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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后我飞升了(玄幻灵异)——时筝

时间:2021-05-16 10:44:44  作者:时筝
  但好歹能遮风挡雨。
  大概是因为太久没有人住,屋里阴森森的,唐弈背着包袱在屋里转了一大圈,没发现什么异样的地方。
  原清越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翻出了一块布。
  他铺在桌上,“紫霄,来下棋!”
  唐弈一听到下棋就皱起眉头来。
  他师兄棋艺可谓十分精湛,当年唐弈还在清峰观里跟着师父学艺,和师兄下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可仍旧坚持不了几步就败下阵来。
  “既明兄。”唐弈眼巴巴地瞅着既明。
  他觉得这样身份不俗的人,应该会比较喜欢下棋。只可惜对上棋痴原清越,就不晓得结果会如何。
  他看了会儿自觉没意思,索性坐下来调息打坐。
  待真气在体内运转了几个小周天,唐弈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外头的雨停了,而既明和师兄仍在下棋。
  “下几局了?”见二人聚精会神,他才小声地询问。
  既明道:“十局。”
  “战果怎么样?”
  “你师兄赢了六局,我赢了四局。”男人头也不抬。
  唐弈听此话不禁瞪大眼睛,他师兄这个棋痴之前总是缠着师父和师叔下棋,吓得二人见了他绕道走。
  能从原清越手上赢一局实在是难得。
  唐弈一出门发现天色不早了。
  门口就看到村民围在一起,为首的妇人正红着眼睛声泪俱下的向他们诉说,唐弈抬腿跟着凑了上去。
  他站在一旁听得差不多了,原来这妇人方才还一直屋里头给人做针线活呢,儿子跑出去玩被劫持了。
  那杀千刀的贼人竟然还留了信让她出钱去赎人。
  “贼人说若是我拿不出钱,就叫人把我儿子卖到县城里的烟花之地做小倌,我手里就只剩五两银子!”
  那妇人眼睛都哭肿了。
  其他围观的村民都忍不住摇头叹气。
  唐弈听了片刻,才道:“此事可有告知村长?”
  没有办法,湘月村实在是偏僻,若是想要去报官的话就得连夜赶赴县城里头,到那时候人早就没影了。
  妇人闻言愣了一下,接着哭:“村长前天就死了。”
  唐弈听此话脸色大变。
  当初险些让自己命丧黄泉的村长居然死了。
  他一语不发地往屋里走。
  回房里唐弈和二人叙述了方才自己听到的。
  “既然是方才被拐走的,地湿路滑,加上湘月村本来就偏僻得很,八成没走太远。”既明想了想说道。
  “现在追的话应该能追上。”原清越立即收起棋子。
  “事不宜迟,我们兵分三路。”
  “好。”唐弈点头应下。
  外头的雨虽然停了,但是太阳已经落山。只有快马加鞭的去找人了,若是待到入夜,天色昏暗更难找。
  ——
  李四还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
  “大哥,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什么意思?”张三背着晕过去的小男孩。
  “我看村民都穿着粗布衣裳,瞧那德行不用想都知道过日子都得勒紧裤腰带,哪还有银子来赎人啊?”
  “废什么话!”张三抬腿踹了他一脚,说:“要是再过两个钟头还没人拿银子来,咱哥俩把他卖到青楼。”
  李四立刻笑嘻嘻地挠挠头,有些达官贵人就喜欢这种不到十四五岁的孩子,应该也能卖出个好价钱。
  二人在树林里绕了一大圈。
  “大哥,不对啊,这里刚刚不是来过吗?”
  李四瞅了一眼树干上的记号,狐疑地问。
  “他娘的,都什么破地方?”张三朝地上啐了一口。
  他忙不迭地左右张望一下,树林里一片静谧连个鸟叫都听不到,怪吓人的,李四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大哥,我看这地方是不是有鬼啊!”
  “少放屁!”张三拿眼剜着李四,“净自己吓唬自己,你我连私盐都敢拿去贩卖,还能怕几个小鬼不成!”
  说起来,二人本是边城两个小盐贩子,只不过最近手里头私盐都卖不出去了,因为上头查得严,前阵子好几个弟兄因此掉了脑袋。二人才连夜进了涟州城。
  没走官道都没什么盘缠了,路过湘月村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小男孩在玩水,就动了歪心思劫了过来。
  本想着换点金银细软,没想到村子里这么穷。
  真是晦气!
  “大哥,我们又回到了这里!”还别说,由于李四这一嗓门还挺尖细,吓得张三一激灵,只是看清楚标记后他不禁陡然绷紧了身子,他不信还真见鬼了不成!
  李四越想越邪乎,“鬼打墙,鬼打墙!”
  “闭嘴!”张三被他吵的心烦,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二人决定在原地歇一会儿。
  刚坐下,感觉一阵阴风吹过,李四仿佛是被烫了屁股一样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他紧张兮兮地抓着张三。
  “大哥,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张三警觉地竖起耳朵,“是风声。”
  “不是。”李四有一点犹豫和担忧。
  张三想说肯定是他听差了,就看见一顶四周缀以银白通体却为墨黑的轿子,像是幽灵一样飘了过来。
  轿子虽然格外华丽,但却没抬轿的伙计。
  李四直接就被吓得晕了过去。
  张三一边跑一边解着绳子,他为了行动方便才把被打晕了的孩子绑在身上,现在看来是费力不讨好。
  就在他要跑出林子的时候,却看到一个戴着面纱的男子就站在离他不远处,那男子见了他微微一愣。
  “鬼!林子里头有鬼!”张三气喘吁吁的,他说完本来是想接着跑,但眼前的人力气太大,抓着他不放。
  原清越略微迟疑了一下,“你说的鬼可是长这样?”
  说着,他缓缓掀开面纱。
  
 
  ☆、周成旭
 
 
  树林里传来一声尖叫。
  既明闻声掀开轿帏示意落轿,八个白脸小鬼整整齐齐的应了声,缓缓落轿,既明寻着声音飞身前往。
  一到地方,见原清越蹲在地上,一个穿着布衣的小男孩坐在一旁眨巴着眼睛,地上躺着不省人事的人。
  既明见状,问:“怎么了?”
  原清越耸耸肩,一脸无辜地摊手,“我一来就发现他晕倒了。”
  唐弈拿着条手帕掩住口鼻,在进林子前还特意用皮水袋里的水将手帕弄湿,避免会吸入过多的瘴气。
  前方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叫声。
  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正用手掐着一个男人的脖颈。
  “住手!”唐弈立刻拔剑相对,在月光下他清楚地看到施暴人的指甲又尖又长,他二话不说就挥剑斩下。
  那人当即收了手转头看了他一眼。
  唐弈瞧着这妇人蓬头垢面,身上穿着的粗布衣裳更是脏兮兮地散发着恶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他侧步旋身,又是一剑拍在她手臂上,只听当啷一声仿佛一剑打在铜墙铁壁,对方没有伤到一丝一毫。
  那妇人突然平举着双臂,一蹦一蹦的朝远处跳去。
  青年心里头不由得一惊,种种迹象表明是起尸鬼!
  “好汉救命,好汉救命!”李四见他想走,立刻抱住他的大腿。
  “你被她咬了?”唐弈嗅到他身上有股血腥味。
  李四哭丧着脸点点头。他方才刚醒,想要赶快逃离这片是非之地,冷不防遭人袭击,还被咬伤了肩膀。
  瞥了眼他的肩头,唐弈道:“没救了,等死吧!”
  “大侠救救我,救救我!我李四发誓再也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我一定会重新做人,救救我!”李四也晓得方才的妇人不是寻常人,立即跪地磕头向他求情。
  唐弈瞅了他两眼皱起眉头,最终还是卸下了包袱取出模样精致的瓷瓶给他,让他抹在伤口转身离去。
  李四自当千恩万谢的收下,但是打开瓷瓶却发现里头是一股冲鼻的血腥味,只得咬咬牙沉默地上药。
  唐弈的真气勃发,凌空而飞,只在瞬息之间就追上了还在蹦蹦跳跳的起尸鬼,折了树叶扬手朝她刺去。
  极强的劲力裹着树叶,如利剑朝起尸鬼飞去。
  只是起尸鬼仿佛有所察觉,侧身横移后树叶才堪堪顺着她的粗布衣裳擦过,青年翻身挡住她的去路。
  三番两次被阻挠,起尸鬼彻底恼了。
  她手腕上戴着断了的铁链,随着妇人每一次挥舞的动作会发出不小的声响,五指呈鹰爪状朝他抓去。
  若是被起尸鬼抓伤,伤口便会血流不止。
  唐弈身形快速扭转,长剑顺势挡在面前,身体凌空向后蹬了两步,让妇人扑了个空,手上也没敢闲着。
  他摸出一张符纸闪身贴近,身影腾挪,抬手‘啪’的将符纸贴在起尸鬼的额前,眼下他的神情有些疲惫。
  然而符纸虽然贴了上去,可却对起尸却没有影响。
  妇人回身就是狠厉的一爪,唐弈瞳孔一缩,默运真气凭空向后腾挪拉开距离,只是衣袍却被指甲抓破。
  他立刻改变策略,身形一转,从腰间抽出捆灵锁。
  捆灵锁是仙界的奇门兵器,以心念一起六界皆可捆于其中无法挣脱而得名,连大罗神仙也奈它不得。
  “小道长,”身后传来既明的声音,“我来助你!”
  二人一黑一白身形交错,势必要将起尸鬼给拿下。
  ——
  “燕子,”就在二人将妇人打的节节败退,唐弈刚用捆灵锁将起尸鬼捆绑起来,就瞧见一个汉子跑过来。
  “你们别伤害她!”
  那汉子皮肤黝黑,胡子拉碴,身上衣衫还算整洁。
  既明将长刀抵在他的脖颈,“你又是她的什么人?”
  “她是我的发妻。”汉子微微一愣,低垂着脑袋道。
  一听此话,二人皆愣在原地,青年难以置信的目光不断在二人身上来回打转,壮汉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朴实的汉子搓了搓双手,道:“我叫周成旭,燕子是我发妻张秋燕的乳名。”
  唐弈满脑子就剩下“周成旭”三个字。
  他蹙起眉头说道:“你有个姐姐,名叫周成芳。”
  周成旭闻言却是脸色微变,他目光缓和地盯着眼前大有来头的二人,问道:“少侠,你认识我姐姐?”
  既明接过话茬,道:“是你姐姐托我们来找你。”
  周成旭听此话眼眶微微泛红,良久,他才声音哽咽地抹了把脸上的泪水,问:“我姐姐她过得还好吗?”
  唐弈说:“她很好,只是很想你”
  “是我对不起她。”
  二人从他的话中渐渐听出了一些门道。
  原来周成旭早年和姐姐一起打理家中的成衣铺,后来姐姐嫁了人,他也娶了妻,一家里人其乐融融。
  姐夫在酒后失足坠护城河,妻子张秋燕在和他过了三年恩爱的夫妻生活后,却因为小产落下了病根。
  没两年就彻底离开了周成旭。
  无法接受妻子病逝的事实,就在当天夜里他孤身一人雇了辆马车到湘月村,车上还载着妻子的尸体。
  湘月村是张秋燕土生土长的地方。
  其实周成旭并没有想太多,他只是希望将发妻葬在湘月村附近的树林里头,落叶归根是妻子的愿望。
  没想到路上遇到了一位高人。
  在他含泪决定下葬的时候,黑衣人却拦住他声称可以让他的妻子死而复生,那人嘴上说的信誓旦旦。
  他知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尽管当时的周成旭听了黑衣人的话并不太相信,但还是按照指点去做了。
  张秋燕果然真的“死而复生”了。
  唐弈听此话顿时欲言又止,炼制成起尸鬼其实和活死人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即便头七没过用的肉身。
  到头来依然改变不了她死去的结果。
  高人说张秋燕要吃肉保命,然而当时的周成旭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对此只是没有任何疑义。
  一开始周成旭唤妻子乳名,给她换洗衣裳,她都能够明白且配合,好似常人,他觉得一切都好起来了。
  但随着时间推移张秋燕的行为举止变得很怪异。
  她总是平举着双臂一蹦一蹦的走路。
  而且对血腥味十分的敏感,有一回他上山砍柴不小心划伤了手,随手包扎,妻子在他身上嗅来嗅去。
  最后还差点将他咬伤了。
  为了让张秋燕能维持性命,周成旭只得隔三差五去城里买点鸡肉猪肉回来,而且妻子的胃口十分大。
  渐渐的,他发现妻子更喜欢吃活物。
  上次他买回来一只活母鸡,张秋燕竟然直接连毛带血的将母鸡吃了个干净,连一根骨头都没有剩下。
  当时周成旭看到全身血液都要凝住了。
  没过几日,他听到村里人说,近些日子村子里有好多家村民丢了不少的牲口,前几天还丢了五六只鸡。
  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但是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不久前还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张秋燕性情大变,连碰都不让男人碰一下。
  由于经常去村子偷鸡摸狗,周成旭只得用铁镣将妻子手脚锁上,关在屋里,免得她又进村子里偷鸡。
  不过好在湘月村村民不多,周成旭就和妻子住在在山上搭盖的一间小屋里,没人发现多了一户人家。
  没成想这回不知怎的竟把手腕粗的铁链挣断了。
  “不是她挣脱的铁链,是有人砍断了铁链。”
  既明一针见血地指出疑点,第一,常人如果想要快速挣脱手腕粗细的铁链子,只有习武十年以上的人。
  依靠一身劲力将铁链崩开,如此一来铁链势必就会碎的一块一块不成样子,而且声音一定会极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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