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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在后宫崛起(穿越重生)——人型代码

时间:2021-05-15 10:56:40  作者:人型代码
  “那也是人啊!”李荣儿没等侍女说完,但也没再自己过去,就冲跟来的两个小厮道:“你们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那两个小厮便往巷子里跑了过去,边跑还边高声喝道:“你们怎么回事?大白天的就敢当街打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那一群都是乞丐,又是半大孩子,他们自然不懂什么叫王法,但却极其有眼色,一见来人是富贵人家的走狗装扮,自知惹不起,立刻鸟兽散,只留下地上一个缩成一团的人。
  那人衣衫褴褛,蓬头乱发,骨瘦如柴,满身污垢,浑身散发着一股多日没有洗澡的馊臭,就像是一只刚从臭水沟里被打捞上来的流浪狗,何止一个惨字可以形容。
  这会儿他双手抱着头,身上是新伤加旧伤,有血顺着他的手臂淌下来,四外横七竖八地被扔了一地棍棒,也不知是刚才被哪个打得。
  两个小厮正要上前拉扯,就听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你们退下吧。”竟是李荣儿亲自过来了。小厮们忙行了一礼,退到一旁。
  李荣儿面不改色走上前,她身后跟着得那侍女却是一脸惴惴不安,还小声地在劝:“小姐,咱们快回去吧?”
  李荣儿没有理会,走到那个被打了的人面前,看到他手臂上有伤,就吩咐身后的小厮,“去附近的药店,买些外伤药来。”小厮应着声,去办这事。
  这时那个一直蹲缩着的人终于感受到善意似得,小心翼翼地将挡在脸前的手放了下来,他脸上也是花里胡哨,看不出本来的长相,他抬眼看向面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女,因为太瘦,那双眼睛倒是显得极大。
  李荣儿便对他笑了笑,问:“你能站起来吗?”
  那人点了点头,靠着墙一点点站了起来,就是这一站,李荣儿才发现这个人虽然骨瘦如柴却天生有一副好骨架,看身量跟她哥哥李景有一拼,个头也不相上下,这样的人就算是打不过一群,至少也不至于被群殴时连还手之力也没有吧?
  她有些疑惑,便问了句:“他们打你,你怎么不还手呢?”
  这人张了张嘴,竟然一时没发出声音。
  李荣儿皱眉,“你是哑巴?”
  那人摇了摇头,咳了两下,才沙哑着声音说:“我师父说过,物是死的,碎了也不会疼。人是活的,挨一巴掌也会受伤。”
  那一刻,李荣儿只觉得脑袋里嗡了一声,随即便笑了,道:“你师父必定是个大善人。”
  那男子笑了下,看着李荣儿垂下眼眸。
  小厮很快,买了药回来,李荣儿接过后,亲手给这男子上了药,又从小厮手里接过纱布要给那男子包扎,小厮和丫鬟们见此,连忙阻拦,争抢着把这活儿给接了过去。
  那男子自始至终很安静,好似对于自己被别人嫌弃这种事习以为常。
  李荣儿在一旁看着,只觉得有些同情,想跟这人再聊两句,就问:“你叫什么?有名字吗?”
  那人道:“白鸣喧。”
  “哪儿的人?”
  “虞城。”
  “哦,南方的呀。你来京城原本是要做什么?”
  白鸣喧却摇了摇头,说:“家破人亡,无处可去,流浪至此。”
  “咦,那你师父呢?”
  白鸣喧垂下眼睑,道:“死了。”
  李荣儿便好一会儿没再说话,只盯着这人,目不转睛,看了又看。
  小厮很快给白鸣喧包扎好伤口。丫鬟喊了一声,“小姐该回去了。”说罢,便上前搀扶李荣儿,李荣儿被她扶着走了两步,忍不住又回头看去,白鸣喧还站在巷子里,脸上是迷茫的神色,盯着巷子里的那一地棍棒,不知想什么,想得有些出神。
  李荣儿突然不走了,转身时甩开丫鬟的手,两步又走了回去,她来到白鸣喧面前,问:“你既然有师父,那都学了什么?”
  白鸣喧眼珠动了动,眼底浮上一丝惊讶,似乎是没想到李荣儿会去而复返,下意识回了句:“学了一些拳脚的皮毛。”
  “会打架是吗”李荣儿问完,看到他满身的伤痕,竟然笑了出来。
  白鸣喧不知她笑什么,疑惑的看过来。
  就听李荣儿道:“会打架还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唉,算了,本小姐正好还缺个会打架的护卫,你要是愿意,就跟我走吧。”
  白鸣喧站着没动,似乎非常纠结犹豫。
  丫鬟和小厮们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一个劲儿地翻白眼,那丫鬟跟是气得,又来拽李荣儿的衣袖,小声说:“小姐,你看他,不识好人心,咱们还是回去吧,别管他了。”
  “住嘴。”李荣儿轻声呵斥丫鬟,回头又问白鸣喧,道:“怎么?你不愿意。”
  白鸣喧道:“我师父教过我,不可为打架而随便出手,因此我恐怕……”
  丫鬟已经听不下去了,拼着被李荣儿再骂的风险,指着白鸣喧的鼻子训道:“你是木头脑袋吗?你听不出来我们小姐的意思只是想给你一口饭吃,不是真要让你去打什么架?!真是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活该你被欺负成这样!”
  这次李荣儿却没有再训这丫鬟,只是看着白鸣喧,然后她终于在白鸣喧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笑意,就听白鸣喧道:“若是这样,那我愿意。”
  丫鬟气得又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了句:“白吃饭不干活,你想得倒是美!”
  李荣儿却好似没听到丫鬟的小言,她此刻脸上已绽开了笑容,转身对那两个小厮道:“带上他,咱们回府!”
  李荣儿上街一趟,捡回一个白吃饭的乞儿,这件事对于家大业大的李府来说,就像是大小姐从街边捡回一条流浪狗儿一样,根本无足轻重。
  李夫人和李衍泰听说之后,也不过一笑置之。李衍泰倒是让人去查了这个白鸣喧的底细,查回来的消息说是虞城人,父母原本是老实种地人,后来赶上了几年前的饥荒全家饿死了,这个白鸣喧就跟着一个杂耍的师父四处卖艺为生,那师父会些拳脚功夫想来是教过他一些,不过江湖卖艺人各有各的规矩,一年前那师父被人给打死了,这孩子就一个人四处流浪,今年到了京城也是时常被小混混们追打,直到遇到李荣儿。
  李衍泰看了两眼,觉得这也没什么,反倒是个可怜孩子,便放任他给李荣儿当个小厮不管了。
  白鸣喧进了李府后,自然不能再那么邋里邋遢,两个小厮便招呼他洗漱换装,又给他登记了李府的仆人册,还给了顿白面馒头的包饭吃。
  白鸣喧经过这一番收拾,虽然就是把那身破烂儿给换成了最普通的小厮服饰,乱糟糟的头发重新梳好,一身污垢洗了个干净,可等他再出现在李荣儿面前时,整个人就像是换了一个——就连一直甩他白眼儿的那个丫鬟,见了这个收拾完的白鸣喧都吃惊得差点掉了下巴——呃,该说是她们家小姐慧眼如炬呢,还是这个白鸣喧明珠蒙尘呢,总之这家伙也有点儿过于英俊了吧?!这是张乞丐该长的脸吗?
  李荣儿显然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白鸣喧收拾干净了会是这个样子,不过,这样也好,他们李府的小厮本就不该太过平庸。
  她问:“你认字吗?”
  白鸣喧道:“认识一些简单的数字,会数钱。”
  丫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另外两个小厮也捂着嘴背过身去,李荣儿嫌他们烦,直接轰人:“院子怎么脏了?你们三个去把那院子扫三遍。”三人立刻哭丧着脸退了出去。
  白鸣喧见此也要跟着出去,被李荣儿叫住了,她道:“没叫你走,给我站住,以后,要等我话说完了,让你走再走,听明白了吗?”
  “好。”
  “嗯,那你之前那个师傅教你拳脚时,没有给你书吗?”
  “没有,师傅手把手教的。”
  “打一套给我看看。”
  两人来到院外,白鸣喧拉开架势,打了一套简单的拳法,李荣儿点了点头,又问他会什么兵器,白鸣喧说会用剑,于是,李荣儿又让他使了套剑法,之后她便大概知道了白鸣喧的水平,回屋里从书架上找出一本剑谱,递给白鸣喧时说:“半年练会这套功夫,不认识的字,让他们教你。我们李家也不养吃白饭的人。”
  “好。”
  白鸣喧话不多,基本就是李荣儿说什么,他都是‘好’。
  那天之后,他在李府住了下来。日常就跟那两个小厮同进同出,因开始能吃上饱饭了,身量也开始长起来,不过一个月整个人就又变了一个样儿,那套剑法,他也学会了一半儿。
  因在这院儿里什么活儿都抢着干,从来没有怨言,和那两个小厮相处得也还算不错。丫鬟日常还偶尔会欺负欺负他,指使他干这干那,他也照单全收。大概就是这份隐忍的性格,到第三个月时,就连丫鬟都不好意思再欺负他了。
  李荣儿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只觉得这个白鸣喧倒像是个能靠得住的人,虽然他话不多,但那双眼睛里的光亮似乎已经掩盖不住了。这样的人,若是好好打磨,将来也未必无所作为。
  一个人是否甘于平庸往往都在他的那双眼睛里。李荣儿虽然年纪不大,可她的出身就决定了她受到的教育和接触的人群与普通人家的孩子不同,她从小的生存环境就比较复杂,见多识广,成长的路上积累的经验也会更厚重一些。所以她看人看事自成一套。她对白鸣喧的判断其实也算是比较准确。
  第四个月的时候,白鸣喧已经学会了那套剑法。这四个月里,白鸣喧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些,他虽还是个少年模样,但因为相貌出众,在李府的小厮和丫鬟中本就有些鹤立鸡群之感,如今学了些本事,人大概也自信了,再加上笑容多了,一时间到是更加引人注目。
  远得不说,就说李荣儿身边这个丫鬟,一开始还老想着怎么欺负人家,现在也变成了“小白啊,快过来,这儿有新切的西瓜你快来吃啊!”
  小厮们一听有西瓜,一哄而上。那丫鬟也不怕别人说她偏心,立刻眼疾手快地把那西瓜里最大的两块一拿,笑呵呵地给白鸣喧送了过去。
  递上西瓜,还小声嘱咐,说:“这劈柴的活儿,又不归你管,你瞎抢着干什么?不嫌累吗?”
  白鸣喧就笑笑也不多话。
  丫鬟又说:“明个儿小姐要去庙里上香,我悄悄跟她说让带上你,你就不用劈柴了。”
  “嗯,谢谢。”
  “嗨,跟我客气什么?”小丫鬟俏脸一红,乐颠颠地跑走了。
  白鸣喧啃着西瓜,抬起眼,往书房那扇敞开的窗户看去,窗畔李荣儿正端正坐着,执笔抄经,初夏的风吹过,带着她鬓边的发丝轻轻地摇,那发丝拂过她的脸,搭上她的唇,正是少女妙龄时,显得极为动人。
  白鸣喧垂下眼眸,掩住眸中闪动的异色。心里想着,该抽空去见见师父了。只是,这李府死士日夜坚守,进出实在是太麻烦。不过——
  这天夜里,白鸣喧趁起夜去茅厕时,捉了一只小虫,手指捻动间,一根小针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就见他就着月光一手持针一手捻虫,在那虫翼上用针尖戳了戳,再松开那虫子后,小虫在他手心转了两圈儿,被他吹了口气儿,才飞走。
  同一天夜里,梨园寝殿。
  正在对弈的两人,被耳边嗡鸣惊扰,同时抬起头,就见空中飞过来一只豆粒大小的金色小虫。公子宝抬手接过,对着烛火看了看,之后对周璨道:“明日灵隐寺。”
  周璨点了点头,道:“才四个月,他还挺能干的。”
  公子宝却叹了口气,道:“他身世凄凉,四五岁时被我捡到,是个肯拼命的。”
  “我只是好奇,他在李府四个月,那李衍泰竟然一点儿都没怀疑?”
  “你是说,他长得像他父亲?”
  “当年李衍泰帅兵与倭国打了那么久,又亲手割下百千岁的头,他不可能不记得那人的相貌,那孩子前两天我在街上见过一次,长得和他父亲越来越像了。”
  公子宝就笑了,说:“李衍泰一生所斩敌将首级,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些年来从未有人敢找他报复,他未必会将手下败将放在心上,就算是觉得那孩子像,多半也就是查个底细,虞城那边不是都做好了吗?”
  周璨点点头,道:“这到是。虞城是何家的地盘,那身份必然查不出什么,想来李衍泰就算想破头也想不到,府里的一个小厮,还是他女儿亲自捡回来的小厮会是被他砍了的倭国大将的子嗣。”
  “是啊,那,明日就按计划来吧。这一步棋可才刚刚开始,往后恐怕会越来越好看。”
  “但愿如此。”
  周璨捏着一颗白子,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迟迟没有落下。
  ……
  翌日,白鸣喧晨起后,先是练了一套剑法。后又去厨房帮小厮和丫鬟们挑水劈柴干了些零活儿,吃完早饭后,果然接到了李荣儿的命令,说让他护送着去灵隐寺上香。
  如今,他学成了剑法的事在李府的仆役中几乎人人皆知,因此大伙见小姐叫他护卫,也都觉得理所应当。白鸣喧收拾了一番,和另一个李府的小厮一起护送着李荣儿的马车往西山灵隐寺走。
  这一日,是月初一,来灵隐寺上香的人很多。路上隔不多远就能看到一辆达官贵人家的马车,倒是显得本寂静的山路格外热闹。灵隐寺修在一处半山麓上,要上山,马车得先停在一处平台,人再走上去。而从山脚下到那平台只有一条小路,勉强能过一辆马车,平日的时候,大家都是排着队走,今日不知怎么了,前边有两辆马车挤在那条路口,互相不肯让,把路口给堵了。这一下,连带着后面的一串马车都过不去,有人等不及出面去调解,被那两家一起联合给骂了回来,连着儿好几家被骂了后,难免有人气不过,这就动起了手,这一打就更乱了。
  那路是彻底别想走了。
  李府的马车也被堵在后面。小丫鬟气得就要下车去骂人,忽见前面有两辆马车调头往回走,便拦住了相询,就听那两户道:“听说后山也有路能绕过去,与其在这里等他们打完,不如早早绕路,还省得麻烦!”
  李荣儿听闻此话,便在车里说:“那咱们也跟上吧。佛祖面前不要惹是生非,退一步海阔天空走吧。”
  他们这边三辆马车调头,有看到的人一打听也连忙跟了上来。就这样一群达官贵人的马车,转转悠悠地进了西山的山谷,往后山那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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