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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汉朝搞基建[穿书](历史同人)——青鸟临星/云长歌

时间:2021-05-21 09:23:43  作者:青鸟临星/云长歌
  在经过各种折磨之后,刘谈已经快要放弃这个蒸馏器计划了。
  他怎么知道蒸馏器都这么难啊?他记得西汉时期已经有蒸馏器皿了,海昏侯墓还出土了,这才间隔多少年啊,现在居然都没有!
  好不容易给解释清楚了之后还遇到了材料上的问题,刘谈只好再跟他们解释某个部位是做什么用的,比如说那个桶需要不停的循环进入冷水,所以需要进出水口,而那个竹管是从旁边的锅过来的蒸汽。
  还好他不需要解释蒸汽是什么。
  因为说话太多,等到刘谈回宫的时候真的是一个字都不想说。
  庄子上的匠人倒是手脚麻利,两天之后就做出了刘谈想要的东西。
  刘谈听后立刻让人跟陈阿娇说了一声,结果没想到却被陈阿娇喊到了椒房殿。
  到了椒房殿之后丹阳公主依旧是依偎在陈阿娇身边,刘谈行礼之后还没等陈阿娇说话就清脆说道:“五哥又要出宫啦?”
  刘谈听到这个又字就觉得不太好,他最近的确是往外跑的频繁了一点,也亏了汉朝的时候宫禁不是那么严格,这要是换到明朝……那真是想都别想。
  刘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陈阿娇,发现她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不满,只是有些疑惑问道:“外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你这一趟趟的跑?难不成是被哪个小娘子迷了眼?”
  他一脸懵逼说道:“母后说笑了,我身边除了符渔和岑幼都是男人啊,哪儿有什么小娘子。”
  陈阿娇听后耳朵动了动若有所思说道:“男人?小乌孙的那位昆弥?”
  刘谈:?????
  他略有些崩溃:“您这是想哪儿去了?我就是想办法在帮李息种那个葡萄秧嘛。”
  这跟小昆弥有什么关系?
  陈阿娇听后也并没有松了口气,反正老刘家的男人不搞男人才是基因突变,陈阿娇对此完全是见怪不怪。
  不过听说刘谈还在尽心尽力帮李息她便笑道:“你倒是念旧。”
  刘谈很坦然,他知道只要不涉及到大是大非的问题,念旧并非是件坏事。
  他笑着说道:“终归是不忍心看到他下场凄惨,若真在宫里看到李息,我怕也要不自在。”
  陈阿娇看着刘谈问道:“所以你明白了吗?”
  刘谈有一瞬间的迷茫:“啊?”
  陈阿娇一边喝了口蜜水一边说道:“李息既然已经被夺爵,原本是不必受到如此惩罚的,纵然是抄家也不会让他们一家活不下去。”
  刘谈立刻反应过来:“他是被人陷害了?为什么?”
  “他们不是要陷害李息,而是要折了你的帮手。”陈阿娇从坐塌上起身走到了刘谈身边,她伸手摸了摸刘谈的脸说道:“不管李息之前是什么倾向,有你们这层关系在,许多人会把他当成天然的五皇子一派,不管是太子系还是钩弋系,他们都不会乐于见到你太强大的,懂吗?”
  刘谈:……
  合着这件事情的起因还是在他?
  所以无论从哪方面看,他救李息都是应该的。
  想起李息一家对他感恩戴德的样子,刘谈一时之间也有些过意不去。
  虽然非要说起来的话,这些事情也跟他没关系。
  但刘谈觉得既然占据了人家的身体,自然就要负起该负的责任。
  刘谈心情有些低落,低声说道:“他们何必这般逼迫?太子地位稳固,钩弋夫人并弗陵又有圣宠在身,他们怕什么呢?”
  陈阿娇看他这个样子似是有些心疼说道:“李息虽不是第二个卫青,却也功劳在身,是个威胁。所以他现在的处境对他对你未必不是好事。”
  刘谈无奈:“那我也不能坐看他被施以腐刑,这次事情过后我就不再管他了。”
  一旁的丹阳公主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说道:“五哥乃乃是帝后之子,出身比他们二人不知道高贵多少,何必如此委屈忍让!”
  还没等刘谈说话,陈阿娇便说道:“丹阳,慎言,你五哥宅心仁厚,不愿见李息出事,自然也不愿跟兄弟起冲突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只可惜,他不想惹事,却总有人在防着他。”
  对于丹阳公主的话,刘谈倒也不觉得生气之类的,反而这句话挺合他心意的。
  后世穿越过来的人,哪怕再怎么脾气好也是天生的反骨仔,接受的教育已经注定了这种思维模式。
  如果真被逼得生存不下去了,那不反干什么呢?
  现在刘谈还能忍,便没有那么强的攻击性,只是说道:“这次之后,只要李家不遇到家破人亡的威胁,我就不再理会他们了。”
  陈阿娇拍了拍刘谈的肩膀说道:“委屈我儿了,若非投生在我肚子里,你这一生必会快活不少。”
  刘谈笑道:“母后莫要这么说,这样的命数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陈阿娇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关心了他的衣食住行之后就让他走了,还叮嘱他路上小心。
  刘谈自从出了椒房殿就在思索今后这日子要怎么过。
  虽然陈阿娇说要对付他的是刘据和刘弗陵,但刘谈还是下意识的抛开了刘据。
  很简单,不值得,刘据现在已经是太子了,而且刘彻也没有要换太子的倾向,对刘谈也没有太过关注的样子,刘据完全没必要这么做。
  反而是刘弗陵,自从刘谈回宫之后,刘弗陵三番两次的表现出了敌意,甚至为此不惜把乌孙小昆弥拉下水,所以对他最有威胁的反而可能是刘弗陵。
  刘谈越想越有危机感,觉得实在不行就得摆平刘弗陵才行。
  他这样想多少有些自不量力,无论政斗和宫斗他都没那个水平,可他相信刘据会对做这件事情感兴趣的。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嘛,他的毛选可学的很不错的。
  刘谈决定再看看,如果刘弗陵再不收手,他就要动手了。
  希望刘弗陵能够识相一点,别作死,否则到时候就算刘谈不想杀他,刘据也未必会收手。
  刘谈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得一愣,咦,怎么都快进到要弄死刘弗陵了?
  刘谈捋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发现所有的事情都是从陈阿娇的那番话来的。
  这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陈阿娇给套路了= =
  就在刘谈怀疑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了刘彻身边的小黄门快步走过来说道:“殿下,陛下相招。”
  刘谈有些意外,难道他最近真的往外跑的太频繁了?怎么爹妈轮流喊他谈话?
  当然刘彻的鸽子是不能放的,所以刘谈麻溜的过去了。
  而等他到了未央宫的后殿之后,刘彻看到他先是问道:“朕听闻你最近在忙着种葡萄?”
  刘谈腼腆地笑了笑:“那天去见李息,一时兴起就随便鼓捣一下。”
  刘彻挑了挑眉,说道:“行了,你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好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正旦日子要改的?”
  刘谈:#要掉马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第20章 
  在听清楚问题的一刹那,刘谈脑子嗡的一声直接懵了。
  刘彻在长安到底布了多少眼线啊?他就那么随口跟李不厌说了一下,这刚多久啊,刘彻就知道了?
  他不回答,刘彻似乎也不着急,十分耐心地看着他。
  嗯,在面对自己比较感兴趣的人的时候,刘彻的耐心总是出奇的充足。
  刘谈知道此时此刻不应该去纠结刘彻是怎么知道的,他最应该想的是要怎么回答?
  是说做梦梦到的好,还是掐指一算来得好?
  不不不,都不好,以刘彻对方士的热衷,只怕会立刻对他十分感兴趣。
  最主要的是刘谈这个人的过往经历刘彻肯定是知道的,刘谈没有那个机会成为方士,看看现在刘彻身边的方士都是怎么来的?不是下面人推荐上来说拜师某某某,就是某某某的同门师兄弟。
  简单来讲人家都有个跟脚,然而刘谈没有。
  一时之间刘谈想不出更好的答案,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我就随口一说……”
  刘彻笑了:“随口一说?”
  刘谈也扯了扯嘴角说道:“就……李不厌看上去好想要哭,我就……随口安慰他一句。”
  刘彻漫不经心说道:“随口一句就能说中,你还真有些奇异啊。”
  刘谈:您老想说啥能直接说吗?我脑容量不够,理解不了其中深意啊!
  刘彻却话锋一转问道:“怎么样?种出什么成果了吗?”
  刘谈迟疑了一番说道:“倒是想到一个办法,不过还没成功。”
  刘彻看上去倒是没什么不满,只是说道:“正旦的日子是要改了,但时间也不多了,去吧。”
  刘谈:?????
  他一脑门问号的出了未央宫,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刘彻把他喊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着刘谈离开的背影,刘彻忽然轻笑一声:“小骗子。”
  绣衣使者传来的消息甚至连刘谈的语气都给模拟了,当时刘谈可说的言之凿凿,如果只是安慰的话,怎么可能那么笃定?
  想到这里刘彻又问道:“谈儿可曾去找过据儿?”
  卜凡回答:“不曾。”
  刘彻轻笑一声:“所以他连李息也骗了。”
  当初刘谈可是打着太子旗下门人众多一定有人能够解决的旗号帮忙的,可是从头到尾他接触陆悬都比接触刘据多。
  卜凡看刘彻虽然嘴上说着刘谈是小骗子,但似乎并不准备追究便问道:“陛下,五皇子那里,可要加派人手?”
  刘彻垂眸想了想问道:“他那个庄子好像很远吧?”
  卜凡说道:“已经是娘子手里的上等庄子了。”
  刘彻哼了一声:“陈阿娇手里能有什么好庄子?去选个庄子出来,按照当年博望苑的规格重建。”
  卜凡面色不变应道:“是。”
  刘彻反而改变了主意说道:“不,比博望苑规制小一些吧。”
  卜凡还是应了一声:“是。”
  刘彻看着门外那越来越远的身影眯了眯眼睛说道:“朕倒要看看他能折腾出个什么东西来。”
  卜凡问道:“陛下,真要改历?”
  刘彻点点头说道:“着议郎拟旨改历。”
  卜凡犹豫道:“只是待诏那里似乎还没有拟定好新历,而且朝贺的外族已经陆续入京,若真改只怕……”
  刘彻顺口说道:“那就让唐都他们手脚快点,尽快弄出新历,至于那些外族……让他们多留一段日子便是,正巧他们不是喜欢朕的白戏吗?让他们看个够。”
  卜凡心说谁敢说陛下不宠五皇子?这看上去比宠太子和六皇子都厉害啊,他就没见过陛下会为了那两位连着朝臣和外族人一起折腾的。
  然而刘彻做了决定就代表不容许反驳,也就是卜凡这个老资历还敢劝说一二,其他人哪怕是朝中大臣都未必敢多说什么。
  刘彻看着门口,此时已经看不到刘谈的身影了,但他还是笑了笑说道:“让朕看看这个小骗子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刘谈完全不知道自己撒的谎全被拆穿了,还因为刘彻没有太过追究而松了口气。
  然后就正巧遇到了正往这边走的刘据,刘据看到刘谈之后笑道:“去见父皇了?”
  刘谈点点头,他问道:“殿下,父皇说正旦日子要改,为什么外面一点风声都没有?”
  刘据也是一怔:“这件事情之前不是搁置了吗?”
  刘谈也愣了:“搁置?可是刚刚父皇说……要改。”
  刘据也是有些困惑,但还是说道:“父皇既然说了那就是要改,此事我也知晓不多,只知道之前父皇让唐都、落下闳、邓平几人准备定制新历,因为已经定下了明年的年号为太初,所以要定《太初历》,也是在《太初历》上要定下正旦的日子,怎么……提前了?”
  他这么一说刘谈也想起来了,刘彻的确是在太初元年才更改的,所以这次为什么提前了?
  总不会因为葡萄苗吧?
  刘谈满脑袋的问号,深深觉得古代那些能够揣测上意的人都是神,怪不得能得皇帝喜欢。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出宫似乎在帝后二人那里都已经过了明路,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责怪天天往外跑。
  这也不错,只要能不读书习武,怎么都好。
  听上去好像是纨绔思想,但刘谈每次上课都能感受到因为三观不同产生的碰撞,最主要的是跟他产生碰撞的还是他的老师。
  哪怕是皇子也不能跟老师顶牛啊,刘谈只好找各种借口不去。
  反正他不学无术的话,那些看他不顺眼的应该会很开心的。
  习武就更别说了,就蹲了一会马步都能让他的腿算通到第二天几乎无法走路。
  这还是有人给他提前按摩放松的结果,如果没人帮忙放松的话他恐怕要残废好几天。
  还是种地好,种地还能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在自己的庄子里又不用担心掉马,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常住庄子上。
  有了这样一座庄子,生活就圆满了啊,十分没出息的刘谈这么想着。
  他放松的坐在牛车上往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街上有一伙异族人围着一个少年在说着什么。
  刘谈判断不出那些人是不是匈奴人,因为服饰看上去并不特别像,但那个少年的背影他认得啊,那不是陆悬吗?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见面印象太深刻,导致刘谈看到这种陆悬势单力孤的场景都觉得他在被欺负。
  他赶忙说道:“停车停车。”
  车夫连忙停下了车,跟着他的苗瑞问道:“殿下,怎么了?”
  刘谈说道:“我看到陆悬了,他好像在被欺负。”
  刘谈说完就跳下了车,苗瑞和毕高匆忙跟上。
  而当刘谈靠近的时候正好看到人多那一方的异族为首的那个表情扭曲伸手推了一下陆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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