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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美人[快穿]——漱己

时间:2021-05-20 10:24:35  作者:漱己
  当然,可能裴环容并不是从裴琼文那儿传染了剧/毒,而是被真凶下了与裴琼文一样的剧/毒。
  倘使如此,真凶为何要害裴环容?
  为了皇位?裴环容仅是一中泽,且年岁太小。
  为报私仇?裴琼文与裴环容得罪了同一人?
  裴玉质收起思绪,低声问一旁的内侍:“是谁人发现了六殿下的尸身?”
  “大殿下稍待。”这内侍唤了一年轻的内侍来。
  年轻的内侍惊魂未定,朝着裴玉质作揖道:“是奴才……奴才发现了六殿下的尸身。”
  裴玉质下令道:“你且讲讲当时的状况。”
  内侍深吸了一口气,方才回忆道:“六殿下自发现自己中毒后,便将自己锁于卧房,不准任何人进入,奴才每日皆会将膳食放于卧房门口,今日早膳时候,六殿下还好端端的,但六殿下却迟迟不将午膳端进去。直到奴才去送晚膳,六殿下都未动过午膳。奴才生怕六殿下出事,边叩门边喊‘六殿下’,六殿下一直未答应,奴才不得不撞开了门,竟然……竟然瞧见六殿下悬梁自尽了,奴才赶紧将六殿下抱了下来,六殿下的身体尚有温度,六殿下却已气绝了。”
  裴玉质摆了摆手,令内侍退下。
  而后,他行至严皇后身侧,问道:“母后,二皇弟与六皇弟是否曾与人结仇?”
  严皇后并未回答他。
  良久,严皇后方才抬起首来,轻声细语地道:“玉质,你有何事要问本宫?”
  严皇后若再受打击,只怕会精神失常。
  裴玉质心生怜悯,面上不显,复又问道:“二皇弟与六皇弟是否曾与人结仇?”
  严皇后摇首道:“本宫不曾听闻他们曾与人结仇?”
  裴玉质接着问道:“母后是否曾与人结仇?”
  “本宫是否曾与人结仇?”严皇后猛地站起身来,瞪着裴玉质道,“你认为有可能是本宫害死了琼文与环容?”
  裴玉质赶忙道:“母后息怒。”
  严皇后冷笑道:“宫中女子众多,本宫贵为皇后,凌驾于众女之上,便是众女的仇敌。要是被本宫查出真凶,本宫定要将其千刀万剐,不对,千刀万剐都不能熄灭本宫的怒火,千刀万剐再烹饪了喂狗吧。”
  言罢,她又坐下了身来,直直地盯着裴环容的尸身。
  而裴玉质则回了白玉宫去。
  素和熙正在白玉宫前练剑,因他触碰不到利器,遂折了一段柳枝,以柳枝为剑。
  他内功深厚,小小的柳枝在他掌中,全然不逊色于利剑。
  见得裴玉质,他当即收起了内息,以免误伤裴玉质。
  裴玉质到了素和熙面前,问道:“子熙,你认为真凶是否为了报复严皇后,才害死了二皇弟与六皇弟?”
  素和熙反问道:“裴环容已身故了?”
  裴玉质颔首道:“悬梁自尽。应当是想死得体面些吧。”
  素和熙这才答道:“若是如你所料,严皇后余下的那一女便危险了。”
  裴玉质牵着素和熙的手踏入了白玉宫:“四皇妹不在京中,远在千里之外,真凶应当害不了她。”
  “你的四皇妹便是‘裴瑾嘉’吧?”素和熙曾与裴瑾嘉于战场上交过手,裴瑾嘉的功夫远不及他,但格外难缠,并不容易对付,他惟一战败的那一仗便有裴瑾嘉的推波助澜。
  “四皇妹确实唤作‘裴瑾嘉’。”裴玉质清楚若无裴瑾嘉使诈,素和熙或许不会战败,更不会被伤了腺体。
  素和熙闻言,利落地将手从裴玉质掌中抽了出来,面无表情地道:“孤差点忘了裴瑾嘉乃是你的四皇妹。”
  裴玉质顿觉委屈,但又觉得素和熙迁怒于他理所当然。
  素和熙见不得裴玉质委屈的模样,遂背过了身去。
  裴玉质战战兢兢地伸手环住了素和熙的腰身:“子熙,你莫要讨厌孤。”
  素和熙忍不住回过身去,揉了揉裴玉质的发丝:“抱歉,孤不该迁怒于你。”
  “无妨。”裴玉质以自己的额头磨蹭着素和熙的掌心,并将素和熙抱紧了些。
  四日后,裴玉质口中不在京中,远在千里之外的裴瑾嘉回到了京中。
 
 
第17章 腺体有损的和亲太子(十六)
  裴瑾嘉此来是应庆平帝传召,前来述职的。
  因所有子女中,从军者惟有裴瑾嘉一人,且裴瑾嘉立下了赫赫战功,庆平帝自然对其甚是器重,遂提前率领众臣出城相迎。
  裴玉质亦在列,庆平帝还特意命素和熙必须一同前往。
  素和熙身着水红色的女装,在身着朝服的朝臣当中格外显眼。
  众臣皆对素和熙侧目而视,素和熙面上一副矜贵模样,心下却恨不得将所有人杀个干净,除了裴玉质。
  裴玉质暗暗地握住了素和熙的手,声若蚊呐地道:“子熙,孤在。”
  素和熙反握住裴玉质的手,讥讽道:“你在又如何?”
  “对不住。”裴玉质万分自责,他在或不在,都不能改变素和熙的现状,庆平帝之所以命素和熙必须一同前往,显然是为了羞辱素和熙,对此他无能为力。
  且若非他生了一副教人觊觎的皮囊,素和熙便不会沦落至此。
  “罢了。”尽管明白自己的处境并非裴玉质所造成的,素和熙目前还是无法平心静气地与裴玉质言语。
  仇恨、愤怒齐齐地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使得他难受至极,他连自己的指尖已然嵌入了裴玉质的掌心都未觉察到。
  裴玉质由着素和熙发泄情绪,不言不语。
  须臾,素和熙猛然感受到了指尖的湿润,低首一瞧,指缝中竟藏着血液。
  他登时心如刀绞,当即抽回手,向着裴玉质道:“玉质,疼么?”
  裴玉质生怕被旁人窥见,赶紧将这右手拢入了衣袂之中,暗中用锦帕捂着,方才摇首道:“不疼。”
  他并未撒谎,于他而言,这些微的疼痛委实算不得疼痛。
  素和熙满腹歉疚,下意识地攥紧了自己的双手。
  他曾承诺过要好好对待裴玉质,然而,他却未能做到。
  裴玉质见状,附耳道:“子熙,你莫要自残,孤当真不觉得疼。”
  自残?被裴玉质一提醒,素和熙方才意识到自己攥紧了双手,指甲即将刺破掌心。
  这便是他对于自己伤害了裴玉质的惩罚吧?
  “孤……”他向裴玉质申明道,“孤并未想过自残。”
  “子熙并未想过自残,便不要自残。”裴玉质将一张锦帕塞入了素和熙掌中。
  素和熙会意,将自己指上的血液擦拭干净了。
  少时,有一将士来报:“裴将军已至一里外的长亭。”
  裴玉质闻言,不由自主地望了素和熙一眼。
  由于一身女装的缘故,素和熙瞧来很是怪异,但素和熙的神情却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国太子。
  素和熙是在逞强吧?
  师兄……
  他于心中唤了一声。
  素和熙从裴玉质的这一眼中,瞧出了怜悯,一时间,怒不可遏。
  他压根不需要裴玉质的怜悯,他最恨旁人怜悯他。
  但现下并非发作的好时候,他只得强行将愤怒压下了。
  他的太阳穴一鼓一鼓着,心脏几乎要爆裂了。
  裴玉质并未再瞧素和熙,而是细细地观察着他的皇弟与皇妹们。
  裴琼文与裴环容一案的真凶尚未露出马脚,不知是否便在他们中间?
  裴琼文与裴环容死后,严皇后的后位不如先前稳固,不知他们的母妃是否有资格将严皇后踩于足下,乃至登上皇后之位?
  不过严皇后有严家做后盾,除非严家败落,否则,严皇后应当不会被废。
  他思忖间,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抬首遥望,裴瑾嘉的轮廓渐渐从被马蹄扬起的黄沙中显露了出来。
  裴瑾嘉愈来愈近,他身侧素和熙的身体愈来愈紧绷。
  他轻轻地拍了拍素和熙的手背,并未出言。
  素和熙不懂为何裴玉质要以德报怨,若问裴玉质,裴玉质定然会以夫夫之名搪塞他。
  三丈开外,裴瑾嘉下得马车,将缰绳交付于近卫,继而行至庆平帝面前,单膝跪地,垂下首来,恭声道:“儿臣拜见父皇。”
  “瑾嘉,平身吧。”庆平帝亲自将裴瑾嘉扶了起来,神情介于皇帝与父亲之间。
  裴瑾嘉被庆平帝扶起身来后,一下子便从众臣中瞧见了素和熙。
  她曾数度败于素和熙之手,她自小自尊心极强,自是不甘心。
  有一回,她想出了一个阴损的招数——着人将素和熙的皇兄以及侄儿的尸身从坟冢中挖了出来,威胁素和熙后退十里。
  她未料到,素和熙并未与她讨价还价,当真退了十里。
  但她并未践诺将两幅尸身还予素和熙。
  而后,她便利用地势,破坏了河水的堤防,致使数万百姓受灾。
  由于她与素和熙是在两国边界交战,其中约莫六成的百姓乃是吟月百姓。
  她一心想击败素和熙,顾不上百姓的生死。
  时至今日,她都不知晓究竟有多少百姓死于她所引发的洪灾之中。
  后来,她与薛将军联手,如愿击败了素和熙。
  薛将军更是一剑没入了素和熙的心口,她正欲再补上一剑,彻底要了素和熙的性命,素和熙的副手以命相替,挡住了那一剑,给予了素和熙的近卫将素和熙救走的机会。
  当她听闻素和熙失血过多,伤重难愈的消息时,她正在练剑。
  她希望素和熙能活下来,如此她才能有机会再与素和熙交手,教素和熙心服口服;她亦希望素和熙能就此丧命,如此云麓便空门大开,吞并云麓犹如探囊取物。
  素和熙最终死里逃生。
  可惜,若非粮草补给跟不上了,她定已趁素和熙养伤之际,让云麓早已改了国姓。
  当她从庆平帝派来和谈的钦差大臣口中得知庆平帝欲要逼迫素和熙和亲时,她吃了一惊。
  岂料,云麓国君居然答应了下来。
  上一回,她见到素和熙之时,素和熙身披铠甲,手持利剑,而这一回,眼前的素和熙身着水红色的女装,如同戏曲当中的丑角。
  这便是虎落平阳吧?
  她又觉惋惜,又觉痛快。
  庆平帝觉察到裴瑾嘉的视线后,扬声道:“熙儿,你且上前来。”
  素和熙顺从地从诸臣间走上了前来,裴玉质紧随其后。
  素和熙满耳尽是朝臣的窃窃私语,忍了又忍,朝着庆平帝道:“父皇有何吩咐?”
  庆平帝指着素和熙,和颜悦色地介绍道:“瑾嘉,还不快些见过皇嫂?”
  裴瑾嘉赶忙道:“瑾嘉见过皇嫂,瑾嘉未能参加皇兄与皇嫂的大婚甚觉可惜,虽然而今迟了些,但瑾嘉发自内心地祝福皇兄与皇嫂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素和熙温言道:“皇嫂亦祝瑾嘉能早日觅得心上人。”
  即便对于“皇嫂”这一自称深恶痛绝,他亦只得自称为“皇嫂”。
  裴玉质心中不是滋味,可他无法保护素和熙,只能任由素和熙被欺凌。
  “多谢皇嫂。”裴瑾嘉故作羡慕地道,“望皇妹能与将来的心上人琴瑟和鸣,与皇兄、皇嫂一般。”
  裴玉质含笑道:“瑾嘉定能如愿以偿。”
  其后,一行人启程回宫。
  裴玉质与素和熙同坐于一驾马车上,裴玉质低声道:“子熙,对不住。”
  素和熙默然不语,捉了裴玉质的右手,细细端详着掌心。
  这掌心的伤口并不如何深,已不再淌血了,但因裴玉质肤质细腻而分外可怖。
  “该当说‘对不住’的人分明是孤。”素和熙鬼使神差地垂下了首,去舔/舐裴玉质的掌心。
  裴玉质顿觉掌心滚烫,弹指间,这份滚烫已蔓遍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了。
  “嗯……”他抿了抿唇瓣,同时用左手揪住了素和熙的衣摆。
  素和熙抬起首来,柔声道:“对不住。”
  紧接着,他松开了裴玉质的右手。
  裴玉质怔怔地凝视着自己的掌心,良久,他浑身的热度都未褪去,更为奇怪的是他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向着素和熙依偎了过去。
  素和熙不明所以,即刻推开了裴玉质。
  裴玉质却是扑入了素和熙怀中,紧紧地环住了素和熙的腰身,甚至将自己的腺体往素和熙唇边送。
  他的……他的雨露期似乎到了……
 
 
第18章 一更·腺体有损的和亲太子(十七)
  素和熙瞧着被送至自己唇边的腺体,  下意识地急欲将裴玉质推开。
  然而,他的腰身被裴玉质环得太紧了些,使得他一时半会儿竟然无法将裴玉质推开。
  “子熙。”裴玉质低低地唤着,  嗓音仿佛含着蜜糖,又甜蜜又黏糊,  牵扯出一丝又一丝的诱惑。
  素和熙狠下了心来,一用力,  终是成功地将裴玉质推开了。
  裴玉质猝不及防,  险些从马车坠落,  多亏素和熙及时扣住了他的手腕子,  他才幸免于难。
  待裴玉质坐稳后,  素和熙立即松开了裴玉质的手腕子。
  裴玉质委屈地凝视着素和熙,再度往素和熙怀中扑。
  这回素和熙有了防备,伸手推开了裴玉质。
  自己的这副身体好似已不是自己的身体了,裴玉质难受得双目含泪,遂伸长了手,  以指腹按住了自己作祟的腺体。
  可惜,  这么做并没有任何用处。
  他转而施力捏住了小小的腺体,亦没有任何用处。
  而后,  他用力地去拧腺体,依然没有任何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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