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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后我飞升了(玄幻灵异)——时筝

时间:2021-05-16 10:44:44  作者:时筝
  发觉玉坠状如凝脂 ,白如截肪 。他想应该是近乎无瑕的羊脂白玉,摩挲了片刻,才恋恋不舍的松手。
  青年小心翼翼地放了手,一抬眼却看见既明正睁着双眸静静地凝视着他,睫毛的暗影笼罩着眸底的神情。
  唐弈冷不防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仰了一下。
  一时间竟然忘了他在外侧,况且这张不大的床榻要容纳两个人本就很吃力,一翻身都有可能掉下去。
  既明长臂一伸将他揽进怀里。
  “小道长,睡不着吗?”男人眉头轻挑,神色平静的低头注视着唐弈,只是眸色幽深,像一缕化不开的浓墨。
  因为房间里只有一床被褥,加上两个人的身上都穿着布料十分轻薄的亵衣,所以难免会有肢体接触。
  唐弈立刻摇了摇头没说话,闭上眼依然能嗅到一股清冽幽香萦绕在鼻息间,这让他有一点心猿意马。
  眼前的人睫毛微微颤抖着,既明只是无声地看了青年片刻却并没有点破他,抬手一道凌厉的掌风将烛火扑灭。
  唐弈原本以为今晚注定夜不能眠了,没想到居然非常安稳地一觉睡到了天亮。
  只是当他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睡姿居然变得一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缠在既明身上。
  左腿竟然还跨在男人的腰间。
  “……”
  唐弈不禁微微一愣,他睡觉一向很听话,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换了床睡不习惯,才导致夜里睡得不老实。
  青年立即侧头看了眼既明,在瞧见对方十分安稳的睡颜后才稍松了一口气,缓缓将腿从他身上移开。
  就在他正打算下床的时候,却发现既明好整以暇地睁着眼看他,神色淡然,而男人目光清明,很显然早就不知道醒了多久,更不知道看了多久。
  完了。
  唐弈此时此刻脑袋里只剩下一句——
  “如果我有罪,律法会制裁我,而不是让我每次丢人都被抓包。”
  于是,他只得硬着头皮问:“你怎么不叫醒我。”
  既明慵懒地笑了笑,“看你睡得熟就没去打扰。”
  ——
  两人盥漱过后发现金婆婆熬了粥。
  婆婆在一旁招呼二人用膳,唐弈和既明道谢后才发现这粥里根本没几粒米,配菜也是几片烂菜叶子。
  唐弈知晓湘月村收成不好,只有没想到再次来村子竟然已经到了这般田地,青年在心中忍不住叹气。
  既明把他的粥推给了唐弈。
  唐弈还没有到飞升的地步,所以睡眠和五谷杂粮对青年来说是必不可少的,既明怕他一会儿没力气。
  金婆婆目光在他们身上游离,问道:“你们二位为什么会跑到湘月村里来了,还是快走远一些的好。”
  既明明知故问:“婆婆,村子里发生了什么事?”
  “唉,最近村子里闹鬼了,都抓走了好些村民。”
  唐弈旁敲侧击地问:“说不定是他们出走了呢!”
  婆婆摇摇头,“连声招呼不打,包袱也没收拾。”
  如此一来,确实十分可疑。二人对视一眼唐弈一边又旁敲侧击地询问了几句,一边在心里暗自揣测着。
  唐弈笑道:“我们投错了路径,才走到这里来的。”
  金婆婆稍加思索点了点头,因为附近的官道都不通往湘月村,小道又险峻,所以很少有人会来这里。
  况且最近又因为闹鬼一事,前阵子除了官府派来的几个人在村子里头调查,旁人就更加不敢前来了。
  没想到官府的人居然来查过。
  “婆婆,既然官府的人查过,查出什么来了没有?”
  “没有,”金婆婆缓缓摇摇头,“来的人查不出什么来就只好让我们在家里待着,一入夜尽量不要出门。”
  二人齐齐点了点头。
  想想也是,毕竟官府都插手了,派来的人一定按照上头交代的调查过湘月村,但却没查出个子午卯酉。
  唐弈从钱袋取出点碎银交给金婆婆却被拒绝了。
  二人辞别了金婆婆便在村子外调查。
  唐弈没有选择询问其他村民,而是在村子外的一片树林中去转悠了一大圈,既明提议跟他一起去看。
  树枝影影绰绰且阴气很浓重,其实他昨日一下马就有所察觉了,但时辰太晚,到此刻才来林中查看。
  唐弈握着剑谨慎地踏进树林,就看到一只浑身冒着黑烟的小鬼在地上蠕动,见了二人猛地扑了过来。
  既明当即提醒他小心一点,青年虽然嘴上乖巧的应着嗯了声,却不躲不闪,飞快地摸出一张符纸来。
  他淡定地两指夹着符纸像锋利的刀子朝小鬼脸上飞去,接着就只听得一声惨叫。
  唐弈淡淡地扫了小鬼一眼,见它倒下化成了一缕黑烟却是飘向了既明的刀,黑烟钻进刀柄上镶嵌着白润光泽的宝珠中,无影无踪,像是被宝珠吸收了。
  青年微微一愣。
  “你这把宝刀可有名字?”
  既明道:“紫霄。”
  青年猛地瞪大了眼睛,“竟然和我的字一样。”
  唐弈在小时候是没有字的,紫霄这个字是师父将他带回清峰观后为他取的,师门弟子都叫他唐紫霄。
  男人抬眼看他,但眼底却没有惊讶的神色。
  “紫霄。”既明嘴上嘟囔一声,却不知究竟在叫谁。
  二人越往树林的深处走去,就越是觉得里头弥漫着重重的阴气,雾气朦胧,让二人不禁眯起了眼睛。
  雾越来越大。
  早上出门的时候没有起雾,可是一进了树林里头雾气反而愈发浓重起来,尤其当唐弈在看到树根下娇艳欲滴的花朵,顿时暗道不妙。
  婆婆曾提起近来干旱无雨,二人当时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如今看来,树木郁郁葱葱,而林子里株株锦花绣草更是长势喜人,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
  唐弈忍不住叫了一声既明,想要提醒他却发现身旁的男人早就不知所踪了,只得蹲下身仔细来观察。
  他掏出一张符纸贴在花朵上,那株含苞吐萼的花朵立即就枯萎了,变成黑烟,飘散在了蒙蒙雾气中。
  不识庐山真而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大雾中一片混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唐弈想通后才双脚发力,跳起两三尺踏上枝头,一切清晰可见。
  在看见既明显眼的衣袍后,青年那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松懈的表情,他立刻翻身稳稳地落地。
  “既明兄。”见男人专注的盯着地面,唐弈挠了挠头不由得起了好奇心,他蹲下身去,本能地扫了一眼。
  就这么淡淡地一瞥,不禁让他蹙起眉头。
  因为地面上有一串排列十分整齐的脚印。
  唐弈有点困惑,“为何如此整齐?”
  既明摇了摇头,表示他不清楚。
  “是百鬼夜行吗?”青年眼睛猛地一亮,他早听闻阴司每隔一月进行百鬼夜行,鬼差会审查缺少的鬼魂。
  “不会,”既明指着一连串的脚印,道:“百鬼夜行中的鬼魂都飘着走,由鬼差引导,脚是不会落地的。”
  二人才发现这串脚印是从树林外通向树林内的。
  既明突然提议:“跟着脚印走吧,看看去向哪里。”
  唐弈也赞同的点点头。
  沿途四周一片寂静,连只鸟虫都没有。
  二人沿着脚印一路往里走,就在两人快要走到一颗挺拔高大的苍天大树前,唐弈突然踢到一颗石子。
  他眼见着那石子从脚下滚落到树干前没有停下。
  而是从他们的眼前掉落下去。
  唐弈当即拦住既明,“不好,快停下!”
  他嘴上说着却下意识咬破食指,再用鲜血点在眉心中的竖纹之上,纵目睁开,将一切看得明明白白。
  眼前哪里有什么苍天大树,石子滚落的另一端分明是险峻山势的悬崖峭壁,让青年心里头不禁胆寒。
  既明挑挑眉,问:“脚印是村民的吗?”
  “既然不是鬼魂的,就可以肯定是人。”
  只是眼下这串脚印通往的地方是悬崖峭壁。
  唐弈脸上露出了一点愁容,按理说只有一行人都被催眠了才会一齐跳下崖,再不然起尸鬼成群结队。
  无论哪一种都意味着被抓走的村民凶多吉少。
  “轰”的一声身后突然传来类似野兽的吼叫声。
  青年的脸色变了变。
 
  ☆、原清越
 
 
  唐弈回身一瞧,是一只煞气凛然的黑狼。
  说是狼,但其实更像是狼妖。通体皮毛呈黑色唯有头顶的一对眼睛是赤红的,它目光不善地盯着二人。
  他嘴角微微下抿,低声问道:“是狼妖?”
  “不是。”既明斩钉截铁地说。
  黑狼在地面上磨了磨爪子,只是怒气冲冲地看向二人却并没有直接扑过来,长剑在他手上轻轻振动。
  既明望向青年,道:“我来吧!”
  唐弈立刻心领神会。
  长剑一收,青年看着男人侧步旋身,仪刀的刀身自上而下散发着凛然的寒气,一招一式更是连绵不绝。
  唐弈阖上天眼清晰地看到,既明出招时刀身上不断缭绕着黑烟,随着动作,黑烟里发出细微的声音。
  是很凄厉的惨叫声。
  紫霄刀曾斩过无数的鬼魂。
  裹着劲力的刀刃长刀直入,其劲力之大让唐弈下意识运转真气,稳住身形,黑狼挨了一刀轰然倒下。
  然而黑狼倒下后地上却涌出了成百上千只老鼠。
  当青年蹲下身来定睛一瞧,突然明白原来黑狼是由无数只鼠妖一齐组成的,扮成狼妖过来吓唬二人。
  他拎起一只鼠妖的尾巴,对方就吓得吱吱地叫唤。
  先前不少鼠妖被斩于刀下,均化作一缕袅袅的黑烟被宝珠缓缓地吸入刀内,既明长刀一收没再继续。
  当啷一声,一颗黑色棋子打在地上,四周的鼠妖立刻抱头鼠窜灰溜溜的跑了,唐弈盯着那枚棋子一愣。
  “——清越师兄!”
  月白锦袍的男子莲步微错,足尖在枝头上轻轻一点似脚踏红莲,翩然落下,他面对着看向唐弈二人。
  原清越脸上戴着面纱,双眉下是清澈的凤眼。
  “紫霄师弟。”他目光转向既明,还带着一点疑惑。
  唐弈在中间介绍一番,二人很快相互问好。
  知晓师兄日夜兼程的赶路,青年又将金婆婆说过的话原封不动交代了一遍,让师兄更快的了解清楚。
  原清越点了点头,四下看了一眼,“此地瘴气严重,容易产生幻觉,绝对不可久留,先出了林子再说。”
  唐弈和既明一齐应了一下声。
  难怪方才会看到参天大树,原来是在树林中吸入的瘴气在作怪,差点出事,还是那颗石子救了一命。
  “你们说,村民会不会是误入了树林,又毫无防备不小心吸入了过多的瘴气,才导致迷迷糊糊坠崖?”
  路上唐弈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既明摸了摸鼻尖,“现在还不敢肯定,不过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但在干旱无雨的情况下,为何树木郁郁葱葱?”
  这是个问题。
  三人出了林子,迎面就撞上几个村民,瞧着各个都面黄肌瘦,脸上更是差得很,只听见几个人在说话。
  “张哥就是进了林子人才没的!”一个大伯拦住前面几个晒得肤色发黑的汉子,正苦口婆心的在讲道理。
  “依我看,干脆一把火烧了这片林子,让它作怪!”
  “我家存水的水缸不知叫那个杀千刀的给砸破了。”
  三人从几人的口中才得知,因河水干涸,加上老天迟迟也不下雨,庄稼干旱,想去树林里挖点野菜吃。
  “大哥,大伯说的确实没错,树林深处的瘴气稍一不注意就会让人产生幻觉,被困其中,无法脱身。”
  原清越出面和他们解释。
  大汉面露难色,低声嘟囔:“这可怎么办啊!”
  唐弈和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待他们一行人走了他才从怀里摸出两张雨符来,“眼下就只得先求雨了。”
  既明道:“只得如此了。”
  ——
  五行符对应的是:金木水火土,风火雷电雨。
  因而用五行符可以呼风唤雨。
  青年照例将雨符贴于剑身,既明和原清越撑着伞在一旁注视着他一举一动,见他动作格外干净利落。
  “——雨来!”
  唐弈话音才落,先是刮起大风,而后空中缓缓地响起了几声低沉闷闷的雷声,乌云随着电闪雷鸣涌来。
  淅淅沥沥的雨点噼里啪啦落下。
  真气在体内缓缓流转,唐弈轻吁了一口气。
  “下雨了,下雨了!”村民听到动静欣喜地跑出来。
  方才转身走出不远的汉子,原本垂头丧气冷不丁被雨浇个正着,转悲为喜,咧着嘴和同伴往家走去。
  既明将油纸伞撑在唐弈头上,抬手摸了摸青年被雨水淋湿的衣衫,低声询问:“小道长,你冷不冷?”
  男人只不过在他耳边询问,可落在旁人眼里就是既明凑近青年耳畔咬耳朵,而唐弈似乎早就习惯了。
  原清越眼神错愕地看着二人。
  他这个师弟素来独来独往,所以今日一见到他身侧站了个男人才吃了一惊,不过好在二人关系融洽。
  “我不冷。”唐弈闻言有些惊讶,但因为他是修道之人很少有人会问他冷不冷,他露出个笑容让他宽心。
  原清越站了半天咳嗽一声,他了解小师弟知晓恐怕一个时辰雨都不会停止,提议先找个地方避避雨。
  三个人回到村子里还真找到了避雨的地方。
  是一个破烂不堪的旧屋子,进了屋子里头就看到只有一套布满灰尘的桌椅,床榻和帘子爬满蜘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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