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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港湾(近代现代)——和邑

时间:2021-05-14 14:59:44  作者:和邑
  人不是外国人。樊山誉解释了一句就跑,门外祝雪音已经走了,剩下池林站在路边等他,手也揣在兜里。
  下午他们去逛街,买点换季的衣服,樊山誉还想买双鞋。他昨儿被池林刺精神了,准备重拾健身,绝对不能让池林小瞧了他。
  他一大老爷们,成天让老婆压着他做爱,这算什么事儿啊。
  街上人很多,人来人往的一不留神就要走散了,池林一直把手揣兜里,樊山誉想牵都没得牵。
  樊山誉的穿衣风格相当花里胡哨,以前还染过红头发,反正就是怎么花哨扎眼怎么来。人又高又帅,追他的小女生就没少过。
  可他一门心思莽吕静,还白给了。
  就很难过。
  他进店里还是下意识先看花里胡哨的衣服,这会都买夏装,他拿着件短袖想去试,被池林半路截胡。
  池林拿件没什么花纹的灰色T恤,把他手里印着荧光绿字母的白T换了:“试这件,好看我给你付钱。”
  樊山誉拿起来衣服看了好一会,还是听他的进去换了。
  这件跟他一贯的穿衣风格都不一样,又素又普通,不过价钱还成。樊山誉出来一照镜子,他先前那股刺头小伙的气质瞬间没了,还挺帅的。
  不得不承认,池林眼光蛮好。
  就是这么几身素了吧唧的试下来,一向花哨惯了的樊山誉有点不习惯了,他拎着袋子坐在店里,池林在给他挑鞋。
  “这也太素了点儿,我不爱穿黑的。”樊山誉盯着他手里的鞋,一百个不乐意,他喜欢边上那双红白的篮球鞋。
  池林把他快盯出洞的那双拿下来:“喜欢这双?”
  樊山誉点头点头,眼睛都在发光。
  “买这双我就不帮你刷鞋了,自己保养。”
  樊山誉犹豫了。他的鞋以前都是拿去店里洗,洗干净顶天了。可池林来他家没几天就把他的鞋都洗过一遍,还把刮痕折痕都弄好了,阳台晒了两排,拿回来的时候全跟新的一样。
  他肯定是做不到的。
  “池林……”樊山誉眼睛望着他。
  “没得商量。”
  池林态度很强硬,樊山誉一下蔫吧了,他又看了两眼那双他想要的鞋,低下眼睛失望地说:“买黑的吧。”
  池林笑了两声,把黑色那双放回架子上,蹲到他面前来给他解鞋带:“你好像小狗啊,可怜巴巴的。”
  樊山誉瞧着地上的篮球鞋,一下没绷住,咧嘴笑了。
  这个角度看池林,他睫毛特明显,鼻梁也高高的,鼻翼边上还有一些细小的斑点。他之前没仔细盯着看过,这会倒是觉得很可爱。
  原来池林有雀斑。
  💤
 
 
第8章 吃醋了
  池林有时候回来不太累,他们吃了饭洗完澡就会做一次,慢慢地樊山誉发现了一点规律,比如池林特别喜欢主动,再比如他需要一点疼痛刺激才能高潮。
  樊山誉对这块了解不多,不过他有个狐朋狗友就是这块的,他今儿约了个时间,就想了解一点这事儿。
  学也得有个方向嘛,专业的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
  朋友叫何利,家在市郊,一套跃层楼中楼,顶上还有个泳池,别提多舒服。
  樊山誉换鞋进门,两人先坐在沙发上聊,茶几上一套好茶具,何利一边沏茶,一边语重心长地说:“樊哥,我知道你看你那便宜老婆不爽,可你拿人家身子发泄就不对了。我们这种都是两边同意的情况下找乐子,不是为了折磨人。”
  这事儿说来话长啊。樊山誉也没解释,打开手机给他看了眼池林的照片。
  上回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他给池林拍的,樊山誉拍照技术相当差劲,池林嘴里还含着吃的,这么随便的一张拍出来他也很好看。
  “好看不?”樊山誉抹了把脸,话说得很没底气,“不是我想,是他想。他好像喜欢疼。”
  “我靠。”何利看到照片,惊了一声,“你哥给你把他挖来了?”
  樊山誉注意到了那个“挖”,眉头一下拧起来了:“咋说?”
  “你老婆在我们圈挺有名的,这几年没看见了,以前他有个主。”何利啧啧两声,“这都舍得不要了,活菩萨。”
  妈的。
  “你都知道啥,给我说说。”樊山誉一口闷了茶,嘴里烫得发麻,他眼也压得沉,像是生气了。
  何利又给他倒一杯,先叹了口气:“Earl你知道吧?二层有个俱乐部,偶尔有公调,我在那儿遇见过Sicherer。就你老婆。”
  “他那主是谁?”
  樊山誉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这醋已经吃上了,何利瞄了他一眼,答:“S和Dom都戴面具呢,谁看得见。好像是黑色头发,个子蛮高的。”
  像有一团棉花堵在樊山誉心口,他对bdsm的了解全来自这个朋友,这位是个训犬的。
  池林以前岂不是也有过,光着身子跪在地上,被别人叫小狗。
  妈的。
  樊山誉眼睛都气红了,他对这些压根不感兴趣,今儿来就是想学点小技巧,他不想每回都是池林伺候他。
  可结果呢?结果是他别别扭扭地喜欢着的漂亮老婆,以前给别人当过狗。
  好啊,樊岑!变着法儿的气他!
  樊山誉气呼呼地走了,临了何利还给他塞了个小礼物。他揣在兜里,进家里电梯时掏出来看了一下,是个冷冰冰的金属的手铐,大小都帮他调好了。
  他今儿非得把池林拷起来日晕过去不可。
  才一开门,樊山誉正好撞见了池林,他正蹲在门口穿鞋,手里捏着个购物袋。
  “家里面粉用完了,我去买点,你要什么吗?”池林抬起眼睛问他。
  他这会也是居高临下地望着池林,可樊山誉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和池林视线齐平。
  樊山誉蹲下身,帮池林把鞋带系上,他手顿了一下,心虚地揣进卫衣口袋里:“池林……”
  “嗯?”池林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他忽然把手伸进樊山誉的衣兜,本来是想摸摸他手冷不冷,却意外摸到一个冷冰冰的铁家伙。
  “带啥好东西回来了。”池林笑了一声,从他手边把那东西拽出来,樊山誉低着头,瞧模样有点窘迫。
  手铐就这么暴露了,晃悠悠地悬在樊山誉面前。
  池林弯眼睛笑,提着中间的铁链:“宝贝,上哪儿疯去了?”
  樊山誉拧着眉毛,恼道:“你管我?”
  池林拿着铐,手压在边边,“啪”地一声锁在樊山誉手腕上。
  “我吃醋了,你得给我解释一下。和谁用的?”
  樊山誉心说老子还吃醋呢,他紧紧盯着池林,老半天才低下眼睛,服了软:“今儿上我朋友那去了,他给我的……没和别人玩儿。”
  “啥朋友?当警察的?”池林蹬下鞋,牵着手铐另一边往里走。樊山誉感觉自个就像被他牵着的狗,不太自在,但还是乖乖地跟着。
  回来之前肚里盘算的什么宏图大志都没了,樊山誉被池林摁着坐在沙发上,头发被卫衣帽子压塌了,一只手让手铐箍着,他挑起眼睛瞧池林,看起来很不高兴。
  “……嗯。”
  池林坐在他身边,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市局去年全换了玫瑰金手铐,你这对颜色不太正啊。”
  “乖,别骗人。哪儿来的?”
  池林一般拿吻当奖励,樊山誉已经被他亲得条件反射了,见人挨过来就低眼睛:“朋友给的。”
  他有点喘不上气,池林没说什么,忽然牵住了他另一只手。池林手有点潮,还很凉,关节的地方都很红,应该才沾完水。
  “你这个里面都磨光了,铐人不疼。”池林把手铐另一边也按开,环在樊山誉手上,“咔”一声锁死了。
  “还是按锁式的,之前用的人心挺软。”
  手都被锁住了,樊山誉两眼盯着他,卫衣帽子滑到脖子上堆成一堆,他的头发都被蹭得乱翘,手搭在腿上,蔫巴巴地说:“你手好凉。”
  池林半天没接上话,他慢慢挨近了,在樊山誉唇上吻了一下。
  “你好好给我说,我又不会罚你。”池林软下语气,低声说,“干嘛骗我。”
  “今儿去找何利了,这个也是他给的。”樊山誉举起胳膊,手铐叮叮碰了一阵响,“他给我说,你以前有那个啥……”
  池林用吻堵住了他剩下的话。
  “你对这个感兴趣?”池林问。
  樊山誉摇头,闷闷地说:“他拿个盒子装着,我气得在他家都没看,回来才发现是这个。”
  他说得好委屈,池林牵着他的手,非但没心疼,还没良心地笑了。
  “你问他干什么,我都能教你。”池林牵着他的手,忽然矮身跪下,胳膊按在了他腿面上。
  “宝贝,想学什么?”
 
 
第9章 别把我当小孩儿
  樊山誉哪知道学什么?他脑子里一团浆糊,就知道盯着池林领子边上的皮肤瞧。
  很白,颈纹不太明显,他的喉结小小的一团,尤其是这样歪着脖子,再往上一点就是他卷曲的发尾。池林身上有一点香味,不是香水,是一种樊山誉说不上来的味道。
  可能是洗衣液,又或者他的幻觉。
  他只要抬起手指就能摸到池林的下巴,不过樊山誉没这么做,他一言不发,眯眼盯着池林。
  池林熟练地用牙解开了他裤头的系带,松紧边的休闲裤往下一拉,干净的纯色内裤露了出来,池林举起他的手,埋在布料上嗅了一下。
  他的阴茎已经半硬了,樊山誉无措地抬着胳膊,不知道往哪放。被人这样限制住动作说实话并不好受,池林这会挨他太近了,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两个人的温度完全交织在一起。
  他还在对第一次的那场口交未遂耿耿于怀,而这会,池林就伏在他身下。
  两三天没做,樊山誉让他吻得很快就硬了。阴茎把布料顶出一个鼓包,池林拿鼻尖蹭他,说话也这样贴着:“我教的小朋友要是偷懒或者犯错了,我就让他们抄名字,抄二十遍。你比他们大十几岁,你准备抄几遍?”
  咋的,把他当年龄个位数的小孩儿?樊山誉垂下手,压在池林脖子后面,不大乐意地说:“我又没给你交学费。”
  “你哥交了。”池林用牙叼着内裤边,完全勃起的性器被解放出来,一下拍在他脸上,池林看起来还挺喜欢,他白净的脸颊在深色性器上蹭了蹭,抬起眼睛望着樊山誉。
  他眼睛只睁了一半,像是嫌费力气,动作也熟练无比,这些对池林来说称不上刺激或畅快,只是一次公事公办的交易。
  像他一贯表现出来的那样游刃有余。
  他毫不费力地把整根都含下,一直吃到了深喉,动作自然又流畅。樊山誉没被人口过几次,池林技术很好,但并没有他第一次期待的那样,让他血脉偾张。
  樊山誉想看他狼狈失控的样子,而不是这种,疲于情欲的风尘样。
  “池林,起来吧。”樊山誉拍了拍他的后背。
  池林抬起眼睛,他皮肤白,眼尾已经有点红了,睫下的眼有些预料之外的讶异,他还是坐了起来,舔干净唇上的一点水。
  “咋了。”
  樊山誉的手挨在他肚子上,冰凉的手铐贴着他的衬衫,他想摸,但手抬不起来。
  “我不喜欢你提我哥。”樊山誉低着头,视线搭在池林被蹭皱的衬衫上,“我也不喜欢你每回都这么压着我。”
  池林吻在他耳垂上,轻声说:“那你想干什么,学点三脚猫技术来虐我?”
  “不是!”樊山誉一下恼了,他抬起眼睛瞪着池林,沉了会气才说,“我没想欺负你。”
  他眉头拧巴,眼也挑着,瞧起来气鼓鼓的,话里又先服了软。池林先前没发现他这么会撒娇,他笑了一声,拥抱住生气得有点委屈的樊山誉,慢慢地摸顺他的头发。
  “池林,别把我当小孩儿。”
  池林低着头吻他,有点咸,分开的时候樊山誉从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味道。池林抬着眼睛笑,拇指摁开了手铐上的按扣。
  “小孩儿才需要别人照顾,自己解决。”
  他说完,一扯衣服,拎着他的购物袋就走了。樊山誉摊坐在沙发上,好半天才自己摁开另一边的按扣,他抹了把脸,身下老二还硬着。
  池林分明就是在捉弄他,可能是生气了,也可能是嘲笑他求助于人这事儿,反正不是真心想和他做爱。樊山誉心里憋得慌,可老二又涨得发疼,他一边撸,一边回想刚刚的池林。
  卡其色衬衫,之前见他在外套底下穿过,池林今儿看起来很累,倦意连笑的时候都没藏住。他忽然明白了总是感觉池林距离很远的原因,因为他的情绪变化都潜藏着,很少被他捕捉到。
  一天到晚只会笑,可不是很像假人嘛。
  那一点倦可能是厌倦、不耐烦,也可能是疲于生计的劳累,至少被樊山誉察觉了。他把手铐又扣好,本想随便一扔,看着整整齐齐的茶几又不好意思了。樊山誉撸完,把两个环对叠起来,规规矩矩放进抽屉里。
  自己撸管真没意思,可池林又不想伺候他。樊山誉忽然睁大了眼,池林先前几次晚班回来都没拒绝他,这回说不定和上次自己买烟一样,是在和他闹脾气。
  他匆匆忙忙洗了个手,提着钥匙追出家门,就见池林蹲在门边上,嘴里叼了一根烟。他看起来很瘦弱,明明樊山誉见过他的身体,完全不至于皮包骨头。可此时的池林被窗边的夕阳照着,影子瘦成了杆儿,好像一阵风就能吹散了。
  樊山誉蹲在他面前,他一言不发地低着头,像个反省错误的小狗。
  “干嘛。”池林弹了他一下,樊山誉额头上立即红了。
  “你今儿很累吗?”樊山誉抬起眼睛问,“对不住,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了。”
  池林一下笑了,他也低着头,齐颊刘海垂下,遮住了他的眼睛:“道啥歉,我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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