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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想情敌(近代现代)——秋绘

时间:2021-05-14 16:09:12  作者:秋绘
  好不容易快到校门口的时候,晏安的脚步忽然顿了下,看向前方,齐放正站在那儿。
  有些人不认识的时候仿佛整个世界都没有他的存在,一旦认识,风里雨里,处处都是你。
  齐放显然也看见了他们几个,皱皱眉朝着江时予走了过来。
 
 
第16章 
  刚放学,学校门口人多得像菜市场,人声嘈杂。
  齐放是一个人走过来的,晏安仔细看了看,周围没有什么流里流气,看着就像社会上混的人,都是学生,齐放也没有直接走到他们面前,而是选择了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瞪着江时予。
  江时予觉得他有点儿莫名其妙,一群人都打不过他一个,这会儿难道想和他solo么。
  可是江时予不想打架,江时予只想干饭。
  “你是转学过来的?”齐放问。
  江时予盯着他没吭声。
  “不会说话了?”齐放挑了下眉,“刚才不是挺能的么?”
  “你什么意思?”晏安在旁边,皱着眉问了句,“还想打架?”
  “不,”齐放说,“我有问题问他。”
  我不想回答。
  为什么都来问我,我又不是小百科。
  况且这会儿小百科脑子里也全是干饭。
  你不饿么。
  江时予无语地盯着齐放。
  “你和阮余很熟,是么?”齐放低声问。
  “关你什么事?”江时予皱着眉说。
  “别他妈装了,上次在烧烤店我看到了,你,”齐放说着,视线扫了眼旁边的晏安,“还有你,你们俩帮他打架,这次又帮他,你怎么这么好心啊?”
  你怎么不说阮余怎么这么倒霉呢,去哪就在哪被打。
  一个行走的挨打机器。
  江时予揉了揉肚子,饿得有点儿受不了了,语气不耐烦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齐放的眼神在江时予看来有些滑稽的犀利起来,满脸写着“我很牛逼”,往他们前面迈了一步,低声说:“不关你的事最好少管,懂么?”
  他说完往后退了两步,看了江时予两眼,转身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他什么意思啊?”谢兰兰皱起眉,“他还要堵阮余?”
  “不知道,”江时予揉了揉肚子,往小吃摊那条街的方向去了,“先吃饭。”
  “这人中二病吧,”晏安跟上他的步伐,嘀嘀咕咕道,“他不会觉得他刚才那样很帅吧?”
  “不知道。”江时予快步往前走着。
  出校门晚了,这会儿外面人挺多的,每家店都围了好几层,也没几个人在排队,都在嚷嚷,他们随便挑了家店,站在最外面一层看着上面的菜单。
  “你们要吃什么?”晏安问。
  “我要吃糯米饭,”谢兰兰说,“多加勺豌豆。”
  “牛肉面。”江时予说。
  晏安点点头,让谢兰兰先去占座,他们俩在这儿买了拿过去。
  午饭是晏安付的钱,江时予想把钱转给他,他没收。
  “反正我们每天都在一块儿吃饭,”晏安说,“昨天你付的,今天我付,明天谢兰兰付就行了,转来转去的多麻烦。”
  江时予点了点头。
  谢兰兰吃的那个他没见过,他还是第一次知道糯米饭还能泡汤吃,上面滴了点儿辣椒红油,撒了把葱花,豌豆是黄豌豆,炖烂了,软绵绵的,应该是和排骨一起炖的,看着挺好吃。
  牛肉面也很好吃。
  江时予吃完以后揉揉肚子,感觉还能装点儿,走出店里的时候又买了两个肉饼,和晏安一人一个啃着。
  “真能吃啊你俩,”谢兰兰有点儿感叹,“还能这么瘦真是不容易。”
  “烤红薯,”江时予看着街对面的红薯摊子,“吃么?我去买。”
  “天,”谢兰兰看着江时予,“你还吃得下?”
  江时予没说话,按了按肚子,好像真的还吃得下。
  没什么饱腹感。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就是特别饿,跟八百年没吃饭了一样。
  “你打那一架耗费了多少能量啊?”晏安边咬着病边乐,“你去买吧,我还能吃。”
  “那……”江时予看向谢兰兰。
  “我不吃了,谢谢,”谢兰兰摆摆手,“就买你们俩的吧。”
  江时予点点头,走到了街对面。
  拎着两个红薯回来的时候谢兰兰已经不见了,晏安接过红薯,笑着解释:“遇上孙刻了,俩人估计得逛会儿,没事儿不用管她。”
  江时予点点头,扒开红薯皮的时候没忍住看了晏安一眼。
  “嗯?”晏安咬了口红薯,“怎么了?”
  “没。”江时予移开了视线。
  吃完这个红薯江时予终于饱了,离上学时间还早,俩人干脆就在街上闲逛着。
  江时予的表情有点儿莫名其妙的纠结。
  很奇怪。
  晏安悄悄看了江时予两眼。
  从他说出谢兰兰遇到孙刻的那一瞬间起,江时予的表情就变得很奇怪,他们这一类人好像不是很会隐藏情绪,都能从脸上看出点儿什么,但晏安不太明白江时予为什么会露出那种表情。
  以前吃完饭没事儿的时候晏安和谢兰兰会直接回教室,趴会儿或者心不在焉地背两句书。
  现在江时予来了,晏安觉得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得带江时予认路。
  多么伟大的事情啊,晏向导感觉肩上的担子更沉了些。
  “哎,”江时予忽然望向一家店里,眯缝着眼睛,“那是阮余么?”
  “嗯?”晏安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他在打工?”江时予看不太清,但能看见阮余和其他服务员一样围着挺大一块围裙,手里还端着个托盘。
  “是,”晏安点点头,推了江时予一把,“别站在这儿看。”
  江时予顿了顿,反应过来,和晏安一块儿离开了那家店门口。
  实在没什么地方去了,走也走得挺累的,最后晏安带着江时予到了一个小公园里,找了个地方坐着,凳子是对着放的两张石凳,旁边有一小块人工围起来的池塘,里面种了些睡莲,水还挺清澈的,但不远处浮着一个烟头。
  浮在池塘中央,捞不到。
  江时予眯缝了下眼睛。
  “阮余家……出了点儿事儿,”晏安挠挠脑袋,坐在江时予对面,“他在挺多地方都打过工,争分夺秒的吧……以后你看见他打工,就,别站在那儿看,他不认识你的时候觉得没什么,但是他现在认识你了,可能会有点儿……”
  “我不是要看,”江时予皱皱眉,“我是看不清人。”
  “哦,对,你没戴眼镜,”晏安说,“下午我带你去配眼镜。”
  江时予点点头。
  他没继续问下去,晏安也不继续说了,坐在石凳上晃晃腿,嘴唇微微张开,眼神是放空的。
  晏安的情绪显然有些不对。
  从他硬是要自己换位置和他同桌,问了些没头没尾的问题时,江时予就觉得晏安的情绪可能不太对劲。
  到了这会儿,那种感觉更甚了。
  要是谢兰兰在多好。
  江时予捏着手指骨节想。
  谢兰兰要是在,这会儿就能抚平晏安这种憋着了一样的状态了。
  南方的这个季节已经不算太冷,他们吃完饭又走了很久,甚至有些发热,这会儿才冷静下来,不知道晏安会不会觉得尴尬,反正江时予觉得挺尴尬的。
  没有谢兰兰在中间的时候,他才察觉到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可聊的东西。
  晏安忽然低下头,含糊不清地说了什么词,吐字又清晰起来:“你怎么看?”
  “什么?”江时予在一瞬间想起了几年前的老梗,“我用……手机看?”
  “操,”晏安乐了,“谁问你这个了?”
  “哪个?”江时予看着他。
  “看的那个呗,”晏安说,“不然还能用电脑看么?万一裤子刚脱下来你爸妈走进房间了,你是先提裤子还是先关网页啊?”
  “你用手机看就不脱裤子了是么?”江时予问。
  “用手机看可以瞬间息屏……”晏安顿了下,“谁和你说看片儿的事了!”
  “……你啊。”江时予叹了口气。
  “我没说这个,”晏安也叹了口气,一场对话随着两声叹气变得老气横秋的,“我是说……”
  他停顿了会儿,喉咙里卡了一口八二年的老痰似的吐字不清,说出一个模糊的词,应该是三个字的音,然后问:“你怎么看?”
  “我用手机……”江时予没说完,被晏安打断了。
  “你再玩儿梗我抽你啊。”晏安指了指他。
  “你抽不过我,”江时予看着他,“不是,你摸着你的良心思索一下,你说的那个词是正常人能听得清的词么?”
  晏安顿了下,乐了。
  “我以为哪来的外来语种呢。”江时予无奈地说。
  晏安这一通乐开始就没有再停下来,不知道的以为江时予戳他笑穴上了,笑了好一会儿,把江时予都带乐了,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冲着对方笑得直不起腰。
  过了会儿,晏安的笑止住了,深吸一口气,说:“算了,没什么,我自己再琢磨琢磨吧。”
  “行。”江时予点点头。既然晏安不想说了,他就不会继续问下去。
  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有几个来自江醒的未接,他没搭理,“差不多了,回学校吧。”
  晏安点了点头。
  回到教室后谢兰兰已经坐在位置上了,和祁寻镜聊着什么,江时予看了看她,看了看晏安,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晏安。
  “你看什么呢?”晏安斜了他一眼。
  “没什么,”江时予的手伸出来,在晏安眼前晃了晃,最后拍在他肩上,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加油。”
  晏安被他这一拍弄得莫名其妙的,乐了:“你也加油,不要辜负党的期望。”
  作者有话说:
  小安:你对同性恋怎么看? 小江:我悟了,他在问我对谢兰兰怎么看 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假想情敌
 
 
第17章 
  下午打扫厕所是阮余打扫的。
  江时予去了,但阮余没让他做太多事情,最后离开学校的时候江时予汗都没出,阮余又和他说了一次谢谢,转身走了。
  因为刘老师时不时来看一眼,晏安和谢兰兰没能帮到太多忙,干脆到操场外边的小卖部去等他,等江时予走到的时候递了根烤肠给他。
  “阮余有没有和你说什么?”晏安问。
  “没。”江时予咬了口烤肠。
  “你要想知道什么自己去问呗,”谢兰兰说,“天天在这儿盘问人家江时予干嘛?”
  “闭嘴,”晏安指了指她,“小孩儿说话小孩儿别插嘴。”
  谢兰兰冲他做了个鬼脸。
  不知道晏安想问什么,阮余倒是真的没有和江时予说太多的事情,沉默着在刘老师时不时地探查下打扫完了厕所。
  齐放没有再来找过他们。
  狠话放得一套一套的,真正做起事儿来却不见踪影,江时予没和晏安他们说过,不过他真的做好了打群架的准备,就看齐放什么时候喊人来了。
  齐放念二班,就在江时予他们隔壁,平时上厕所还能遇到,有一次晏安还在厕所碰到过他,他正在和人比鸟,看起来心情挺好的,看到晏安后就把鸟揣好了,一脸严肃地提裤子。
  “好恐怖啊,”晏安放学的时候小声和谢兰兰江时予他们说,“仿佛我看上他了一样,谁没有啊?”
  江时予看了眼谢兰兰,又看着晏安,眼神中写满了“当着女孩儿面说这个是不是不太好?”
  “那不一样啊,”谢兰兰毫不在意,甚至开始往小吃摊那边走,“摸自己和摸别人能一样吗?”
  “谁摸了!”晏安喊了一声。
  “我怎么知道谁摸了,”谢兰兰的表情有点儿茫然,“我不知道啊。”
  “我不是说你!”晏安又喊了一声。
  “哦,”谢兰兰点点头,和老板说了要吃的东西后扭头看着江时予,“那……”
  “我也没摸。”江时予立刻说。
  “那到底谁摸了呢?”谢兰兰一脸纠结。
  晏安好像被带偏了,说了句“是哈,谁摸了呢?”之后表情也纠结了起来。
  江时予一点儿也不想参与他们的话题,无语死了,不明白为什么要纠结谁摸了齐放的鸟,到底关他们什么事?他们一开始明明不是在聊这个,于是点了杯糊糊一边走一边吃着,没再和他们搭话。
  日子在谢兰兰和晏安的扯皮聊天,大脑随时脱线到宇宙外以及江时予的日常无语中缓慢翻着页。
  高二下学期其实挺忙的,按刘老师和晏妈妈的话来说就是进入备战模式了,等高三党冲完,他们就得上前线,从此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晏妈妈说到这儿的时候顿了下,又改口:“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你们自己意会一下。”
  晏安笑得不行。
  小冰雹养了一些时间,差不多该去打疫苗了,第一次月考的卷子也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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