都很莫名其妙,樊山誉就像中邪了一样,一步步跟着池林的步调走,最终掉进坑里。
但跟他做爱真的很享受,至少不用收着力道,不用顾忌对方会不会疼,也不需要花心思在多余的感情交流上。
他们其实完全可以不戴套,因为池林是个男人。
不对,池林不全是男人。
“池林,你会不会怀孕啊?”樊山誉抱着他问。
“会,你记得戴套。”池林在他肩膀上轻轻地啃咬,并不疼,只会让人觉得有点痒。
“你要是想给我当老婆也行,给我生个崽儿。”樊山誉一记深顶,龟头压进宫腔,这么一下就把池林干到了高潮。他大张着腿喷水,流了樊山誉一裤子,有的还溅到了沙发上。
池林忽然夹紧了肉穴,没来由的这么一下,本就濒临射精的樊山誉直接就交代了,一泡全射在套里,一拔就轻而易举地给带出来了。
“你自己都没长大呢,还想要崽儿。”池林拍了拍他的脸蛋,帮人摘下套子打了个结,随手丢进茶几边上的垃圾桶,“宝贝,技术再学学。”
樊山誉怒了。
不卡肉,今天更两章
明天休息一天🤧
第7章 原来池林有雀斑
第二天池林领他去了个地方。
樊山誉一开始不知道,到了才发现是个餐厅,他们坐到角落里,没一会来了个女孩,一见面就把一个纸袋拎给池林。
“谢谢你,我已经没事啦。”她说。
樊山誉探头一看,袋子里是池林经常穿的一件风衣。
女孩坐在他们对面,池林点完了菜,忽然转过来望着他:“给人家道歉。”
“啊?”樊山誉拿了两双筷子,“我都没见过她。”
池林不做声,把他屏幕晾着的手机推过来。
『你那天喝醉了,撕人家小姑娘衣服。衣服我赔了,赶紧道歉。』
樊山誉一下窘了,他抬起头瞄了两眼,小姑娘也没好意思看他,一直低着头。
“那个……不好意思哈,我喝多了。”樊山誉摸着头发,“今儿这饭我请你,算是赔礼道歉。”
“没事。”小姑娘摇了摇头,“池哥给过我钱了,饭还是AA吧。”
啧,多好的小姑娘。
樊山誉越发觉得自个不是东西了。他是女人养大的,从小他身边只有外婆和他身体不好的妈,后来还有樊家偷偷给他炖肉吃的阿姨。他被这么多女人照顾大,他不能当白眼狼。
“不请一顿我过意不去,”樊山誉给她也拿了双筷子,“你就当迁就我,好吧?”
小姑娘笑了两声,没再拒绝。
她名字叫祝雪音,家里条件不好,全家拿钱供她到X市上大学。今年年初查出来奶奶直肠癌,就想着出来打工,给家里减轻点负担。
在那种地方就是因为工资高,没别的。平时来玩的客人都知道这小姑娘不容易,上司也关照她,不给她安排很为难人的活。
谁知道从来不惹事的樊二少忽然就发疯了。
樊山誉还真不知道她,他不怎么和酒场里的女孩子打交道,他嫌麻烦,这回也是在气头上点着了。
池林在边上听,菜这会上来了,他拿着架子烤,眼睛盯着烤盘上滋滋冒油的肉出神。
“你想换个工作吗?”池林问她。
祝雪音犹豫了好一会没答,她家里离不开钱,为了奶奶的病他爹都磕了不知道多少个头,可真要论自己,她真不愿意在那种地方。
不是脏不脏的问题,声色场里混迹久了,她这个小姑娘真的能保持本心吗?她会不会有一天就为了十几万把自己卖了?
她的确动过这个心思的。
“奶奶手术做了吧?”池林把烤肉翻了个面,“要不要来我这,我是教小孩子弹钢琴的。没课的时候过来就行,一个月四千,包交通费和一餐饭。”
祝雪音头抬不起来,呐呐地说:“我……我不会弹钢琴。”
“给小孩子打印谱子,或者教他们认歌词。”池林夹起肉,第一片放在了祝雪音碗里,“你以后发财了给我投资也行啊,我这人不做亏本买卖。”
她眼泪已经在眼泪里打转了,好一会她重重点了头,自己拿袖子把眼泪抹了。
“谢谢池哥。”
樊山誉忽然发现,他对池林的了解并不比祝雪音多。即便同居有一阵了,他也是才知道池林的具体职业,难怪拿夹子的手那么长,瘦削又有力,弯曲的骨节上还有一点似有若无的红。
妈的,他咋能让人家弹钢琴的手烤肉呢。樊山誉过去把夹子抢了,池林压根没和他争,两手交叠靠在椅背上等吃。
饭后还是池林付的钱,他借口上厕所先去把账结了,樊山誉再去问的时候服务员就笑着跟他说,那个外国帅哥已经把账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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