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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美人[快穿]——漱己

时间:2021-05-20 10:24:35  作者:漱己
  素和熙质问道:“你为何要容许孤糟蹋你?”
  未待裴玉质作答,他又自问自答地道:“因为孤与你已成亲了,乃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这个做夫君的自然容许孤这个做妻子的糟蹋你。”
  “算不得糟蹋。”裴玉质难受得双目生泪,“当真算不得糟蹋。”
  素和熙卸下了裴玉质的发冠,揉着绸缎般的发丝,长叹一声。
  自己又不慎伤害了子熙。
  裴玉质覆下唇去,却被素和熙躲过了。
  素和熙吻了吻裴玉质的额头,让裴玉质躺下身去。
  一指又一指。
  这一回,裴玉质并未再挣扎。
  素和熙瞧着手足无措的裴玉质,心疼地道:“对不住。”
  下一息,裴玉质的吐息微微一顿,他阖上了双目,不敢去瞧素和熙。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是断袖,但素和熙现下所给予他的感受并非恶心。
  定是因为他目前的这副身体乃是地坤,且正处于雨露期的缘故吧?
  裴玉质委实苦命,要任凭他糟蹋。
  素和熙怜悯地望着裴玉质,极尽温柔。
  温柔些,再温柔些,至少让裴玉质好受些。
  直至月上中天,他才放过了裴玉质。
  裴玉质歪于素和熙怀中,用指尖描摹着素和熙的眉眼:“子熙为何愁眉不展?”
  素和熙当即舒展了眉眼:“你可还好?”
  裴玉质坦诚地道:“身体有些酸软。”
  素和熙一面为裴玉质揉按着身体,一面道:“你且歇息吧。”
  裴玉质确实需要趁着情潮暂退之际,好生歇息,遂阖上了双目。
  素和熙将裴玉质的身体揉按了一番后,又为裴玉质擦身、清理。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遗留的痕迹,对裴玉质的怜悯更甚。
  为裴玉质擦身、清理罢,他才将自己收拾妥当了。
  其后,他上了床榻,盯着虚空的一处,一夜无眠。
  日出时分,房门突然被叩响了,之后,一内侍道:“陛下命奴才为大殿下送汤药来。”
  素和熙大抵已猜到这汤药是什么汤药了,下得床榻,打开房门,对这内侍道:“交予本宫吧。”
  内侍却是道:“陛下命奴才必须亲眼看着大殿下将汤药饮尽。”
  素和熙问道:“这是什么汤药?”
  内侍答道:“奴才不知。”
  “稍待。”自己所料应当不差,不然,庆平帝为何特意这时候着人送汤药来?
  素和熙关上了房门,行至床榻边,于裴玉质耳侧道:“玉质,你且醒醒。”
  须臾,裴玉质方才睁开了双目,冲着素和熙笑道:“师兄,早。”
  自己与裴玉质云雨过后的次日,该当耳鬓厮磨,浓情蜜意,但裴玉质却再度将他错认成师兄了。
  素和熙并未纠正裴玉质,反是含笑道:“玉质,早。父皇差人送了汤药来。”
  裴玉质迷惑不解地道:“是什么汤药?”
  素和熙淡淡地道:“大抵是使你更易受孕的汤药吧。”
  裴玉质倘若怀上了他的骨肉,庆平帝便能以此来钳制他。
  他与裴玉质的骨肉……
  不知会生得如何模样?
  不,他无法让裴玉质怀上身孕,他将会断子绝孙。
  “更易受孕的汤药……”裴玉质霎时彻底地清醒了过来。
  紧接着,他忽而意识到适才自己口误了,遂慌忙致歉:“对不住,子熙,孤不该……”
  素和熙打断道:“孤帮你穿衣吧。”
  裴玉质乖巧地颔了颔首:“多谢子熙。”
  素和熙让裴玉质坐起身来,为裴玉质穿上中衣,整理发丝,才打开了房门。
  内侍端着汤药到了床榻前,素和熙接过汤药,当着内侍的面,全数喂予裴玉质。
  裴玉质饮罢汤药,又有一内侍过来传庆平帝的口谕:“陛下命大殿下好生歇息,这几日不必上朝,亦不必去兵部。”
  显然,如素和熙所料,他方才所饮的汤药的功效便是使他更易受孕。
  他昨日拙劣的掩饰,破绽百出,被庆平帝瞧得一清二楚。
  待得内侍出去后,素和熙低声道:“玉质毋庸害怕,孤腺体残疾,不能散发信香,亦不能使地坤怀上身孕,孤将会断子绝孙。”
  这关乎于他的自尊心,但他不舍得让裴玉质担惊受怕,遂直言相告。
  裴玉质凝视着素和熙的双目:“子熙,你的腺体定能被治好。”
  自打伤了腺体后,素和熙几乎是秘密地延请了举国上下所有的名医为他看诊,饮了诸多名贵的药材,可惜,无济于事。
  裴玉质大抵是出于善心才这么说的。
  为了证实自己所猜,他与裴玉质四目相接,发问道:“孤的腺体若是被治好了,孤若是与你行床笫之欢,你便会怀上孤的骨肉,你可愿意?”
  我可愿意怀上师兄的骨肉?
  不,不愿意,待拯救了师兄,除去了澹台钰、方见明以及樊绍后,我便会继续修仙。
  “孤……”裴玉质哑口无言。
  “无妨。”素和熙勾了勾唇角,“无妨,孤早已知晓你不愿意怀上孤的骨肉。”
  “孤……”裴玉质努力地吐出了一个字来,又闻得素和熙道:“你无须绞尽脑汁地哄骗孤。”
 
 
第20章 腺体有损的和亲太子(十九)
  他惊慌失措地想要解释,  却又没什么可解释的。
  适才他思忖着该当如何将“是否愿意怀上素和熙的骨肉”一事揭过,而他的解释对于素和熙而言,便是哄骗。
  他抿紧了双唇,  抬首向素和熙望去,却见素和熙满目怜悯。
  素和熙为何要怜悯他?
  素和熙觉得他可怜么?
  他正色道:“孤不需要子熙的怜悯。”
  “对不住。”素和熙微笑道,  “孤并没有资格怜悯你。”
  裴玉质摇首道:“并非没有资格,而是不需要。”
  “孤知晓了。”无论如何,  裴玉质都是庆平帝的皇长子,  自然不需要被他这个俘虏所怜悯。
  素和熙沉默良久,  又道:“玉质,  孤其实并未进入你的生/殖/腔,  待你与你师兄两情相悦了,让你师兄进入你的生/殖/腔吧,孤预祝你们举案齐眉,多子多孙。”
  于寻常天乾而言,面对处于雨露期的地坤,  定然把持不住,  但他并非寻常天乾,而是腺体残疾的废物。
  听得此言,  裴玉质申明道:“孤从未想过与师兄举案齐眉,多子多孙。”
  “与孤无关,何须多言?”素和熙猛地站起身来,行至桌案前,为自己倒了一盏大红袍。
  这大红袍早已凉透了,一盏下肚,遍体生寒。
  眼下分明已是春暖花开,他却觉得如临严冬。
  裴玉质倘若对其师兄无意,  为何常常会于睡梦中呼唤“师兄”?
  裴玉质大抵与其师兄产生了间隙,亦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他又饮了一盏大红袍,而后,发起了怔来。
  裴玉质乍然听得一声脆响,循声一望,好端端的茶盏被素和熙捏碎了,细小的碎片“噼里啪啦”地纷纷跌坠于地,素和熙却似无所觉。
  他急欲下得床榻,竟发现自己的双足没什么气力。
  挣扎着下得床榻后,他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
  双足不断地提醒着他,他昨夜与素和熙云雨了,且今日亦会与素和熙云雨。
  他登时面生绯红,坐于床榻边,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面孔。
  须臾,他又站起了身来,忍着酸疼,赤足到了素和熙身侧,进而掰开了素和熙的掌心。
  素和熙这才发现茶盏被自己捏碎了,因为醋意。
  眼前的裴玉质乃是庆平帝之子,由于庆平帝之故,云麓将士、百姓死伤无数。
  但他不得不承认他心悦于裴玉质。
  然而,他的心悦势必将无疾而终。
  裴玉质小心翼翼地将所有嵌入素和熙掌心的碎片一一取了出来,才为素和熙止血,最后取了药膏来,为素和熙涂抹。
  前一阵子,总是由素和熙为他涂抹药膏,而今变成了他为素和熙涂抹药膏。
  素和熙面色如常,柔声道:“多谢。”
  裴玉质关切地道:“子熙为何会捏碎茶盏?”
  素和熙回道:“不过是走神了,一时失手而已。”
  裴玉质叮嘱道:“子熙须得小心些,切莫再伤着自己。”
  素和熙颔首道:“孤记下了。”
  裴玉质已站不住了,又是一踉跄。
  素和熙及时抓住了裴玉质的手臂,继而将其抱回了床榻之上。
  纵然已是万物生长的季节了,但地面仍是有些凉意。
  素和熙将裴玉质的双足拢于掌中,裴玉质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又觉自己与素和熙连至为亲密之事都做过了,现下不过是被素和熙拢着双足罢了,没什么了不得的。
  “冒犯了。”素和熙松开了裴玉质的双足,并用锦被盖住了裴玉质的身体。
  “算不得冒犯。”为了证明自己并未撒谎,裴玉质将自己的双足塞入了素和熙手中。
  素和熙敞开衣襟,将这双足放入自己怀中,待这双足暖和了些,他才将这双足松开了。
  俩人一时无话,裴玉质苦思冥想了一番,打破了沉默:“二皇弟与六皇弟皆已亡故,不知与他们一母同胞的四皇妹会如何?”
  言罢,他方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不该在素和熙面前提及裴瑾嘉。
  素和熙面色未变:“倘若真凶是为了报复严皇后,才害死了裴琼文与裴环容,那么,真凶定然早有预谋,裴瑾嘉恐怕一回京便已身陷险境,但裴瑾嘉出身于行伍,应当不会这么容易着了真凶的道。”
  裴玉质茫然地道:“目前全无线索,不知真凶究竟是何人?”
  素和熙淡淡地道:“孤不知真凶究竟是何人,或许可以以裴瑾嘉为诱饵,引出真凶。”
  裴玉质夸赞道:“子熙所言有理。”
  素和熙面无表情地道:“你的四皇妹或许已想出对付真凶的计策了,你不必为她担心。你正处于雨露期,情潮不知何时会发作,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
  话音堪堪落地,一内侍在外头道:“四殿下驾到。”
  裴玉质扬声回道:“孤身体不适,你且请四殿下回去吧。”
  裴瑾嘉已到了门口,问道:“皇兄何处不适?瑾嘉为皇兄召太医来可好?”
  未待裴玉质作答,她已推门而入。
  素和熙再度见到裴瑾嘉,双手握拳,直欲教裴瑾嘉毙命。
  裴瑾嘉一见得素和熙,吃惊地道:“我听闻父皇要皇嫂日日着女装,皇嫂为何不着女装?”
  素和熙现下确实并未着女装,而是身着从故国带来的常服。
  裴瑾嘉又笑道:“皇嫂莫怕,我不会向父皇告发皇嫂的,皇嫂本为云麓太子,日日着女装,实在是折辱了皇嫂。”
  显然裴瑾嘉此来是为了羞辱自己,素和熙努力地让自己镇静了下来,发问道:“阿兄与侄儿的尸身在何处?本宫当时如你所愿,退兵十里,你却并未依约将他们的尸身还予本宫。”
  “我不是早已告诉过皇嫂了么?因洪波滔天,两副尸身不幸被冲走了,不知去向。”裴瑾嘉委屈地道,“我并非故意为之,皇嫂为何不依不饶?”
  素和熙怒发冲冠,强忍着并未发作。
  裴瑾嘉观赏着素和熙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心生快意。
  裴玉质此前只知裴瑾嘉用素和熙兄长与侄儿的尸身要挟其退兵十里,却不知裴瑾嘉言而无信。
  尸身可能尚在裴瑾嘉手中。
  他提声道:“瑾嘉,你理当言而有信,依约将两副尸身还予子熙。”
  裴瑾嘉左顾右而言它:“子熙?皇嫂字‘子熙’么?”
  裴玉质一字一顿地道:“瑾嘉,还不快些将两副尸身还予子熙。”
  “那两副尸身的确被洪水冲走了,不知去向,我如何将他们还予皇嫂?”裴瑾嘉抱怨道,“皇兄从来不曾对我说过重话,现如今有了皇嫂,皇兄已不是我的皇兄了。”
  裴玉质复又道:“快些将两副尸身还予子熙。”
  裴瑾嘉不接茬,而是道:“我听闻皇兄被父皇打了十大板,二皇兄是在探望过皇兄后,才毒发的,一开始,父皇认为皇兄身怀嫌疑,将皇兄禁足了。我却是认为皇嫂的嫌疑更大些,皇兄哪里有下毒的本事?但皇嫂不同,皇嫂手下人命无数,且皇嫂身手敏捷,要对不懂功夫的二皇兄下毒,显然是易如反掌。”
  素和熙否认道:“并非本宫对他们下了毒。”
  “是么?”裴瑾嘉当然不信,“若是被我查出是皇嫂害死了二皇兄与六皇弟,我定要皇嫂血债血偿。”
  “子熙光明磊落,胸怀坦荡,不会做出下毒这般下作之事。”裴玉质愠怒道,“瑾嘉,你莫要胡言乱语。”
  裴瑾嘉细细地端详着裴玉质,凑近了些,果然嗅到了些微的兰香,忽而启唇道:“皇兄自称身体不适,却原来是雨露期到了。”
  她又对素和熙道:“皇兄这等的美人,世间难得,皇嫂可得好生珍惜。”
  “本宫自然会好生珍惜玉质,不必你来提醒本宫。”素和熙不耐烦地道,“四皇妹请回吧。”
  “祝皇兄与皇嫂早生贵子。”裴瑾嘉拂袖而去,走出白玉宫后,顿觉奇怪,为何这白玉宫内无一丝一毫素和熙的信香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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