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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在后宫崛起(穿越重生)——人型代码

时间:2021-05-15 10:56:40  作者:人型代码
  食客道:“殿下雄姿勃发,乃大周皇嗣之长。大周能有如此盛世,皆是历代祖宗之德。祖制乃祖宗之慧根,绝不可废,如今却不知是否要交一哥儿手上,此数有违祖制,乃大凶大险之兆。殿下应为大周着想,挺身而出,为保祖宗基业奋起而发!”
  这话简直说到了大皇子心坎儿里。他就不明白了,那个老三天生一副哥儿相,父皇到底为何非要封他做太子?就因为他是皇后的养子吗?可是养子就是养子,说到底他不过就是一个哥儿生的小哥儿罢了,就算他还未真得长成哥儿,但是民间不是常说,龙生龙凤生凤,哥儿生的孩子大抵也都是哥儿吗?他当太子这个事,说白了,还不是皇后操控,为得还不是李家的地位?
  而自己,明明才是不折不扣的长子啊!难道就因为他的母妃只是个妃子,就活该与帝位无缘吗?可是,父皇当年不也是妃子生得,后来……反正最后他是以长子的身份,不照样坐上帝位了吗?
  凭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要给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嫡子’,不,一个皇后收养的哥儿让路啊!
  大皇子越想心里越不甘,当即便问那食客:“该如何做?还请先生教我。”
  ……
  皇帝去世的突然,大皇子的母妃刘氏甚至还大着肚子,那肚子里的孩子注定一出生就是个没爹的娃,刘妃这些天心情抑郁,加之皇帝走后,她再无靠山,整个后宫落入了李氏手里,她的日子必然不如之前恣意了,这几日竟是连饭都没怎么吃。
  宫里人人都去巴结太后了,她这个霁和殿也不如以前热闹了,像个恶性循环一样,搞得她心情更糟。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才想起前不久偶遇进宫悼念亡兄的静娴公主,那时静娴对她说了一句话,当时她没听懂,现在想起来只觉得静娴那话简直一针见血——
  她说:“……皇兄走了,往后这大周的后宫恐怕也要改姓了。刘妃,皇兄生前最是宠爱你,你可不要负了他一片真心!”
  那时,刘妃还以为静娴是借机警告自己,不要在后宫里弄权。如今看来,她当时应是在提点自己要小心李氏,她那时恐怕就已看出了李氏心存狼子野心,要挟幼帝以令诸侯?
  这到是个很好的说法——刘妃靠在霁和殿的贵妃榻上,想着想着,不由便盘算起自己手里有多少筹码,李氏手里又有多少兵力……
  这一想,便到了晚膳前。
  刘妃似乎是有了决断,叫来了自己的近侍,对他说:“去请大皇子入宫,就说本宫不太舒服。”
  那太监连忙应下,拿了牌子出宫去了。
  这日,大皇子陪着自己的母妃用了晚膳。之后,母子俩又说了什么,宫人皆不知。但第二日,大皇子府上的一个食客便乔装成了一个送肥水的农夫,到长安街东头的梨园去送花肥了。
  梨园内。
  静娴公主坐在小花园木屋廊下的椅子里,看着他家的花匠和那个送花肥的人一瓢一瓢给院子里的花草施肥。他的手搭在小几上,手指下意识地转着杯子,好似正在琢磨着什么事情。
  此时,花田里的两人正说到——
  “昨日,大皇子从宫里回来,便将属下叫了过去,让我今日装扮一番来梨园送信。”
  “那看起来,应是刘妃的意思。不过,这个刘妃想要公主帮她,却又不开条件,看起来试探居多,诚意不足。你回去后,大皇子若是问起,你就说,信带到了,公主也收了。其余得一概不知。明白吗?”
  “属下明白。国公——”
  “不要再叫国公了,”花匠看了眼手里的瓢,随意道:“以后就叫瓢公吧。”
  “这,”送肥人也下意识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瓢,见瓢公浑不在意似得,又施起了肥,只好道:“属下遵命。那么,瓢公这便回去了。”
  “嗯。”
  花肥送到,送肥人挑着担子离开。
  公子宝一瓢一瓢将桶里的肥循序着撒完,就听一直坐着没开口的那人,说:“我年少时,听父皇和钦天监正偶然说起大周气运,当时,记得监正说过,大周的皇宫藏风聚气,气运绵长,还可保数百年不衰。”
  公子宝直起腰身,扔了肥瓢,走到廊下的水桶边洗手。
  周璨见此便站了起来,拿起一旁的竹筒舀水给他冲,公子宝歪头冲他笑,周璨拍了他一下,道:“好好洗手。”
  公子宝就乖乖回过头,认真洗手,却说:“这个刘氏恐怕不顶用。”
  周璨道:“她顶不顶用也无所谓,我只要她做好一件事。”
  “泄了皇宫之气?”
  “嗯。”
  过了片刻,公子宝又说:“一时恐怕是泄不完的。”
  “那就等到泄完为止。”
  “七年。”公子宝说。
  “七年就七年。”
  周璨放下舀水的竹筒,一把牵起公子宝的手,推开小屋的门,把人给拽了进去。
  公子宝被他拽着,满脸都是无奈又宠溺的神色。他那双晶亮的眸子里,此时应着周璨,他没有动,周璨的身影却在他的眼底越来越大,直到被一片落下的阴影盖住,再也看不见……
 
 
第79章 秋分三候
  日光从高大松柏的尖端切过,穿过敞开的窗户,在这间小屋的木地板上投下一片金灿灿的影。窗台上的玫瑰也被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芒,显得更加红艳热烈,好似周璨此时的内心,炙热又滚烫。
  那天在刑部的牢房里,他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公子宝,看着他的呼吸一点点消失,明知道他不会失去这人,却还是无可避免地感受到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疼。
  因此,失而复得,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惊喜,只不过是无限循环着一次又一次在提醒他,真得失去后,会有多疼罢了。以至于,如今的周璨几乎无法忍受与公子宝分开一时半会儿,他几乎每日都在这个小花园里待着,因为在这里他可以无时无刻看着这个人,随时随地触摸他,感受到他还陪在自己身边的真实。
  所以,他几乎每天都会像现在这样,使劲儿地亲他咬他把自己交给他,以借此来抚平内心的恐惧和多年积攒的苦楚无助。
  公子宝放任周璨肆无忌惮地作乱,只要周璨想要,他愿意连命都给他,又何况其它别的……
  这间小屋就像是一个静默的见证者,以沉默的包容之姿成为了这两人不为外人所知的神秘花园。
  这日之后,每过三日那位送肥人便会给梨园送一次花肥,如此过了一月。临近春节时,梨园终于又来了一位宫里的太监,这个太监依旧是来送请帖,帖子是新帝所发,邀请姑姑入宫参加春节宴会。
  这晚,梨园主殿里灯火通明。
  周璨坐在镜前,妆容已卸。
  公子宝立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把木梳,正细致又耐心地为他的公主殿下梳着头。他望着镜中周璨明艳漂亮的眉眼,轻声说:“密道才开了一半儿,至少还需三个月才能挖通,你这次入宫要倍加小心,那刘氏可不是个信用户,李氏又精明,别被她看出什么。”
  “嗯,放心吧。”周璨边应着,边往后靠去,公子宝便往前挪动了一小步,让他能靠在自己身上。
  公子宝搂着他的肩,弯腰亲到了他的唇角上……
  除夕宴。
  静娴公主如期而至,太后李氏依旧热情招待,表面上一点看不出任何异样。倒是刘妃,看着两人热络相谈,眸光微微沉了沉,脸上的笑意越发淡了。
  周璨扫了她一眼,心中不免叹息,更加确定以刘妃的资质,恐怕斗不过李氏。不过,他本也没指望刘妃能干出什么大事来,因为他的目的也不是要给大周换个新皇帝……
  不过,为防刘妃情绪过早外露,周璨难免还是要安抚一番。就见‘她’于宴会见穿来走去,挨桌给嫔妃敬酒祝贺,走到刘妃这桌时,周璨垂眸低笑,祝酒词间暗含玄机,‘她’说:“新年新象聚祥云,守得云开日重来。愿刘太妃新年如愿以偿。”
  最后这句,声音只有两人能听到,他说完后,刘太妃脸上这才恢复了光彩,映得人眼底发亮。
  宴会散后,十四岁的周斐琦亲自送静娴公主出宫。静娴看着这个少年,有那么一瞬间,好似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那些年少记忆对周璨来说并非什么好东西,他因此皱了皱眉,连带着对周斐琦也不喜。
  然而,这微妙的一丝变化,却被敏锐的少年捕捉到了,原本沉默的少年,突然开口,说了句:“更深寒气重,姑母出宫后马车里可备着暖炉么?”
  暖炉当然是备着的,不但备着暖炉,就连给炉子时刻加炭的人此时也在马车里等着他。但周璨却摇了摇头,道:“未曾准备。”
  周斐琦回头冲身边的胡公公道:“去把朕的紫铜小炭拿来,给姑母暖手用。”
  胡公公连忙跑去操办,一行人便因此停在了出宫的半路上。
  这一年,周斐琦身量已经拔高了些,比之周璨要高出一个头顶,但周璨和他站在一起就算被他看着,也没有感到一丝压迫,反而能从周斐琦的态度中感到一种近乎诚挚的尊敬。这种感觉,于周璨来说有些新奇,说起来他自己的孩子都不在身边,又因之前与皇帝不睦,没什么机会接触皇族的晚辈,这还是第一次从一个晚辈身上体会到这种作为长辈受人敬仰的感觉。
  只可惜,给他带来这份敬意的人偏偏是当今的帝王。
  大概是感受到了周斐琦的敬意,周璨又认真地看了看这个少年,终于发现,这个孩子与少年时的自己最大的不同,在于这孩子的眼中好似埋着一份谁也读不懂的沧桑,也不知他小小年纪是如何积下了这种只有被命运欺压过的人才会留下的痕迹。
  周璨因此便认定,这是个有故事的人。
  因此,出了宫之后,他上了马车便对公子宝道:“新帝非常人,择日启一卦吧。”
  公子宝有些意外,却还是点头称:“好。”
  那一卦具体如何,不得而知。但那天两人解完卦象之后,却有一段这样的对话——
  周璨道:“新帝登基三年一大选,那也是在年满十七岁之后,他若是哥儿到时情形亦很难说。”
  “卦上未出哥儿之象。”公子宝道。
  “若按此卦,我们也应早做打算。”
  公子宝沉思片刻,道:“李家应会送一女入宫。”
  “那便从此女着手,正好一石二鸟。”
  “好,此事我来安排。”
  “嗯。”
  李家出了一位太后,又出了一位国公,一时在整个大周的权贵中独领风骚。这位镇国公李衍泰是个情种,一生就娶了一位夫人,生了一儿一女。儿子李景,因执剑伤人,被发配东边去当小兵去了,如今身边还剩一个小女儿,年芳十三岁,单名一个荣字,因父母疼爱,都叫荣儿。这会儿,少女初长成,正是貌美娇嫩抽枝长芽的好时候。
  李荣儿自小被父兄捧在手心里,难得没有养成大小姐那般的骄纵脾气。她自幼便熟读经史典籍,又因父亲掌枢密院,对兵书韬略也多有涉猎。因此,在京城的名媛里可谓才气纵横,按说这样优秀的女儿家,理应是皇家儿媳的不二人选,可太后这位亲姑母却觉得,李荣儿好是好,就有个唯一的缺点,心肠软。
  因为太后即是姑母的关系,李荣儿小的时候便经常出入宫廷,与皇家的那些子弟多有接触,日常的小摩擦也没少出过。她十岁那年,入宫给姑母请安,正巧遇到个嫔妃带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公主在她姑母宫里,当时的皇后李氏便让她们一处去玩儿。
  俩个小姑娘手拉着手就跑了出去。
  那时候的后宫里,小孩子很多,皇子们下课后会热闹好一阵子。她那个哥哥当时还是伴读,听说她进宫了,下学后也跟着一众皇子们跑来了后宫。
  大概是因为有他哥哥的缘故,她这次进宫,三个皇子竟然都给她送了见面礼,二皇子还折了枝花给她戴在了头上。李荣儿挺高兴,抱着一堆礼物回永和宫,把那些礼物放在了她日常住的偏殿里,她就又被李景喊出去一起玩儿了。这期间她一直没注意身后跟着一个小尾巴,那个小尾巴就是那个小公主。
  等李荣儿疯玩儿一阵回来后,一进偏殿就看到了满地的碎屑,那几件皇子们送她的礼物竟然不知被谁全都给毁了。李荣儿一看就哇哇哭了两声,然后她又突然捂住了嘴,大眼里含着泪,委屈得像个小可怜。
  可最开始那两声哭到底还是引来了皇后李氏,李氏是多么聪明的人,打眼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立刻叫人去查,很快就发现了弄坏这些东西的人就是今天那个嫔妃的女儿,那个小公主。
  虽说是个孩子,可这么小就干这样的事,长大了必然也是狠毒的心思,太后便准备着人教育一番,然而就在这时,李荣儿突然扯住皇后李氏的袍袖,央求道:“姑母不要打公主,这些都是荣儿自己不小心弄坏的,不怪别人。”
  李氏当时非常震惊,她叫回了要去喊人的李公公,回过身,蹲在李荣儿面前,耐心地问她:“你为什么要撒谎,这些不是你自己弄坏的吧?”
  李荣儿当时低着脑袋,小声说:“物是死物,打碎了也不会疼。人是活人,打一板子也会受伤。”
  李氏当时就长叹了一声,站起身后,感慨着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从此以后,皇后李氏便觉得李荣儿,心肠太软,未来恐怕不堪大用。因此,她自那之后便一直在物色大选的人选,奈何李氏这一辈,族中生出来的都是男孩,还连个哥儿也没有。李荣儿在她这一辈儿里简直独树一帜,令太后简直选无可选,很长一段时间头疼不已。
  时间一晃,李荣儿长到了十三,比之前又沉稳了不少。
  这一天,她带着侍女上街采办给母亲祝寿的礼物。她想亲手给母亲做一颗寿桃,便去了食坊街,东西买齐之后,才要上马车,就听见身后的小巷子里传来一群半大孩子的疯吼——
  “打死他!打死他!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抢!”
  “外来的死花子,也不打听打听规矩就敢伸手!”
  “打!打呀!”
  李荣儿眉头一皱,就要往那巷子里走。侍女连忙拉住她,道:“小姐别去。都是些肮脏人,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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