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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美人[快穿]——漱己

时间:2021-05-20 10:24:35  作者:漱己
  由于他不知自己的雨露期为何时,不能提前饮用抑香汤,且一旦雨露期到来,抑香汤便无法起效,故而,他不得不向素和熙求助:“子熙,帮帮我,  咬我一口。”
  怪不得裴玉质的模样如此异常,却原来是雨露期到了。
  素和熙伸手将裴玉质拥入了怀中,一面亲吻着微微凸起的腺体,一面发问道:“玉质,你师兄在何处?”
  ——他若不这么做,须臾,裴玉质的信香便会泄露出来,教所有人知晓裴玉质的雨露期到了。
  裴玉质身为地坤,信香会使得天乾心神大乱,定力差些的天乾甚至可能会不顾裴玉质的意愿,强行将其占有。
  被素和熙亲吻腺体的滋味令裴玉质失神,他抬手覆上了素和熙的肩胛骨,身体一阵一阵地发软,无力去分辨素和熙所言为何。
  素和熙含入了腺体,重复道:“玉质,你师兄在何处?”
  裴玉质的十指摩挲着素和熙的肩胛骨,近似于呓语地道:“师兄……师兄……”
  素和熙耐心地道:“他在何处?”
  “他……”裴玉质将下颌抵于素和熙肩上,双目迷离,“他便在……便在……”这儿。
  幸而他及时寻回了神志,并未将已涌至喉间的“这儿”二字吐露。
  “便在何处?玉质,他若在近处,你且快些命人将他寻来,让他陪你渡过雨露期吧。”至于自己,与裴玉质仅有夫妻虚名,不为裴玉质所心悦,当然不能玷/污裴玉质。
  素和熙这般想着,吐息却是一滞,心口仿若压着重逾千钧之物,将要喘不过气来了。
  “师兄……子熙……师兄他……”裴玉质努力地定了定神,“子熙,你不是答应过孤,要与孤一道渡过雨露期么?你难不成想言而无信?”
  素和熙自然记得自己答应过裴玉质此事,但裴玉质分明心悦于其师兄,时常于睡梦中呼唤“师兄”,他根本无法同师兄相提并论。
  他被醋意折磨着,尽量平静地道:“你其实更愿意与你师兄一道渡过雨露期吧?”
  裴玉质摇首道:“孤更愿意与子熙一道渡过雨露期。”
  “是么?”素和熙吐出了裴玉质的腺体,注视着裴玉质。
  裴玉质郑重其事地道:“孤当真更愿意与子熙一道渡过雨露期。”
  素和熙心生悸动,捧住了裴玉质的双颊:“玉质,你且再说一遍。”
  于是,裴玉质一字一顿地道:“孤当真更愿意与子熙一道渡过雨露期。”
  “如你所愿。”素和熙张口咬住了裴玉质的腺体。
  裴玉质双目紧阖,吐息失序,双手胡乱地磨蹭着素和熙的背脊。
  少时,他平静了些,耳语道:“子熙,孤暂时已无事了,待回得宫中,我们再继续可好?”
  他们尚且身处于马车当中,确实不适合做更为激烈之事。
  素和熙颔了颔首,叮嘱道:“若有不妥,你定要告诉孤。”
  “孤知晓了。”裴玉质冲着素和熙笑了笑,随即牵了素和熙的手。
  素和熙任由裴玉质牵着自己的手,不由自主地低下首去,吻了吻裴玉质的手背。
  “子熙。”裴玉质心尖发颤,大胆地道,“子熙为何不亲吻孤的唇瓣?”
  素和熙矢口拒绝道:“玉质的唇瓣留待玉质心悦之人亲吻吧,孤并非玉质心悦之人。”
  裴玉质并不认为自己心悦于素和熙,但他此刻却极想与素和熙接吻。
  是因为雨露期的缘故吧?
  他垂下双眸,不再向素和熙索求。
  素和熙以为裴玉质默认了他的话,心口顿生酸楚。
  不多时,马车停下了。
  素和熙掀开马车帘子一瞧,前头有些堵了,他们尚未抵达宫门。
  他放下马车帘子,望住了裴玉质,关心地道:“玉质,你可还好?”
  “孤很好。”裴玉质反过来宽慰道,“子熙不必担心孤。”
  素和熙叹息着道:“孤分明曾向你承诺过要好好地待你,孤却未能做到,你为何不责备孤?你为何要待孤这样好?”
  裴玉质迷惑不解地道:“子熙为何认为自己未能做到?”
  素和熙反问道:“你为何认为孤做到了?”
  裴玉质认真地道:“子熙指的若是方才之事,孤清楚子熙不是故意的,四皇妹与子熙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子熙有那般反应理所应当。”
  莫非自己因裴瑾嘉之故伤了腺体一事早已被裴玉质知晓了?
  莫非庆平帝亦知晓了?
  倘若如此,庆平帝为何要逼他和亲?
  素和熙紧张地道:“为何你认为孤与裴瑾嘉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
  裴玉质答道:“若非四皇妹,子熙大抵不会战败。”
  素和熙追问道:“此言何解?”
  “四皇妹损毁河堤,淹死百姓无数,又趁子熙救灾之际,突袭了子熙,致子熙重伤。”裴玉质并不赞同裴瑾嘉为了胜利而使出的手段,百姓何辜?
  说到底,战争的最终目的理当是让百姓的日子过得更好,而非牺牲无辜百姓追求胜利。
  且裴瑾嘉并未被逼入死胡同,并非一定要那么做。
  裴瑾嘉对皇位虎视眈眈,她的所为一则是出于好胜心,二则是为了讨得庆平帝的欢心,俱是私欲。
  素和熙接着问道:“玉质,除了这些,你还知晓些什么?”
  你是否知晓裴瑾嘉利用了阿兄与侄儿的尸身,却并未将他们还予孤?
  你是否知晓孤当时重伤,伤了腺体?
  裴玉质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素和熙是在试探他是否知晓其伤了腺体。
  他应当如何回答才好?
  于素和熙而言,这乃是一个秘密,他不该知晓此事。
  是以,他给予了素和熙否定的答案:“除了这些,孤什么都不知晓,孤毕竟不在前线,如何能知晓得更多?”
  那么,庆平帝十之八/九并不知晓此事吧?
  不过,一旦自己与裴玉质云雨,此事便会暴露。
  与地坤云雨之际,散发不了信香的天乾自然腺体有损。
  素和熙适才之所以要裴玉质与其师兄一道渡过雨露期,有一部分的原因便是他不能散发出信香。
  裴玉质知晓此事后,会再次包庇他这个残废么?
  倘若裴玉质向庆平帝告状,他便只能挟持裴玉质出宫了。
  左右他已摸透了这宫中的建筑与地形,要出得宫去易如反掌。
  他收起思绪,咬牙切齿地道:“阿兄死后,与侄儿一并被悬于城上,孤将他们葬下后,便上了前线,你是否知晓裴瑾嘉挖出了阿兄与侄儿的尸身,并以此要挟孤退兵十里?”
  裴玉质并不知晓此事,直觉得裴瑾嘉委实是丧心病狂。
  他尚且记得素和熙曾道其阿兄生产之时,所在的城池为吟月所破,吟月士兵闯入产房,致使其阿兄难产而亡,未料想,裴瑾嘉居然还将两副尸身挖了出来,用以要挟素和熙。
  素和熙那未出世的侄儿才丁点大……
  他阖了阖双目,摇首道:“孤并不知晓此事。”
  素和熙面无表情,不再言语。
  不久后,马车于宫门口停下了。
  素和熙又咬了一口裴玉质的腺体,方才扶着裴玉质下了马车。
  接下来,众臣全数要去金銮殿,听裴瑾嘉向庆平帝述职。
  裴玉质的状况尚可,遂并未向庆平帝告假。
  素和熙将裴玉质扶至金銮殿,瞥了庆平帝一眼,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身着凤冠霞帔觐见庆平帝的那一日。
  那一日可谓是他毕生最大的耻辱之一。
  而现下他虽然身着女装,较之当时已坦然了许多。
  庆平帝高居于御座之上,听罢裴瑾嘉的述职,嘉许地道:“瑾嘉不愧为朕的好女儿。”
  话音落地,他又怅然地道:“你且快些去探望你母后吧,她的身体不太好。”
  裴瑾嘉满腹疑惑,领命道:“瑾嘉这便去探望母后。”
  一见到严皇后,她愕然地道:“母后,你怎地变成这副模样了?”
  青丝斑白,面容憔悴,目中无神,与她印象当中的母后判若两人。
  好一会儿,严皇后才发现了裴瑾嘉的存在,她厉声道:“瑾嘉,你回宫做什么?快走!”
  裴瑾嘉抱住了严皇后:“母后,究竟发生何事了?”
  严皇后颠三倒四地道:“琼文与环容都已不在了,被毒死了,被本宫害死了,本宫……本宫害死了他们,他们都已不在了……”
  裴瑾嘉甚是惊骇,但从母后的模样可知,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与弟弟确已不在了。
  她生怕刺激了母后,并未细问。
  严皇后却是不断地道:“是本宫害死了他们,是本宫害死了他们……”
  那厢,金銮殿中,有朝臣正在向庆平帝禀报一事。
  裴玉质完全听不懂那朝臣到底在禀报些什么,他的脑子变得混沌不堪,只想与素和熙交合。
  他咬了咬下唇,努力地让自己清醒些,却收效甚微。
 
 
第19章 二更·腺体有损的和亲太子(十八)
  他之所以不向庆平帝告假,  一则是因为想听听裴瑾嘉的述职;二则是因为害怕庆平帝瞧出端倪来。
  但庆平帝迟早会知晓他的雨露期到了,他的挣扎不过是徒劳而已。
  他垂下双目,望向自己平坦的肚子。
  庆平帝希望他怀上素和熙的骨肉,  是为了借此控制素和熙,而他仅仅是用于承载工具的容器罢了。
  一旦庆平帝知晓他的雨露期到了,  定会叮嘱太医时常请脉。
  一般而言,处于育龄的地坤十之八/九能于雨露期怀上身孕,  可他定然怀不上身孕,  万一……万一庆平帝为素和熙纳妾,  那么,  素和熙腺体有损一事将遭到曝光。
  师兄……师兄……
  他又咬了咬自己的舌尖,  右手紧握,将指尖嵌入了被素和熙弄伤的掌心。
  疼痛让他清醒了些,却并不足够。
  这金銮殿内的所有人皆是依照品秩高低排列的,他乃是皇长子,且在兵部挂了闲职,  而师兄却并无任何官职,  是以,师兄立于最末,  与他隔着好几名朝臣。
  师兄……
  他的身体开始发软了,情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块皮肉,使得他摇摇欲坠。
  幸而他适才被素和熙咬了两口腺体,不致于当朝散发出信香。
  难受……
  想要与师兄……
  突然之间,他发现自己被师兄扶住了。
  “师……子熙……”他唤了一声,方才发现庆平帝已不在了,诸臣正鱼贯而出。
  自己又被裴玉质错认成师兄了。
  素和熙心下苦笑,面上不显,  低语道:“玉质,我们回白玉宫吧。”
  “嗯。”裴玉质依偎着素和熙,任由素和熙将他扶回了白玉宫。
  一踏入白玉宫,素和熙便将裴玉质打横抱起了。
  裴玉质抬起手来,虚虚地勾着素和熙的脖颈,本能地以唇瓣磨蹭着素和熙的心口。
  素和熙陡然发现裴玉质的右掌又淌血了,将裴玉质放于床榻后,低首亲吻这右掌。
  而后,他紧盯着裴玉质,并向裴玉质确认道:“玉质,孤乃是素和熙,并非你的师兄,你当真愿意与孤一道渡过雨露期?”
  “嗯。”裴玉质一手捂住了自己的面孔,一手扯着素和熙的衣袂,“子熙,抱我。”
  “好吧。”素和熙上了床榻,慢条斯理地解着裴玉质的衣衫,以便给予裴玉质更多的时间反悔。
  裴玉质又难受又羞耻,最终,难受战胜了羞耻,逼得他催促道:“快些。”
  素和熙叹了口气,扯去裴玉质已被濡湿了些许的亵裤,继而正色道:“玉质,望你莫要后悔。”
  裴玉质放下手,面红耳赤地道:“孤为何要后悔?”
  素和熙并不相信裴玉质,默然不语,少时,覆下了身去。
  裴玉质被素和熙含住了耳垂,情不自禁地仰起了首来。
  素和熙抬指揉按着裴玉质后颈的腺体,双唇则吻上了裴玉质的喉结。
  “子熙……”裴玉质以双手攀住了素和熙的双肩,又以双足缠住了素和熙的双足。
  尽管自己尚未被素和熙占有,但如此亲昵的姿势却教他错觉得自己许会怀上素和熙的骨肉。
  素和熙吻罢裴玉质的喉结,又去吻裴玉质的眉眼。
  裴玉质软声问道:“子熙当真不吻孤的唇瓣么?”
  素和熙摇了摇首,方才摸索着送入了一指。
  裴玉质猝不及防,身体下意识地欲要逃离。
  素和熙并未阻止裴玉质,而是柔声道:“你且告诉孤,你师兄在何处,孤去命内侍将他寻来。”
  裴玉质赶忙解释道:“孤不是故意的,孤亦不是不愿意,孤只是不太适应。”
  “是么?”素和熙瞥了眼自己的手指,不言不动。
  裴玉质艰难地坐起身来,进而拥住了素和熙:“子熙,我们继续可好?”
  清幽的兰香陡然没入了素和熙的鼻尖,素和熙这才知晓裴玉质的信香乃是兰香。
  “孤……”他决定向裴玉质坦白,“孤伤了腺体,散发不了信香,无异于残废,孤若是彻底占有了你,便是糟蹋,你身为地坤,该当享受与天乾信香交融的滋味。”
  裴玉质勉力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后又道:“孤只想要子熙,子熙散发不了信香亦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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